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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摇了摇头,“那天无意中得知墨爷你是。。。。”月娘说了一半抬头看了看赤炎墨。
赤炎墨有些急的问,“是什么?”
“墨爷您原来是当朝皇子。”
赤炎墨心里了然了。“哦。所以你觉着配不上我了?又怕自己越来越喜欢我,所以躲起来么?”
月娘轻微的点了点头。
赤炎墨抓着月娘的肩膀朗声大笑起来,将月娘抱于怀中,“那您没有听说过,当朝六皇子赤炎墨从来不会被世俗的所困么,我想做的没什么不可以。我答应你,再过一段儿时间我就娶你过门。”
月娘有些震惊,没曾想过自己能嫁他,真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所以就在那一夜,月娘将渗出这个红尘之地绝不妥协的自己视为珍宝女人的第一次献给了赤炎墨。
那一夜的赤炎墨极尽温柔,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将前戏做足,生怕她会痛。当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痛的咬住了赤炎墨的肩膀,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赤炎墨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去后便没再动,等到感觉她湿润了些,这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渐渐地月娘感觉没那么疼了,显然赤炎墨也感觉到了,这才开始大动起来。
慢慢的从接触的地方生起一股麻意,这是她从女生转变为女人的一刻,月娘不后悔,给了这个她喜欢的人。
一夜缠绵,过后,月娘累得睡了过去,赤炎墨躺在一边看了看睡在一旁的月娘,说不出的空虚之感蔓延而来,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可是心却越发空虚。终究不一样。、
今天自己总算穿起了最漂亮的嫁衣,嫁为人妻,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得到了满足,月娘掩在盖头下的容颜想着,原来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终究对自己不薄,给了一个她爱的男人对她负责。
虽然在当时赤炎墨娶赫连梦言的时候,她一度难过,可想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说堂堂和亲公主,她一个红尘妓女怎么能比的过。
在娶之前,赤炎墨跟她也说过,绝对不会爱上那个公主,只是皇命难违,必须完成的任务。“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用不了多久。相信我、”
月娘相信他,只要赤炎墨说出来就能做得到,可是月娘不知道他曾经跟她说的绝不会爱上那个公主的事情,竟然成了最大的谎言,不过此刻的她还是幸福的。
花轿在轻轻地摇晃着,被人抬着像墨云府的方向移动着。锣鼓喧天,鞭炮齐响,好不热闹,月娘觉得自己该满足了,虽然自己是被他纳的小妾,可是却也足够得到重视,自己从来也没想过能作正式的皇子妃。那样对赤炎墨的影响也不好,所以现在这样,能陪在赤炎墨的身边就好。
仿佛这一刻的时间过得很快,月娘还在想着在认识赤炎墨以来的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花轿就已经停了下来。等到轿子被压着倾斜向地面的时候,月娘被一个丫鬟扶着从轿子里出来,由于被红头纱盖着,所以看不外面的情况,只能低头看着红纱看着掩盖不了的地面。
她看到面前有几双脚,有男人的有女人的。男人的脚,月娘知道那是赤炎墨的,因为此刻他正抓着自己的手。
经过繁复的婚礼细节,他们来到大堂拜堂后就被送入洞房。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月娘被送入洞房后,紧坐在床边,等到所有人都走后,透过红纱看着被红烛照亮的她的喜房。月娘有一种终于的感觉。
激动焦急的等待那个来掀她盖头的那个人。
一直生病的赫连梦言,在花珠的细心照料下,总算慢慢的好了起来。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赫连梦言想出外面走走,透透气,花珠扶着她出来,在荷花池边坐定。好久没有练剑的赫连梦言还真想活动活动筋骨,不过被花珠给制止了,“小姐病才刚好,身体还虚弱着呢,等过几天在练剑吧。”
说着还将赫连梦言手中剑放回到屋子里,又出来,帮赫连梦言倒了杯茶放在荷塘边的桌子上,来到赫连梦言身边,此刻的赫连梦言正在荷塘边看着河面上那些不时探出头来的小鱼儿,等待着她手里抛出去的食物。
有食物的地方聚集了很多小鱼儿,赫连梦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转身对花珠说,“花珠你看他们的嘴,不时地张张合合,好可爱。”
“是哎,你看它们好像刚出生的小崽子一样等待喂养呢。”
“是啊,可是它们看起来好自由的样子呢、”
花珠看着鱼的表情一顿,转向赫连梦言,“小姐,想出去了,再过几天等小姐完全好了,咱在出去玩。”
赫连梦言轻笑着点了点头,“嗯,好的。”
花珠转身将桌上还稍微凉下来的茶递给赫连梦言,“来,小姐喝口水。”
赫连梦言拿过茶杯,刚送到嘴边,忽然李常喜从外面进来,请完安,又说道,“皇子妃,明天墨爷将迎娶月娘,让我跟您说一声。”
赫连梦言抓茶杯的手稍微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李常喜,又低头将手中的茶喝掉,然后将被子放到桌子上。
等在一旁弯着腰的李常喜,额头微微有汗渗出,连站在一旁的花珠都感觉有些紧张了,小姐一直不说话、
赫连梦言坐在凳子上,捋了捋裙子,才有抬起头说,“嗯,知道了,这是通知我明天穿盛装出席么。”
李常喜赶忙回到,“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来和您说一声,到时候您如果愿意过来也可以。”
