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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夫人进了大门就叫道:“程安若呢?竟敢毁我祥儿容貌,这让他以后如何做人!”
安若此时已和昭钰出了房门,看见来人,心里气愤道我还没找你们算帐,你们居然还敢来恶人先告状!
安若走上前去质问道:“钱夫人怎么不问问自己儿子,为何脸会被划花?”
“祥儿已经说了,昨晚灯会之时遇见你,你约他到城外,可到了城外就欲对他非礼,他不从,你就把他的脸给毁了。”
“哈哈哈哈……钱夫人不觉得说出的话自相矛盾吗?我昨晚和表哥在一起,又怎会约他去城外?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轻易划伤他的脸?”
“这,你既跟你表哥在一起,当时一定是你们俩人合伙动手才伤的祥儿。”
“真是笑话,钱三公子的名声谁人不知,竟敢说我非礼他?呸!别恶心人了!”
“我钱府乃是永州第一大户,谁知你是不是贪图富贵才欲对祥儿不轨!”
“哼,钱存祥,你昨晚做的事天理不容,今日还敢来我家恶人先告状?昨晚我就应该一刀结果了你,也省得今日浪费口水。”
“这么说你是承认祥儿的伤是你所为了?祥儿被你伤的这么重,将来还如何嫁人?我这做娘的只求孩儿将来幸福,只要你娶了祥儿,这事我可以不追究。”
“娶他?呵呵……钱夫人,我昨天可以划伤他的脸,你不怕以后他嫁给我,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吗?”
“你!你这恶女,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敢要挟与我?不怕我去官府告你吗?”
“要挟你?你怎么不问问他如何把我绑架,如何欲对我不轨,要不是我表哥及时赶到,今日不用你来,我自会提刀上门去剁了他!自己儿子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如今还有脸面带着他来我家撒泼。告我?好,到时候我们对簿公堂,让全永州的人都知道他钱存祥是怎样的货色!”
“你这不知好歹的恶女,我钱府是你招惹的起的吗?来人,给本夫人把她家砸了!”
十来个家丁二话不说就准备到屋里去砸东西,昭钰迅速抽出宝剑,一会功夫十几个家丁全都身上挂彩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钱夫人见状,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发抖,说了句:“你们等着瞧!”就带着钱存祥走了,那些家丁也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滚蛋了。
安若回过头看见被吓的不轻的程秋心,忙扶她到屋里躺下,劝慰着娘亲睡着了。走出房门看见昭钰正在修理院子里被家丁撞坏的桌椅,她走上前去,拉昭钰一同坐下。
“表哥,昨晚之事我虽不清醒,但,还是有感觉的。而且隐约听见了大夫说的话。今早一醒来,我就大概猜测到昨晚发生的事……”
“若儿,你无需有什么负担,昨晚你受到伤害也是我没保护好你。况且,为你解药也是我自愿的,你不必为此纠结。”
“表哥,这世上男子最注重的莫过于贞操,如今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能不管?”
“若儿,昨晚我们……同房之前,我就对姑姑姑父说过,如若你是因为要对我负责才娶我,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希望得到的是你的心。”
听完昭钰的话,安若沉默了。我的心么?我真的也很想问问它,真正的答案。
安若看着昭钰俊秀的面庞,觉得自己对他亏欠太多。一直以来保护着自己,事事宠溺自己的昭钰,对他又怎么能说毫无感情,只是感情有多深,是不是爱情呢?安若只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需要得到救赎。
可是三天后,官府的人突然来了,被带走的是昭钰。
钱夫人为了脸面不想把钱存祥的事情闹上公堂,可钱存祥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毁了容,他想起那晚给安若下了药,猜测后来给安若解药的一定是昭钰。为了消心头之恨,就偷偷向府衙揭发昭钰还未成婚就与安若发生了苟且之事。
朝延一向对男子贞洁管束的严厉,所以第二天就派了人给昭钰验身,结果可想而知,昭钰就以不守贞德之罪被带走了。
林书文花钱找关系打听到若罪名成立昭钰有可能会被游街示众以警世人。三人在家中焦急的想着办法。安若知道如果不尽早救出昭钰,他的一生都会被打上不贞的烙印,对于昭钰来说他的将来只能暗无天日遭人唾弃。
安若摩挲着百里云给她的玉牌,心里苦笑道:“这回真要验证这‘护身符’是不是能保得昭钰平安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被遗忘的生日
安若和爹娘来到府衙,呈上诉状。
永州的知府看过诉状之后问道:“你说你与程昭钰已经成亲可有证据?”
安若掏出当年舅舅留下的书信呈上,说道:“这些年我与表哥情投意合,我爹娘也早已有让我们成亲的打算,但表哥为了尽孝心,想等舅舅回家后再操办婚礼。爹娘看表哥年龄不小了,就想先把我们的婚事订下,遂订在今年元宵节为我俩主婚。此事只有我们一家四人知晓,所以别人才会误会。”
“你说你们元宵节已成婚,可没有旁人观礼,本府怎知事情是否属实?”
