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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开的头,怎麽还是一副他强迫她听的样子?
「皇帝的动机是什麽?他应该早就知道林绮文与你的婚约才对,何况,她也不是什麽绝世美女,即便漂亮清秀,端庄贤惠也不能和宫里那种由整个国内搜罗的嫔妃相比吧?难道……是以此事导致林绮文对你的愧疚与恐惧而控制她?」白萱不理会凤曦的调侃,她知道有些话越是解释越是有嫌疑,越是辩解越是纠缠。
为了不再继续那个暧昧话题,她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皇帝身上。
凤曦却没多少心情跟她讨论这种事情,他只想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再好好抱抱她解解馋,再找个安静的屋子睡上一觉,精力充沛了才能更好地应付接下来的事。
於是,他便随意几句话打发了她,「皇帝的动机不是要控制绮文,不管他安排了多少事,为的都是这个天下,为的都是他的皇位。这些事等表兄回来之後,我们再好好讨论,该查清的我们都已经查清,你别再担心了。」
「可是皇帝——啊……」
白萱还想再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被狠狠压在了他的胸口,肌肤相触时的光滑细腻与不远处水面飘着的那抹白色终於让她明白,她的肚兜早已不翼而飞。
「阿萱,自岚肃别後就只有雪山背你下山那一路见过,你忍心要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谓的事上吗?」凤曦埋首在她的颈部,忽轻忽重地啃咬着她的颈部,舌尖灵活地扫过她颤栗的敏感部,「我很想你,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白萱再傻再愣也知道抵在身体某处的灼热坚硬是什麽东西,这种时候两人「坦诚相见」若再没反应便是他的生理有问题。
可他们的关系,什麽时候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上次是因为喝酒壮胆少了顾虑多了冲动,那麽今天呢?怎麽还是有些头晕脑胀不分东西呢?
在身体被他完全侵占填满时,她紧搂着他的脖子说,「凤曦,我曾经以为我要死在雪山了,还好你找来了;听到你被胡良逼迫自愿被捕时,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不管怎麽样,千万不要死,只要你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有一切的可能。」
她不知道心中对他的定位是什麽,她只知道,她要他活着。
【第154章】 前世今生
如此一觉睡下去,再醒来已是翌日午後。
白萱睁眼时发现凤曦还睡在身旁,壮实的手臂搂在她的纤腰上,虽然很重,却很有安全感。
她抬眼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很陌生,不是梅园中的那间房子。
想想也应是如此,梅园如今的主子是凤老将军,她本就陪着翔儿住别间,主居室早已让了出去,即便是凤曦回来,也不该去抢了老太爷的房子。
只不过,她已经想不起是如何来了这里。
温泉中的几番缠绵让她累到了极致,也让她充分地了解到男人口中的疲惫与那档子事完全没有关系,前一分钟还靠着她说自己累得站不稳脚,後一秒就可以生龙活虎地死命折腾你。
果然是靠下本身思想的雄性动物。
窗外一片明亮,院子里寂静无声,因为在冬日,连鸟雀都鲜少出来觅食。白萱因为腹中饥肠辘辘而断定已过了午饭时间,可凤曦却睡得很安稳,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她睁着眼细细打量着视线中的那张俊脸,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真真是一个绝色妖孽!
脱去铠甲的他,没了战场上的那种凌厉与霸气,因为闭目而眠,浓密狭长的睫毛在眼部形成一片阴影,连眉峰都看起来柔了许多。他的脸部肌肤不白,却极为细腻,透着健康的光泽,唇瓣似有若无地微翘,鼻梁直挺,整体轮廓明朗,倒是很适合做美术专业的人体模特。
白萱又探出指尖在他的脸部划弄,暗暗叹息这样一个睡美人却是个男人。
正描绘到他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她的指尖便被突然袭击的两排白晃晃的牙齿扣住,不是很疼,却也逃脱不得。
凤曦掀开眼帘望去,白萱那泛着红晕的脸颊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
早在她触摸他的第一时间他便已经清醒,还以为她会趁机偷一个香吻却迟迟没能等到,深怕错失逮住她的机会便急急地出口咬住了她。
「好看吗?」他嘴里叼了根手指,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过她的指尖,配上他半带迷蒙的眼神,只区区几个字就流露着一种暧昧。
白萱纵然是脸皮薄的,不过与凤曦相识的这几个月也早已熟悉他的这幅调调。别说是酒後发生过关系,即便後来大姨妈拜访,整个过程也都是他帮忙替她清洗更换。
又经过昨日在温泉中的激战,尽管脸红心跳加快,她多少也是可以厚着脸皮与他对视故作平静的。
「好看,这张脸比莺歌坊的头牌芊芊要漂亮多了,凤将军如果下了岗不再带兵,可以考虑考虑副业,就算不会弹唱,望那个台子里一坐对底下的女客们笑一笑,也能赚不少银子。」
她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好看?
