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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慰地想着,下次一定要弄出更多稀奇古怪的东□□开发安海的创造力才好。
“拿个盘子,切一块给慕大人。”海棠闻着蛋糕的香味,心情愉悦了很多,对着慕鸿轩多了一份调戏的热情。
慕鸿轩从海棠打开食盒开始,就直直地瞪着那块蛋糕,海棠缓慢滑动小刀的动作对他简直是种折磨,他提心吊胆地盯着海棠的手,仿佛那小
刀是划在他身上一般。
终于,等海棠说出“切一块给慕大人”地话之后,慕鸿轩忍不住腾一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这糕点可做的真好看。”缇儿见海棠气色好了很多,心里很高兴,不由对着慕鸿轩嘟哝了一句,“公主殿下赐膳,还不谢恩?”
慕鸿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缇儿转身就出去拿餐具了,屋子里只剩海棠、妙琳和慕鸿轩三个人,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海棠神色泰然,半倚在□□,直接用手拿起切好的一块蛋糕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遍舔着手指上的奶油,非常开心地样子,一点也不理会旁
☆、银色面具(7)
边几乎石化地慕鸿轩。
妙琳是最不明就里的一个,她左右看着海棠和慕鸿轩,也不好当场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保持沉默。
慕鸿轩额上冒出了细细地汗,但仍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今天的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全部都是他预料之外的,他没有想过,这轩辕皇朝
居然还有人,能够看出这笺纸上写写画画的,并不是药方,而是很基础的东西。
其实慕鸿轩作为军医,从来就没有利用什么去沽名钓誉的心思,不过,在一些特殊的环境下,是需要“神医”存在的,军队里有一个“神医
”,能增加重伤而归的士兵们求生的信心,这种信心对于他们最后的生存来说至关重要。
所以,一直以来,慕鸿轩对于“神医”的称号,对于那些他笺纸上“神奇药方”的传言,他一贯都是一笑置之,并不反驳。
谁能知道,这笺纸上所谓的“神奇药方”,正好相反,是慕鸿轩最头疼的死穴,所以他才会一得空闲就抓紧时间去思考和记忆。
这也就是海棠刚才说的“照顾病人的时候,还要抓紧学习。”了。
这样的僵持一直持续到缇儿回来,海棠仍然在吃她的蛋糕,缇儿动手将那块蛋糕上切下了一大块,放在盘子里,笑盈盈地递给慕鸿轩。
“微臣……谢定远公主赐膳。”
慕鸿轩接过盘子半天,才开口说话,人已经跪了下去。
海棠朝慕鸿轩扬扬沾满奶油的手指:“跪着干什么,吃啊。”
缇儿又切了一块,送到妙琳手上,妙琳浅浅笑着接了过来,视线却不敢离开此时正把气氛搅得诡异无比的两个人。
海棠的笑容仿若深不见底,一股无形的压力在房间里沉下来,她慢慢将食盒盖上,又吮了吮手上的奶油,问道:“慕大人觉得如何?”
“第一次吃到蛋糕,味道非常不错。”慕鸿轩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去了,索性照直回答道,这话让妙琳眨了眨眼睛,要知道她也是从唐尧那里
拿食盒过来的时候,听唐尧说了才知道这漂亮的点心叫蛋糕的。
海棠自然也听到了这两个字,又是一笑。
不过,海棠有一点失望的是,慕鸿轩说是第一次吃到蛋糕,这句话有无数的衍生,海棠现在很虚弱,还不想去费心去一一探究。
下午,御医们吃完了饭,又进入了海棠的房间,会诊之后确定了海棠已经恢复健康,他们开了些驱寒的药,又吩咐了滋补的要务,就准备离
开。
慕鸿轩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小心地折好那些笺纸,露出一丝苦笑,他还以为今天走不出这个沈府了呢。
海棠注意到其他的御医也看见了慕鸿轩的“药方”,但也似乎是习以为常的样子,没有谁在意。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天谢谢各位了。”海棠向御医们感谢了一番,妙琳就送他们出去了,轩辕瑞已经让随侍来知会过,他想过了妙琳
所说的那些话,决定今天先回皇宫,就不来碧竹轩了,择日再到访。
☆、银色面具(8)
妙琳将御医们送到碧竹轩外的小路上就停下了,御医们来的时候是骑马过来的,劳累了一天,妙琳叫翠儿跟缇儿唤来几辆马车,接着将御医
们送回皇宫。
回到碧竹轩,海棠已经自己穿好衣服下床了,妙琳拿了件厚实的白裘袍给她穿上,陪着她走出来。
“慕鸿轩有什么问题吗?”妙琳扶着海棠在秋千上坐下,动手摇了两下,“你对他似乎不太满意?”
