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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拍了拍简寒之的肩膀,“不要喝太多。”说罢,便离开了。
简寒之收敛了心绪,可是心中那苦涩的滋味却久久地消散不去。为什么要有指腹为婚?
他猛然惊觉,爹爹并未说指腹为婚的对象是谁。
也许,他可以问一问,也许,他可以让那姑娘主动退婚!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间觉得酒醒了一大半。
起身便去追父亲,他要问个明白!
夜已经深了,拾欢还是坐在门口的回廊上面,根本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
烛火已经烧了大半,四周只有打更的梆子声清晰可闻。
可是她一点都不困,抬头无聊地一颗一颗地数星星。
“你打算坐到天亮?”秦未泽靠在门框上,从里面探出头来。他已经换下了外袍,整个人随意而自然。
拾欢不想睡,尤其不想睡在这里。
以前她是小厮,给他守夜倒也无所谓。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女儿身,再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内,肯定要遭人闲话的。
“我不困,你先睡吧。”抱着腿靠在柱子上,依旧数星星。
突然间一抹黑影压了下来,遮住了她眼前的星空。
“去睡觉!”这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这天气白天虽然温度很高,可是夜晚依旧很冷,而她穿的这么单薄居然坐在这里吹冷风。
拾欢好笑地看着他,“这也真是奇了,王爷你不让我离开王府,现在连我睡不睡觉都要管。我真好奇,你这王爷做的很闲吗?而且我不睡觉,也并未妨碍王爷睡觉啊。”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还真的觉得有些寒气侵袭。可是她就是不想去面对秦未泽,尤其是在夜晚。他的狂妄让她害怕,她宁愿呆在这里。
感觉到了他周身的低气压,拾欢倒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总是被他压制,怎么也得允许她反抗一下吧。
秦未泽又怎么不知道她恢复成女儿身还与他同处一室会遭人非议,可是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因此他断然拒绝了她要搬到别的地方睡的提议。
“乖乖睡觉,明日本王将柳儿交给你!”
这个提议让拾欢很是心动,“王爷说话可算数?”
“当然!”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拾欢一下子从跳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困了,先去睡了。”刚走两步,突然间打了一个大喷嚏。
秦未泽皱眉,拉着她进去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拾欢裹着被子,觉得鼻塞,而且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真是体力不济了,吹一吹冷风都不行。她闭上眼
睛,很快便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秦未泽越想越不放心,吹了冷风,万一发烧了怎么办。
果真起床已查看,她烧的小脸通红,紧紧地缩在被子里。
这一夜,秦未泽没有离开。他一直在这里照顾拾欢,不停地为她换着冷毛巾。直到天亮之时,她的体温恢复,他才躺在她身边睡去。
拾欢醒来,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虚弱不堪。
她一转头,赫然看见秦未泽躺在自己旁边,一下被吓到了。
他为何会在自己的床上?
拾欢一动,秦未泽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见她僵着身子,尽可能地将身子缩起来,没有碰到他分毫。
“拾欢……”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而且盯着拾欢的眼神开始变得炽热。
他靠近她,吓得她一下子后背贴在了墙上。
看着她的反应,他冷笑,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若是想碰你,你以为你躲得了?”
“拾欢有自知之明,与王爷是云泥之别,怎能入得了王爷的眼。”她虽然前世并未交过男友,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此时若是激怒秦未泽,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能承受的。
难得的柔顺,让秦未泽心情大好。这丫头还不算笨。
“行了,逗你的。”他起身,吩咐丫鬟进来照顾拾欢,便离开了。
拾欢还未梳洗,吕不周便进来了。看着拾欢的模样,他不由得摇了摇头,“没事吹什么风,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神医很闲啊!”
还在睡梦中的吕不周被魏达吵醒,接着便被“请”到了这里。
“吕神医当然很忙了,要回家陪娘子嘛!”拾欢调侃着。
吕不周收回搭脉的手:“那就请你保重身体,不然我看未泽都要让我常驻宁王府了。”
“只要你能让秦未泽离我远远的,我保证决不再麻烦你。”拾欢半真半假地说道。
离她远远的?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未泽如此对一个女人上心。以未泽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不过显然,眼前的姑娘对他并无爱慕之情。恐怕秦未泽的情关难过!
收敛起笑容,吕不周少有的正经说到:“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不能爱上他,那么最好尽早脱身。不要太引起他的注意,你越是逆着他,就越没可能离开。这段日子来你应该知道,对于未泽来说,越是难得到就越要征服。我想这其中深意,不必我多说了吧。”
☆、80。080惩治柳儿(四更)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刚要出门的吕不周停住了脚步,半晌,他开口道:“因为我不希望未泽受到伤害!”
