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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一方的安定,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韩德功说:“家父派人告知,说有人闹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卑职明白,如果让我撞见也会枪毙他们。穆先生你尽管关心,这次我要把家丁全部带走,让他们当兵。”穆亚平点点头说:“既然令堂大人不知情就不要难为他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在此出现?”
韩德功说:“长城战役结束后,我们军回到山西,驻扎临沂一带整补,我们旅驻扎在东面的三河镇,我们团距离韩村只有10里地。我是否通知谭旅长?”穆亚平说:“不用了,我这次是秘密出行,今天的事情包括你看见我们,不可告诉任何人”“是!在下遵令!”
随后穆亚平随同韩德功进入宅院,韩德功吩咐准备酒菜,并好生安慰5名学生。韩德功把穆亚平等在大厅安顿好,接着去见父亲。此时韩老六脸色苍白、神情沮丧。他看到儿子对来者毕恭毕敬,知道来者不善,撞到枪口上了。
见儿子进来,韩老六忙问:“来者是何人?何以有如此派头?”韩德功嗔怪说:“来者何人你就不要问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平时我告诉你要严加约束家丁,你不当回事。幸亏我及时赶回来,否则你脱不了干系。”
韩老六说:“都怪我对他们管教不严,事已至此还说什么。”韩德功说:“爹!这回你听我一次,把家丁交给我去当兵,以后就不会出现惹是生非的事情。况且现在也没有土匪,养这么多家丁有什么用,他们一天无所事事,难免不想若菲菲。”韩老六闻之无奈的点点头。
这时下人进来禀告:说酒菜准备好了。席间,穆亚平对有些尴尬的韩老六说:“韩老先生,你在韩村的名声是不错的,家丁所谓,虽然有管教不严之嫌,但是这件事情不能怪罪韩老先生。家丁既然已经伏法,此事就此揭过。”
韩老六忐忑说:“穆先生伸张正义之举,老夫领教,痛定思痛,老夫难究其则,望穆先生谅解。我已经决定不在豢养家丁,现在的家丁全部让犬子带走当兵去。”穆亚平笑说:“好哇!韩老先生此举我赞成。令郎是抗战英雄,韩老先生要以此为荣,继续发扬光大,切莫玷污了这份荣耀。”韩家父子纷纷表示,一定要以此为戒、行善积德。
酒席结束之际穆亚平说:“韩老先生、韩团长,穆某公务缠身不便久留,就此告别!”随后特别嘱咐照顾好5名学生。韩家父子一再挽留,被穆亚平婉言谢绝。这时一名高个的男学生慌慌张张进来说:那两名女学生不想活了,试图自杀!
穆亚平闻之一愣暗忖:现代的女子对名节十分看重,出现这样的事情无法面对世人,尤其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家人,各种流言蜚语不说,以后出嫁都成问题。穆亚平果断说:“李云龙!”
“到!”“带上两名女子,免得再出现意外。”接着他吩咐韩德功亲自把三名男学生送回临沂,并向女学生家属报平安,让其家人放心。
穆亚平临别之时,交给韩德功一封信说:“我走以后打开在看。”一行人马渐渐走远,韩德功小心翼翼打开信,里面有一张万元银票。内容如下:5名家丁罪责难逃,但是家人是无辜的。这些银元作为补贴其家人之用。韩德功抬头,庄严地行了一个军礼。
韩老刘忙接过信笺查看,看完后大受震动说:“此人真乃枭雄也!”
第二百二十二章 黄河岸边
由于队伍里加入了两名年轻的女性,枯燥无味的行军似乎有了生气。尤其是这帮生牤子,每个人都试图在女学生面前献殷勤,渐渐的两名女学生恢复了天真烂漫的神态。有女学生加入行军行列,因此行军的速度要慢了很多。
几日以后他们到达黄河岸边,这一段黄河走向由于纬度的缘故,河水咆哮不息,上游而来的浮冰,在河面上形成了星罗棋布的冰排。虽然水流湍急但是水量不大,两岸被河水冲刷的河床和堤岸,赤裸裸的暴露着,呈现出张牙舞爪的狰狞,显得粗犷而野性十足,苍凉中孕育着原始的坚韧不屈。
穆亚平骑在战马上立于岸边,望着奔腾的河水,新潮再一次涌动,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以它百孔千苍的身躯,承载了绵绵五千年的历史。其沧海桑田的变迁,都离不开它的斑斑印记,唯有这条母亲河能真切的告诉你波澜壮阔的历史所发生的事情,而滔滔的黄河水就像母亲的乳汁一样,哺育了千千万万华夏儿女,生生不息、源远流长!
同样是这条母亲河,见证了中华民族的苦难史。先辈们与大自然搏斗、与外来侵略者厮杀、为生存而战,无数震撼大地、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即便滔滔的黄河水,都难以真实的诠释。或许这条母亲河,以它古老而又年轻的容颜,将再次见证华夏大地的变迁。
“穆先生,每次见到黄河,都会有不同的感受。正向人们说的那样,黄河就像一位伟大的母亲,他是中华民族的摇篮!”站在旁边的李云龙由衷的发出感慨。穆亚平说:“兄弟!你说的很好,尽管她没有优雅、抚媚的一面,尽管她面目不堪、甚至不忍目睹,但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们依然爱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它是我们的民族之魂!”
