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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他就没办法接受她拒绝他的求婚。
“反正,他已经不是我的菜了,拜托你别再逼我吃了好不好?我会涝赛啦!”
丁佳蓉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不想再强迫好友了。
“好嘛,随你嘛!”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毕安婕很夸张地松了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要出发?”
“拿到毕业证书后,爸妈一同意,我马上出发!”
“你爸妈有可能同意吗?”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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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可能比登天还难了那么一点点吧!”
太简单了!
毕安婕都还没有想到要如何说服爸妈,毕爸爸、毕妈妈就紧张兮兮的主动叫她快快出国“避难”,于是,在毕业典礼后三天,她就被“赶”离台湾了。
而这一切,全归功于不死心的柯建霖在无意中推了她一把。
毕业考前半个月,放学时间,捷运站里总是一大群学生在那里等捷运,毕安婕和柯建霖就是其中之二;还有谢欣仪,她就是柯建霖的未婚妻,与柯建霖同年,今年即将大学毕业,论文早就交出去了,考试也没问题,所以很有那个美国时间紧跟在柯建霖身边当跟屁虫。
至于丁佳蓉,她和他们不同路,搭公车两站就到了,不像他们这么辛苦,总要一个多钟头才能够回到家里。
“你真的要去西班牙?”柯建霖比手语问。
“除非我爸妈打死不同意。”毕安婕用嘴回答。
与一般聋哑人不同的是,柯建霖并非天生的哑巴,而是后天声带受损以致无法出声说话,因此人家说什么他都听得见,只是无法用嘴巴回答而已。
“在台湾也可以啊!”
“在台湾没办法学习跟外国人沟通的要领嘛!”
“我姊姊认识很多外国人,我请她替你介绍。”
“他们会国际手语吗?”
“……不会。”
话说到这里,捷运到站了,三天先后上了捷运,由于人多,他们也不方便继续交谈,毕安婕正暗自庆幸又逃过一劫,谁知半个钟头后,她到站先下车,柯建霖竟也跟在她后面。
“咦?”她讶异地回头看。“你不是还要两站吗?”
“我们还没谈完。”柯建霖若无其事地比画。
毕安婕忍不住翻了一下眼,往前走。“还要谈什么?”
柯建霖赶到她身边,比画着。“为什么一定要出国,不能留在台湾吗?”
“我刚刚说了,在台湾没办法学习跟外国人沟通的要领嘛!”
“那我跟你一起去!”
喔,天,饶了她吧!
“我们都分手了,你还跟我去干嘛?”
“没有,我并不同意分手。”
没有才怪!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说过我们必须分手了。”毕安婕横眼瞄了一下他的未婚妻,觉得他的未婚妻也满可怜的,虽然是父母安排的婚事,但她看得出来谢欣仪是真心喜欢柯建霖的,可惜柯建霖对谢欣仪一点兴趣都没有,态度十分冷淡。“别忘了,你爸妈也要我们分手。”
“那是我的问题。”柯建霖“说”。“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毕安婕不耐烦地翻了一下眼。“最好你爸妈会让你跟我一起去。”
“那如果我说服我爸妈,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
“等你爸妈同意再说。”
看来,他根本就不打算接受她的拒绝,既然如此,不如把问题丢给他爸妈去伤脑筋,反正他是绝对说服不了他爸妈的,这样她还乐得轻松呢!
可万万没料到这样的回答,竟也会招惹来令人惊吓一百的后果……
叮咚、叮咚、叮咚……
晚餐时分,一家人刚在饭桌旁坐定,连筷子都还没拿起来,门铃就好像火警警报器般十万火急的响起,大家狐疑的面面相对。
“谁啊?”
“我哪知道。”
“去看看就知道啦!”
“对,去看看!”
于是,大家一起把“就是你”的目光聚集在毕安明身上,后者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开门,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就是你!”她怒火冲天的指着毕安婕破口大骂。“我不是叫你离建霖远一点了吗?”
毕安婕惊愕地傻了眼。“柯伯母?”
“别叫我伯母,你不配!”柯妈妈不屑地道。
毕安婕忍耐地吸了口气。“好,柯太太,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答应让建霖跟你一起到西班牙去?”柯妈妈怒声质问。
“我并没有答应,我只说要他先得到你们的同意再说。”
“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他?”
“我拒绝了,柯太太,可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我拒绝了,他也不会接受的不是吗?”
柯妈妈窒了一下。“好,那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再接近建霖了,他……”
“我也很想,但很抱歉,在毕业之前,我避不开。”毕安婕坦直地道。
虽然她不爱念书,但眼看就要毕业了,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事而放弃那张毕业证书,起码要对爸妈有个交代吧?
