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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蕖诿魇歉鞫浴
这种儿子岂能留在身边?再留下去,他得做一辈子和尚了!
白萱见他说得委屈,又想想花雨浓这几日的劝说,也觉得他多少有点憋屈,毕竟没有小妾在旁,可这明明是他亲生儿子,有必要这麽计较吗?
「浩儿还小,我多关心孩子有什麽不对?自己一手带着的孩子只有自己最清楚他的性子,我是怕奶娘照顾不好……如果你觉得孩子烦就暂时搬出我的院子,反正上门说亲的媒婆多的是,你对我不满只管去纳妾好了!」
「你让我纳妾?你让我纳妾!」
碰地一声,一个拳头落在了桌面,汤盆碗碟被震得清脆作响,凤曦满眼的怒火瞬间点燃,死死瞪着身旁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我……」
白萱也被吓得够呛,身子跟着那声响震了震,再听了那两句重复的话才有点後怕,她不过是一时口快说说而已。
正琢磨着该怎麽圆回来,那边凤曦已经噌地一下站起。
「如果这是你要的,如你所愿!孩子明日就带回来,我明日就纳妾!」冰冷中带着怒火的语气,刚说完人已经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若是房中有半个下人,只怕也早被这股子僵硬的气氛吓死。
只可惜白萱从来不懂得害怕,虽然是极少见他发怒,也有点後悔自己说错话,可毕竟涉及到她不能容忍的问题,自然是一触即发。
「你敢!」
她将筷子狠狠地敲在桌面,瞪着那个背影吼道,「你若是敢纳谁,我就让夜儿毒死她!还要带着浩儿改嫁!」
据说夜儿最近跟赵夫人学毒经颇有成绩……
凤曦的脚步一滞,背脊挺得笔直,僵着身子不曾转过头去,就只留一个背影让身後的女人自行揣测。
实则,腹中那莫名的怒气已消了大半。
「回来吃饭!」
白萱咬了咬牙对门口那背影喊了一句,见他半天没吭声又有些懊恼自己口不择言,顿时态度就软了下来,「浩儿最近在长牙,我有点担心,又怕奶娘身上与我气味不同,他会不肯吃奶,还怕他在山庄住得久了回来就与我不亲……我只是想孩子想得有些烦躁,他一日都不曾离开过我,所以才不习惯……」
她怎麽可能让他纳妾?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哪有把丈夫送到别的女人怀中的道理?儿子是他的,丈夫自然也只能是她的。
「在你心里,我就当真比不上浩儿?」凤曦还是维持那个姿势不动,语气颓然无力,唇角却已经无法控制地勾起。
白萱闻言,蓦地一愣,忽然间就觉得这个熟悉背影似乎消瘦了些。她是有多久不曾好好看过他?他说的对,她是一个尽责的母亲,却未必是一个尽责的妻子。
她起身走上前去,伸手自他背後将他拥住,将脸贴了上去。
「凤曦,我爱这个孩子超过爱我自己,但是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无从对比。夜儿也是从初生那日由我自己带大的,但那时的条件太清苦,她的身体又不好,我总是怕她半夜高烧或头疼,没日没夜地担心着她,又无法哺乳喂养,也请不起奶娘,开始只能给她吃米汤,後来进京以後开了铺子有了收入,才养了头乳牛。可当时我自己也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没有多少经验照顾不好,常常让夜儿生病,又连连噩梦扰得她也不得安睡,总觉得是欠了夜儿太多。现在有了浩儿,我习惯性地不敢让他离我太远……」
回想当初那些辛酸,白萱只觉得越发地愧对女儿,那种情况下若不是有女儿相陪,做她的心理支柱,只怕她也撑不下去。
「你对夜儿很好,比任何一个亲生母亲都好,别自责了。」
凤曦轻声叹了口气,握住腰上的手臂拉开,转身将她拥在怀中,「阿萱,过去再苦也都已经过去,你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依靠,你的身边有我。你只需要抬头看看我,我一直都在。」
说起女儿,该觉得惭愧自责的是他。
「对不起,凤曦,我不是有意冷落你,我只是太舍不得孩子吃苦。等浩儿再大一些,我一定会……」
「一定会放手吗?你做不到。阿萱,浩儿不过长个牙你就如此紧张,他还要学爬学站学走路学说话,之後能跑能跳了你又担心他太顽皮爬上爬下摔到哪儿,之後到了学龄,你又该担心他不认真惹夫子生气,再之後,就算他长到可以娶妻的年龄,你还是会担心他被不良女子蛊惑,要张罗着为他娶个贤妻……自孩子落地之後,你就有操不完的心,就不能挤出点时间关心关心我吗?」听听这番话,显然是看透了自己的位置,到底是不如孩子。
多委屈,多心酸!
