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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兴趣!”简寒之耸耸肩:“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宁王府旁边的宅子要向外卖,就这几日的事情。我已经买下来了,若你没地方住,不妨先住在那里。”
凌子归看了看简寒之,笑嘻嘻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想看我们坐山观虎斗。不过看在你可以提供这么好的住处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一想到要住到宁王府的旁边他就兴奋,在秦未泽的眼皮底下捣乱简直太刺激了!
“凌公子,好歹你也是天下第一首富的儿子,还是稍稍地注重仪表比较好。若是令尊大人知道你如今的这副模样,恐怕你在外逍遥的日子也不多了。”简寒之好心地提醒道。
凌子归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身世甚少有人知道,对外他都是疯癫道人的徒弟。这简寒之居然打探得如此透彻。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便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我觉得这样不错,等我把小不点儿带出来,说不定要带着她去丐帮混一混,弄个帮主什么的当一当岂不是美哉!”
简寒之还真是被他的说法给逗笑了。
不过他与秦未泽都心知肚明,凌子归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有勇无谋。他为何要出现在这里,为何要做这些事情,他们都比较怀疑。
秦未泽定然也是如此,不然又怎么会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王府胡闹。
不过说归说,简寒之倒是很希望凌子归可以给秦未泽捣捣乱。毕竟这样他就不会去烦拾欢了。
拾欢现在的生物钟完全改变,白天睡觉,晚上看着凌子归大闹宁王府,与秦未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可是她有些好奇,明明有好几次秦未泽都可以抓住他,却故意放他离开了。
这是为何?
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拾欢却乐得日日看热闹。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敢指着秦未泽的鼻子大喊:“秦兽的,凌子归说过,秦家的禽兽,简称秦兽!”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日秦未泽都会冷冷地对弓箭手说道:“再看到那只乌龟直接给本王射成刺猬!”
拾欢这日正犯困,突然间听到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本想出去看看,刚一出门便看见对面围墙上站着凌子归,放着鞭炮冲着拾欢挥手:“小不点儿,我从今以后就住你隔壁了,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地欺负欺负那秦兽!”
☆、96。096蒙在鼓里的诱饵(一万字)
凌子归大闹宁王府,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每日夜里凌子归所住的宅子便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吵得这边宁王府众人都无法入睡。
而且日日如此,就是要把秦未泽逼出来了事。
可是不管他怎么吵闹,秦未泽那厮居然四平八稳丝毫不为所动。
凌子归心下不解,难道他转了性了?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拾欢心里是崩溃的,睡梦中便被秦未泽给带上了马车,等她醒来之时他们已经离京城二十里了鱿。
“醒了?”见她睁开了眼睛,秦未泽把她从怀中扶正,让她慢慢地苏醒着。
拾欢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身体一直在晃动。睁开眼一看自己居然坐在马车上。
向车外望去,周围全是密林,只有中间的一条官道延伸到远方。
这里的景色她一点儿也不熟悉!
“我们在哪?”她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未泽打开马车的暗格拿出里面的水与方巾,浸湿了递给拾欢,示意她擦擦脸清醒一下。
“宁王府太吵,我带着你出去走走。”
擦了擦脸,整个人精神了不少,拾欢慢慢地想着事情的经过。
怪不得这几日他都不理会凌子归,任由他折腾,原来是在暗中准备出门的事宜。
可是出门就出门,带着她干嘛。此刻他也不说他们二人要去哪里,只是一味地带着她向远方走。
看了看车外的随从,跟着的人很少,只有少数人。魏达骑马跟在车的旁边,如此轻装上阵,不讲排场,看来秦未泽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办了。
既然是办事就更没有必要带着她。他定然是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出来的,若真是被他给吃了,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轻咬下唇,快速地想着对策。
正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唇边温温的。一回神秦未泽已经把水递到了她的唇边喂她喝。
“先喝点水,马车上我吩咐人带了点心,一会儿尝尝看。”说罢打开眼前的食盒,里面的小点心一盘盘的很是精致。
拾欢拿过杯子,双手捧住,喝了几口水。
突然间她眉头一皱,握着杯子的左手有些颤抖。
“手臂好疼!”她眉头皱的死紧,慌忙地放下杯子。
等了半晌也不见那秦未泽有任何动作,一抬头居然看到他嘴角噙着笑容,双手环胸靠在车厢上看着她。
“哪里疼?”他问道。
“伤口疼,恐怕又裂开了。”拾欢半真半假地说道。
“伤口若是裂开了可是大事,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他的语气十分轻松,与以往一点不一样。
拾欢心下纳闷,难道是她的演技退步了?
