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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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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孽将军》作者:何宸希
前世,她是平望台上的一株萱草,他是天庭倨傲自负的朱雀神君,她为他甘愿魂飞魄散跳了轮回台,他为她颠覆天庭遁入魔道;
今生,她是穿越时空的一介布衣,他是尊贵霸道的骠骑将军,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心动融入她的梦境,这个妖孽般绝代风华的将军背後牵扯着一桩惊世阴谋……
【白萱】:
「我从来不是她。凤曦,终有一日你会後悔,连即将出世的孩子都没能给她一点希望,你该是伤她多深?」
「我不愿成为你们兵戎相见的借口,倘若真的如此,我宁愿做平望台上的一株萱草,不曾来过天庭,不曾遇见过你们。」——前世。萱草
【凤曦】:
「我不会放你走,不管你要回哪里,回不回得去。阿萱,留在这里陪我,哪里都别去。」
「去了仙籍沦入魔道又如何?我朱雀本是厌恶被这虚伪的条例束缚,而今又要因此放弃仅有的珍宝,连孩子都要认贼作父?若是如此,那就为妖吧!」——前世。朱雀神君
【龙梓彦】:
「明明皆是我先遇上,为何总是晚他一步?」
「若忘川的煎熬能去除心中所痛,那便由我陪你跳吧,太虚宫的云水池边,我允了你生生世世的陪伴便会护你到底。」——前世。青龙神君
正文
第001章 尸体产子
初秋的深夜。
人烟荒芜的丧魂坡上,一具被雷劈焦的棺木正停放在深长土坑旁,鲜红的血液正从棺木一角徐徐渗出,隐入暗黑的土壤中,只留月下泛光的水渍与空气中刺鼻的血腥。
一名身穿纯白运动套装的女子,上半身斜靠在半开的棺木上,小腿垂挂在土坑中,此时正昏迷不醒。三四把铁锹分别丢弃在土坑周围,黑夜中凉风阵阵,狼吼不断,弥漫着阴森惨戚的恐怖气息。
「哇……哇……」微弱纤细的婴儿哭声响起,给这夜色增添了一层诡异色彩。
白萱揉着左额缓缓抬头,朦胧间听见邻近的哭声迫使她从昏迷中苏醒。
「哥,我撞到头了,好疼。」
还未睁眼,白萱下意识地开口说道,嗓音有些许的沙哑,语气中带着习惯性的撒娇。然而,当她抬眸看清自己靠的是一个装有尸体的棺材时,顿时惊吼着弹起身子正要疾步逃开,却一个不慎跌落到挖到一半的土坑。
慌乱中,白萱几番尝试都未能爬出土坑。
她一边无法自制地看着身处的恐怖环境尖,一边颤栗着继续尝试逃离此地。只是,越是恐惧害怕,手脚越是不受控制,作为一个资深户外运动者连区区一个高过腰部的土坑都没能翻出去。
「哇——哇——」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附近,棺木中那个婴儿的哭声似乎稍稍洪亮了些,如叫春的猫般凄厉恐怖,一声接一声,哭到急了便发不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是多了几分阴森。
白萱吓得浑身哆嗦,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地滚落,本是阴冷的深夜,此时几番折腾却已经汗水连连。
几声狼吼突然从後方的土坡上传来,白萱发抖着转过身,不远处的黑暗里只看得见一双双发着绿光的狼眼,她惊恐地拽住挂在坑壁的一条树根,费尽全力终於翻出了预备埋放棺木的深长土坑,只不过刚跨了两步便被翻到在一旁棺材盖绊住,再一次趴向了棺材。
「啊——」
随着白萱发出的最後一声尖叫,她再度进入了昏迷状态。
棺材中躺着一具年轻女尸,下半身已经基本残缺,从破碎的布料丶残馀的腿骨与血肉模糊的创面来看,极像被野狼啃食过。令白萱吓晕的原因不是躺在女尸下方的啼哭婴儿,而是女尸那张与她酷似的脸。
骠骑将军府内,一名仆役装扮的男子步伐匆匆地进了西侧幽兰院,轻车熟路地拐进前方女主人的主居室。
「禀夫人,派去康庄别院的人回来了。」男子低垂着脑袋轻声说道,虽是面有忧色嗓音却不失镇静。
珠帘後方的软榻上侧卧着一名女子,绢帕掩了嘴角轻咳了一声,不徐不疾地开了口,嗓音细田柔美,语气温和亲厚,「嗯,办好了吗?」
「这……」
男仆略微一顿,微微抬眸偷瞄了一眼前方的主子,这才硬着头皮答道,「丧魂坡上出了事。据说葬坑已经挖得差不多,只是当下突然起了大风,一道惊雷劈开了棺木竟还着了火,他们本想将火扑灭再下葬,谁知又来了狼群……」
第002章 骠骑将军
「说下去。」
女子淡然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派去的人被狼群吓跑,後来怕事情有变又在一个时辰之後回去确认,那白姑娘已经……已经被野狼啃食了一半,连肠子都挂在外边……之前下的毒够重,又看到了那半具尸体,所以,他们因为惧怕狼群并没亲手将白姑娘下葬。」男子如实相报,不敢有丝毫隐瞒。
「孩子呢?」
「想必已经……入了狼腹,连胎盘都没剩。」
「将军多疑,去处理乾净。派人去军营请将军回府,我的头疼『加重』了。」
「是。」
丧魂坡上,冲天的火把将棺木围成一个大圈。
一个骑兵骑马掉头转回,低头向身前战马上穿着火红铠甲的男子汇报,「将军,丧魂坡上的野狼群虽素来靠食弃尸生存,但它们惧火,有这百来支火把在,它们只能在附近吼几声不敢靠近。」
红衣铠甲的男子正是骠骑将军凤曦。
见他正要下马,一旁的胡良便出声阻拦,「大哥,让小弟上前查看吧,消息是丞相府送来的,以防有诈。」
凤曦只挥了挥手,阴沉着脸径直下马朝着棺木走去,脚步虽沉重却不受控制地迈步。他不知道此刻盘旋在心底的是何种情绪,烦躁中似乎又多了一丝不安。
棺木里的人真是她吗?
