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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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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为何晋蘅两次三番都能如此平顺地进出明光宫,还要感谢那洛姚大人。也不知洛姚对晋蘅哪里看顺了眼,竟从不为难他,这多少对与之相交甚厚的石楚是种背叛。
  团团拉着晋蘅的手,嘻嘻地笑,嘟起小嘴儿问他:“越吟舅舅昨天回来说娘亲跟爹爹好了,娘亲不会让楚舅舅给团团做爹了对不对?”
  晋蘅一皱眉,“爹爹就是爹爹,岂是谁都可做的?团团是喜欢爹爹还是喜欢楚舅舅?”
  团团低下小脑袋,纠结了半天,可怜巴巴地说:“都喜欢。但爹爹就是爹爹。”
  晋蘅点头,“孺子可教……”
  苏辛还在昏天暗地地补觉的时候,已被自家儿子给卖了。
  晚些时候,明真跟着宋大夫来了,明真满脸哀怨,瞪着宋大夫的后脑勺,幽幽地轻喃:“你还我夫君……你还我夫君……”
  宋大夫强忍着心中恶寒,面上镇定自若,对晋蘅轻揖了一揖。他是奉命给苏辛请脉的。明真倒也识相,宋大夫诊脉之时她便闭了嘴。团团爬到自个儿娘亲头边,瞪着大眼睛盯着那长胡子老头儿,见他收手,探身上前轻轻拽了拽他的长胡子,“宋爷爷,我娘亲怎么了?”
  宋大夫最讨厌团团和圆圆。他们俩每次见到他都要抓他胡子,让他不胜其烦。不过谁让他没事留那么长的胡子呢?风一吹就飘啊飘的,团团最喜欢了。
  他板着脸对团团道:“纵欲过度。”
  团团皱起了眉,“什么叫……”未待问完,一把被晋蘅抱走。晋蘅皱着眉严肃看着宋大夫。宋大夫则若无其事地走至案边工工整整写了药方,交给丫头下去抓药熬药,临到门口,又吩咐晋蘅道:“苏左使向来脾胃失和,近些日来又思虑良多,等醒了要好好调理,不可暴饮暴食,只须拿那细粥给她即可。”
  晋蘅见他出去,怔怔地问明真:“她何时开始竟胃不好了?”
  明真幽幽地瞧他一眼,叹了一声,“还不是在你府上给饿的。不过,甚合我心,你做得甚好!”话罢又复追寻宋大夫而去。
  晋蘅仔细想啊想,怎会饿到呢?想着想着,忽地恍然,许是在大厨房那会儿……
  他歉疚地走到床前,用手指瞄着苏辛脸型轮廓,另一只手上还抱着团团。团团够着够着终于够到了自家娘亲的手,展开来问晋蘅:“娘亲手上的细痕是不是也在爹爹家划的?团团手上就没有。”
  晋蘅看去,心头一震,回想起追捕春寒那夜她以手握刃的情形。他竟事后未曾来得及向她道谢……
  或许晋蘅有些无辜,或许苏辛有错,但毕竟受苦更多的是苏辛,在这些苦痛面前,晋蘅便再也寻不出先时那分理直气壮来。
  晋蘅看着苏辛,看着看着,笑道:“你醒了?”
  
☆、第一百章  锁链
  苏辛缓过神后,坐起来一把抢过自家儿子;按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对晋蘅怒目而视。
  晋蘅看看巴望着他的团团,再看看护犊的苏辛;忽然觉得此景甚美;低低地笑出了声。
  任苏辛如何打骂嘲讽,晋蘅赖在了明光宫一般;再不肯离去。确切地说,是赖在了苏左使的院里;不;她的房里。团团对此极大地展现了他的慷慨——他声言可以将他睡觉的地方分一半出来与晋蘅。好巧不巧;他平日睡觉的地方;正是苏辛怀里。
  自城隍庙一役;明光宫中再无人管苏辛这档子破事儿。面对苏辛下令逐晋蘅出去的疾声厉色,荆艳直翻白眼儿,越吟立马转身跑路,楚舞则直当没听见。若说良心,到底还是温顺柔和的吴愉,只有他从头至尾未曾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嘲讽。但苏辛还是放弃了到他那里投奔革命情谊的打算,因为他虽则没有幸灾乐祸的迹象,不过那哀怨的小眼神儿,那压抑清冷的小模样儿——她消受不起。
  晋蘅无法无天地登堂入室了,连晚饭时节小丫头都“懂事”地多摆了一副碗筷。苏辛颇为不快,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众叛亲离,而那晋蘅却得天独厚,到哪儿都吃得开,只怕还人畜通吃……看那坐在凳子上只将将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团团那小兽般欢喜的目光就知道。
  团团在目前短短的近三年的小小人生中,从未表现出如今日的兴奋幸福,那小嘴儿边浅浅的小酒窝,也不知随谁,一整日都漾开着,黑漆漆的眼睛里直能掬出一把光来。苏辛眼见如此,心下渐渐放柔,见着团团从凳子上蹭下去,搬着小短腿儿跑跳到晋蘅怀里,也未说什么。团团和晋蘅都像是得了特赦般,一下子恣意起来。团团指这个、指那个,蹬着小腿儿直嚷嚷,要晋蘅夹给自己吃。他很乐,齿白唇红地张着小嘴儿等喂食,大眼睛骨碌碌转,眼里都是满足的光,瞧着晋蘅,看得苏辛心里酸酸的,有些悻悻。
  一日晚间,晋蘅不在,团团略有困意地窝在苏辛怀里,靠着他娘亲的小肩头,瓮瓮地说:“娘亲,爹爹会离开吗?”
