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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日有劳夫君把奴家抱回来,不如就让奴家来伺候夫君吧。”司马夕月忽然间一转常态,十分的娇羞,那语气,娇滴滴的,魅惑不已,妖媚,柔软的身段,当下让岚夜不由得浑身一颤,这样子的小女人,说不出的迷人,可是也是说不出的有些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司马夕月快速的翻身,把岚夜压在了身下,坐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布条,直接的把岚夜的胳膊绑在床头上,至于两条腿,就暂时性的放过了。
“夫君,如若你的布条解开了,那么夫君就是不爱奴家了。”司马夕月故意的说着,这一句话,让刚刚想要用内力震碎布条的岚夜瞬间的停下了动作,他此时忽然间有些后悔逗弄这个小女人了,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他的女人,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啊,真是不知道,一会她会想要玩一些什么花样。
“娘子,为夫很爱娘子,不如娘子给为夫松开如何?”岚夜笑得十分的温柔,他的下面,此时肿胀的难受啊,某个小女人,那媚眼如丝,简直是让他更加的难熬。
司马夕月的小手,从岚夜的胸膛慢慢的下滑,直到覆盖某一处,某人倒吸了一口气,说不清是舒服的享受,还是折磨,只知道,此时此刻,恨不得把面前的小女人,按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躏。
可是司马夕月却是在弄了一番之后,快速的起身,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一脸的魅惑的笑容,岚夜躺在床上,那是有一种,时时刻刻都是如年一般的难熬,本以为那个小女人不会再回来了,就是故意的把他绑在这里惩罚他的。
可是没有多久,他的面前,一抹明亮,司马夕月再次的出现,那一身若隐若现的衣服,让岚夜直接的想要喷血,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今夜真的是要被折磨疯了。
“夫君,奴家为你跳舞。”司马夕月娇媚的声音,麻酥酥的,让岚夜躺在床上,身体还是不由得一颤。
只见司马夕月扭动着腰肢,不停的晃动着,是那本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的玲珑剔透,而且那若隐若现的,让岚夜简直就是快要发疯了,那就是你能够看见,却吃不到,而且明明可以吃,却是不能动,明明就是可以的,却是不行,那种感觉,简直就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司马夕月慢慢的走近,一只手把在床边,不停的扭动着,夸张的舞蹈者,现代的钢管舞,绝对的让岚夜想不到啊。
司马夕月还在心里小小的得意,准备彻底的折磨某个人,她是太过于自信了,以为岚夜不会解开布条的,可是下一瞬间,她忽然间的感觉到了天昏地暗的,直接的倒在了床上,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情,就已经被人欺负上来了。
司马夕月不由得大声音的说着:“岚夜,你解开了布条,你不爱我。”
女人,有的时候,是可以耍无赖的,这不,某个小女人,立即用上了这一招,那一个男人,都是躲不过的。
“娘子,为夫如此的爱你,怎么会解开布条呢?布条仍旧在为夫的手上,不过为夫可是不喜欢别人爱娘子,哪怕是床头也不行的。”
岚夜娇滴滴的说着,那声音,绝对的学司马夕月,这简直就是歪理,可是那布条,的的确确的是在他的手腕上绑着。
司马夕月感觉自己要疯了,这个无耻的男人,混蛋,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骂,便是不由得娇喘出来,晃动的床,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岚夜,究竟有多么的卖力,多么的多么的
一夜,又是一夜,司马夕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有一种想要掐死某个人的心里,简直就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直接的卖了,每一次都是如此,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她心里决定,不再理会他了,虽然身体不酸痛,知道是岚夜用灵力为她治愈的,可是心里还是生气了,其实,就是小女人,闹闹小脾气。
忘尘他们与无霜已经等候在外面了,金龙则是在门口站着,并没有敲门,他可是不想在受惩罚了,他还记得笑了两天后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绝对不想在笑了,所以最近两日,他一直都是板着一张脸,不管见到谁都是一样,倒是也是很是滑稽。
耶律皇身边的太监阿福,一早便已经来了,早早的在门外等候着,并没有前来打扰,就算是时间已经到了,那边已经开始比试了,他仍旧没有半分的催促,即使他想,也没有这个胆子,这个问题,实际上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忘尘几人到的时候,耶律皇早早的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五大家族看见是忘尘,也是有些欣喜,能够请来忘尘公子,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光荣,因为传闻,就算是神皇宫,见了忘尘公子,也是非常的客气。
至于裴玉颜,则是更加的高兴,一下子跑了过去,一脸熟悉的模样:“忘尘,你来了,对了亚斯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啊。”
本来,她跳出来与忘尘打招呼,大家的心里还一阵的惊讶,没有想到的感觉,以为真的是有什么交情,因为裴老爷子的病,是忘尘公子治好的,他们是知道的。
可是此时,再一看忘尘公子,没有任何的反映,直接的越过裴玉颜,仿若没有看见她一般,与耶律皇点点头。
