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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在特训队,有几个新来的人对着她的长相嘲笑“云潺你这是做公关的吧?这细皮嫩肉小胳膊小腿的,和一帮大男人混一块儿,大伙儿训练的时候怎么对你下得去手啊?!”然后云潺用铁一般的拳头和绝对的暴力让这些人想对她下手都没办法下手……嗯,好汉不提当年勇。
不过……在这个内力是王道的世界,在这个有着高深莫测武学文化的世界,她的绝对实力已经不再是绝对了……唉……
此刻牧澜辞和离念在残月山一带的一个小镇上,入住一间小客栈。牧澜辞答道:“那我出去帮你买套衣服再买块面纱?”
离念点点头,放下铜镜拿起一旁的烤鸡要啃,牧澜辞轻轻抓过她的手,用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把她的手擦了一遍才放开。离念乖乖等他把自己的手擦满意了才重新捧起烤鸡。
他嘱咐:“你若吃饱了就睡会儿,伤还没养好,别乱动。”
离念再次点头,啃着烤鸡目送牧澜辞离开。
牧澜辞的速度很快,在离念把两只烤鸡都啃干净了以后,他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布包,打开布包是一块白色的纱巾和一条白色的裙子,裙子是雪纱材质,层层叠叠好几层,有种飘飘然的朦胧美感。
离念现在身上穿的那件淡青小短打已经在之前和加强版老虎的打斗中,烂了好几处了,不至于说样式变得很暴露,但至少惨不忍睹。
换好衣服以后,离念瞧着穿白衣的牧澜辞,再瞧着同样一身白的自己,来回看了几眼,她瞥见牧澜辞耳根微微红了,她拨拉一下自己的裙子,道:“其实我不太喜欢白衣服,比较容易脏。”
“……嗯。”
“你好像很喜欢白衣服,从来没见过你穿其他颜色的衣服。这种情况……或许是轻微强迫症?”
“……那是什么?”
“嗯……其实白色的衣服也挺好的,”离念思索,“至少丧服不用重新买了。”
“……”
离念把面纱带上,然后端起铜镜端详一会儿,客观评价道:“……其实,还蛮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朦胧感的。”
牧澜辞走过来将手掌覆于离念发顶,离念疑惑抬头看他,他揉了揉离念的头发:“刚刚看见小镇上有庙会,不如去看看?”
残月山一带并不富庶,所以小镇不算热闹,与暠城和湘芸城是没得比的。庙会在一处半山腰上,有个神庙,还有一条两边很多小摊子的石板路。
两人刚到时,神庙前新搭建的小台子上正在表演一种挺粗犷挺古朴的歌舞,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白色假发的女子,面上罩着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眼睛处抹上鲜红的色彩,她身穿很具有少数民族特色的服饰,手里拿了一串奇怪的物件。
歌舞大致表达的意思是一群人要消灭白发的妖怪,却被妖怪打倒,这个时候又从后台出现一个身穿白色羽衣的男子,手举一把木剑向白发女子砍去,两人缠斗一会儿,女子倒下。
离念摸着下巴欣赏一会儿,问看起来挺博学的牧澜辞:“你以前知道这个故事吗?”
“好像是西方蛮国的一个传说。”牧澜辞道,“说的是一个白发的妖怪爱上一个人类,后来被那个人类杀死。据说那个妖怪看见谁,谁就会死,除了被她爱上的那个人类。”
“白发?眼神能够杀人?”
“怎么了?”
离念摇摇头:“觉得有点像以前听说过的一个人。”
歌舞结束,离念和牧澜辞沿着石板小路边走边看,路过一个挂着“算命”的小摊时,摊主突然说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可悲灵魂,你为何会降生于此?”
离念闻言顿住,转过头去打量这个算命先生。这是一个双目白浊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和胡子都是乱糟糟脏兮兮的,看起来非常瘦,基本可以说是皮包骨头了。她问道:“老人家,你刚才说了什么?”
“战场上如同猛虎,一旦战争停止,又该何去何从?”老人家望着远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被信任的人陷害,死亡,或许是你最后的结局。”
“……啊?”
“紫微星变。”
老人家这个时候察觉到离念身边还有一人,突然笑道:“或许是死亡,或许是重生!”
离念琢磨了一会儿,但也没琢磨出什么东西来,最后礼貌道:“多谢大师指点,不过离念并未听懂……”
“离念?”老人家哈哈大笑,“好笑好笑!忘情忘念,可要孤独一世?若真是离念,注定的死亡便是一种超脱!若非离念,或可找出一条生路!”
