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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沉默了许久,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候,那边他又说话了。他轻声道:“这回我伤了下腹,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能人事了?”
闻言这边心就楸了起来,她忍不住急道:“胡说什么呢!”
“过年我就十七了,十七年啊!可我连一次男女之事也没有过,此生就……”那边他竟越说越凄惨了。
这边心再也硬不起来了,连连柔声地安慰道:“玉哥哥无需顾虑,你、嗯、那里应该没有受到伤害,不会影响你今后、嗯、那个……”白天她给他换药,还亲眼见他那处直立起来着。只是当时只顾着私下害羞直接给她故作镇定地无视了,没想到他会有了此方面心理障碍。
谢廷玉手又伸了过来,这回谢梧瑶没有打开他。
“可到底伤了那儿,以后我肯定是不行了……”他声音里有说不出沮丧。
人前从来都是骄傲霸道无比谢廷玉,几时这般无助过?谢梧瑶心疼了。她正思索着如何说服他解开这个心结,那只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她胸口。
谢梧瑶一惊,忙双手抓住那只作祟手。可那手却固执且有力地走着自己线路,揉捏起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来,覆在那只手上两只小手显得无力而彷徨。
“廷玉,别……”她声音颤了起来。
“我不知道女孩子竟是这样,真软!真好!”他声音低哑起来。那只手竟然摸得着迷了,隔着一层单薄衣料,在她柔软上来来回回、摩摩挲挲,她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声音有些耍赖:“瑶儿以前说过,这事儿有不懂地方只管来问你,不许我们被别女人带坏……”
这、这、谢梧瑶身体僵硬,不知所措了。她何时这么说过?他这难道是情窦初开好奇?他这般年龄岂会有不知女孩子?他房里几个大丫环……谢梧瑶想到被他赶走梅香,声音绵软,慌乱驳道:“你骗人,梅香你不早就……”
“根本没有!她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谢廷玉说得坚定无比。他算是赖上了她,蛮不讲理地牵住她手,将她手拉进他被下:“瑶儿,你可要说话算数,教我!”
教他?这如何能教!谢梧瑶抓狂了,她终于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她在谢廷玉面前好为人师惯了,这回算是吃报应了!她使劲往回抽自己手,慌不择路,求饶道:“玉哥哥,我内急。”她又抬高声喊人:“庆铃快来!给少爷拿夜壶!”
这到底谁内急呢!谢廷玉负气放开妹妹手!谢梧瑶长出一口气。
守在隔壁火房庆铃和响茗披衣进来伺候,几人一通忙乱。
响茗又吃了少爷排头,小姐那边也没好声。知道这两位小主子正闹别扭呢,主人家气不顺,下人只有受气份,庆铃和响茗暗道倒霉。
此夜过后,谢廷玉和谢梧瑶两人间别扭劲就一直没好转。谢廷玉跟没事人一样,时不时还要逗上她一逗,反倒是谢梧瑶表现得羞涩、气急败坏。自己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真是有违她多年修行!谢梧瑶暗自磨牙。
谢廷玉越发着急要好起来,不顾妹妹医嘱急着要下地活动。谢梧瑶拿他没办法,只得允许,但限制了他每日活动量,逐渐增加,最好还按他意思提早给他拆了线。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年关。一日,夏之德将军遣人来小院,通知他们做准备前往西平城,参加庆功宴和接圣旨。夏将军言自己有军务在身,他自己不去,后子河城驻军则由谢廷玉作代表。
这事总透着些古怪来,为何单派他前往?后子河城驻军中立功可不止他一人!谢廷玉应下、遣走来人,便叫进自己幕僚来商议。
王谋士同在小院里圈养了小半个月,每日好吃好喝不干活,胖了整一大圈。征西军情况他还比较了解,思忖一会,王谋士道:“几种可能:一、庆功宴夏帅没兴趣去,或是没他好处,或是他与人不合、回避见某些人;二、最近可能有大战,他不能离开;三、既然有大战,得力战将他当然不方便放人,像公子这般伤病离去倒是正合适,还能少些包袱;四、他对公子……希望不是这个。”
谋士与谢廷玉交换了几个眼神,有些话不便明说。谢廷玉冷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武师傅道:“不管哪种可能,从后子河城到西平城这一路上百里,公子穿上软甲方为妥当。”
谢梧瑶听得摇头:自古以来,中几千年社会史,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历史,不光与敌人斗,还与自己人斗!这位谋士累谢廷玉受了伤,谢梧瑶对他很有偏见,对他话很不待见。对于去西平城,她是极乐意,一来那边物质条件好些,城池牢固,驻军最多;二来可以摆脱掉眼下她和谢廷玉间尴尬。
对此行去西平,她表现得极期待,麻利地全体动员,收拾东西,检查好车马,尽量将小院规整恢复成原样,一切妥当后就等出发了。
出发那日,在谢廷玉坚持下,谢梧瑶很不情愿地穿上了软甲。也多亏他这份坚持,救了她一命。
一行人走到城门处,夏之德将军率众为他们送行。夏将军派出了五十人小队护送,谢廷玉也没推托,照单全收下。
天正下着小雪,白山黑水之间,满目萧索,冷风凄凄,还真不是个出行好日子。谢梧瑶裹紧了身上裘衣,又为身边谢廷玉紧了紧披风,抱怨道:“这鬼天气!”
