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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这样的爱情她无法给幻云,却想要为自己的爱子争取,女子纳妾乃是天经地义,她是女帝,更是无法违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南宫云目光灼灼,信心满怀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相信她!”他相信自己心底的直觉,相信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真诚,相信自己唯一的一次心动,“如若真有那么一日出现,我会亲手毁了她!”他承认,他是爱了,而他的爱足以毁天灭地,对于洪文科,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因此能够就这么放过他,可她不行,如若她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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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绝代的风华 。。。
立于场中,江府派遣来的那名俊秀小厮正准备如之前一般,捧起红木长桌上的一盏酒樽,递到自家主子面前,随着他的动作,几方人马都屏住了呼吸。
与江元秋坐在一起的江雨筠神色复杂,虽然她很厌恶这个姐姐,却从未想过要取她的命,心头难得的闪过一抹迟疑与担忧,而洪文科则是满心地期待着,在后台看着那名小厮的手即将触摸到那为她完成心愿的酒樽。
“不必了。”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响起,令小厮的双手僵在半空,只见小妖笑的如三月里的暖阳,如一道溪流流淌到各人的心田,“实不相瞒,我并不擅长喝酒,如若真将这百余杯酒水喝入腹中,怕是也无法直着走出这台阁了。”
这番直白的坦诚,令顾菱一个闪神,不顾台下的议论纷纷,眉头高高的耸起。
她这是做什么,难道想不战而逃?那之前在她面前还逞什么强,虽说能胜了她,自己应该畅快,可这种不战而胜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叫人得意。
雅厢内,女帝面带愠色,“云儿,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本以为会看到一场令她惊异的比试,可这般轻易的退缩,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只有南宫云依旧面不改色,嘴含浅笑,淡定自若地端起手边的茶水:“母皇,她不是这种卤莽之人,必定是另有打算。”印象中的江孜遥,是一个满脑子新奇想法的女子,总是叫人感到惊愕。而如今,她表现出来的云淡风清,更是叫他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母皇,她不会令你失望的。”
台下一团哄乱,风老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忙搀扶着身边的小厮走上台,“江小姐这是何意,不喝酒如何品酒,又或者是江小姐想要放弃这场比试?”如若真的就这么放弃,必定会遭人唾弃。在南朝,极其注重骨气,即便是知道自己会输,也应硬撑到最后一刻。
小妖冲着风老轻点头颅,以表她的尊敬:“风老,是否只需道出这些酒水的名称便可,无论是何种方法?”
略思了片刻,风老点了点头,的确,最终裁决胜负是以此为标杆,虽然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喝酒外的其他方法。
“品酒并不一定要喝酒,品酒如品茶,只怀风月,不识经道,就如耕牛饮渠。这酒樽不必端了,虽不能喝,却也可用它法来辨其酒色。”
说着,小妖轻迈莲步,来到长桌前,微俯身子,伸出右手轻轻的在第一盏酒樽上方扇动着,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既然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直说也无妨,此酒乃为鸿茅酒,乃有十年的历史。”
接着走向下一个酒樽,以同样的姿势与手法,闭目轻嗅着那抹醇香:“杏花村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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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藏有百余年。”
顷刻间报出,夺了众人的魂。
“五加皮酒……”
“酃酒……”
“九酝春酒……”
“……”
一个接着一个,四方寂静的诡异,所有人都如看着妖怪般盯着场中的那抹飘逸的女子,白衣拂过,便有一种美酒的名称飘撒在空中,而一旁的一名识字的奴才“沙沙”的记录着,那笔间摩擦粗糙纸面的声音,显得如此的清晰。
台下的百姓不知道她说的正确与否,可顾菱知晓。那些她刚刚品过的酒水,竟然就这么在纤手扇动下便被她脱口而出,这样的本事,连她都无法做到,不仅仅是她,怕是这南朝也无一人可以做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神秘的耐人寻味。
移动间,小妖完全没有碰触到任何一个酒樽,极其的潇洒,如此风华、如此能耐,看直了所有的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洪文科的脸色发青,满身的酒气还未完全消除,硬是撑着瘫软的身子来看这该死的女人怎么中计,怎么被她生生毒死,可谁想,她竟然还有如此一招,真是气煞她也!
