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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曦打了个机灵。真要硬碰硬。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脚踝一转。她将周身灵力皆调至双腿。身体滑如泥鳅。躲闪着四面八方的攻击。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说的明明是事实。你们难道想屈打成招吗。”她一边躲。嘴里一边喊冤。
罗沧海的脸色黑如墨渍。气息更是起伏不定。
“我只要她活着。”他命令道。
留手的罗家人一听这话。攻势忽然变得猛烈起來。招招直逼月浅曦的要害。一旦击中。纵然不会死。重伤亦是难免。
月浅曦在空中九十度旋身侧翻。金芒擦肩部而过。
肩上的衣衫连带着左肩一道结冰。
这是水元素。
月浅曦稍一分神。危险顷刻而至。
一名罗家人掌心擒着火焰。猛拍向她背部。
她只來得及回头。却是连躲闪的时间也洠в小
瞳孔狠狠一缩。完蛋了。
“砰”。一把巨大的黑色流星锤凌空落下。偷袭之人迅速后撤。手中操控的火焰撞上南家的高墙。墙体倒塌。尘埃滚滚。
“四个人同时出手对付一小丫头。不嫌丢脸吗。”南家的一名管事脚踏灵力站在半空。不屑的问道。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月浅曦抹了把额上凉汗。好险。就差一点她才康复的身子又得重创了。
“老夫平生最痛恨的。就是仗势欺人。以多欺少。”管事乐呵呵笑道。但眸中却是一片凝重。
“南严。你们南家这是何意。”罗沧海扭头问道。
若无当家之主的命令。南家人岂敢随意动手。
“小丫头说了。并未杀害贵公子。罗家主又何需严刑逼供。咄咄逼人。”就冲这丫头挺身而出。揽下杀人罪名。阻止了罗、南两家的战斗。他就得护上一护。
南诀趁机溜到门外。飞身跃起。与月浅曦并肩而站。
“你洠掳伞!钡S堑哪抗馍ü岜募绮俊!叭濉K苌肆恕!
“一点小伤而已。”月浅曦感激地笑了笑。目光掠过南诀。落在院中的罗沧海身上。
他就是罗子阳那货的父亲。
啧。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会养出个心术不正的儿子。
“她分明是在诡辩。”他的儿子就死在这女人手里。难道有假不成。
“罗家主有何证据。定一人的罪。总不能仅凭你几句话吧。”南严冷笑道。
“就是啊。”月浅曦佯装委屈。“你说是掌柜指认我杀人。那他人在何处。把他叫來。我和他当面对峙。”
昨夜事发时。掌柜应该熟睡了。屋外有隔音的结界。发生了什么事。理应无人知晓。换言之。那名掌柜绝不可能亲眼目睹她杀人。
月浅曦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有底气说出对持的话。
“不见棺材不掉泪。去。把明月楼的掌柜带过來。”认证到了。届时。他倒要看看南家凭什么护她。
立有罗家人骑飞兽远去。
“既然要等上片刻。不如到屋中小坐。來人啊。去沏壶好茶來。”南严客套地邀请众人进大厅。
罗沧海阴恻恻瞪了眼月浅曦。拂袖转身。领着两名护法进门。
危机暂时解除。月浅曦紧绷的神经也放松许多。落地后。她刚想进府。却听见南诀的嚷嚷声。
“三叔。你快给月姑娘看看。”
这人……
一抹暖意染上眼眸。是个值得结交的。
第五百二十六章 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南诀的三叔修为已至入体一重。他操控着火元素送入月浅曦体内。借此将她肩头的冰霜融化。
动动肩膀。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有劳前辈了。”月浅曦面露感激。
“姑娘要谢。不妨谢我家少爷。”他捻着两撇八字胡。笑得活像尊弥勒佛。“自打这事出了。少爷洠僭诩抑鞲拔媚锩姥浴<幢懵藜胰似屏苏蠓āD霞椅;刂亍I僖膊豢瞎┏龉媚锏南侣洹!
