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树叶的移动,不断变换着它的阴影。
家法依然在进行着,不知道已经多少大板了,只看到,赫连梦言纯白的衣服有一大片被染红,不断扑闪的眼睛此刻已经耷拉下来,双手慢慢的垂落了下来,在停下来的一瞬间,赫连梦言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旁被抓着的花珠,死命挣脱那两个家丁,跑过来扶起赫连梦言。边哭边喊着,“小姐,你醒醒,别吓我,小姐。。。。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李常喜也吓坏了,赶紧跑进去报告一直坐在里面的赤炎墨,“爷,夫人已经晕了过去,家法还要执行么?”
赤炎墨一下子站起身,走下外面,看着这一幕,“罢了,去请王御医过来。”
赤炎墨蹲下身,一抬眼,看到赫连梦言的白裙已然被血染红,心里一滞,将她抱起来向着馨兰轩走去。
月娘看着这一幕,又看了地上的血迹,心里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最后王御医摇头叹息道,“六皇子,可惜了,即将成型的孩子没了。”
赤炎墨虽然从刚才的情况猜出大半,不过这个时候被告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年轻人呐,有什么事情要动这么严重的家法,怀孕期间怎么可以实行这么严重的板刑。不过,在我刚才的检查中,问道王妃身上有一种香味。”
“???什么香味,是有什么不对劲么,王御医?您不妨直说。”
“回六皇子,老妇问道夫人身上有一种麝香的味道。”
“麝香?那不是。。。。”
赤炎墨没有说完震惊的看了王御医又看了看依然昏迷的赫连梦言,“那不是一种可以打胎的药么?”
“六皇子说的没错,它确实闻多了能使孕妇流产。”
赤炎墨这回真是转惊为怒了,不禁又失落的想到,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自己尽然亲手毁掉了这个孩子。
赤炎墨有些哀伤的看着赫连梦言,有对王御医说,“帮她开些疗伤的药吧。”
王御医点了点头,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一旁的花珠,“到时候给王妃按这个开药就好。”
花珠感激的接过药方,点了点头。
赤炎墨命人送走王御医,坐在赫连梦言的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着的赫连梦言。
随后站起身来到一边弯着腰的花珠身边,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家小姐是不是在偷偷打胎?”
花珠毕竟没有赫连梦言的那份镇定,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没有?那刚才王御医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哪来的麝香味儿?嗯?”
“那是,那是一个香囊,小姐觉得很好闻,所以就买了几个挂在身上,并不知道有这作用。”
冷言
“是么?你信不信我拉出去,继续家法伺候你家小姐。嗯?说不说实话。。。”
花珠被赤炎墨吼得一哆嗦,“回爷,奴婢说的是实话,”
赤炎墨心里冷笑道,真是一对儿倔强的主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身边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赤炎墨一把甩开花珠,出去。
花珠还要说什么,看着赤炎墨吃人的眼神,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着急的等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赤炎墨在轰走花珠以后,又坐回到床边,看着赫连梦言,伸手摸了摸脸色依然惨白的她,冷冷的笑了两声,“我绝对将你心里的这个人连根拔掉的,你会爱上我的,夫人。”
赫连梦言一连昏迷了几日才转醒,刚有意识就感到后背针扎一样的疼,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是自己的屋子,花珠看到赫连梦言醒的时候,哭的不成样子。
“小姐,你可算醒了,您都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赫连梦言的意识慢慢回笼,才想起自己是因为挨打而昏迷,“花珠帮我倒些水来,好渴。”
花珠忙不迭地的跑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慢慢的端过来,将赫连扶起些,“来小姐,喝水,”
赫连梦言刚要抓过的时候,没注意碰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口气,花珠又紧张的哭了,“小姐是花珠不好,碰到了哪里。让花珠喂小姐喝吧。”
赫连梦言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花珠这才拿着小勺一口一口的喂着。
扶着赫连梦言躺好后,花珠,坐在床边拿着湿巾帮她擦了擦汗,这一会儿功夫,赫连梦言已经折腾出一身汗,果真是虚了。
边擦,花珠边说,“小姐,您的孩子。。。。没了。”
赫连梦言听完闭起了眼睛,这是她料想到的,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这真不是她想选择的方式,虽然她也一度想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这回真的如她所愿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会这么痛。
赫连梦言闭起眼睛,眼睛有眼泪流出,孩子,娘对不起你,没有让你有机会呼吸到这个世界的新鲜空气,下次投胎一定要选一个好的人,千万别在选为娘了。