哥俩发表完一番感慨,遂沿着岸边向南而去。由于新潮澎湃,他们依然沉寂在某种氛围中。良久,李云龙似乎想起什么问:“穆先生,我们在此渡过黄河吗?河对岸就进入陕西了。”穆亚平摇摇头说:“我们沿着黄河岸边一直向南走,领略一番沿河两岸的风光。然后我们在黄河大转弯处渡河进入河南,再由河南进入陕西的潼关。听说潼关到西安的铁路已经修通,我要亲自体验一下坐火车的滋味。”
前面出现一个渡口,远远望去河岸码头聚集了很多人,显得十分热闹。此时,一艘大船靠岸,船上同样聚集了很多人。“快看!大船上有花轿,我们碰上娶亲得了,”一名队员喊道。大家身长脖子张望,李云龙说:“是娶亲的,新娘子是河对岸的,显然新郎官是这边的。”这时码头上传来唢呐声,优美的旋律非常悦耳。
上岸的迎亲队伍,热闹了几分钟。很快便朝这个方向而来,和穆亚平的人马迎头相撞。穆亚平从李云龙手里接过望远镜查看,见四位大汉抬着一顶花轿,故意夸张的上下摆动,看样子是有意折磨新娘。旁边一头毛驴上坐着一位头戴礼帽、肩披大红绸布的新郎,新郎对于轿夫刁难新娘似乎熟视无睹,依然美滋滋的坐在上面。
双方越走越近,擦肩之时穆亚平命令全体下马,让迎亲队伍先过去。谁知迎亲队伍突然停下,打头站出一位中年人,中年人上前双手抱拳说:“各位先生,打扰了!今天是喜庆日子,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迎亲路上若碰到客人,要敬客人一杯喜酒,请各位切莫推辞。”
中年人说完,新郎官上前从别人手里拿过一个托盘,接着在托盘内摆满牛眼酒盅,接着一名汉子挨个斟满了酒杯。新郎官看模样也就二十啷当岁,只见他满脸喜气有些羞涩说:“各位先生,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请各位务必赏脸,喝下这杯喜酒。”
穆亚平见状笑说:“既然新郎官有如此美意,我们也不能矫情,我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说完穆亚平率先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其他兄弟也纷纷喝下喜酒。两名女学生喝完后,辣的嗓子直抽气说:“喜酒我们喝了,能否让我们见新娘一面呀!”
新郎官面露难色,中年人上前解围说:“各位,新娘入洞房之前是不能见生人的,请各位谅解。”穆亚平笑说:“不要要难为他们,今日咱们相遇说明有缘,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必须礼尚往来。”说完穆亚平回身从马鞍上的搭裡里取出一圈红纸包的银元。
接说:“小伙子,这是一百块银元,算做我的贺礼!”小伙子闻听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中年人忙解释说:“先生,这钱我们万万不能收,这是我们的规矩。”穆亚平说:“你们有规矩,我也有章程,这钱你们务必收下,否则就是看不起我们。”
小伙子忐忑说:“先生,这礼物太重了,我诚恳邀请各位参加婚宴,请各位切莫推辞!”中年人也说:“先生如此仗义,东面不远就是赵村,我们就是哪村的,希望各位在此盘恒一日,略尽地主之谊。”穆亚平抬头向东面望去,果然发现绿树从中露出了农舍的踪影。
穆亚平婉言谢绝说:“老乡!我们有事不能耽搁,就不前去打扰了。小伙子,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小伙子答:“先生,不满你说,我们赵村不大,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现在改种水田以后,粮食产量提高了两倍,现在我们日子好多了。尤其是五原的优良稻种,栽种后利用黄河水灌溉、旱涝保收,我们自己够吃不说,还有大量余粮出售。”
穆亚平闻之感到很欣慰问:“新娘是陕西人,路途遥远为何嫁到山西来?”中年人笑说:“新娘是河对岸米脂人,眼下山西的日子过好了,那边的姑娘争先恐后都想嫁过来,唉!河那边穷哇!谁家的姑娘不想过好日子呀!前面的渡口几乎每天都有迎亲队伍经过。”
穆亚平笑说:“陕西有一句谚语,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此话当真。”中年人赞同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别看米脂那个地方穷,可是姑娘却水灵灵的,现在米脂的姑娘彩礼是最高的。”新郎官说:“我出了1000块大洋彩礼钱才如愿,一点不假,我的老婆是一个大美人。”
穆亚平见花轿一角掀开一道缝,显然新娘正在向外面窥视,不由暗自发笑又问:“老哥,现在乡间还有恶霸横行马吗?官府的吏政是否廉洁?”中年人高兴说:“这两年,官府的举措越来越清明,尤其是对不法之徒的打击很严厉,不少乡间恶霸都被从军了,我们老百姓日子有盼头了,现在官府宣传小日本要打进来,你说小日本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非要到咱们国家折腾,唉!什么时候能过上太平日子。”
穆亚平说:“日本人是不想让咱们过上好日子,他们时刻梦想奴役我们,如果日本人打进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