“大人,我父亲以前曾是永郡王世子的老师,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为人师表,又怎会任由我和表哥行苟且之事?况且,世子爷也是我和表哥的好友,他也知晓我和表哥的情意,不信您等世子爷过几日从京中回来,问过便知。”
“笑话,世子是何等身份,本官怎能因为你等平民的官司而去向世子求证?”
安若拿出玉牌呈到知府面前,“这是世子爷送给民女的,他说过见牌如见他。此物是否能证明民女所说不假?”
知府仔细的看了看玉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而后犹豫的说道:“嗯~~你父亲既是世子爷的老师,那他的为人本知府还是信的过的。只是这婚嫁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们成婚却无媒人作证,这让本府如何决断?”
安若听出自己搬出了百里云让这知府有所顾忌,想了想又说道:“大人,朝廷可有法律规定结婚必需有媒人到场吗?”
知府摸着胡子思索道:“这,这倒没有规定,只是向来如此而已。”
“大人,我们的婚事,父母已经同意,而且也拜过天地,朝庭法规既没有规定不准如此结婚,还望大人明察秋毫,放了我夫君吧。”安若说完就叩下头来。
“既如此,本府也没有理由再扣押程昭钰了。来人啊!把程昭钰放了吧。”知府一锤定音,在安若的糊弄下此案告结。
安若和爹娘在牢狱外等着昭钰。看他出来,程秋心搂住昭钰大哭了起来:“钰儿,你受苦了。”
昭钰虽然在牢里关了三天,可是看起来精神并不差。安若走上前去说道:“表哥,回家吧。”昭钰看着安若,点点头。
四人回家的途中,有许多人知道昭钰因为失贞被抓的事,都指指点点,昭钰却镇定自若的走着。安若看在眼中,心里却很生气。
她上前一把握住昭钰的手对着众人说道:“我和表哥虽然已经成婚,只因未摆酒席才让大家误会,三日后重新再办婚礼,还望大家来寒舍喝杯喜酒啊!”
众人听安若如此说,都尴尬的说着恭喜,安若不再理会他们,牵着昭钰回家去了。
这两天可把程秋心和林书文忙坏了。为了让大家都知晓女儿的婚事,以免再生枝节,林书文光请柬就写了几百张。为了预备酒席的菜肴,程秋心请来了关系比较好的邻里帮忙,院子里一派忙碌的景象。
安若正在试穿她的结婚喜服。因为时间的关系,她和昭钰的喜服都是在成衣坊买的现成的,多少都有些不合身,昨日拿去改了,今日送来看看还需不需要再改动。
安若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心中想着,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吗?
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同样穿着喜服的昭钰。
“若儿真美。”昭钰由衷的赞美着安若。
“呵呵,表哥穿这一身红袍才是真真的帅呆了。”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若儿,明日我们就成亲了。”
安若点点头,“是啊,要成亲了。”
“这虽是我最期盼的事情,可是我不愿你是因为被逼无奈才和我成亲。若儿,你爱我吗?”
安若沉思良久才开口说道:“表哥,我曾经对生活的期待就是找一个相爱的人结婚,然后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生活。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才这样说的。但我不知这是不是爱,我希望我们能一同找到答案。好吗?”
昭钰伸手抚摸着安若的脸颊,深情的凝望着她:“若儿,我很幸福。本来以为只要能陪在你身旁就够了,但现在我也有了私心,想得到你的爱。我会永远陪着你,对你好,让你爱上我的。”说完紧紧的把安若搂进怀里。
安若闻着昭钰怀抱里温暖的味道,觉得此生能与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共渡一生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正月二十四是安若和昭钰成亲的日子。
程家的大门上贴上了红红的双喜,整个屋子都挂上了大红的彩绸,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让整个宅院看起来喜庆热闹。
因为昭钰就在程家出嫁,所以省去了接亲的环节。两人一大早起来就各自洗漱穿衣准备着,上午吉时一到,已经准备妥当的两位新人,就在满院宾客的祝福声中携手走进大厅。
在媒人的指引下拜过了天地、父母。媒人喊出夫妻对拜,安若和昭钰转身面对面站立,因为没有像中国古代那样的红头巾挡着,他俩在对望中都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相视一笑,完成了对拜之礼。
媒人这时高喊:“礼成!新人入洞房!”在满堂的起哄和祝福声中,昭钰和安若手牵手向他们的新房走去。
在新房里安若和昭钰并肩坐在喜床上,媒人给他们的喜服下摆打上结,祝福他们永结同心。又各挑起他们的一束头发编在一起,祝福他们结发夫妻白首到老。最后斟上两杯合卺酒,笑着预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