派去康庄别院的人已经送回了消息,竟是空无一人。按照推算,还有一月便接近临盆,她如此在意那个孩子,又怎会不计後果走出康庄别院?
想到那个人,凤曦叹息着在棺木前站住了脚步。
胡良说的没错,这一定是丞相府的阴谋,他宁愿今晚的一切只是龙梓彦陷害他的诡计。白璇,此刻该是在京城的相府之内,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他龙家的。
虽然,她是他凤曦的第一个妾。
一个没有婚礼,没有计入族谱,没有洞房花烛的妾。
「大哥!」胡良惊恐的嗓音将凤曦拉回神。
在他恍惚间,胡良早已先一步靠近棺木,举着火把查看过棺木中的尸体。这一看,顿时面色惨白,这才轻声说道,「大哥……是……是白姑娘。」他怎麽都未能料到,这棺木中的女子,就是昔日那个含着泪花说愿为他大哥付出一切的勇敢女子。
凤曦心头一震,仿若被扎了一把利刃,疼得快要窒息,慌乱地迈向棺木,却被脚底下的石块绊到踉跄着扑向前方。
胡良的脸色给了他一个信号,难道那个柔弱温顺却胆大勇敢的女人,真的死了?
「仵作!」
在看清棺木中残缺的尸体时,凤曦扣住棺木边缘的十指不自觉地握紧,他阴沉着脸招来随身携带的仵作,明知棺中之人必死无疑,却仍希望仵作能给出一个他所期望的答覆。
於是,身後跌跌撞撞地上前一个五旬老者,颤栗着检查尸体。
「大哥……」
见凤曦拧着浓眉伸手探向女尸的脸,胡良担忧地喊出声来。这个试探动作可能是因为凤曦的多疑,也可能是因为他没办法接受白璇的死。
第003章 身在何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纵使凤曦一直表明只将白璇视为棋子,为了将她安插在丞相府,更是以情相骗,可无论如何,毕竟是六年的感情,如今几月不见突然要他接受一尸两命,的确太难。
「秉将军,此女是死於中毒,身上的伤口应是野狼啃食,这附近定然有因食了毒肉而死的狼尸。」仵作简洁地做了结论。
「孩子呢?」
凤曦炯然的双目死死盯住那张熟悉的容颜,确定没有易容的可能性之後,眼眶竟是有些诡异地发热。
怎麽会死了?几个月前她还冷笑着对他说,她不恨他的欺骗利用,只恨他让她在这世上多了一个牵挂,有了无法割舍的亲生骨肉。
「这……因尸体下腹已经残缺,体内的胎儿应是被野狼——」
「胡良,将尸体火化。」
凤曦没有听仵作把话说完,急急地扔下命令便疾步离开。
胸口闷得发痛,他似乎是在抗拒着承认这桩事实。
是因为少了一个早已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还是痛惜没了可以威胁龙梓彦的孩子?或者,是心底残馀了一丝良心悔恨自己没能在白璇临死前给她一点她想要的真心?
若不是她在他的新婚之夜对绮文下毒,他又怎会一怒之下将她囚在康庄别院?是她心胸狭窄容不了人,是她心狠手辣要杀了绮文……这是她贪图的下场,若是她安分地留在将军府的角落,又怎会有今日的惨死?
这是她选的路,他何须如此自责?
凤曦失控地夹着马肚毫无目的地飞驰在夜色中,强迫自己甩开心头的烦躁与莫名地酸涩。他需要让自己尽快冷静,毕竟,白璇的死是丞相府送来的消息,他必须有足够的理智与镇静来应付龙梓彦。
此时,在距离丧魂坡两公里处的农舍中,白萱正因一个噩梦猛然惊醒。
「哥!哥——」
白萱焦急地扫视着周围环境,正惊愕於古朴的房屋构造,身旁却又响起了熟悉的婴儿哭声,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转过身,这才看到已经擦洗乾净的那个被她带走的孩子。
这是她在确认孩子是个活人之後,提心吊胆地爬近棺材抱出来的,当时带走的,还有连在孩子身上的脐带与胎盘。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