  苏辛一怔,低头看看他,道:“为什么这么问?”
  团团嘟起嘴,“爹爹是忽然来的,团团怕他忽然又走了。”
  苏辛心里一刺,那个混蛋,害得她儿子小小年纪就患得患失,想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团团不要担心,娘亲赶明儿让人打一副玄铁锁链,将他锁住,整日里让团团牵着玩儿,保管他哪儿都去不了,好不好?”
  团团皱起小眉头思索了半天,许是天良未泯,想到娘亲所言那画面,大概是也觉得不太好。但他最终用自个儿的小白牙咬住了那红嫩嫩的小唇瓣,点头道:“好!”
  苏辛“啵”地一下大大亲了团团一口,举起他来雀跃道:“睡觉去!”
  晋蘅回来时正看到母子俩着着贴身小衣紧抱着安睡,苏辛脸朝外,团团枕在她颈间,小嘴儿依旧嘟着,俩肉乎乎的小手儿紧攀着苏辛。时值炎夏,两人正盖了薄薄的一层纱被,此时业已基本堆至了苏辛腰间。晋蘅只觉心上一动,眼中有些酸楚。他静静地走过去,端详了母子二人半天,宽了外衣,一跃纵至寝床里侧,轻轻地拥住了苏辛和团团。
  许是晋蘅出来得久了,近日竟接连收到恒王府和朝廷差人送来的消息——皆是令他速回。驿站来递信的使者风尘仆仆,据说是八百里加急,堪比军情驰报。
  团团泪汪汪地牵他衣角,好不可怜。晋蘅小心翼翼地对苏辛道:“随我回去,可好?”苏辛笑了笑,问他:“跟你回去?你倒要如何安置我母子?”
  晋蘅把团团抱到屋中间的大鱼缸旁边,递给他一柄直钩小钓竿,摸摸他头,“团团钓上来最大的那条金鱼,爹爹就带你出去买糖人儿吃。”
  转身回到苏辛面前,道:“我虽不得已娶了子雅,但从来未有逾越之举,你信我。”
  “信不信又如何?她终究是你的妻子了,你自愿让她拥有如此理直气壮的身份,为此还险些害死我的儿子。”
  晋蘅已明了当时事,心中既疼且愧,“我自会妥善处理。”
  “说来听听?”
  “母亲……”见苏辛眼光不对,他倒也未便改口,只顿了下,继续道:“信上说王府被几位谏官联合上书弹劾,事出紧急,我须得回去定夺。此事一过,我便安排与子雅和离可好?”
  “然后呢?”
  “一心对你,再不离你半步。”
  “一个被和离的王妃,与深宫中不见天日的贵妃相比,难道就更好些了?若不然,你当初执意所为,又怎称得上‘救’她?”
  晋蘅头疼,不想人生如此艰难,抚额道:“那你欲如何?我辞却皇兄,与你和团团远遁江湖可好?”
  “你话里话外倒是都透着要原谅那萧氏的意思了?”
  晋蘅皱眉,“我不敢奢望你宽恕她,但她毕竟是我十余载的母亲,而……”
  苏辛一笑,“而我与团团现在又没事?”
  晋蘅知道这样说这样想不对,他也着实不想,每每想到团团就差那么一丁点儿便不能来到这世上,想到苏辛所受的苦,想到苏辛一个弱女子这些年江湖拼争的艰辛,他也恨极了萧氏。但毕竟多年的母子情分,又怎让他忍得下心痛施狠手?
  “她养育你也是别无选择,你乃恒王府唯一的继承之人。不过是给了你三分慈和模样,你又岂须她费心?这便宜娘当得还真轻省,愿这世间所有儿子都得像你这般纯心至孝,不勘贤愚!”
  “你到底想我如何?”晋蘅问得无力。
  苏辛袖中银鞭一甩,一道冷冷的银光“唰”地一晃而过。她冷声脆道:“知道这仇要报也靠不得你,我早有打算,你只装聋作哑即可!”
  晋蘅一怔,听她道:“何时出发?”
  晋蘅不料她竟如此便答应了他同去?即便是要去报仇的。他不确定如果当年事无红素明真恰巧赶到相救而成真,他自己会怎样对萧氏。但幸好这世上从没假如,他毕竟不用去面对那等人生惨烈之境。苏辛要如何便如何吧,她不是个狠毒之人,而那萧氏也忒毒了些,自作孽,不可活。但他也打定主意要护萧氏体面,不知将其终身幽禁在静安园中,苏辛可会意平?他闭了闭眼,道:“后天。”
  团团急得小脑袋满是汗,但那尾机灵的大金鱼就是不上钩,任他追着赶着将那可爱的直直钓钩喂到它面前,它就是不咬,还转头跑掉!团团急哭了,索性下手去抓,却依旧溅得满身是水也一无所获。他实在急不可耐,小嘴儿一瘪就整个儿跳到了鱼缸中,奔着那狡猾的“大家伙”就扑……
  苏辛和晋蘅在里间儿只听得“噗通”一声,急急出来看,只见大宝贝儿子呲着小白牙儿嘻嘻地笑、得意儿地笑,两手里拿着一条个头儿颇为显眼的大金鱼。那金鱼挺头摆尾,好不欢实。团团大声道:“我抓着它了!我抓着它了!爹爹不许走!”
  晋蘅极为动容,上前将团团从鱼缸中抱出来,感觉在如此讨喜的乖儿子身边缺席三年,是一种多么大的遗憾。“为父是让你将它钓上来,不是扑上来……”团团撅嘴儿,垂眼儿,长睫毛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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