“只要你不来找他,我绝不会再让他来找你了!”柯妈妈顿了一顿,“今天他一回到家来就要我们同意让他跟你到西班牙去,我们坚决不肯,他就……”她下颚绷紧了。“跳楼了……”
毕安婕惊喘,吓呆了。
“幸亏只是三楼而已,虽然摔断了一条腿,起码生命没有危险。”柯妈妈心痛地说。“在你毕业之前,我不会让他出院,之后,麻烦你立刻离开台北,能多远就走多远,如果缺钱,我会给你,总之,不要再让他找到你了!”话落,她转身就待离去。
“为什么要我离开?为什么不是你把他送出国?”毕安婕不甘心的抗议,她是想出国,但不想是被人逼出去的。“日本、美国、欧洲,哪里都可以啊!”
柯妈妈沉默一下,没有回头。“你以为他会让我们把他送走吗?”
不会,搞不好要送他出国,却把他送上天堂去了。
毕安婕顿时哑然,只能干ㄍㄧˇㄠ在心里,眼睁睁看着柯妈妈离去,而后转身面对她的家人们,他们正默默地等待着她的解释。
她苦笑,只好把有关于柯建霖的事一五一十的吐露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毕爸爸气急败坏地斥责。
“一个没事爱搞自杀的男孩子……”毕妈妈心悸地喃喃道。“老天,你怎会惹上这样的人?”
但毕安婕还没来得及回答,毕爸爸和毕妈妈就抓着毕安达进书房里去了。
两个钟头后,他们才从书房里出来,并告诉她说他们同意让她到西班牙去了,还郑重警告她,在柯建霖的事情摆平之前,她不能回来。
那个柯建霖是个不定时炸弹,不管炸死谁都不是好事。
“可是谁知道柯建霖什么时候才会死心,”毕安婕咕哝。“观光签证能不能在西班牙逗留那么久啊?”
“你想不想到那边念书?”毕爸爸满怀期待地问。
“不要!”毕安婕马上用两手比出一个大叉叉,还退后两大步。
“好吧!”毕爸爸失望地叹了口气。“那迪亚戈会给你一个工作,你可以用工作签证过去。”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双方匆匆忙忙的赶办各种文件,在六月初的毕业典礼过后三天,终于一切就绪,然后,毕安婕就被踹上飞机去了。
虽然屁股上多了两个脚印,但,独立的第一步,她总算是踏出去了!
听说,西班牙是一块非常热情的土地,一到了夏天,温度不超过四十度就不是西班牙的夏天。
听说,西班牙人就跟西班牙土地一样热情,这点,一抵达西班牙就被证实了。
刚走过入境口,毕安婕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对西班牙男女好像几百年没见了似的亲的不可开交,再走几步,另一对男女更是亲得天雷勾动地火,就差没脱衣服,其他就跟在床上没两样。
而在稍远处的航空柜台前,又有一对男女生离死别似的抱着猛亲,出境口处就更别提了,男男女女都要死要活地亲得好像其中之一再也回不来了。
是怎样,从西班牙起飞的航空飞机是保证一定坠机的吗?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虽然临上飞机前,爸妈一再警告她,不许任性、不许顽皮、不许胡闹,最好连呼吸心跳都能停止,总之,千万不要让人家受不了她,一脚踢她回台湾,那她就没有地方可躲了。
不过,反正现在又没有熟人看见,稍微满足一下好奇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于是,她左看看,右瞧瞧,很快就挑中一对亲得最死缠烂打,好像两只章鱼纠缠在一起,激烈得让人血脉偾张的男女,看一下手表,开始替他们计算时间,看看能不能替他们在金氏记录上争取到席位。
一分……
两分……
咦?
不知为何,她背脊突然隐隐毛起一阵异样感,狐疑地猛回头,恰好对上一双兴致盎然的眼。
她盯着别人看,竟也有人盯着她看。
跟所有的西班牙人一样,那家伙也拥有一副深邃迷人的五官,乌黑深黝的眸子,睫毛又长又浓密,鼻梁高而挺,眉毛浓黑但十分柔顺,个子高挑瘦长,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那张厚薄适中的唇瓣似笑非笑的微勾着,看了就很不爽。
嘲笑她?
她哼了哼,嘴巴拉开,不但对他吐舌头装鬼脸,还对他比中指;孰料,那西班牙人不但不生气,反倒唇瓣一分,放声大笑。
耻笑她?
两眼一瞪,她拉动舌头正想开吗,忽地一怔,舌头吞回来,疑惑地又多看那西班牙人两眼,再举起为了认人一直抓在手上的照片看一下,再看回那西班牙人,又低眸看着照片,再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