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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这五十余人最终只剩余五人,看来江大小姐也有些本领,我赌她赢!”
“……”
一时间,这看台之下,竟然公然的以顾菱与江孜遥开赌,百姓纷纷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寻求一个刺激。
洪文科躲在后台,看着远处那热闹的场景,以及身边到处所听的她人名号,心底妒火熊熊燃烧着,上几年,在这品酒会上,她一直都是这南成百姓关注的焦点,不论是才华还是这儒雅的气质,都是人们谈论的话题。
可这一年,听听,四下里,哪里还有她洪文科的名字,遍耳皆是谈论顾菱与那江孜遥的比试,仿佛这场品酒比试只有她们二人参加,已经没有她洪文科表现的机会。
嘴角挂着奸笑,阴毒的目光射向正在里屋准备的其余两人,这两人不足畏惧,倒是还未来的顾菱和江孜遥,皆是她追回南宫云的绊脚石,还好,过了今日,这个世上便不会再出现江孜遥这个长相如妖孽的女子,只要她死了,想再除去一个顾菱,便更不在话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比试即将开始的前一刻,顾领与江孜遥才姗姗来迟,而等候已久的百姓却依然兴致昂然,呼声震天。
今日的顾菱一身耀眼的蓝,像个翩翩小姐,和煦魅人的笑使得她行经之
37、白热化比试 。。。
处,皆是吸引了一堆年轻男子的芳心,她走到早她片刻到来的小妖身前,直直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的一身雪白飘逸,眼底溢出遮挡不住的欣赏与惊叹,可嘴角却不协调的向下瞥着摇了摇头:“真没有想到,这张妖孽般的勾魂脸,搭上这身雪白,却也显得清新淡雅。”
小妖挑眉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客气的接下她的“奉承”。
这种不娇柔造孽的个性,比起那些个表面温顺内心却深如潭水的人来说,要真诚的多,对于自己的这个对手,顾菱却讨厌不起来。
最初,她的确是对那难以驯服的南宫云有些兴趣,尔后江孜遥来送还她送出的紫玉,更是激发了她的斗志,如今的争夺,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南宫云,亦或是想要与这江孜遥争个高低。
“江小姐果真多才,不仅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就连这品味美酒也是深藏不露,还真叫我等刮目相看。”顾菱心底血液澎湃,自小她别的没兴趣,可这吃喝玩乐之事她可在行的很,这美酒她可是尝遍了大江南北,嘴巴挑得很。
她不喜拘束,也不喜这等附庸风雅的比试,可这一次,她却觉得浑身都在激烈地燃烧着,叫嚣着,是一种遇到劲敌的激动。
“即便我未明说,你也应该知晓,我之所以要与你比试,皆是为了南宫云。我想与你赌一把,输的人必须自行离开南宫云,再不纠缠。”今日,她便要报那紫玉之仇,化去心底的不甘。
小妖虽然早已清楚她的居心,可听她如此说出来,依旧是抑制不住胸口涌出的浓重酸味,“我不会拿他与你作比试的筹码,但是,今日我不会输!”在她心中,南宫云不是可以随意拿出来称算斤两的货物,而是她在这一世唯一动了情的男子。
今日,她不仅要在场比试中胜了她,还要顺着这根竿子爬到顶端,在商场上胜了她顾家!
激烈的撞击交错在两人的目光中,皆带着誓在必得的决心。比试还未正式开始,个人已经杠上,这样的情景叫一旁的人更是心潮澎湃,期待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这时,洪文科与其他两名女子上前,与小妖、顾菱两人一同被领到后台,听着台下激荡的喧闹、叫嚷声,小妖看着台上的金碧辉煌,高挂的红色布梁,精致气派的顶柱,丝毫不比她江家的屋子差,可见人们对这品酒会的重视。
只见一位头发雪白的老者在两位年轻小厮的搀扶下,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台中,她便是风老。之前小妖也听闻过此人,每每从百姓口中听到她,皆是说她如何深明大义、救济疾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只见她已是暮年,满脸的褶皱却仍显慈祥,一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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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笑意让人感觉到丝丝暖阳拂过般温暖。
她在台中站定后,枯老的手一挥,台下立刻静了下来,小妖看得出奇,这风老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德高望重,在百姓心目中的声望极高。随后,她说了几句衬景的客套话,便宣布今年的品酒比试正式开始,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
按照抽签的顺序,洪文科乃是第一个出场,只见场中端上了一个长型红木桌,只有两尺宽,摆上了一排酒樽,大概有数百杯,皆是斟满了酒水,混杂的酒香扑鼻而来。
为了表明比试的公平,这酒水皆是相同的,在前一位品完后,将酒的名称写于纸上,放于台前的一个锦盒中。待下一位上场,会迅速地撤去红木桌上的酒水,再摆上的新的酒樽,斟上一模一样的酒水。
小妖深叹,看来想要赢这场比试,不仅要对各类名酒有着相当深的了解,还要有千杯不倒的酒量,毕竟这数百种混杂的酒水糅合在一起,一同喝下肚中更是易醉人。
