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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自己本身就是贼好不好,我暗想。
门外有个官人,蹬蹬蹬闯了进来,焦急的大声问:“方馆主在吗?方馆主在吗?”
我定睛一看,喝,“这不是上官府的小冯管家吗?”
天使归来
天使归来
“方馆主,你在啊,来来来,这是主人给你的信!我等你回复哦!”
小冯管家是上官府的二管家,人挺好,我离府的那天早晨,还是他送我,给我开的门。
我对绿绮说:“去,把魏大人送的桂花糖,拿一碟出来,给小冯管家尝尝!”
绿绮应了声,一边转回头拿糖,一边唧唧咕咕和小飞飞耳语:“一般打发送信的,不都是赏银两么?咱们东家怎么是拿糖?”
何愁飞笑眯眯的对她说:“你要是能从铿女的荷包里,捞出一两银子,我任你差使!”
“喂,你们两个!”我气急败坏的开始哭诉:“我一个小女子,带着这两个拖油瓶,养家糊口,吃不饱,穿不暖,我容易吗?………。”
绿绮和小飞飞恶寒着,看小冯管家镇定自若,不以为意的,接过桂花糖,很习惯的一边听我诉苦,一边吃起来。
这才叫真正的管家!我对他们俩示意:好好学学!
看完信,我对小冯管家说:“行了,我知道了,请你回复上官大人,晚上我一定准时赴宴!”
小冯管家前脚出门,后脚两人就围了上来。
绿绮问:“东家,什么呀?”
我说:“上官大人来信,邀请我今晚在上官府,一起参加,长安首富,宋府宋老爷的宴席,说有要事相商!”
“长安首富,宋府宋老爷?”何愁飞眯眯眼:“很有名啊……”
“怎样样?”我打听。
“名声很好,是个大善人,就是很神秘,长安没几个人见过。
他这样的义商人家,我们是不会光顾的。
就是听说近年来身体不好,一直养病在家很多年了。”
“哦,材料还真少!”算了,晚上就能一睹传说中,长安首富的尊容了!
当晚,我兴冲冲的赶赴上官府的宴席。婉儿说有要事相商,没准儿又可以被我挖掘商机了。熟门熟路,小冯管家领着我,进了门。
婉儿的衣装还是那么华美,她迎在院子里,傍晚猎猎风起,吹拂着裙摆飘飘,再加上精心修饰过的“伤痕装”,显得分外的娇柔。小冯管家见了,语未出声,老脸先红,让我不禁感慨,美人的魅力无所不在,而小冯管家那熊样儿,一定是暗恋未果。
虽然有名言说,这长安不缺乏□,缺乏的是发现□的眼睛,我还是准备装作一尾睁眼瞎——熟视无睹。
婉儿一把拉过我的手,把我往后厅里带。一边走还一边说:
“好妹妹,听说近来咨询馆的情况不错啊!魏元忠大人私下夸奖以后,朝里几位显贵,都偷偷联系我,说要造访你们那里呢!”
我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其实也就马马虎虎,凑合着混口饭吃呗!还托赖大人您以后照顾哩!”
婉儿笑骂道:“还和我假客气!按你的话,这方氏咨询馆里,我也有投资咧!做的好,也是给我撑面子啊!”
我赶紧问:“你信里说,今晚和长安首富宋家宋老爷一起吃饭?”
“是啊,”婉儿道:“唉,这事儿最近闹的我头都痛!还要麻烦你们二位呢!”
“到底什么事啊?”我希望婉儿透露点风声。
“还不是辛瑶琴那贱婢的杀人案!”婉儿面带怒色,恨恨的唾骂。
我咬了咬下唇,心里笑的开怀:又是这个案子?看情形影响不小啊!
婉儿啐了一口,向我解释:“你最近也有听闻吧?这事儿在京城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大理寺和我说,彻查到现在,男人们都是在留宿她那儿之后,隔夜失踪的。但这贱妇死咬口风不交代,推的一干二净。
龟奴丫鬟也抓了几个,大刑都用上了,只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行的,一辈子都见风使舵的紧。刑部好手们都猜,看样子下人们确实不知道。”
我知道呀,我心中哀叹,我亲眼看她把□中的男人,一口脑浆吸死了。
婉儿接着说:“这事情麻烦在,薛绍薛驸马也牵连进去了。大理寺查到,他是唯一一个几次留宿辛贱人那里,还没事儿安然回来的。
驸马对太平公主的解释是,每次都在楼下喝的酩酊大醉,后面发生了什么,他是完全人事不知——太平公主没办法,找到了一向关系很好的我和宋家,请我们代为帮忙。
不知道长安首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提出,我要委托你们方氏咨询馆以后,他就坚决提议,要见一见你。”
我兀自回想了一下连续剧,好像有拍过,太平公主嫌弃薛家贫寒,天天逼着薛家休妻,薛驸马天天看人脸色,不跑出去喝闷酒才怪!