赫连梦言听玩抿嘴一笑,“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李常喜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猫着腰退着离开了馨兰轩。
出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次跟这个皇子妃说话,都感觉压力很大、每次还都是这么。。。。令人不好开口的事情。都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情况呢。摇了摇头,向着外面走去。
赫连梦言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转头看向荷塘里的那些花儿,突然间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干呕了一下,也没吐出来。
花珠赶紧蹲下身看着赫连梦言,“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吃坏肚子了。”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站太久,有些犯晕才这样的吧。”
花珠站起身,扶着赫连梦言,“来,小姐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两个人也没当回事。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起身回到屋里。坐在床上。不想睡觉就跟花珠开始聊天,“花珠,你说我明天过去要不要给他们闹个场子什么的,”
花珠愤愤的点了点头,“就是,娶小姐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居然就纳妾,是该闹腾闹腾让他们不好过,重点还这么对小姐,让小姐将来怎么在这个府里立足。”
“花珠原来你比我都很他们呐,果然是我的人。”
花珠很自豪的点了点头,“那是,”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我也就说说,怎么可能堂堂一国公主去做那么没面子的事情,明天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花珠看着小姐,“可是,小姐这样好可怜。”
赫连梦言捏了捏花珠的脸,“有什么可怜的,你忘了,反正我迟早也是要离开这里的,他娶多娶少,娶谁当妾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他不参与我的生活就两不相干。”
“可是他已经参与了,而且。。。”
花珠没有说完,被赫连梦言组织了,“那件事情别提了,那件事过后,我更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花珠听着她家小姐落寞的说着,心里有一丝丝的犯疼。“小姐离开这里后,会去找林师傅么?”
赫连梦言苦涩的闭起了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不会了,如今我已经是不洁之身,再也配不上师傅那么高洁的人了,师傅应该找更好的女孩子才行。”
“小姐。。。。”
“我之前吩咐你跟我师父说的话,你都说了么。”
花珠点了点头,“我都说了,而且,林师傅也相信了,他真的以为小姐这段时间是在忙着织锦呢。”
“那就好。”
二婚
在这一段儿时间的馨兰轩一直比价冷清,也许是忙着准备纳妾的事情,也许是觉着赫连梦言,已然不受宠,这些人们就都很势力不怎么来馨兰轩。果真都是些聪明人呢。
第二天婚礼的时候,赫连梦言稍微打扮了一下本就漂亮的她,只需稍微收拾一下就艳压群芳了,主要是这段儿时间由于生病的原因,气色有些不好,所以简单的给自己涂了些胭脂,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
虽然自己不喜欢赤炎墨,但是为了在这里生存,还是不应该将自己的气势输掉,事实上,赫连梦言还真不喜欢这样做,但是显然赤炎墨是牟足了劲儿的给她难堪。
那么赫连梦言也得给足他面子才可以,所以今天赫连梦言一早就起来装扮自己,穿了自己最喜欢的淡蓝色长裙,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向着大堂走去。
赫连梦言到的时候,新娘已经接了回来,赫连梦言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一对新人身边,“抱歉,来晚了。”
然后走到一边看着李常喜,问,“我的位置在哪里?”
李常喜指了指第一排的正座,“皇子妃,是这里。”
赫连梦言妖艳的一笑,她都听到在场人的抽气声,美的不可方物,“谢谢管家。”
说完转身做到那个位置上。
赤炎墨看着淡然的坐在那里的赫连梦言,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他对赫连梦言的了解,今天的婚礼她应该不会参加的才对,看来自己还是不怎么了解他。
婚礼在这个小插曲下有所停顿,在稳定后,赤炎墨宣布继续开始。
赫连梦言原本也没打算闹出多大动静,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不想让自己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被这些墨云府里的人当空气来处理,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出。
在拜堂结束以后,赫连梦言就离开了,没有留下来看那一堆人虚伪的寒暄;借口自己身体还有些不适,就回屋去了,吩咐花珠让他们往自己的馨兰轩备几个菜送过去。
然后自己就转身很潇洒的回去了。
留下一堆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宾客们,赫连梦言端着挺拔的身子就出去了。
花珠吩咐完李常喜也小跑着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