神神叨叨的老人家说完最后一句,把摊子一收,慢悠悠就走远了,也不管身后的人还是一头雾水。
“紫微星变?”牧澜辞若有所思,“帝王之星有变,天下或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离念很惆怅:“玄学,真的很高妙。唉,难道我看起来……闻起来很有短命的味道?”
牧澜辞失笑:“听听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尽信?”顿了顿,又认真道,“若真有危险,我定当全力护你周全。”
离念感到自己的心中又莫名其妙被撞了一下,“唔”了一声,蓦然有些不好意思。
ˇ赌输了ˇ 最新更新:2013…08…16 11:56:30
离念属于那种从小就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人,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身边总是男性多于女性,比如说特训队里,可以说是万绿丛中几点红。因为异能者也与本身体格强度有一定关系,所以有异能的大多是男性,女性占少数。后来到青潇谷,谷里面除了她就没有其他姑娘了。
而离念虽然有着还不错的外貌,她本身的性格却也常常让身边的人忽略掉她是一个姑娘。毕竟对外貌的印象是初期的,后来的相处基本上都看性格。最标准的例子可以参见白一,白一就常常忽略掉离念是个女孩子……
因为以上种种,所以离念对感情之事迟钝,所以离念对诗词歌赋、琴棋舞画等比较文艺的东西没有兴趣,所以离念崇尚武力,所以离念……不会做饭。
离念看着眼前这一堆绿油油的蔬菜、活蹦乱跳的鱼、刚切下来还带着血的肉,有点犯愁。
做饭,还真是一个大难题啊……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这起源于牧澜辞和离念打的两个赌。
这天,离念和牧澜辞赶路赶到一处比较繁华的小城,正午太阳当空,五月份的天气,虽还未到夏日,却已经有些热了。于是两人便找了一间茶馆要了壶茶和一些点心,准备稍作休息。
而茶馆里面正好有几个人围着什么看得热闹。牧澜辞便拉着离念过去瞧了一眼,那里有两个人正在下围棋,一老一少两人,下得十分投入,看起来战况颇为激烈。
牧澜辞看着棋局研究了一会儿,挑眉看向离念:“你觉得谁会赢?”
没文化的离念:“……你确定要向我征询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就以这局棋的输赢打个赌如何?输的人为赢的人做一件事。”
“我看不懂围棋的。”离念唯一看得懂的只有五子棋……
“让你先猜,反正一半一半的机会。”牧澜辞惯常勾起半边唇角,笑得有些不正经,声音带着隐隐的诱哄,“不过是一个小赌而已。”
于是离念就答应了……
她仔细研究了一下,觉得那个老人看起来挺仙风道骨的,挺有围棋高手的感觉的,而且老话说善弈者长寿,反过来讲,长寿的人应该也比较善弈吧……?
离念指指外表很具有欺骗性的老人:“那我选老伯好了。”
“确定吗?不改了?”牧澜辞笑着看向她。
离念瞄一眼牧澜辞似笑非笑的神色,挣扎了一番,最后觉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于是郑重点头……不过,牧澜辞身上这微妙的不怀好意是怎么一回事……
一盏茶的功夫以后,离念差不多把自己桌上的茶点解决得七七八八了,这个时候隔壁下棋的那桌,老人叹息一声,倒也没觉得输了有多不开心,随即笑意盈盈道:“韩公子果然好棋艺,老朽甘拜下风。”
少年人抱了抱拳,谦虚道:“不敢当,子期不过今日运势好罢了。”
周围看的人一个个点头称道,纷纷说着:“韩公子到了这儿几天,还无败绩,不必如此自谦。”诸如此类的话。
离念原本手中握着最后一块桂花糕,正准备往嘴里送的,听到以上谈话愣了愣,然后低下头有点小沮丧:“我输了,你要我做什么?”
牧澜辞看向那位韩公子,说道:“我与那人下一局棋,若我赢了,你便欠我两件事,若我输了,那你欠我的这件事便抵消,如何?”
“……我能不能不答应啊?”具有野兽般灵敏直觉的离念下意识拒绝。
“哦,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还是……很想为我做件事,所以不愿抵消?”
“……”
“事实上,我没有必胜的把握,”牧澜辞一脸认真道,“看棋可以,下棋却不算高手。”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于是牧澜辞去找那位韩公子下棋了,下了快一个时辰还没完,离念一个午觉都睡醒了,两人还在下。
很无聊的离念要了一只烤鸡决定附庸风雅一下,于是跑过去一边啃烤鸡一边旁观,说是旁观,但事实上离念注意力都在台子上那个说书先生讲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