“那个首富很牛啊?”我撇撇嘴角。
“宋家世代居住长安,生意往来遍布天下,操控的行业何止百种。不过虽是朱门人家,却从不矜傲,很和善低调的。
宋老爷身体又不好,近五年来都卧病在床,直到最近几个月,才听说延请了西域名医,调理的身子很有了起色。
开门见客了,你等会看到他,说话可得千万小心。太平公主委托的人,各个都是手眼通天的级别呐!”
我向她呵呵做了个鬼脸:“知道啦!婉儿大人!”
进了后厅,一眼就看见一大桌菜。靠之,不下于满汉全席。就我们三个人吃,能吃的完么?喂猪也嫌多啊!看来婉儿非常重视这个宋老爷。老人家嘛,身体又不好,肯定头发胡子全白了,牙也掉的差不多了,保不定手拿筷子也哆嗦了,我下次一定要建议,婉儿改请老头子喝清淡的稀粥!
圆桌边,背着我们,却站着一位蓝杉男子,双手背负着正在欣赏,墙上挂的武三思的《颂周图》。
怪了,这身影怎么就这么熟呢?我头皮有点发麻,就在婉儿脆语冲着屋里喊道:“宋老爷!方馆主来啦!”的时候,我也喊了一句:“最近偶感风寒,头痛不适啊!”
蓝衫男子转过身来,冲着婉儿笑曰:“又喊我宋老爷,不是说了直接喊宋兄吗?”
婉儿甜笑道:“你现在是宋家唯一的当家人,连太平公主都喊你宋老爷。我们怎么敢称呼宋兄哟!”
我在旁边看的头果然疼痛不止——宋老爷?他明明就是昨晚,屁股上被我踹了一个大脚印的花房共同偷窥者!
长安城也不小啊,怎么这么冤家路窄呢?怆然而泣啊——我这叫什么运气!
婉儿飞快的把我拉到他跟前:“来来来,不和你客气了,宋兄,见一见我们方息心方馆主方小姑娘!”
脚印男走近我,我立刻后退两步,他对我眨眨眼睛,双手一抱拳:“在下宋天离,姑娘可以叫我天离,也可以叫我阿离,还可以叫我——风离……”
我难以置信的摇晃着身子,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是阿狸以这个方式回来,还是我提早得了“阿尔茨海默症”?
脚印男却靠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苯心,我回来了!”
天啊!眼前这可是个活生生的另类帅哥啊!
想当年:
我曾经揪着他的毛耳朵,不让他吃菊花干………
我曾经拽着他的小尾巴,逼他去帮我倒夜香………。
我曾经勒着他的脖子,把他甩到半空中自由落体………。
我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检查延维战斗的伤势………
我曾经把他摁在澡盆里,强迫他洗澡……。。
我曾经…………。。
不敢再往下想,我都曾经干过些什么呀!我的脸红的要烧出洞来了,婉儿见我神情有异,体贴的问:“风寒还没好吗?头又痛了?”
头不仅又痛了,而且是非常之痛。不知道他的屁股上,俺那飞踹的脚印是否还清晰——转念一想,他还是狸妖的时候,那猫屁股,以前也不知被我捏了多少回——烦呐!!!!!我羞愤万分,天,你要亡我,好歹也要等我把咨询馆的银子,都赚足了再说啊!
不知道妖怪们有没有:失身事小,失节事大一说呢?要不,我还是晕过去吧………。
我把头一扭,对婉儿说了句:“风寒太重了!”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她身上。婉儿还来不及说话,某狸同学就一把将我扶了过去,跟婉儿道:“既然方馆主身体不适,那改日再宴吧!我们宋府就在布政大街,正好顺路把她送回家看大夫!”
说罢,也不等婉儿同意,就打横把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向院子。
在有他的机灵小厮,牵来了宋府的高头大马,他骑上马,将我撂在马背上,我悲愤的闭着眼,继续装昏。
婉儿连忙小步追出来,急切的念叨着:“她风寒不能骑马……。。”
某狸大笑一声:“有一种风寒,马背上颠一颠,很快就好了!”
语毕,绝尘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婉儿,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发呆。
离的过去
离的过去
马背上一颠一簸,折腾的我想吐,更加肯定了,这是某狸在变相报复。好在不久,我们方氏咨询馆就到了。
狸下得马来,把我抱进门,绿绮慌慌张张的从大堂跑出来。见我昏迷不醒,担忧,焦急但尽责的问:“您是谁?我们东家怎么了?”
狸爽朗的笑道:“在下宋府宋天离,姑娘可以叫我天离,也可以叫我风离。”
绿绮脸色发白,踉踉跄跄冲进房里,又抱了个长生牌位冲出来,对着上面核实了一下,突然惊恐的大叫一声:“有猫——诈尸啦!”
喊完,很没有骨气的,双腿一蹬,两眼一翻,也晕过去了。
何愁飞去惊月楼说书了,馆里没有其他人,某狸用脚尖点了点绿绮,又把她弄醒过来。
绿绮一脸茫然,看样子还在打击中没有恢复好,狸问她:“寝室在哪里?带路!”
绿绮稀里糊涂的爬起来,浑浑噩噩的带着他朝后走。我心中暗骂:“臭丫头!经不起风浪,才发生这么点状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