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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侧着身姿,抬起她的纤细嫩腿,从后面将自己忍的就快爆表的昂扬一个使劲,深深的顶入其中。
两个人均发出满意的叹息,感受着她对自己层层的吸附,紧致到让他有些痛,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他简直爱死了。
赤炎墨躺在那里,唇贴在赫连梦言的背部,一手绕道她的胸前,这才开始动了起来。
赫连梦言一下子还受不了这种被塞得满满的感觉,酸麻涨,她具体自己也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有种终于的感觉。
赤炎墨给了她一阵适应时间,就开始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动了起来,碍于在客栈这种地方,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赫连梦言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将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忍着一阵阵的难耐的呻吟,手抓着床单,浑身汗津津的。
赤炎墨知道她是害羞,怕左右邻舍听见,他还专门戏弄他,想着法的折磨她,九浅一深的顶弄着。
忽然间不动了,赫连梦言以为这是结束了,慢慢的从枕头间抬起头,转过身看着赤炎墨,他也正好看着她,就在赫连梦言姚松一口气的时候,赤炎墨又开始了有力的律动。
可怜这客栈的小床毕竟不是他们家那种实木坚固的大床,在赤炎墨无节奏的律动下,用吱吱嘎嘎的做着配音。
赤炎墨可能也觉着吵得有些烦,将自己抽身而出。将赤裸的赫连梦言裹在被子抱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然后自己也钻进了杯子里,面对面的附在她的上面,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引着自己再次深入那片已然泥泞的桃花源。
开始短而快的冲刺,一阵快过一阵,这回没有吱呀伴奏的小床,赫连梦言也稍微放开了些,有细微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里轻吟出。
赤炎墨吻着她,紧紧的搂着,经过几个深顶,终于在最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
赫连梦言也已经累到不行。
男人和女人体力的差距,她不得不佩服,虽然她常常不愤气男尊女卑这个事情、
赤炎墨靠在榻边休息了一会儿,才将逐渐软下来的欲。望抽出来,然后下地将桌上的灯点亮,找了一块布子给两人清洗了一番,然后又将赫连梦言裹在被子里,抱到了床上,吹熄蜡烛,待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赫连梦言已经睡着了。
果然累得不轻。
赤炎墨心想,将她楼道自己的怀里,把两人的被子掖好,听着窗外飘雪打在窗边的声音,心里想着,看来明天不用早起了,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想好下一步计划,再出发。
天公不作美,只有靠人为来改变了。
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
这里已经还不是玄云国的国界,但是这个地方却是人比较杂的地方,也是通往狄族必经之地,所以这里常常有很多往来的各国商人,对于这个地方,相当于一个不同国界商人的聚集地。
所以这里的政策是相对比较宽松,同时也是秩序比较乱的地方,龙蛇混杂。
所以赤炎墨他们在这里滞留的几天都格外小心,很少外出,尽量低调的不让别人看出他们来自皇家,以免引来一下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他们离开这里的时间,但是似乎,计划总也赶不上变化,总有那么些让人招架不住的特殊情况发生,虽然可能不都是坏事情,但是在事发之于,还是比较让人头疼。
赔礼
月娘一觉醒来的时候灯依然亮着,只是身边的炭火已经熄灭,摸了摸睡得有些发凉的脸庞,手臂有些麻,站起身,揉了揉胳膊。走向窗边,外面依然一片漆黑,依然是大雪纷飞的样子,站了一会儿,还真有些冷,索性将窗关紧,将桌上的灯熄灭,才回到有些凉的床上,将自己裹成个粽子的样子,这样感觉暖和点。
躺倒那里,就一阵阵的困意袭来,正要睡着之际,忽然间听到一阵颇有些哀伤的曲子传过来,中间偶或夹杂着一些昂扬的曲调,听着听着,慢慢的困意有些消失了,索性躺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曲子有升有降,在升降转换中,拿捏的恰到好处,因为她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弹琴,所以对于在过程中一些特别难处理的调子,她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看来弹琴之人的造诣颇深,有好几处转换,皆是轻易地就过去了。月娘在心里暗自赞叹着此人手法之高。
行云流水的韵律持续了很久,仿佛在讲诉一个悲伤的故事一般,正到了高潮处,却戛然而止,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却再没有响起。
月娘有些遗憾的抱着被子,努了努嘴,睡了过去。
梦里出现了很多人,她死去的父母,还有那个将她无情抛弃的男人,原来心里想的东西并不会在睡梦中消失。
梦里的赤炎墨温柔的对着她说,“月娘,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不要在乎外人那些眼光,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梦里他带自己去很多好玩的地方,领略玄云城的众多特色的风景,他和她共乘一匹马,一起奔跑在那个春意盎然的原野里。他们两策马狂奔着,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玄云城的绚丽美好。两人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和不时成群飞过的大雁飞鸟们。讨论着未来的种种,讨论着他们之间的种种。
