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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接过花露一口喝乾,那种舒适直接延至脾脏。她的粉色舌尖舔过唇角的水渍,便想找朱雀带她逛尧山了。
昨夜被朱雀搂在怀里睡的,到底是有羽毛的,即便幻化过後仍是暖和。若是一直这样,她倒是也不必去劝小彩与白鹭干架,下回就让她们学百灵丶黄鹂丶乌鸦什麽的,吵上半天就好了。
那叽叽喳喳的丰富内容,听着也很有趣。
「主子一早就出宫了,不知去了何处。」鹦鹉答後端着盘子下去了。
萱草再度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新形象,倒也没在意什麽美丑,也不懂装扮什麽的,只套着新衣欢快地奔出门了。
朱雀不在仙宫中,她就出门溜躂溜躂吧!
萱草在尧山山头蹦达,许是因为朱雀一早便离开,今日竟然安静得很,什麽鸟雀都没来报到,她郁闷得只想去隔壁山头禽族的地盘看热闹。
只可惜被朱雀警告不许乱走,於是乎,她便只能去寻仙宫的老参精,指望这他能带她去找些好玩的东西。
老参精算是宫中资格最老的,连朱雀都不知道他的确切年龄,据说朱雀的母亲小时候,他便已是那副皱皮模样了。
不过,年龄虽大,却真真是老顽童一个,与萱草处得极好。
萱草缠着老参精带她游玩,因为他熟悉尧山,又能保护她,朱雀说过,若想出去玩必须得带着老参精,否则被抓去狐狸洞可就成了狐狸的点心了。
听说那花露是牡丹仙子送来仙宫的,萱草便想着要去感谢人家。
这不,半会儿的功夫,老参精便领着萱草到了尧山东面的花宫。可刚刚推开那百花制造的门,萱草便被老参精封在了一个结界里。
「参爷爷,你关我做甚?」萱草敲了敲无色无形的结界,很是苦恼。她虽不会弄这些东西,但朱雀却是告知过她,五万年以上的老者出的结界连他也感觉不到,更是破不了。
这样子外头都听不到她说的话,她如何感谢人家?
「你个小娃娃懂甚哦!若不是我动作快,惊动了里头的小凤凰,今晚他可要将我熬汤喝了!」老参精敲了敲萱草的脑袋,拽着她想往外走。
他一贯唤朱雀为小凤凰,虽是一副担惊受怕模样,却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在仙宫中,老参精虽是啥活都不干,却是相当於主子,平日朱雀不在的时候,宫里便是他拿主意。
他可是看着朱雀的娘长大的老者,朱雀脾气再不好也得给几分面子。
「怎麽了怎麽了?凤曦在里面?我要去看看!参爷爷你别逃,他不会煮了你,他近来都不进食,我只喝花露不喝汤,他煮你作甚?带我去瞧瞧,昨日他怎地不告知我他识得这牡丹姐姐?」
萱草不依,拖着老参精撒娇。
她一脸的好奇模样,想知道朱雀跟那牡丹都聊些什麽,偷听一些来今晚好取笑他,平日里明明不喜欢搭理人,怎地一大早就来花宫了?
「不可不可!万不能叫你小孩子瞧见双修模样,小娃儿,咱明日再来找牡丹,小凤凰双修至少需一日时间,惊扰不得,他可是会发怒的!」老参精这会儿是真的怕了,确实不该惊扰人家的合体双修。
坏了灵力地提升是小事,小凤凰那脾气……只怕真会八光他的胡子炖汤喂鹦鹉!
「啊?双修?」
萱草的大眼骨碌一转,顿时满是喜悦,她被老参精拽得站不稳脚,立即蹲下身子抱住他的一双老腿,「不走不走!我要看双修!参爷爷,我活了千岁了都没瞧见过双修,你这结界凤曦感觉不到,你就带我去瞧瞧吧,瞧瞧吧!」
老参精哪里见过如此娇嫩的小娃娃又哭又求的,两眼泪汪汪的满是祈求,软软的嗓音直接软了他的骨子。
哎,一辈子无後,最是受不了孩子的撒娇模样。
「行了行了,就别装了,真不知道小凤凰怎麽受得了你,哭哭笑笑的小疯子一个。」老参精在耳朵里塞了东西,又在眼部蒙了东西,这才甘心被萱草牵着往里头走。其实他在此次已听到了那声音……
年纪一大把,是真的看不得那场面了,这小娃子养在小凤凰身边定然是被带坏了,居然要看那活色生香的双修!
番外——花宫之双修
萱草打算进花宫偷窥朱雀与牡丹的双修时,是本着好奇丶兴奋与刺激的心情,可真正亲眼目睹之後,她便如晒蔫冻坏的杂草般,耷拉着没劲了。
说不清楚那是种什麽感觉,那个场面震撼得她连脚步都移不动。
牡丹仙子的床榻铺着花开富贵的绢丝床单,尽管在她二位的蹂躏之下仍旧没有半点折痕,床的四周围着粉色纱帘,却是清透得能教人看得一清二楚。
萱草愣愣地站在门外望着牡丹那似是痛苦又似折磨的神情,脑门有点发僵,她看不到朱雀的脸,他背对着她压在牡丹身上,只留那修长精壮的体形供她欣赏。这背部她瞧过多次,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刻意。
萱草似乎还听到了朱雀脸上的汗液低落在牡丹身上的声音。
「这便是双修吗?怎地不穿衣裳?」
萱草扯了扯身旁的老参精恍然问道,只可惜人家早早便塞了耳朵,哪里听得这般勾魂的喘息?