说罢,他离开了。
拾欢不语,陷入了沉思。
吕不周说得很对,从一开始她遮掩身份,他一再试探,每一步都是以为她一直违逆秦未泽的意思,和他对着干龊。
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小厮,挑水打杂,也许今天的事情也就不会出现了。
说不定她可以试一试吕不周的办法件。
她喝了点粥,换过衣服,准备出门去透透气。
走下无痕阁的白玉台阶,慢慢地感受着周围那鸟语吟唱。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慢慢地向外走去,她想去看看花园旁边的花圃。结果一下子碰到了袁平。
袁平一见拾欢,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你……你是……小欢子?”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因为他分明记得,小欢子是个男人,自己曾经还帮他洗过澡啊。
拾欢笑着说道:“我的确是小欢子,别惊讶,那日你帮忙洗澡的是我找来的另一个小厮,不好意思,我们一起骗了你。”
她催眠过袁平,让他以为小欢子是男人。可是现在时机不合适,她没办法解开催眠,只好这么说。
好在袁平憨厚,挠挠头,虽然心中还有疑惑,可是也并未多想。
“你要去哪里?”拾欢笑眯眯地问道。
“管家让我去喂王爷养的那两只豹子。”
这府里面居然还有豹子?秦未泽的爱好还真是广泛。
“豹子生性凶猛,你注意安全。”
“没事的,那豹子虽然凶,可是脖子上都有链子拴着。最远只能跑出五张远,我只要躲在五丈以外就没事。”
拾欢点头,他们没有再说话,便各自走开了。
然而他们都没有看到从回廊侧面走出来的秦未泽。刚刚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而且他也清楚的记得,小欢子第一天进王府是袁平帮她打理的一切。而且她烫伤之后,袁平大半夜的还去送药。
她的叮嘱,秦未泽听的真切,他突然觉得有一丝愤怒在心里滋长,为何要对袁平这般关心?
逛累了,拾欢再次回到寝殿准备休息一下。一进门,便看到了秦未泽已经回去了。
“去哪里了?”
拾欢并不意外,每次她回来,他都要过问的。
“出去走走。”
“可遇见了什么人?”
拾欢快速地反应着,突然间吕不周的话跳进了她的脑海中。于是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今天早上吕不周来给我把脉,刚刚碰见了袁平,聊了几句。”
有些意外她的顺从,居然说的这么详细。
可是她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么刻意的顺从只能有一个可能,吕不周定然跟她说了什么。
没关系,她想要戴上面具,也得他同意才行。
“跟我来。”秦未泽向书房走去,示意拾欢跟上。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便跟着过去了。
到了书房,秦未泽在桌前站定,招手让她过来。
见她眼中闪过犹豫,秦未泽邪恶一笑,一下子把她圈在怀里,让她右手握笔,接着把着她的手腕开始作画。
“你……”
“嘘……别出声。”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沉醉,那不是任何胭脂散发出来的气味。他一点点地放松心绪,沉浸在这种感觉中。而抱着拾欢的另一只手也越来越用力。
每一次靠近秦未泽她便会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这个男人如同豹子一般,随时准备扑上去把人撕碎。
她强忍着挣扎的冲动,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画的是锦鲤,那成群的锦鲤在水中嬉笑打闹,甚是活灵活现。可是拾欢不知道,他为何非要拉着自己作画。接着,他蘸取了红色颜料,把所有的锦鲤全部涂成了红色。
“拾欢可喜欢?鱼儿离开水是不能存活的,对不对?”
“王爷作的画,自然是好的。”
她还真的很能忍耐,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挣脱。没有戳破她的谎言。既然她有心顺从,那么他便不会过于为难她。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拾欢顿时一惊,一个掣肘,打在了他的胸膛上,接着一个闪身,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在一旁。
“我还以为你多听话!想要顺着本王,你这样可是不行的的。”秦未泽轻笑,放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拾欢顿时反应过来,他刚刚做的一切,只是在试探自己。
面对秦未泽,她好像永远都赢不了。因为他总是有办法拆穿她的掩饰,逼她还原最本真的自己
唇边仿佛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看着有些愣神的拾欢,秦未泽笑了,“为什么这么做?”
“不为什么,好玩喽。”还能为什么,她总不能说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吧。
听着她违心的话语,秦未泽笑得邪恶,“好玩?那我们换个更好玩的方式,以身相许如何?”
以身相许?
顿时拾欢被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