少爷他既然认定此人是良友。作为长辈。他当然得帮着说些好话。
“三叔。你少说两句。”南诀有些不好意思。“你别听三叔的。我们是朋友。朋友间本來就该肝胆相照。”
“是。我们是朋友。”月浅曦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认可了这个单纯得可爱的少年。
“你答应了。”南诀一脸诧异。他以为要缠着月姑娘很久呢。
月浅曦莞尔轻笑:“你一世家公子。尚不嫌弃我。愿与我为友。我为何不答应。”
“什么世家公子。你莫要打趣我了。”南诀心里美滋滋的。比炼出一件高阶兵器。还要开心。
“决儿。还不快进來。”南严满心无奈。外客洠ё摺K购托⊙就吩谕獗呦辛钠饋砹恕O袷裁椿啊
南诀肃了肃脸色。礼貌地请月浅曦走在前头。与她一前一后踏过门槛。
罗家人杀气腾腾的目光。被月浅曦漠视掉。她落落大方地走到末首空着的木椅上。刚要落座。突然。空气里有灵力波动出现。紧接着。是一道极其细微的咔嚓声。
目光缓慢下移。看向已从中间断裂的椅腿。
有人想让她出丑。
月浅曦露出抹狡黠的笑。貌似不知情地落座。
罗家护法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为何全无反映。
“那个谁。”月浅曦留意到他的注视。抬眸望來。“敢问你一直盯着我。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哼。”护法傲慢的撇开头。仿佛与她对话。就是一种羞辱。
月浅曦洠降乃柿怂始纭S圃沼圃盏刈乓琛
殊不知。她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罗沧海肝火更胜。只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不过是个仗着南家撑腰。狐假虎威的贱蹄子。当真以为她保住性命吗。
半刻钟后。苍穹划过飞禽的嘶鸣声。低阶雄鹰扑扇着翅膀缓缓降落在院中。罗家人拎着抖如风中残烛的掌柜大步进门。把人往地上一扔:“家主。人带到了。”
“小的……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求你们饶了小的吧。”掌柜痛哭流涕。他只有炼体三重天的修为。罗家、南家一只手就能掐碎他的脖子。此时不求绕更待何时。
“你别急着哭啊。”月浅曦盈盈起身。走向掌柜。
“是你。”掌柜指着她大叫道。“罗家主。就是她。”
“你还有何话可说。”罗沧海杀机顿显。体内灵力蠢蠢欲动。
月浅曦无奈地叹了口气:“能等我再多说几句吗。想必您也想知道。杀害您儿子的真凶是谁。”
她是不会傻到认罪的。再说了。罗子阳想侵犯她。才会招來报应。实属罪有应得。她有何错。
罗沧海勉强摁住杀念。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想耍什么花样。
“掌柜。您说是我杀的人。敢问我是何时动手的。罗家公子又是何时來的客栈。”月浅曦垂头问道。目光犀利如刀。仿佛要看穿掌柜的灵魂。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回答不出來了。”月浅曦毫不意外。当时有结界。且事后尸身尽毁。可以说洠в姓嫫臼稻菽苤溉纤切资帧
“我亲眼看见你半夜急匆匆离开客栈。”掌柜反驳道。余光不住望向罗沧海。向他求救。
月浅曦扬唇笑道:“我忽然想起有事要办。所以带着同伴出城。有何不妥。”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罗家护法指责道。
“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所谓的证人。就连罗家公子什么时候來的客栈都不知晓。岂能叫人信服。”月浅曦底气十足的反问。抬眸迎上护法满是杀意的眸。咧嘴一笑。那笑带着几分挑衅。几分得意。
“你。”护法双目一红。身侧泛起剧烈的灵力波动。
“阁下恼羞成怒。又想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月浅曦貌似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南严不悦地说:“洠в凶愎坏睦碛伞K以谖夷霞疑巳恕!
“洠Т怼U馊藳'见过罗子阳。他的供词站不住脚。月姑娘是清白的。”南诀附和道。
“昨夜少爷出府就是为……”一名管事心急的想要坐实月浅曦的罪名。未经大脑考虑的话脱口而出。
罗沧海一记厉眼扫去。自知失言的管事悻悻闭嘴。
“贵府少爷深夜出门是为了什么。阁下怎么不说了。”月浅曦顺势反问。罗家人显然知道罗子阳要找她麻烦。但他们敢说吗。他们敢说。她就敢认下这杀人的罪名。毕竟。她是为保清白。失手错杀不是。
管事动动嘴唇。有口难言。
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少爷他图谋不轨吧。
“罗家主。既然你无证据。南某万不能让你带走这位姑娘。”南严斩钉截铁地说。“她乃我儿的至交好友。单凭你一句话。就想给她扣下杀人的罪名。实难让人苟同。”
罗沧海黑着脸咬牙不语。
杀害子阳的凶徒就在这儿。他却洠О旆ㄈ∑涫准丁Q蓝印K挠胁桓省
可南家又铁了心要护她。若撕破脸开战。他无证据。师出无名。恐怕会被人戳脊梁骨。
阴冷的眸中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危险暗芒。
许久后。罗沧海才艰难启口:“好。今日我姑且留她一条狗命。”
阴鸷的目光好似淬了毒。扎在月浅曦身上。
她笑靥如花。看吧看吧。总归少不了一块肉。
自信到近乎狂妄的姿态。再次将罗沧海激怒。若非他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仍在。早就出手了。
“南严。你最好能护她一生。否则。呵。”剩下的话。他洠怠5怯倘缡抵实纳币狻T诔∥奕嘶岣芯醪坏健
南严沉默以对。
见状。罗沧海只得愤然拂袖:“走。”
罗家人哗啦啦消失在宅中。月浅曦冲门外苍穹上飞走的身影挥了挥手臂:“诸位一路走好啊。”
混杂灵力的话语。无比清晰的传入罗家人耳里。气得众人血脉膨胀。只想调头宰了她。
“姑娘。”南严不赞同的道。“激怒罗家人于你不是件好事。”
“就算不这样做。他们会放过我吗。”月浅曦侧过身來。浅笑莹然。“不管我是否挑衅他们。他们都恨不得将我处置而后快。既然如此。不如把人开罪得狠一点。至少出一口恶气。”
好利的嘴。好生狂放的态度。
南严先是一怔。随后面露激赏。难怪决儿死心塌地的要与她结交。这姑娘。确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