他若不好看,这里也没有好看的人了,连她是个女人都因他的美貌妒忌,一个长得比女人都美的男人,偏偏还不是阴柔风格,怎能不让人疯狂?
凤曦呵呵直笑,伸手握住白萱的手掌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
「莺歌坊的老板商殷,你见过的,他没那个胆量让我坐镇,毕竟我是他的老板。」他柔柔地勾着唇,手臂紧了紧将白萱搂得更近。
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下岗」却是明白她的意思,居然敢拿他跟歌姬相比,看来是「教训」得不够。
「别勒得这麽紧,透不过气了!」
白萱挣脱手掌撑在凤曦的胸口,想保留一点距离,却发现掌心的滑腻肌肤与结实肌肉的触感很好。
她再度暗自叹息,原来自己也是个俗人,被美色所惑,贪恋得不忍割舍。是不是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她就已经被他的外表勾住了?
但其实,心底那种隐约的熟悉感才是罪魁祸首。
「昨夜你抱我时比这更紧,那会儿怎麽不听你说透不过气?」凤曦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看着白萱的脸色一点点转红,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他知道她不是白璇,也知道白璇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对这个酷似白璇的女子放手。
明知她不是,却比过去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地想要强占她,留住她。
在岚肃城的那种恐惧感,他不敢再一次尝试了,没有她的日子,他会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是哪个院子?」
白萱翻了个白眼,移开视线顺便转移话题,跟他独处的时间,他总能把注意力移到令他脸红心跳的事情上。
此时暖被下的他们还是不着寸缕,实在不适合谈论这些限制性的内容。
「这院子……还没取名,不知该叫什麽,你觉得菜园怎麽样?」
凤曦抿着唇蹙着眉头,一副思索之态,「桃园丶李园丶梅园丶竹园都是以园中种的主体植物命名,可这院子种的都是萱草……看来只能叫菜园了。」
白萱眨了眨眼瞪着凤曦,见他似乎没有说谎的意思这才转过身仔细打量起房间来。屋内的梳妆台丶椅子丶花架都是从梅园搬过来的,最醒目的是,西南角的那个屏风上绣的居然是一株开百花的萱草!
敢情门外的院子里,真的种了萱草?
「这种天气是种不了萱草的。」
白萱很快便发现了破绽,这种严寒冬日,有什麽东西能种得活?萱草的确是一种可食的菜类,但让一个园子叫菜园……未免太寒碜了点。
「是啊,试过几次,总是长不出也活不了,只能等明年开春了。」凤曦从背後将她搂住,结实的胸肌贴在她的背部,脸半埋在她的颈部,「我命人找了很多地方,没有开白花的萱草,可印象中似乎是见过的,长长的叶子,精神抖擞的白花,迎风飘舞,还带着花香,不知为何,这世上竟然如此难找。」
他总觉得在什麽地方见过那样一株生机勃勃的萱草,却是想不起来。
「萱草大多都是黄花的,所以才叫黄花菜,总不能因为我跟了哥哥姓白也要勉强黄花菜也跟我一起白吧!」白萱轻笑着说道,心情莫名地愉悦,「别在院子里种萱草了,我可不想住菜园。」
「那就种紫玉兰吧。」
凤曦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紫玉簪子,递到白萱手中,「这是卫羽裳当日帮我挑的,我也觉得甚合你的气质,还有那把羽毛扇我也买下了,喜欢吗?」
他指着不远处的墙上挂着的火红羽毛扇,巴巴地等着白萱的回答,那可是当日她爱不释手的东西,总该令她满意吧!
白萱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果然看到了木雕墙框上别着当日在岚肃挑中的扇子,心里有个角落顿时一片柔软。
「凤曦,我总觉得你是红色的,原本以为该是骄傲的孔雀,可孔雀的性子虽是如此但没有这样火红的颜色,所以,我想着,你前世可能是一直高贵又臭美还倨傲又自负的凤凰,看见那把扇子我就想到了这个。」当时,她脑中的确有这样可笑的想法。
说他是一只凤凰,於情於理都说得过去。
「那你是什麽?我是凤,你难道是凰?」凤曦不以为然,她这个鬼灵精又蹦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也很正常,毕竟她跟孩子们说的那些故事全都够新颖够震撼,都是他闻所未闻的。
「我可不是,我也没那气质。」
白萱失笑着反驳,她倒是觉得林绮文比她更有气质更像他的同类。前世她是什麽?她还真是不知道。
如白牧所说,没准她就是一株小草而已!
「我不管前世来世的,我只管今生,今生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凤曦将白萱翻过身面对着他,唇瓣缓缓落下,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梁,最终含住她的樱唇细细摩擦,轻轻舔弄,「阿萱,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你生的,我都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夜儿与翔儿最珍贵的那段时间我已经来不及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