一旁的无霜缓缓的开口:“我家公子早上有些事情耽搁了,来的有些晚,还往耶律皇海涵。”
耶律皇笑呵呵的说着:“哪里哪里,忘尘公子,无霜姑娘请,还有忘尘公子的朋友,请。”
“麻烦了。”司马夕月淡淡的声音,此时,郝氏家族,皇甫水柔与郝天,两个人的眼里一起的闪过一抹震惊,甚至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他们两个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光芒,甚至是一种喜悦的光芒,而坐在他们旁边的郝然也是有些惊讶,那女子好美,和娘亲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是比娘亲要美许多。
“柔儿,难道她是我们的。”郝天有些不相信,当初柔儿遭受天族的追杀,匆匆的把孩子交到了皓月王朝司马王府那里,这么多年,他们虽然有机会去寻找,不过却都是放弃了,他们也是有原因的。
“天哥,我们的女儿,而且她与忘尘公子似乎很好的样子,不管是还是不是,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皇甫水柔缓缓的说着,郝天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眸光里同样的闪过一抹什么。
于是,便有了这样的一幕:“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女儿。”皇甫水柔瞬间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一脸的激动,欣喜,眼里甚至有着泪花。
这场上的比试,也瞬间的停了下来,都看向皇甫水柔,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郝家主,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耶律皇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这几个人可是忘尘公子的朋友,如果有什么惹得不高兴的地方,惹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糟糕了,这郝家主的夫人,一向是识大体的女子,今日是怎么了。
司马夕月瞬间的躲开了皇甫水柔的手,一脸的迷茫,眼里闪过一抹迷惑的光芒:“这位夫人你没事吧。”
声音很轻很轻,皇甫水柔仍旧是一脸的激动,对于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其实,她的心里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不过,哪怕是一点的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没事,我的孩子,娘亲没事。”皇甫水柔一脸慈爱的说着,司马夕月的眼里闪过一抹冷芒,她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笑话,看来爹爹说名字是娘亲取得,不过是在骗她罢了,呵。
“这位夫人,你恐怕认错了,我的娘亲早已经过世了,至于爹爹,仍旧在世。”司马夕月缓缓的说着,不过皇甫水柔岂是如此聚会放弃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的爹爹是不是叫做司马毅。”一脸的期待,一脸的希翼。
“的确,我的爹爹是司马毅,娘亲是皇甫水柔。”司马夕月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心里不由得嘲笑着,还真是有意思,他们如此的表现,恐怕是另有目的的吧。
“我是皇甫水柔,孩子。”皇甫水柔一脸悲戚的说着,潸然泪下:“当初,我生下你之后,因为被人追杀,把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于你的爹爹一起逃亡。”
“哦,既然如此,那么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去寻找我。”司马夕月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悲伤。
“娘亲是有原因的,你能够原谅娘亲吗?”皇甫水柔缓缓的说着,一脸的期待。
“我的名字叫做司马夕月,就算我认你,我也不会改掉自己的名字,对于我来说,司马毅是我的爹爹,这你们也能够接受吗?”司马夕月故意如此的说着,目光看向郝天,果然,看见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月儿,是爹爹和娘亲不好,让你受苦了,只要你能够回来,爹爹娘亲,做什么都愿意。”皇甫水柔真切的说着,去拉着司马夕月的手,看她没有拒绝自己,心里不由得高兴了许多。
郝天看见了自己娘子的眼色,也终于说话:“爹爹会等到你接受爹爹的一天。”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今日是五大家族的比试,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继续比试的好。”司马夕月缓缓的说着,脸上一抹笑容,说不出的美丽。
其它的四大家族,脸上说着高兴,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痛恨,哼,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郝家主寻找什么女儿,恐怕是看得人家像,如此的说着,或许他们提前,已经打探好了一切也说不定。
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也就这个女孩天真,郝家主还不是看好了人家与忘尘公子是朋友,这边,五大家族的比试仍旧继续,岚夜眼眸忽明忽暗的,既然司马夕月是郝家的人,自然回到郝家的座位上。
郝然的目光则是一直停留在岚夜的身上,有些呆呆的,看着司马夕月与他牵手,自己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
“月儿,这位是?”皇甫水柔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