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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给充塞得满满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充实快感不断的涌出。
他握住她的纤腰,催促她上下移动,她则依言在他的身上移动;而他的双手则绕到她的双峰,不断的逗弄、揉捏。
他任由她生涩的上下移动,而他则不断的在她的颈项啄吻,然后来到她的耳垂,张口咬囓、吸吮它的柔嫩。
「嗯……」凭著本能,她不停的扭动著自己的腰,口中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感到自己的密穴不断的吞吐著他的男性,令她更?激情的涨红了脸。
他的大手不停的爱抚著她,并用手指不时挑逗、刺激著她上下晃动的小乳尖。经过一段时间,她的动作愈来越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他知道地快达到高潮了!
这时,他抽离自己,让她上半身靠在椅背上、双脚却跪在座椅上,他?起她雪白的臀部,再次从她的身后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并一次次强烈的在她的体内抽插著。
直到他感到身子一阵战慄,然后将他的硕挺用力的顶入她的最深处,让他的热流激射入她的花田深处。
两人再次到达最美妙的高潮……
ΘΘ
白可萩已经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自己不断的被他捲入疯狂又美妙的性爱浪潮之中,直到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用尽而沉沉入睡,疲累的她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是被冻醒的!
虽然她不知道自已到底睡了多久,可是,她突然从温暖的睡眠之中被冻醒;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泡在谢旭的怀里。
「啊!你好冰!」这下子,她完全清醒过来,也发现自己被冻醒的原因就是他。
「嘘!别动。」他紧紧的抱住她。「我知道自己很冰,给我一点温暖吧!」
感到他吐出的热气正吹在她的颈项,令她忍不住一缩。「你……你到底怎麼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天亮,所以我就趁著妳睡著的时候,到处去溜溜,才会冻成这个样子;所以在我们出去之前,再给我几分鐘,毕竟我在雪地里走了好久,而妳是唯一温暖的。我好冷,再让我暖和一下。」
听到他的话,白可萩的眼神闪现希望的光芒。「你找到什麼了?」
「一间木屋,只有一个房间,不过看得出来,在夏天里似乎还住过人。」他用力的抱住她的腰,继续说道:「那里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还有罐头和乾粮。本来想点了火炉再出来,却又怕我来带妳时,发现房子烧掉了。」
他停顿一下,又说:「要走三个半小时,妳有办法吗?」
「当然可以。」白可萩感激他的体贴,知道他去探路找到地方后,还回头来带她,她满怀感激,於是她伸出手来摀住他两边冻得发红的耳朵,与他的身子紧紧的相贴。
谢旭与她相贴的脸,突然闪过一抹邪气的笑意,对著她道:「小可萩,妳觉不觉得应该要让我快点暖和起来?」
白可萩不解的望著他。「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麼做吗?」
「哎呀!妳不觉得这样慢很多吗?不如,我们再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用力的推到一旁去,然后她动作迅速的套上衣服。
当谢旭爬起身子时,懊恼的发现她已把衣服给穿戴整齐,忍不住可惜的摇摇头,「奇怪,人家不是说女人换装的动作是最慢的吗?怎麼妳的动作那麼快啊?」
白可萩瞪了他一眼。「你少得寸进尺,别以為我们发生这些车就能代表什麼。」她沉声警告他。
只见谢旭嘻皮笑脸的对著她扮鬼脸,「哇!妳这个女人好无情哪!竟然想要用过我之后就对我始乱终弃,真是太狠心了。我不管啦,妳要对人家负责,要不然我就跟妳没完没了。」他故作娇嗔的用手指著她。
白可萩对他的态度十分无法忍受,「你少噁心了,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她低吼一声。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是啊!瞧瞧我,竟然给忘记了,都怪妳啦,那麼无情的态度,害我的角色都错乱了。我是男人噢,该要负责的话,也是我对妳负责才对。」
他突然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背部,然后曖昧的对她挤眉弄眼。「放心好了,等我们脱困后,我会对妳负责的,妳不必担心。」
「你……」白可萩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噁心的男人给气死,瞧瞧他那是什麼德行啊?
忍不住翻了翻白限,她避开他又想扑上来的身子,然后冷冷地道:「我们快走吧!」
这时,谢旭突然一把拉住她,在她正想要推开他时,他及时对她说道:「先把我们的袋子装满,把所有要带的东西全都装到袋子里至少我们到那里,还有些东西可以应急。」
白可萩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埋头整理自己的行李,其实她已被他给弄糊涂了。或许他是个令人生气的痞子、也是令她又好气、又好笑的不正经傢伙;可是,在真正重要的关头,他却又比她还要来得细心、体贴。
这个男人,在他嘻皮笑脸的表面下,究竟隐藏著一个怎样的灵魂?