两人有几日都没坐得这般近了,想起那晚,谢梧瑶难免有些尴尬紧张。谢廷玉显然心事不在此间,他精力似乎全放在了车外,精神警醒着呢。谢梧瑶松弛下来,与他闲话道:“上回我们从西平城过来,路上很太平。今天下雪不便出行,西夷军更不会出来了吧?”
谢廷玉笑笑,一手搂住妹妹肩,一手握紧了武器,道:“瑶儿放心,哥哥会护你平安!”
“玉哥哥,你刚好,可别做大动作。给你配那些药,要继续服用,伤口还要继续上药,记得?”谢梧瑶不放心叮咛。
谢梧瑶历来怕冷,从头包到脚,外面只露着两只大眼睛。谢廷玉本想捏她脸颊也无从下手,他笑望进她眼:“瑶儿话,为兄怎敢忘!”那晚事对他来说似无痕无波。
谢梧瑶一滞,心中泛起酸酸楚楚来。这是她今生今世如何也不能割舍、最亲人啊,抱住谢廷玉手臂,她轻轻偎靠在他身边。
兄妹俩再是无话,一路颠簸着往前行。
走出二十多里,四周是连片树林和高低丘陵,往西走是西峪关城,往南行便是西平城。
忽然,断后武师傅拍马从队尾冲了上来,在车外急禀道:“公子,大事不好,后有敌军!”
梧瑶记事 II : 市井田园 第 77 章 再次相救
谢梧瑶心头一紧,要打仗了吗?
谢廷玉镇定地问:“大约有多少人?”出现敌情似在他预料之中。
“我附耳及地测过,听振动声应该不下数千骑,几个营兵力不止。奇怪,为何西夷军此时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是从西面翻山而来?”武师傅想不通。
谢廷玉当机立断:“你骑马护送小姐全速赶往西平城,这里就留给爷,这帮龟孙子来得好,小爷正手痒呢!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他们!”谢廷玉冷哼道,拿起武器就要下车,同时高声吩咐:“备马!”
谢梧瑶急得六神无主,她大老远地赶过来救他,难道就为了让他才养好伤就去送死?他们这边只有几个算武功高手护卫,还有跟随来五十人护送小队,士兵还都是步兵,敌人可是数千骑!以卵击石不是英雄,那是傻子!
眼见谢廷玉就要下车,谢梧瑶来不及细想,将自己藏在袖口帕子蒙上了他口鼻。本是备下用来防身蒙汗药,没想到用到这儿了。
谢廷玉立时倒下,周围人也都看傻了眼。
谢梧瑶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下意识做出这样反应?无论如何,她就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廷玉去送死!
事已至此,谢梧瑶决然地对武师傅道:“别傻看着,赶紧将他扶上马!”又对响茗和烟茗嘱咐道:“你俩一定要护住少爷安全!你们往西朝敌人后面绕,去西峪关城!我们还是原路往西平城走。大家各自路上小心,快走!”
人多目标太大,可人少了她又不放心!走出几步,想想不妥当,谢梧瑶又安排自己两名护卫跟上去保护谢廷玉。
战场上瞬息万变,大家都知现在不是矫情时刻,小将军倒下了,也只好服从她指挥。一行人兵分两路,谢梧瑶命剩下将队伍拉长,尽量维持原样,按原速往西平城行进。
过了一柱香时辰,估摸着武师傅他们已走远,后面追兵已清晰可见,谢梧瑶命部队向西平城全速前进,士兵们得令后跑得比马车还快,谁都不是傻子这个时刻保命要紧。
后面黑压压敌人也加快步伐,眼看敌人近了,谢梧瑶乘坐马车偏又翻了车。
和谢梧瑶同乘庆铃果断砍断缰绳,将谢梧瑶送上一匹马,自己也骑了匹,她牵住自己和谢梧瑶马缰,同左右另两骑护卫一起,继续朝西平城飞奔。
跑着跑着,人马就散了,身边士兵们早跑得没影,方向也不明了,谢梧瑶身边只余两名护卫和庆铃,这三位虽然武功不错,但战场上厮杀却是从未经历过,战场上杀敌经验更是没有。
有箭矢不断从身后追来,后面马蹄声和敌人喊杀声清晰可闻。四人在丛林间变换着方向来回穿梭地逃命。谢梧瑶在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裹在身上裘衣勒得她简直无法呼吸,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若是死,最好能给她来个痛快点死法!
这样不知跑了多久,谢梧瑶背部忽然一阵刺痛,接着她一头栽下马去,护卫和庆铃牵着马缰早已擦身而过。谢梧瑶哆哆嗦嗦爬起身,没走两步又栽倒在地,她急忙扯落身上裘皮大衣,继续向前死命地跑。
她这一生中都没有这么没命地奔跑过,也从没有象现在这般感到恐惧过,周遭一切她全都看不见,她只能一味地往前跑!
……
与此同时,骑马站在远处高地上查看战情朱云恒看得眼球充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