“这可不像之前的初试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我可是听闻,曾经江大小姐因为的父亲病逝到顾家的一处酒楼买醉,只喝了一坛竹叶青酒便醉得不醒人事,还是酒楼的掌柜派人去江府传话,前来领人。”一脸的讥讽,在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我看你还是趁早弃权的好,免得在台上出糗。”
小妖轻耸了下肩,这些事她并不记得,看来曾经的江孜遥与她倒有几分相似,皆是只有不到一坛酒的酒量,直视着顾菱的讥笑,“谁说,酒量不大便不能胜?我倒想试它一试,如若这样都能赢你,那还真是有趣的紧。”
“如若你真能赢,我便再不与你争南宫云!”轻蔑一笑,顾菱自是清楚自己的能耐,这花酒她可是喝过不少,如若在自己最擅长的美酒上都输给她,那么自己也只好认栽。
说话间,洪文科已经接过自家小厮端起的酒樽,将所有的酒水一饮而尽,带着七分醉,将写好的纸条交到一旁小厮的手中,只见小厮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折叠好,放到事先准备好的锦盒中,并落了锁。
接着是另外一名壮硕的女子上台,她的酒量也是不小,只是红了脸,双眼迷离,而第三位女子则是在品到最后十几杯时轰然倒地,醉得酣然大睡,不得以由几名小厮将其抬下了台。
在她们路过小妖与顾菱身边时,小妖总觉得身边有一道趣味的目光,回眸才见是顾菱,那目光仿佛是在说,此人的下场便是她即将到来的下场,令小妖更是确定了要赢的决心。
接着报到的是顾菱的名字,只见她拂了拂衣袖,一派温和的迈上台,站定后回眸一笑,百媚丛生,惹的无数芳心初动的男子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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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接过小厮手中的酒樽,优雅的掩袖轻品,并未像前几人那般豪饮,只是轻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唇,便将酒的名称记于纸上,速度之快令人惊叹,直到饮至最后几杯,依旧是面色如常,面若桃花般地笑着,一派悠哉自信。
如此的自信如一道耀眼的光芒,让观看的百姓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能耐,隐约间,小妖竟听到,有不少下了赌注,赌她赢的百姓在追悔莫及。
台阁的一处厢房内,子邬国的八皇子姬映冰坐于窗前,看着台下已是白热化的比试,眼中闪着兴味,就连随同他一同前来的侍卫夜南也是难得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下。
“真没想到,这南朝竟是如此的有趣,幸好今日赶上了这趟子热闹。”本打算先入宫面圣南朝女帝的姬映冰,顺着人流来到这,却不想见到如此热闹的一幕。
回过头,看着自己这一向清心寡欲的侍卫,难得望着一个女子出神,姬映冰笑了笑,“南朝的女子还真是美的出奇,这名叫顾菱的女子,当真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看来这场比试的魁首,非她莫属了。”
话音落,姬映冰语噎当场,他只觉入眼的一席白色夺去了他所有的目光,虽然她只穿着一身白,可在这绚丽的光芒下,却是显得如此耀眼夺目,直逼入人们的眼怀。随着她的轻抬头颅,那罕见的绝美落入他的眼中,更是叫他心头一颤,这样的悸动是如此的陌生。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仙姿玉色已不足以来形容她的娇与美,尤其是她淡然如菊的气质,更是叫她的美又脱俗了几分。
不光是他,随着此女子的出场,本是喧闹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望着这不似人间的仙人,不少人乃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美颜,心中口中也只浮现出四个字——名副其实!
在另一处雅厢内,南宫云正捏紧了手心,紧张地看着场下的小妖,之前顾菱的表现叫他心惊,他从未见过小妖喝过太多的酒,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她是否能赢。
“吱呀”一声响,门应声而开,刚要训斥哪个不开眼的奴才,却见一张精神饱满的女子,满脸的震惊,忙跪于地上:“参见母皇!”声音中带着激动,带着颤抖。
屏退了所有守卫,女帝南宫慕青将南宫云扶起身,两眼含着雾气,看着这个像极了幻云的儿子,攥着他的双手,太多关心的话语堵在喉中,却是说不出。
“母皇……”南宫云一脸愧疚,这两年多来,他让母皇操心了,可内疚的歉意还未说出口,南宫慕青便止了他的话,将他拉到窗前的桌前坐下。
“待这场比试看完,再叙旧吧!”带着慈祥的笑,了然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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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与那洪文科指了婚,可不想她的关心却成了他逃离的理由,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她定要好好的把关,切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洪文科。
“这个江孜遥,容貌的确不凡,与云儿你倒是般配,就不知是不是招风引蝶的桃花。”经过洪文科,她便知云儿要的是什么样的婚姻,这样的爱情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