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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摇了摇头,“公子客气了,真没什么,公子没必要耿耿于怀,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不过赔礼什么的不敢当。”
“好,那就一起喝个酒吃个饭,不是赔礼。省的一个人吃饭无聊。”
月娘听着笑了,“好吧,那就一起吧。呵呵。”
说完两人并肩向前走去,两人聊着聊着也有些熟了,从他的说话方式以及穿着打扮和身上那种气质,月娘断定这应该是一个贵族子弟,便问道,“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是玄云城里的人,是哪里的呢?”
宇文烨讶异的看着她,“这姑娘都能听得出来,”
月娘笑着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已经来到楼下,店小二迎上来,“宇文公子,今天吃些什么?”
宇文烨挑了一个僻静些的桌子坐下来,对着月娘说,“让这位姑娘选吧。”
月娘摆了摆手,“我随意,只是帮我多点个汤就行,其他的都好。”
宇文烨点了点头,对店小二说,“那就把我经常吃的那几道本店的拿手菜拿上来吧,顺带拿一些糕点上来。”
“好嘞,您坐这里稍等片刻就好。”
宇文烨点了点头。
月娘看着他,“看样子公子常来这里住?”
宇文烨笑笑,“这里我基本每天都来,一来就住一段儿时间,所以这里的店小二基本认识我。”
“哦,原来如此,难怪店小二看你一副熟稔的样子,感情是常客啊,呵呵。”
“事实上,姑娘现在住的那个房间正是我以前常住的房间呢。”
月娘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随即了然了,一看就知道这位公子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自然会住那种比较安静的地方,“看来我有些夺人所爱了呢,哈哈哈。”
“呵呵,姑娘说笑了,房子本身就是给人住的,谁住都一样。”
此时小二端着他们店里的招牌菜,醋溜鱼上来了,“这是您要的,本店招牌菜醋溜鱼。”
宇文烨说了声谢谢,然后将筷子递到月娘面前,“姑娘尝尝这道菜,是这里的招牌菜之一,”
月娘接过筷子,“光闻味道就感觉做的不错,看它色泽恰到好处呢。”
我饿
毕竟不怎么熟悉,月娘还是颇为拘谨,只是对于手边的食物浅,尝了几下,报以赞赏。
宇文烨也看出她的不自在了,替一旁的月娘倒了杯茶。开始随便找起了话题,要么怎么说,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他会想到各种方法来吸引女孩子。
宇文烨的人生中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但是他却利用这个女人做潜藏在他国的间谍,最终为他的霸业牺牲了,不仅失去了这个女人的新更让他没有办法弥补的是他永久的失去了这个女人,再也找不回来了。
失去后,才觉得弥足珍贵,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试图寻找着,可是都是徒然。无意中一抬头看到月娘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就要干涸的心,忽然间有一丝新鲜血液注入。
以前每年来这里都是为了她,如今难道是她感受到自己的孤寂所以才在这个地方给他带来希望么。
宇文烨看出她的尴尬,便试着找话题来让她轻松些,于是便开口问道,“姑娘是和谁一块儿来这里的么?为什么这么大冷天的来这里?”
月娘吃饭的筷子顿了顿,有一瞬间的失神,随机感觉到自己的失礼,然后放下筷子,拿起手边刚刚宇文烨帮她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宇文烨以为自己问的太过唐突了,赶忙抱歉的说到,“不好意思,在下可能问的太直接了,如果姑娘不方便说也不必勉强。”
月娘摇了摇,低头笑了笑,才开口道,“没什么,公子不必抱歉。只是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姑且就当我是来这边看雪景的吧。”
宇文烨也没有勉强,随即转了个话题,说道,“今天早上一开窗,看到姑娘落寞的身影,所以就很失礼的盯着姑娘看了半天。姑娘当时一定以为我是个轻浮之徒吧。”
月娘被她的言辞逗笑了,“怎么公子自己称自己为轻浮之徒,事实上,我感觉当时的公子是在看另外一个人的样子,是想到了谁吧。”
宇文烨摇了摇头,“姑娘真是聪明,确实当时看到姑娘的神态侧脸让我想到了我逝去的红颜。”
“哦?逝去?怎么讲?”月娘倒是颇有兴趣了一下子,感觉找到了一丝平衡感的样子,同是两个悲伤之人,瞬间她感觉亲切了好多,不在那么拘谨。
原来诺大的世界里,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会有许多故事。
宇文烨这才回忆起来,将他和何馨兰的相恋相知相许以及最后的分离都说了一遍,感觉轻松了很多,很久不曾这样痛快的说过这些话了,一来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诉说的知心人,二来,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这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是痛是遗憾,终究变成回忆。当然在讲的过程中他并没有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悲伤爱情故事。
。。。。。。
月娘在听完整个故事的时候,深深觉得,眼前的这位公子也是一个痴情种,颇感同情的安慰道,“公子也不必太过伤心,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微妙,相处久了也许真的很容易从敌人变为爱人,相反的也一样,最起码公子还是知道这个姑娘临死之前还是爱你的,也许她此时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但她更在乎你的生死,这就够了,值得被公子你深藏在心。”
宇文烨颇感赞同的点了点头,“姑娘说的在理。”
“还有,离开的毕竟离开了,公子还是早日从这种悲伤中走出来吧,我想这也是那个姑娘想的,她一定不想看你为她如此的消沉。”
宇文烨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事实上,我也在尽量走出来,这次来这里就是对她的最后一次留恋,想着以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月娘颇感赞同的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对,为公子勇敢追求新生活的这种勇气干杯。”说完也不管宇文烨就自顾自的喝了。
宇文烨随即也赶紧补上。
放下杯子,他看了看月娘,“我的故事讲完了,那么姑娘要不要也讲讲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呢,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些。看得出来姑娘应该是一个人出门在外。”
月娘有些吃惊,“哦?这都能看得出来?”