丘 琳《笑面情圣》 扫图: 校对:
第三章
在他们出发之前,谢旭喂白可萩和自己吃了一罐肉品食物,虽然他依然带著玩笑的口吻与态度,但这次她可以看出他含著笑意的眼眸下,有多?严肃而正经。只有补充食物,才能让他们有体力走到他所说的小木屋,而且还必须要走三个多小时!
谢旭走在前方带路,手上拎著两个大袋子,白可萩则紧跟在其后。雪越下越大,一层层的覆盖在大地上。每走一步,她就沉到膝盖那麼深,即使她踩著谢旭的脚印,也够辛苦的了。
幸好并没有颱风,那表示温度不会再下降。但情况已经够糟的了,虽然身上厚重的衣物使她行动笨重,但还不至於会冻著;可是经过一个小时后,她开始感到自己的身子好象不属於她似的,她僵冻得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再走下去?
这时,回头查看她的谢旭,突然停下来询问:「妳还好吧?」
「嗯。」白可萩僵硬的点个头。
「需要休息吗?」
「不!继续走!」她怕自己一旦停下来后,就再也照法走下去。
「嗯。」谢旭转身前进。如果她要求休息,他会答应,可是实际上他也希望走下去;掉落的雪花结成一片片的冰,很有可能另一场暴风雪就要来了,他们得儘快赶到木屋才安全。
幸好,他在来这里之前,就把加拿大的气候与环境仔细研究过,虽然还是迷路了,不过他平时所锻炼的强健体魄,也是够他抵挡这冻入心肺的霜雪。
他担心的是日可萩。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可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当他问她是否要歇一下时,见她摇头,他於是塞了一块饼乾进她的嘴里。
白可萩沉默的咬著,她需要体力──非常非常的需要。
他们拖著沉重的身体住前走,白可萩低著头,风已经大了起来,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一步接著一步的走著。
当谢旭停下来等她时,没想到她竟朝著他撞过来,她摇晃一下,被他一把紧紧的抓住。
「小可萩?妳没事吧?」他的话里有著明显的关心。
白可萩只是摇摇头,挤不出任何一丝微笑,她很想告诉他,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冻僵了,她的背痛、肩膀僵硬、脚结冰了,全身都痛。
当她抬起头来看他时,谢旭忍不住因為她眼中的脆弱而心疼,对她安抚的说道:「小可萩,妳做得很好,我们快到了。」
然后,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又咬牙转身在前面带路。他们走得辛苦极了,而天也渐渐的昏暗,路当然还是看得见,可是夜晚对他们是很大的威胁;再说,越接近木屋,地势越不平。
谢旭感到自己走起路来都不太稳了,於是更加担心白可萩,这对她来说更是不容易。他回过头去看她。正巧看见她在雪地上跌了一跤,帽子掉了下来,她脸上的表情让他把两个袋子挪到同一手,心疼的扶起她。
站好后,她推开他的手。「我很好。」她不想连累他,她手上都没拿东西,而他手上拿著两个大袋子已够他受的了。
「才怪!」他嗤之以鼻,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
「我真的没事。」
「再这样跌一次,妳会受伤的。」
她已经受伤了,她感到手腕很不对劲。「我不想拖累你。」
他扬起眉来,骂了她一句:「笨蛋!妳以為我是谁啊?我有那麼容易被妳一个小小的女人拖累吗?走吧!我们就快到了。」
他二话不说的扶著她往前走。
白可萩也不再多说什麼,只是跟著他往前走,心里十分感激他的帮忙,因為她的腿又冻又僵,根本不听使唤,她数了手套的手也冻僵了,而她身体的其他部份,都只感觉到寒气不断的上升。
时间越晚,风雪就越大,白可萩开始胡思乱想,而谢旭也开始担心。木屋就在眼前,他知道他没有走错路;可是如果大黑了,谁知道会怎样?没有光线时,很容易失去方向感的。
「木屋到底在哪里?」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她,将她给拥在身侧,拖著她往前走。「放轻鬆点,就快到了。」
「我不舒服。」她说道。
「再支援一下,只要一下子。」
「多久?」
「十分鐘。」
「我……我不知道行不行。」她开始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而且十分难过。
「当然行,走到这里了,再支援一下很容易嘛!」他哄著她。
「我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好,好,我知道。」他哄著她,「就算要死也得走,这样至少会死在温暖的地方,别死在这冰雪之中,搞不好还会被能给吃了呢!」
白可萩没有出声,只是低著头和他并肩而走。他说只有十分鐘,但她却觉得时间好象变长了,雪地和一切都变成模糊一片,她觉得他们好象又走了一个小时似的。
来到一个小坡前,他把她更抓紧了些。
「喏,看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