花珠看着小姐一抽一抽的肩膀,知道她是在哭,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赫连梦言不知道为什么,在赤炎墨宣布家法伺候的那一刹那,看到月娘得势的样子,心疼的像是在滴血,可是自己明明不喜欢赤炎墨,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赫连梦言想不明白,只是在那一刹那,看到赤炎墨抱着月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那个人,可是。。。。
赫连梦言想着由不住的哭出了声,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看来自己真的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好,不能让自己连最后的一丝防线都被攻破、
这一段儿时间,赤炎墨没有再来过她的馨兰轩,连她身边的几个丫鬟侍卫都撤走了,仅剩下一个花珠,俨然将这里便成了一个冷宫。
赫连梦言倒也了的自在,可以安心养伤。
有一天在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几个丫鬟在议论着四皇子。
赫连梦言一听到这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躲在假山后面听着,“皇上赐婚了,要给那个民间的四皇子娶王丞相的女人了呢。”
赫连梦言听完低头笑了,轻声说道,“师傅要结婚了,那么我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这里了可以不要在牵挂我这些破事了。” 赫连梦言有些释然,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感觉到的居然不是心痛。
在什么时候,她开始变了。
兴许是在她开始觉着无能为力之时,又可能是在自己觉着配不上他那个纯洁的师傅的时候,总之,她不想让他的师傅娶她这样一个不洁之人,开始慢慢将自己的感情埋藏起来,兴许就是这个时候,另一种感情开始进驻,毫无预警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只是在看到赤炎墨和月娘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心疼会难过。可是她却倔强的不愿意承认这个令人沮丧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她不会在将自己的感情随便给一个人,这是一件伤人伤己的事情,尤其在赤炎墨冷冷说出家法伺候的那一刻,生生将她不自觉但已生长的感情给抹杀了。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不然最后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慢慢的离开假山附近,身后的声音逐渐远去。
花珠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姐你没事吧?”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对师傅我已经不能再肖想什么了,当初我的执着就给师傅带来了许多不便,想来还是我太不懂事,如今,我更不能成为师傅前进道路上的牵绊。”
花珠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赫连梦言笑一笑,“傻姑娘,走吧,去那边散散步,好久没有出外面走走了,都快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好的精致。”
“嗯,我就说小姐应该多出来走走的吗,这样老在咱那里憋着,怪无聊的。”
“嗯,是该多走走呢。”
可是似乎总是天不遂人愿,想来说,这边一般比较偏,应该不会碰到什么不想见的人,可是。。。。。。
远远地赫连梦言就看到凉亭里坐着的赤炎墨和月娘。正在谈笑风生,不晓得说的是什么、
赫连梦言看到那个情景,停下了脚步,正要转身离开,没曾想眼尖的月娘无意中瞟向这边的眼光居然正好看到了她们主仆两。
站起身扬生说道,“姐姐既然过来了,为什么不上来坐坐。”
赫连梦言咬牙闭了闭眼,心里默念道,“个贱人,眼真尖。”
闻声,赤炎墨转过身,看着正好也转身向这边走来的赫连梦言。好久没有见了似乎,看着走路还有些不太自在的赫连梦言,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赫连梦言在花珠的搀扶下走上台阶,来到她们身边,给赤炎墨请了个安,才回答月娘的话,“原本看你和爷相谈甚欢,不便打扰,所以才打算离开。”
月娘拉着赫连梦言坐下,“姐姐哪的话啊,最近好些了么,月娘一直忙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去看看姐姐。”
赫连梦言看着月娘那张脸,笑的云淡风轻的说道:“妹妹放心,托你的福,姐姐我还算命大,还好没死了。”
月娘的笑容停在了脸上,看了看赤炎墨,有看了看赫连梦言,“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梦言摆了摆身边的青衫,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稍微为她略显苍白憔悴的面容,提了些许血色。
也使的像一朵红玫瑰一般娇艳,身上更是竖起了各种硬刺。
赫连梦言站起身,“没什么意思,好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梦言先走一步。”
全程都没有看赤炎墨,即便是在请安的时候也没有。
赤炎墨心里那叫一个生气,可是他还没有发作的理由。
在赫连梦言说要走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他才站起身,走到赫连梦言跟前。
赫连梦言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样子,“您还有什么事么?”
“抬起头来。”
“回爷的话,臣妾最近眼睛看了不好的东西就会发疼,所以怕吓到爷您。”
“。。。。。。你的意思是说爷是不干净的东西?”
赫连梦言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爷您说笑了,我怎么敢这么说,这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