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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得意的“呜呜——”两下,把尾巴高高翘起,浑身斑斓的虎毛一抖,似乎想炫耀炫耀。
我拍拍它的健背,做了个“嘘——”的手势:“轻点!外面有人呐……”
虎子迅速意会的点点头,把脑瓜缩了缩。
我给它顺了顺毛,问:“我被抓了,那现在家里情况怎么样啊?”
虎子把肥脸侧过半边,对天翻了几个白眼,挣脱了我的怀抱,往前溜达了两步,一屁股在地下坐定。费了半天劲,弄了个像狼一样端坐的姿势,后肢压的稳稳的。然后,努力把两个前肢抬到身前,扭扭捏捏张开虎爪,来回似划船一样捕楞了两下,同时摇头晃脑,鼻子里居然“哼哼唧唧”学了个目前流行的市面歌调五成像。
我托着腮琢磨了半天:“弹琴?”
虎子激动的把一个虎爪握成小拳头。
“咨询馆里,会弹琴的………你不就是说的绿绮么?”
虎子兴奋的使劲点头,然后,学着绿绮的样子,在屋子里,踱过来。踱过去;有时还停下来,用小爪子揉揉眼睛。
我一阵难过:“绿绮急哭啦?”
虎子又点点头。
虎子吹了吹胡子,爬到小八仙桌上。
然后就这么凌空一跃,扑到了地面。接着又回身飞转,又跳回桌子。
来回飞跃了数次,我脑中灵光一闪:“何愁飞?”
小老虎满含热泪的“呜——”让我感慨,把它带回现代,我简直能直接上《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你是说,何愁飞就这么一直在外面穿墙走巷的找我?”
虎子复又点点头。
接着,它蹭蹭我的脚丫,爬到床角,把自己缩成一团。好小。然后把灵活的探过半个脑袋,无比温柔的用前爪挠了挠床柱,攀上部□子,猛回首,怯怯的憋了一小嗓子:“喵——”
我汗……。。活灵活现,可惜——咨询馆没养猫啊?
死命扭扭裙带,我口吃的指着它:“那…。那……。只死风狸?”
虎子高兴的冲过来,“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在地上用尾巴盘了个圈。
自己坐在圈子里,接着,又来回摆动身子,然后仰头对着天花板,“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接着又对着地面,“咕噜骨碌”再次叫了两声。
我傻了。思来想去,对它一挥手:“这个看不懂——!”
小老虎急了,抬起自己的一只爪子,戳戳圆圈,然后,用右爪子,尖利的指甲,划在左爪的动脉上。继续指指地面。
我垂头丧气的把它拽到身边:“实在看不懂——阿离同志的作派,向来是鬼神难测啊……。”
虎子垮着腰,回身撅着厚厚的屁股蛋子两块肉,对着我,鄙夷的——“扑哧——”放了个屁。
我怒。
想到马上越狱还要依靠此君,我忍。
捏着鼻子讨好的凑过去,我用手指冲着天花板一比:“虎子,我看咱们还是快点溜吧!你就从那个天窗的窗口,再蹦出去,报个信喊人来救我,好不?”
虎子挥了挥小拳爪,表示同意。然后,刺溜一下,沿着床柱,窜上了床头。又顺着床头,爬上了床板顶栏。
平衡性真不错,它摇摇摆摆的在木质的细细的一根桅栏上挪动,居然稳健的丝毫没有要掉下来的迹象。我不由伸出大拇指。就见它移到顶角边缘,正对仰头天窗的位置,双脚一蹬,奋力一跃,直扑那扇小木窗。
好!状态稳定!充分蹬伸!推髋向前!肌肉离心—向心收缩转换!身体重心后倾!摆腿摆爪,头部后仰!接近了!到窗口了!加油!努力!我们越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年轻的虎子身上了!
就在距窗口0。00……。01M的地方,可怜的该名小健将,突然后力不足,四爪一翻,腾空360度转体两周半,以标准的抛物线姿势,砸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飞扑过去,结果就是成了悲剧性的人肉垫子。小老虎成功降落在我背上,把我敲的眼冒金星。
我歪歪倒倒的扶将起来,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粗气。
虎子羞愧的蹲在我跟前,用两只前爪,捂住那胖脸,偷偷露出两只黑不溜秋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我。
叹气。我把它的尾巴拽过来,指着它的大鼻头,恨恨的说:“平时叫你不要吃那么多,你偏不听!重成这样!看你回去还减不减肥!”
虎子干脆把眼睛也捂上了。
我一把拉开它的小爪子:“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找到我,只是在附近的屋顶四处爬动的时候,因为太重,凑巧落进这个活动的天窗窗口的?”
虎子把身子背过去,无耻的居然又点了点头。
我倒!
忽然,头顶的天窗附近,传来沉重的“嘭……。。嘭………。嘭………。”的声音。我疑问:“上头出什么事了?”