海棠低下头,双足随着秋千的晃动踢着秋千架下的积雪:“不知道,这里面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一下子讲不清楚,我只是在想,这个人到
底是敌是友。”
“如果是友呢?”妙琳知道慕鸿轩是大皇子的人,刚才的猜测已有大半说明慕鸿轩的阵营应该是友方,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如果是友,不,如果是可以控制的友方,我会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就算牺牲在大,也定要护他周全。”
妙琳刚才也猜想这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海棠可能会有拉拢之意,虽然不明白海棠所说的“可以控制”是什么意思,不过总体跟她猜的还是
没多大出入,她笑了笑,随口又问道:“那……如果他是敌人呢?”
呵呵……敌人。海棠冷笑了一声,她只听到这个词,就觉得一阵寒气侵袭全身。
要知道现在轩辕皇朝的毒物水平,是停留在可探查出来的范围,海棠只要小心,绝不可能让人下毒成功,但是,如果慕鸿轩继续自己研究下
去,而不是在海棠控制的范围内作研究的话,必然会出现一些完全没有迹象,也无法探查出来的毒物。
所以,如果慕鸿轩是敌人的话……
“我得杀了他!”海棠自己踢着脚,将秋千摇晃起来,不假思索地给了妙琳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
皇宫西南角一方不大的宫殿里,灯火璀璨的仿若白昼。
君恩宫这是曾经的后宫内务总执黄公公的宫室,因为他尽心服侍先帝三十余年,而且先帝唯一的嫡皇子,也就是当今轩辕帝,直到登基
之前也都是他一手带大的,两任皇帝都对他感情颇深,所以在他年老之后,轩辕帝赐下皇宫里的一处环境不错的园子,广召能工巧匠,特意修建
了这座宫殿,供他安享晚年。
黄公公是宫里出了名的长寿者,不但长寿,而且非常健康,现在除了因为太过年迈,生活起居需要宫女内监伺候着之外,言行思维都一如往
常,与人说话吐词清晰,整天一副笑脸盈人,悠闲自在,享着清福的样子。
轩辕帝现在的贴身内监戴公公,就是这位黄公公的义子。
这些年刚进宫的宫女内监们,已经都不知道还有黄公公这么一号人,加之君恩宫地处皇宫偏静之地,很少有人打扰,这里俨然成了避于世外
的桃源胜地。
一到入夜,君恩宫的宫女内监,习惯都围在黄公公身边玩些丝竹斗棋之类的玩意,入夜之后除了门口职守的侍卫之外,其他人都必须要来陪
☆、银色面具(9)
黄公公弹乐下棋,这是君恩宫的规矩。
所以,君恩宫夜夜笙歌,欢声笑语,一派儿孙绕膝,尽享天伦的幸福景象,这也曾被传为黄公公能保持长寿的秘诀之
当然,这些尽享欢歌的宫女内监,谁也不会想到,这其乐融融的天伦之景后面,会隐藏着些什么。
君恩宫清越殿的西殿,是这宫殿里一处不起眼的小偏殿,层叠的雪松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围绕住了这座偏殿,至少人一眼看过去,苍翠的松针
几乎湮灭了这殿宇的存在。
不说别人。就连君恩宫里地宫女内监,也很少注意到这偏殿的存在。偶尔透过松针地缝隙在里面看到夜晚的灯火,他们还以为它是不远处隔
着一片松林的,别地宫里的偏殿。根本没有人理会。
而且,就算想理会,他们也完全没有办法,因为君恩宫里根本就没有通往那宫殿的路,又没有人能穿过密密的松林过去看,因此他们认为这
殿是属于别的宫室,也是很正常的判断。
这个偏殿内里的小房间。燃着两盏不算大地灯台,房内没有暖炉,处处都是银质利剑、银质酒杯,和其他的银质装饰品,月光顺着窗台蜿蜒
而下。( )投在这些银器上反射出的光线,如月色映雪般清冷。
地上跪着三个人,皆是素带蓝袍,脸上都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膝盖被镌石的地面刺地僵冷,但都咬着乌紫的嘴唇没有做声,他们伏默在地
上,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朝着前面瞟一下。
“一无所获?”一个紫衣少年稳稳地端着美酒坐在上首,从面具的后面发出的声音。也和冰冷的月色一样的让人胆寒。
声音非常的美,语气并没有因为三人未完成任务而有什么失望之类的表现,反而带着一种感兴趣地玩味。
“是的,发生了一些意外,我们在碧竹轩门口。被一个高手拦截。无法进入定远公主的房间。”跪在最中间的那个银面人,音调有些颤抖。
手紧紧握成拳头,看上去非常的愤怒而自责。
“风炎,没关系,”上首地紫衣少年,信手拿起放在旁边地一个银质面具,轻快地转动着,轻声道,“你说清楚些,今天发生了些什么有意
思的事。”
那个被唤作风炎地男子更加低下头:“属下失职!几乎什么都没做到,刚看到皇子殿下的礼队到沈府门口的时候,所有沈府的人都必须到门
口迎驾,属下立刻突入碧竹轩,准备按照主上您的计划,查探定远公主的闺房,可是没想,却有一人,并没有出去,属下迫不得已,与其交手。”
紫衣少年脸上露出淡笑:“嗯,冲动了。”
“是的,真惭愧,属下兵刃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