这百余杯酒,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且一滴未饮,便道出了所有的名称,这样的传奇,这样的惊叹,直到小妖结束了比试站定在红木长桌的尽头,其他几人也一并出来,仍未散去。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人们将其他几个锦盒中的纸条取出,一同进行比对。
很快,风长老便再次走上台,路过江孜遥的身边时,略带深意地冲着她一笑,眼神中带着惊异与赞赏,这样的目光令洪文科与顾菱暗叫不妙。
而比试的结果也应证了两人的直觉,最终的结果以江孜遥的完胜而落幕,顾菱则因说错了两种酒水而惜败。
得知结果,洪文科阴沉了脸,猛一甩袖便带着那通红的醉脸而去,这样的反应也在小妖的预料之中,不足为奇,可自己今日最大的劲敌顾菱却没有丝毫的怒气与羞恼,竟是带着欣赏的笑意走向了她。
“你真令我刮目相看,这魁首你当之无愧。”她顾菱可不是什么小鸡肚肠的小气鬼,今日输了便是输了,她绝不抵赖,且她表露出的这一手,也足以叫她甘拜下风,输给了她,并不耻辱,“你放心,我承诺过的事绝不会耍赖,今后我再不会在你与南宫云之间插一杠,愿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戏谑的神情令小妖一窘,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谢了。”这样友善的顾菱还真令她不自在,一笑泯冤仇,这样爽朗的女子其实也不错,比那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的洪文科,要好上千倍百倍。
或许,两人之间没有了南宫云这道矛盾,会成为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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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也不一定。
这一刻,注定以往空有容貌而无德才的江孜遥彻底的消失。
这一刻,才貌兼备的女子,生生地刻在南朝百姓的心中,久久无法磨灭。
女帝南宫慕青抚掌大笑:“好!好!”那眼角的褶皱夹的幽深,看向一脸喜色的南宫云,“不错,这江孜遥当真算得上绝代风华!”
“那是当然!”南宫云毫不客气的替小妖接下了女帝的称赏,与有荣焉的高抬着头,眉眼弯弯,一脸欢喜,直看得南宫慕青轻摇头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云儿如此神情,连他自己都未察觉,那眼中氤氲的情丝已如脱坝的水涌了出来。
云儿终于动了心,她从母亲的角度来说,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可隐隐的有些担忧,怕如此出色的女子会成为云儿的又一道伤。
比试结束后,接下来便是各地酒商期盼已久的展酒会,台阁内小厮纷纷准备着,而小妖也趁机想要去寻南宫云,却被楼下的汪青阻止。适时,江元秋派遣奴才前来叫唤,小妖便忍住疑惑,前去江元秋的屋中。
比试结束后,接下来便是各地酒商期盼已久的展酒会,台阁内小厮纷纷准备着,而小妖也趁机想要去寻南宫云,却被楼下的汪青阻止。适时,江元秋派遣奴才前来叫唤,小妖便忍住疑惑,前去江元秋的屋中。
一进屋,江元秋便兴奋的咧着嘴,上前重重地拍着她的肩膀,直夸她给江家列租列宗长了脸,那言辞之间极尽自豪,而江雨筠也冷乎着脸,冲她说了句“恭喜”。
趁着江元秋正开怀,小妖开了口,提出等会的展酒会,江家的展品由她负责,江元秋还未开口,江雨筠便激动地叫嚷了起来:“不行,这展酒会乃是大事,我们江家为了这次展酒会准备了几个月,才酿制出新的酒水。况且这两年,此事一直由我负责,怎可如此轻率的将它交于一个新人?”
江元秋并未吱声,想来也是有些顾虑。
小妖轻哼一声:“这两年来,江家的酒楼生意一直处于瓶颈,没有突破。”转过头,坚定的对上江元秋的目光,“母亲,这月余来,我也酿制了一种酒水,必定不比我们江家所酿的酒水差!”江家新酿的美酒,她去看过,依旧是换汤不换药,没有出彩之处。
江雨筠还想辩驳些什么,却被江元秋阻止。
“也对,如今孜遥风头正足,且对酒水了解颇深,由她代表江家,必不会出什么大的纰漏。”毕竟是江家的领头行业,本就想将这酒楼交于她管制,可当时是想着有她在一旁教导,才敢如此打算,如今对于她的请求,自己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会品酒并不代表会经商。
既然有打算让她接管江家这担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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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早日让她接触也好。
本是做了最坏打算的江元秋,在那日过后,却是万分庆幸自己此时的决定。
展酒会上,江孜遥所展出的被称为“米酒”的酒水,气味芳香,味道甜美,酒味不冲鼻。此酒浅饮并不醉人,具有浓香、醇和、味甜、回味长的特色,清甜尤香,喝完却似乎回味悠长,就连不会喝酒的男子尝了后也是赞不绝口。这米酒为江家争取了各类人群,深得男女老少的喜好,尔后也争相到江家的酒楼品尝,这样的成功令小妖的心底盈出满足,原来依靠自己,获得别人的赞赏,是如此叫人激荡的事。
理所当然的,这江元秋顺势的将江家酒楼的生意放心的交于小妖,不再过问。
自此,待江孜遥这三个字传遍南城,江家利用这次品酒会重获首富之称号,小妖也正式用自己所赚取的银两,购置丰厚的彩礼准备向南宫云下聘,偏偏就在一切都快稳定之时,从宫中传出的一道圣旨将她暗中传唤入宫,让她见到了这整个南朝的主宰——女帝南宫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