宇文烨挑了挑眉以示表示确实可以看的出来。
月娘心里想,看来是自己表示的太过哀伤了些吧!
“也无非是被一个负心汉伤了而已,无非是那个人不爱我了而已,无非是他为了爱的人抛弃了我而已。。。”
几个无非,说到最后,月娘有些哽咽,原来往往安慰别人的时候可以摆出各种大道理,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是如此难以令人释怀。
宇文烨没曾想这位姑娘这么伤心,居然说着说着哭了出来,他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体贴的递上了一块帕子。也许哭出来会好一些。
月娘感谢的接过帕子,自觉有些矫情,“公子见笑了,”
“没事,不开心的事情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会变好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听姑娘刚才说,是离开原来的家了吧。”
月娘点了点头。“已然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可悲可叹。”
“姑娘要信的过在下,等过几日天气变好的时候,可以跟我到我们的那个地方,那里四季如春,环境优雅,绝对可以让姑娘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开始新的生活。”
月娘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问道,“不知道公子说的是哪里,我正打算私处走走,游览一些好的风景来忘却那些俗事。”
宇文烨高兴地说,“那是了,姑娘可以先去我说的那个地方看看,绝对是个好地方,相信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罢了罢了,反正也无处可去,那就姑且去公子那里看看好了,只望公子到时候别嫌我麻烦才好。”
宇文烨轻摇了下头,“怎么会,荣幸。”
此时两人已经吃完饭来到了楼上,来到宇文烨的房门前的时候,他说道,“不知道方便请姑娘进来坐一坐么?”
月娘耸耸肩,“当然,”随后做了一个让他开门的手势。
宇文烨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姑娘请进。”
月娘点头表示感谢。
一进屋就看到一个做工考究的古琴放在屋子的右边。月娘的视线被这把古琴吸引了过去,走过去,摸了摸,很有质感,颇有些兴奋的问道,“公子喜欢谈情?”
宇文烨走过去坐到琴面前,“也许这是我的唯一喜好了吧,通过它我可以表达我生活中所有的不快,也可以释放很多压力,可以它就是我的小伙伴。”
月娘感觉自己碰到了知己,居然和自己一样这么喜欢古琴,真是不容易,而且看琴的配置,绝对是一个懂琴的人。不然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用这种特殊的琴弦,才能使声音更加的饱满圆润。
正想着,宇文烨已经独自弹了开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昨天晚上听到的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难怪。
月娘找了一个矮凳,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静静的聆听着琴声。有时候琴音可以讲述一个事实,可以传达一种思想,但前提是,都是懂音律的人才可以。
两人没再说任何话,只有琴音流串在两人之间。隐隐的有一种一律流动在这个房间里,筑起了一个和谐的画面。暂时忘却各自身上的烦恼,只在音乐中寻找那份最单纯的快乐。音乐是美的,也是纯洁的。
※※※
果然这个老板娘说的没错,第二天醒来,这里的路被封了,赤炎墨他们被滞留在了这个地方,几天之内没有办法前行,只有等雪化了之后,才能继续前行。
事实上,赤炎墨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那就暂时休息几天,也不急在一时。
前一晚两人闹腾的太晚了,导致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都还没醒来,冬天起床时最让人痛苦的事情,尤其还是两个相拥着的人,在这么大冷天起床那就更难了。
赫连梦言是被恶性的,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亮,浑身散架般的疼,那个混球昨晚那么没节制的需索,简直跟没吃过一样,倒把她累得跟个半死人一样,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