「走了走了!无甚可看的,等小娃娃你长大了便能知道了。」
老参精听不到萱草说什麽,只是反手握住她拉扯的小手,凭着记忆将她往外拉,即便是蒙了眼睛,他也能轻车熟路地出了花宫。
萱草恍恍惚惚,也不知如何被拽回了仙宫。
她慵懒地趴在床头,脑中怎麽都挥散不去那个场面。朱雀是因为渡了灵力给她才找牡丹双修补回去吗?
凤凰也能和牡丹?她以为只能与近亲双修呢!好歹也得是有翅膀的禽族呀!
糟糕至极,真真是糟糕至极!
她很想忘掉牡丹那张脸,可为何记得这样牢?朱雀似是低头亲了牡丹胸前那团白花花的东西……萱草低头拉起自己的衣领,蹙眉很是纳闷,为何同是雌性,她就没有那东西?
可牡丹那表情,那申银,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呢?
大冬日的朱雀流那麽多汗,老参精还说他双修需一日,这样流下去,他还不得缺水蔫死?
不对,朱雀是凤凰,不是植物,许是可以缺水?
萱草整日里一步都不出,赖在床上纠结着这些东西,竟是不知不觉已到黑夜。朱雀沐浴後回房时,她还趴在枕头上晃荡着两只小腿。
「今日去哪儿玩了?」
朱雀踢掉鞋子上榻,在萱草身旁躺下,细细打量着稍有变化的小脸,虽说是瘦了些,却仍带着一股子稚气。
只那双墨黑清澈的大眼,从头至尾都不曾变过。
朱雀出了声才拉回萱草的思绪,她扭头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番,几番启唇,欲言又止,眉头紧蹙,小脸憋到泛红,末了,才吐了一句,「你渴吗?」
流了那麽多汗,该是很渴吧?
「怎麽了?」
朱雀狐疑地蹙眉,发现萱草今日的神色有些不对,「我看起来像是很渴吗?」他有些不明白,怎就忽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段时日,他一直不曾进食,她不是清楚的吗?
「此刻不像,之前……」
萱草斜了他一眼,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双修的对象太过亲密,看到那样的情景她有些不太舒服。
「之前如何?」见萱草很是犹豫,顾忌颇多,朱雀是越发地疑惑了。
萱草翻了个白眼,拉过被子将自己缩在里头不愿再面对朱雀的追问。老参精说他很不喜欢被人打扰,那应该也是讨厌她看到的。
「阿萱,别闷着头。」
朱雀钻入被窝将萱草拖了出来,侧卧着搂她在胸前,点了点她的鼻尖便露出一丝轻笑,「今日是听了什麽无趣的事?哪个又与哪个吵嘴了?还是……哪个又与哪个干架,害你有羽毛不敢捡?」
他确实是不许她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羽毛。
「今日尧山安静得很,谁也没来。」萱草闷闷地回答。
朱雀闻言,还当是她嫌太安静太无聊才闹了脾气。
习惯了她的聒噪,这会儿见她说话吞吞吐吐自然听着别扭,於是大度地不计较她的使性子。
「今早我放了消息出去,说已离开尧山去云游,今後的百年里,仙宫不接待任何客人。我的大劫将近,是得寻处安全又安静的地方待上一段时日。」朱雀掐着萱草的小脸,肉是少了点,掐起来的手感却还是不错的。
「哦……」
萱草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懒懒地闭上眼睛。她早已明白,若是朱雀不在,那些鸟雀才不会日日来报到给她逗乐子。
朱雀见她这幅模样,实在看不过去。
他伸手将她捞到了身上,自己半靠而坐,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仰脸望着他,「阿萱,你今日到底怎麽了?有话便问,何须这样忍气吞声?我几时欺负过你?」
「哎!老参精不让我问,可他也不答我。」
萱草叹息了一声,满脸皆是幽怨,她盯着朱雀那张比牡丹还美的脸,心中更是不舒服了。
她那时为了讨他欢心亲了他,他便反应激烈似是生气,可一大早就去寻了牡丹双修,当真是为修为还是瞧上牡丹了?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朱雀挑了挑眉甚感不悦,怎地一个老头子的话让她如此乖巧地遵从?
「你为何不娶妻?当时你要带我上天庭时,不是说要娶妻的吗?」萱草思前想後,觉得朱雀并不像老参精说得那般可怕,也就大着胆子问了出来。她可是记着他说要娶妻的,所以在太虚宫的百年里,也怕他会因妻子而忘了她这株草。
所以才没托仙娥带她去寻他。
「突然不想娶了。」
朱雀目光一转,从萱草那双漆黑闪亮的眸子上移开。当时他得知丢了萱草,又寻找未果,哪来的心情成亲?还是闲来无事找个女仙女双修,好过对着同个对象。
「是因为牡丹吗?」
萱草眨了眨眼,自他胸前抬起头来,两只小手掌捧住朱雀的脸与他对视,「今日我去了花宫,看到你像孵蛋的老母鸡一样压着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