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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典故孙虎自然是知道的,小时候他父亲便就着这个给他上了一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课,那是告诉他只有善于分析矛盾,利用矛盾,把握时机,有智有勇,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在林严这里显然不是这么回事,看来他是想当那个卞庄了。那幅画上还有小字,似乎是怕孙虎看不懂,林严还特地大声读了出来,“两虎啖羊,势在必争,其斗可俟,其倦可趁,一举兼收,卞庄之能。”
林严读完之后,气氛顿时变了。似乎是怕孙虎太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他接着说道,“我看了一些资料,周边列国中齐国有个齐虎,凑上你孙虎不就成了两虎,哈哈哈。”
对于林严的挑衅,孙虎沉默应对,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微微颤抖起伏的胸膛显示这个人并没有如面上那般平静。身后候着的孙一忍不住站了出来,“摄政王,您不该直呼主人名讳,这于礼不合。”
林严听此眼神一利,顿时收拢了几分轻浮,嘴上微微笑着,拍了拍才及自己乳下的孙一脑袋瓜子后取出袖中手绢仔细擦了擦手,“你一个奴才有你说话的份?长这么矮小,该是那两只老虎吃剩下的羊杂碎吧。”
孙一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起他的家仆身份却是不敢再说什么,平白的给他的主人惹麻烦。
孙虎也渐渐地恢复了理智,知道摄政王权势滔天,这会儿也不好硬碰硬,“谢谢摄政王的款待,画十分好,不过让虎这一粗人欣赏,那真是可惜了,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孙虎说完也不待林严应诺,便直接带着家仆大跨步离开了去。林严也不恼,今天不过是略微试探,看来这孙虎也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知道怕他就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林严心中对于重新拉拢交好孙虎一事,心中倒是有了一个底。
而已经走远的孙虎回头望了一眼摄政王府,微微叹了口气,一旁的孙一见此忍不住问道,“将军,刚才若是将军想,奴才拼了这条命也跟摄政王杠上。”
孙虎看了孙一一眼,微微摇头,“孙一,你的忠心本将明白,虽然我现在被皇上任命与摄政王一同监国,但手中只除了那大周一半兵马,只这一争之力对上摄政王无异于鸡蛋碰石头,看太后重新垂帘听政这架势,宫中皇上危矣。”
孙一是个笨的,却也明白泥人都有三分土性,“那就由着摄政王这么欺负到头上?”
孙虎摇了摇了头,“且再看看,要是一般的要求且应了他。”随后孙虎喃喃语,当年的七人也就剩了这么几个老家伙了。
这声音十分小,饶是孙一平时耳力惊人,也只能模模糊糊听见七人、老家伙字眼,心中疑惑,却心中有分寸,知道这是自己不该问的。
作者有话要说: (′?ω?)?周日双更奉上~
☆、一半兵马
作为朝中老人,孙虎果然算得上是颇为了解摄政王林严其人的,他一到家便收到了摄政王府递来的书信,望了望信中要求,饶是他忍耐力好,也不免气得胸中气血翻涌。
旁边孙一瞥了几眼,心下一惊,一半兵马,且还是要最精锐的部队,这摄政王好大的胃口。
他瞅了瞅旁边已然气极了的主子,想到主子妥协模样,心中担忧,该不会这次又会应了摄政王吧?
好在,他的主子并没有那般懦弱,常年在沙场上征战的强势刻在他的骨子里,这之前的妥协只是周全之法罢了,孙虎心中并没有像摄政王投诚的想法,不说他在宫中的女儿,就是他再傻也知道要将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道理,先前他冷眼看着他们讨伐帝王宠幸何嫔,并不为自己女儿讨回公道也不过是因为他理亏罢了,有那么一个婚前失贞,无法生育子嗣的女儿他是想讨回公道也不该在帝王身上拔龙鳞。
而且这件事天成帝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他也因此暗地里转投向了帝王的麾下。多年前的荒唐行径竟如黄粱一梦,如今想想他还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做出了染指后宫的行径吗?他并不怕摄政王说出此事,毕竟按这件事来说,大家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孙一看着脸上平静的主子,知道他是不会交出手中兵马的,顿时心中嘘了一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子在隐藏得极深的地方,还藏着几缕忧思,仿佛是什么极为重要的把柄被人狠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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膘肥体壮的马在大道上疾驰,在好几个隐秘的地点换了一匹又一匹,这才到达了金陵。
张保保手奉着掌中情报,心中不止一次感叹陛下的先见之明,这设了快速驿站的想法就是不错,这不,对于京中的消息,即使不在也能不出两天就了若指掌。
这是金陵太守府,外里看不出什么,内里却是金碧辉煌样,这七拐八拐庭院深深模样比之皇宫也不遑多让了。