「我哪有不关心你?」白萱红着脸反驳,这几天不过是赌气故意不理他而已。
「连我上勾栏院你都不管,你是关心我吗?」
「什麽?你居然上勾栏院!谁允许你去那种地方了?你给我放手——啊……」
一声痛呼,白萱顿时皱起眉头,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了。
凤曦当下一急,连忙松手去查看自己是否伤了她。
「别气别气,我就是说说,我哪里敢去那种地方?伤到哪儿了?我没用力啊!」他不过是将她按在胸前不让她挣脱而已。
白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胀得发硬的胸部,方才不小心被他撞到,痛到骨子里了。
「都怪你,让我喝那麽多汤,浩儿不在胀得疼死了。」今早还挤过呢,怎麽半天功夫又满了?
「胀?」
凤曦这才瞄向他夫人那傲人的部位,喂了她这麽多天汤水总算被他碰到一回胀奶情况了,当即便将她揽腰抱起步入房内,「据说胀久了会高烧的,浩儿不在没关系,还有浩儿他爹在,阿萱,很疼吧?我帮你吸出来。」
他觊觎了几个月的东西,弄走儿子後,总算归他所有了。
「不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挤掉。」
白萱脸颊一红,含羞带嗔地拒绝。虽是两人一直同床,可许久未曾有过亲密接触,让她坦然面对这种事,她脸皮还太薄了。
「挤起来多疼?你愿意我还不舍得呢!何况,浩儿能吃我为何不能吃?没有浩儿他爹你能有奶水喂那小崽子吗?再则,这几日的汤可都是我亲自炖的,变成了可口的奶水总应该让我尝尝吧?」某人猴急,义正严词地反驳之後直接奔向了床榻,刚将人放下就动手去解那阻碍的扣子。
白萱急急地抓住那两只手,羞得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你干嘛呢!大白天的,别这样……等会儿会有人进来收拾桌子……」她这阁楼本来就是全木质结构,隔音效果太差,隔壁还有丫鬟等着吩咐,见他两眼泛光的模样肯定不是「尝尝」这麽简单。
「白天怎麽了?我们本就是夫妻,还不能一起午休吗?」
凤曦动作极快,一只手对付白萱身上的扣子,一只手已扯掉自己身上的夏衣,还在心中感叹这个季节到底是好,脱衣服方便!「阿萱,别动,待会儿碰到又会疼。」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人已经「坦诚相对」。
「你……就算要那什麽,你脱自己衣裳干嘛?」
胸前一凉,白萱才发现趴上她身的这男人居然也是不着寸缕。只不过,还没听到回答,已见他低头含住了那娇艳红梅。
刹那间,乳汁被吸出体外的舒适感油然而生,胀痛顿时缓解,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掌已不知不觉地抚上了他的头顶。
「温温的,有点甜,也不是特别美味,那小崽子凭什麽连睡觉都叼着不放?以後不准再惯他这毛病了,他多快半岁了,男女授受不亲,要叼就叼他自己媳妇去。」半晌,凤曦从某人胸前抬头发表了这样的言论。
白萱汗颜,跟一个不到半岁的孩子谈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与孩子他娘之间……这像话吗?
「你别一直……含着,这边已经空了。」她咕哝着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脑袋,被那恶劣的舔弄轻咬撩拨得浑身麻痒,兴奋得微颤,可另一边却还胀痛着,她就夹在胀痛与舒适愉悦中煎熬着。
「阿萱,你是请我再伺候另一边吗?是我含得舒服还是浩儿吸得舒服?这方面我总该比那小子优秀一点吧?」某人扬着唇角笑得邪肆,看着她的眉眼一点一点地染上晴欲之色。
白萱恼羞成怒,正打算说些什麽,他却一口含住另一边的胀痛,狠狠一吸给了她一阵刺痛,继而再柔柔地舔吻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油走,尽是撩拨她的敏感之处。
片刻之後,房中便如期地响起暧昧声响,屏风之後,有床板颤动的声音配合两人的吟哦与喘息。
「你身上……怎麽有药味?」过程中,女子娇喘着问道。
「给你煎了补药。憋了大半年,今ri你得好好补偿我,怕你身子会虚,所以先备着药给你补补。」男子狡黠地勾唇,压着身下的妻子狠狠地索取,如狼似虎地猛烈,全然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他都已经喝了几日的药了,她居然今日才知道。哎,儿子身上有丁点儿的异味她都能及时发现,到底是不能相比。
不过,浪费了几日的药只有今日的有起效机会。这哪里是什麽补药?而是杜绝她再度受孕的避孕汤药。
有了前车之鉴,他绝不允许这世上再多一个人来跟他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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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正式完结了,不再写了,关於胡与钟的故事,就顺便提了一下,到底是妥协还是私奔大家自己想像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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