“不疼了?”见她停住了,秦未泽笑着问道。
她咬紧牙关,捂着左手手臂靠在另一旁无力地看着前方。
“演的还挺像。”看着那虚弱的样子,秦未泽差一点就要信以为真了。
一听他的话拾欢的心里在打鼓,他怎么就认定她是演戏呢?
手臂其实一点儿也不疼,吕不周的药十分管用,伤口恢复的很快。可是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让他把她送回去,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带去哪里呢。
“我们临行前我已经让不周给你彻底地检查了一下手臂,准确地说你的手臂不是疼,而是痒,我说的对不对?那是伤口在结痂。你若是怕伤口裂开了局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他的目光扫过拾欢的领口,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秦未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动作,“若是再疼,我真得给你检查一下了。你知道的,衣服穿得太多对伤口也是不利的。”
“不用,不用,已经不疼了。”拾欢向后缩了缩,她若是再敢装病,这厮真的会上前给她“更衣”的。
既然演戏不成,拾欢就只能来直接的了,她坐直了身体:“我要回家!”
“不行!”
“那我们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要去多久?”
“看我的心情!”
这问题回答了等于没回答一样,没有透露一丝一毫的有用信息。
可是秦未泽却对这些答案十分的满意。因为朝中有事他要出远门一趟,可是凌子归居然住到了他的隔壁。
若是把拾欢一个人留下,简寒之再加上凌子归,他的小欢儿定然是十分“危险”的。
索性带在身边,这样时时刻刻看着才安全。
“我出来的太匆忙了,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拾欢开始找借口。
“放心,我已经帮你带好了,连换洗的肚兜都带了还几个。”
他居然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拾欢彻底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了
。
看着那不停转动的大眼睛,秦未泽笑了:“既然出来了就别想着我会送你回去。这一趟出远门我保证你会喜欢,这样如何啊?”
拾欢撇撇嘴,“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喜欢。”
“我就是知道!”秦未泽说得十分笃定。
看来回去是没希望了,不过秦未泽的话还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既然不用装了,索性她就放开了手臂。拿起一旁放着的糕点便开始吃起来。
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秦未泽一直笑着看着她吃东西。
天黑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到达了驿站。
由于秦未泽出行十分低调,因此驿站并无官员迎接,也无百姓跪拜。
下了马车拾欢立刻伸了一个懒腰,坐了一天的马车她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结果刚伸出去的手臂一下子被秦未泽给拉了回来,“走了!”
这驿站十分的干净整洁,供来往的官员商户们休息之用。这里的房间有很多,每个房间内一旦有人入住,门口就会挂上一个特定的小牌子。
这样可以很好地避免别人去打扰。
一进门,很多人在大厅里面吃东西,掌柜的看了看拾欢又看了看秦未泽问道:“二位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
“两间!”
他们二人异口同声,掌柜的一下不知所措。看着他们身上那华丽的衣衫就知道一定是有身份的主,非富即贵。如今这二人的意见不一致,他可是左右为难了。
拾欢瞪了秦未泽一眼,她才不要跟他睡一个房间。
但是她的小眼神并没有用,秦未泽掏出一锭黄金放在桌上,“掌柜的,是不是只剩下一间房了?”
一看那金子,掌柜的立刻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客官说得是,只有一间上房了,客官里边请!”
“掌柜的,明明就有那么多的房间你凭什么瞪着眼睛说瞎话。”拾欢指了指二楼那些门口未挂牌的房间。
“夫人息怒,哪家的夫妻不吵架拌嘴的?小两口哪有分开住的道理!”那掌柜的笑眯眯地说道。
“谁跟他是小两口!”她气愤地说道。
不说还好,一见她如此,那掌柜的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了。
秦未泽的心里十分满意掌柜的说辞,他笑着拉过拾欢:“好了欢儿,为夫的错了还不行吗?那姑娘怎么有我的娘子好看呢?我下次再也不看别人了!”
旁边众人一听,原来是自家娘子吃醋了!
看着那些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拾欢顿时觉得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秦未泽这一句话便封住了她所有解释的可能。
不管她如何解释,大家都会认为是小两口闹别扭。
太阴险了!
看着那气鼓鼓的小脸,秦未泽轻扬嘴角。拉着她便上楼去了。
一打开门,秦未泽看了看这屋内的布局到还算是满意。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