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张保保摇了摇头,想起如今金陵太守薛子义的下场,暗暗叹了口气,这傻大胆竟然还敢谋划行刺陛下,张保保耸了耸肩,有这下场真是便宜了他。
张保保如此这般想的时候,占据了他脑中几分钟的薛子义正哭爹喊娘地求饶呢,而他的女儿也在一旁押着看着她爹受刑吓破了胆不提。
穿过一道长长幽深的小径,入目的便是一幢江南小筑,白墙黑瓦好不精致。经过房门外两三守卫的侍卫后,他整了整身上衣着,在推开门的刹那面上浮现出恭敬神色,下意识地微弓着身进了门去。
门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张保保并没有发出其余太多的声响,正打算依着以往那模样朝着帝王办公案桌处走去,却被面前看到的这一幕惊一了惊,他没有看到如自己想象中帝王兢兢业业的模样,倒是瞧见了帝王与贵夫人的亲热场景,哎呀,真是瞎了他这双浊眼,蓦然一惊,他捂了双眼,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周博自然是知道有人进来的,看见张保保像受了惊似的悟了双眼还十分不识相地没有退出去,便心中有些不虞,这老家伙平时怪机灵的,到了这会,倒是个蠢笨的了,他瞧见张保保慢慢从开大眼缝中咕噜滴转的眼珠子,面上一凛,投去锐利一眼,那人这才识相慢慢退了出去。
无意中打扰了陛下好事,还被瞪了一眼的张保保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拔凉拔凉的,自己照顾了那么多年的陛下真是见色忘他了。
这其中种种,已经被周博撩得无暇他顾的何悦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此刻她的心中也是无奈的,她只不过是问周博一些问题,怎么就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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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天便是微微寒冷的,何悦悠悠转醒,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另一边还留有一些余温,想来那人是刚离开不久。
最近这几天的发展速度是超乎她想象的,自从萧晓晓告知她这是一本书的世界,她就没有在此停留的想法了,不,就算当时她隐隐心中有了认为自己就是大周朝何丞相府的何悦,关于回去现代世界的想法,她心中也是从没一刻消失过。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进驻了她的心中,这个人,他会搂着她,不会说情话,但近身的温度却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甚至在前几天,他们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虽然并没有做出露骨的事情,摸摸身旁一侧,何悦能够感受到那人留有的余温。
何悦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去周博那里。人还是该活在当下,现在该解决的还是宫里的问题。
美人走路自是婷婷袅袅的,何悦身上自有一种大家闺秀气质,加上现代生活赋予她的气息,整个糅合在她身上就是一种让人细看就移不开眼的感觉。
但身为帝王的妃子,宫人侍卫自是不敢抬头直视的,但作为唯一有此权利的周博,自然是被这种气息一击即中,何悦在他心里地位本就是尖尖的,如今一看,更是有了一种愈看愈好看的架势,愈看愈心动满溢的情怀,周博按了按心中汹涌,将呼之欲出的情潮,只作不知,却不料他眼中多么灼热,饶是何悦平时厚脸皮也有些受不住。
就这样何悦一晃神,便十分悲催的发现她没有注意门前的台阶,这样一个猛扑,竟是站不稳了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周博一瞧,眼中焦急一闪而过,竟是连平时冷淡面庞中都透露出几分,饶是他疾走速度快,也架不住何悦跌倒的速度,于是“噗通”一声,何悦摔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跤摔得何悦着实有些狠了,被宽大袖子不经意间掩盖的脸疼得龇牙咧嘴,她痛得禁不住连连吸气,倒是顾不上此时是何地了。
紧接着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便被一道阴影笼罩,一个矫健高大的身体拥住了她,宽大的手掌虚托着她娇小的脸庞,仰着头,何悦眯了眯眼,仿佛看见了隐藏在帝王眉眼之中的焦急、心疼之色。
就这样看着,看着,空气中氛围渐渐变了味道,一股暧昧而令人的心跳急促的气息慢慢爬上了何悦和周博的脚边,匍匐着,到了腰上;蔓延着,到了胸膛;跳跃着,到了脸颊,嘴唇。
周博定定地看着自己用手掌托着的娇小女子,她的脸一如瓜子般小巧,让他爱不释手,他看向她的眼睛,手指却是不由自主摩挲着她的幼嫩唇瓣,渐渐地,眼眸幽深,周博俯身吻了上去。
☆、帝王的温柔
两人在地上相拥着,一种宁静而旖旎的氛围缭绕在两人周边,周博下巴蹭了蹭何悦的柔发,微微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觉得就这样岁月静好,真是再好不过了,此刻能够这样将何悦拥在怀里,其中场景比之他让张保保搜集来的话本中才子佳人花前月下也不遑多让了。
这种氛围,何悦也是挺喜欢的,如果能从地上起来的话。感觉到这时的温情十分难得,她便顺从得没有说什么,由着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