梦里红烛下,他们两个深情相望,深情相拥,深情相吻,相拥而眠。
梦里他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的一个替身而已。”
梦外的她被这一句话惊醒,摸着自己脸,已然满脸泪水,原来回忆是这么可怕的东西,时常将那些好的坏的东西交错着出现在你的脑海里,让你连防备的机会的不给,就那么直直的像一把剑再次刺向你的内心,如此痛心,如此难忘。
抱着被子坐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虽然想着要放手,可是心里的某一处还是时不时的提醒着他们曾经的种种美好,他们曾经的快乐。
甩了甩头,将梦中残留的思绪扫开,这才下床,外面已经大亮,月娘梳洗好,打开窗户,冬日下着雪的早晨尽然是如此的宁静,满目洁白,整个世界被纯洁的雪覆盖着,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刺眼的白色,好像下去捏一捏那些雪。
如此纯洁透亮的雪,仿佛将这个世界暗藏着的许多肮脏都覆盖了一般,看着这个外面清明的世界,月娘心情忽然间就变好了。
雪还在持续的下着,看样子还不打算停,月娘越看越喜欢,她最喜欢冬天下雪的季节,看着这些雪花,什么烦恼都能暂时烟消云散。
看着看着,她忽然决定就在这里住下了,事实上,赤炎墨给她的钱足够她一个人过好下半辈子了,可以说她现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婆。
对于她现在这种茫然无措的情形,她觉着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曾经想要报复他的思想,到底值不值得,也许应该做一些更好的事情,一辈子不长,为什么要虐待自己。虽然要将他从心里挖出去这是个不怎么容易的事情。
在嫁进墨云府的那一段日子,她知道她变得喜欢吃醋了,完全把自己的性格变了,现在她还是要恢复到原来那个清冷的性子里。
慢慢的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有些孩子们开始堆起了雪球,互相打雪仗,有一个个子高高的小男孩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女孩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个小女孩一直跟在小男孩的身后,躲避着同伴们扔过来的雪球,小男孩也将她护在身前,不让她挨着打,还一边嬉笑着不时从地上卷起雪球扔向另一边的伙伴们。玩的好不热闹。
连在上面看热闹的她都心里暖洋洋的,小女孩崇拜的看着身边的小哥哥。
月娘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姑娘喜欢身前的小哥哥,也许这就是青梅足马吧。
月娘看着笑出了声。
此时她旁边的窗户也开了,有一个人探出头,闭着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感叹的睁开了眼,一转头,看到一个女孩子正出神的看着下面的景色。
还不时的微笑着,眼神中的那种羡慕,这个人看的出了神,看这个侧脸让他想到了曾经有个女孩专注的眼神。而此人正是宇文烨。狄族的大皇子。
月娘正看的出神,忽然感觉有人看着她一回头,就看到对面果真有人看着她,月娘定定看了看,脑子里过了一遍,她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自己一样,月娘有些迷惑。
宇文烨看到这个姑娘回头颇有些疑惑并略带些不满的看着自己,尴尬的咳了一声,低下头,再次抬起头脸上带着歉意的对着月娘行了个礼。
月娘也点头回应了一下,算是礼貌,然后将窗户关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光顾着看热闹了,这会儿还真有些饿,遂简单的收拾了下,打算下楼吃些东西。
刚开门出来,隔壁屋里也出来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一直看着她的人,月娘看了一下也没在意,关起门就打算穿过这个走廊,下楼去,由于她的屋子是在最里面,要出去必然经过几个门,而那个看她的人也关好了门,但是却不过去,只是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她一样。
月娘看了一样,迈着步子向前走去,在经过的时候,那个男子走了过来,来到她身边,月娘这会儿有些紧张了,现在这楼道里就他们两,而她还不认识这个男人,他走过来是什么情况,万一。可是看此人的装扮不像登徒子,月娘才忍住了撒腿向前跑的举动。
宇文烨来到月娘身边,先行了个礼,才开口说,“刚才对姑娘有失礼之处,忘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月娘恍然大悟,看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尴尬的笑笑,“公子哪里的话,客气了,没事。”
说完打算继续向前方的楼梯走去,宇文烨也跟了上来,“姑娘是要去吃饭么?”
月娘礼貌的点了点头,“是的,早上起床没吃早餐,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呵呵。”礼貌而疏远的样子。
宇文烨颇有些高兴地说,“在下也没有吃饭,姑娘要不嫌弃让在下请客算是赔礼,可好,正好一起。”
月娘摇了摇头,“公子客气了,真没什么,公子没必要耿耿于怀,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不过赔礼什么的不敢当。”
“好,那就一起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