虎子竖起起它灵活的毛耳朵,仔细听了听,然后再次努力,跌跌撞撞爬到窗顶桅栏的那个边缘。
不过这次,它甩起尾巴,点了点铺盖着锦被的大床。接着,滑稽的用后肢勾住桅栏,两只前爪努力向外伸张,扑扇扑扇了两下,冲着下面的被子,一头俯冲下来。
丝绸层层叠叠,是极其柔软的,我倒不担心小老虎受伤。看着它的样子,我揣测:“难道你是说,外面是有—— 鸟——撞到了我们天窗周围?”
虎子赶紧点头示意。可是外面一会儿就响起一声,我不禁嗟叹:“为什么那些鸟就不栽准点呢?载到咱们天窗上,哪怕把它砸大点,也好啊!”
好半天,头顶才渐渐安静,消停了。
我刚歇口气,身后的墙角,又传来“突突突突………。”的打洞声。这次虎子机灵,直接表演给我看。两爪沿着墙面乱挠,扑腾来扑腾去,最后身子一反,四肢平摊,腆着雪白的肚皮,仰卧在地上。
我揉揉它的肚子:“起来吧!这个我知道!有老鼠在后面打洞呗——”
悲摧的是,可怜这只老鼠,就这么打啊,打啊,打的我和虎子一觉醒来到天亮,它依然没打通…………
第二天一早,某门神就敲门了。我知道,是准备送饭进来,连忙把虎子塞到床下,清了清嗓子。
谁知道,捧着托盘进来的,居然是昨天的翩翩佳公子。
他快步走进小八仙桌,把早饭往上面一放,俯身抱拳:“方馆主昨日休息的好么?”
我“恩恩啊啊”,随意的敷衍着。
他笑眯眯的一甩袖子:“哟,我们可没休息好啊!昨晚太热闹了,这周围的活物,好像发了疯一样,要往你这屋子里钻啊!”
我心头一凛:“公子真会说笑!咱昨晚睡的太熟,啥都没听到啊!”
男人不介意的一抚额角的散发:“哦,睡的熟?那是好事啊!休息的看来不错!那今日就要有劳方馆主了!
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麻烦方馆主,帮我算个命而已。”
“算命?”我奇怪。要算命直接到咨询馆排号就可以了嘛!看他的身家,又不是付不起银子,何至于绑架我啊!
他微微一咧嘴:“对,就是算命!”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上好的宣纸,白花花的纸上只小小的写了八个字:
庚辰,庚辰,庚辰,庚辰。
我顿时定住了。
男人甩了个响指,伴着狡猾如狐狸一般的笑容说:“怎么样?以方馆主的本领,不难吧?只要您测完,我立刻送您回去………。”
我的汗顺着脊背就流下来了:“这个………。。算命也是有讲究的,它是一种缘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男人一口打断我:“那就给您一天的时间来考虑这讲究啊!”
说完,凝视了床下有足足三十秒,吓的我的心儿啊,扑通扑通直跳:难道虎子暴露啦?
“就是别拖的太久——”他忽然转过身,留下这么一句,撤出门外。
我靠在八仙桌上,看着手中的宣纸,欲哭无泪,只见眼前无数乌鸦飞过:
卧槽,哈姆雷特说的对,TO BE OR NOT TO BE ,这是个问题………
马桶和天家
马桶和天家
翩翩公子刚关好门,虎子就从床底下贼头贼脑的探出半个身子,作询问状。我悲痛的走过去,拽着它的小尾巴,把它拖到一边:“虎子,你怎么就不能藏好点?我以为你要暴露了,差点吓死!”
小老虎不平的低吼了一下下,把自己圈成一团,头埋的很低,表示它已经藏的很用心鸟。我发愁的摸摸它的脑袋:“可是,人家盯着你那边,望了好久哟!看样子,床底下,你是肯定不能藏了!”
虎子立刻站起身来,抖抖背上的黑黄夹杂的漂亮虎毛,开始在整间屋子里,来回巡视。
实在是这间屋子,家具太少了;空空荡荡,俨然丝毫没有藏身的余地。我们瞅瞅八仙桌,再瞅瞅雪白的墙壁,那清扫的纤尘不染的墙角,那危险的富丽床…………最后,我把目光驻在了剩下的唯一一样物件——床边的马桶上。
虎子顺着目光瞧过去,顿时惊的缩起了脖子。不管它,我指指红油马桶:“明天你就躲在这里面!”
虎子嫌弃的摇摇头,向后歪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坚定的凑过去,一把抓起它,三步并做两步,飞速来到马桶边,掀起盖子,就要把它往里揣:“你太胖了,先试试尺寸合适不?别到时进不去就惨了………。”
虎子奋力挣扎起来,我直拍它的爪子:“扭什么!上好的顶级香樟木马桶啊!一般人咱还不让它靠近呢!”虎子的尊臀已经被塞进去了,我继续努力:“看看着青铜错金箍,整整三圈啊,你们罗知事家,不,就是长安府尹家,也用不起啊!”
顺利把虎子全部挤进去,我得意的点点头:“真的不能再肥了……。。再肥这桶就箍不住了………”下意识的抚摸着最后一层箍边,忽然,我摸到一个凹陷进去的符号。
“奇怪!这是什么?”我蹲下身子。
虎子赶紧灵巧的窜出来,随风散落不少马桶底的檀香灰。
我趁势盖上盖子,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