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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日李将军就回京城了,那李墨瑜也会被解禁了!”红袖道。
“狩猎一事,人家本就是想借她之手,就算没有她,那人也会向我出手的,不关她的事!放出来就放出来吧!”韶华道。
“可她拿箭对着公主就是不对,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修理她!”红袖气的牙痒痒。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韶华笑骂,幸好身边有几个自己的心腹,不然生活得多艰难呀。
第二日李仁弋果然回京了,皇帝亲自接驾,特地为他设了洗尘宴,犒劳他多年坚守边关之功。
韶华伤了脸,脸上结痂未痊愈,不宜出门,裴之逸便跟李墨瑜一同前去了。
“公主,你现在可要有防备之心!”红袖道,“李墨瑜都十七了还未嫁人,又住在王府,公主得警惕!”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此事是皇帝定的,我又能怎样!”韶华笑的无奈。“只能看裴之逸了!”
“若是如此,那公主也可放心了!”红袖道“王爷对公主的心,日月可鉴,公主大可放心。”添香也笑,“若是王爷不同意,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你这丫头,嘴巴跟抹了蜜一样!”韶华笑斥。
“听闻江南水灾,镇国大将军称病,也不知道这轩国皇帝会派谁过去!”红袖道。
“这李仁弋来的真是时候,刚好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也能让他立功,压压镇国将军的士气!”添香笑。
的确,这镇国将军独大这么多年,皇帝对他肯定有忌惮,这下他倚老卖老,皇帝刚好可以借机打压。
“近来祁儿可好?”韶华问,想起那张故作沉稳的小脸,韶华有丝心疼。
“太子殿下很用功,经常批改折子到深夜,现在摄政王已经将好多事情都交与太子了!”红袖道。
“如此甚好,但也要注意身体!”韶华道,之前还担心古修月会有其他心思,如此,便也放心了不少。
“朝中大臣近日上书说要给太子选妃,太子借口要处理朝政无暇顾及这些!”红袖道。
“定是右相那些人了,想借此让祁儿分心罢了!”韶华叹息,“不过祁儿如今也十三了,也该提前物色物色朝中大臣之女了!”
“是公主!”红袖道。
“对了,左相的孙女,似乎也十三岁了吧?”左相是三朝元老,又衷心于先皇,是皇后的不错人选。“改日将画像取来让我瞧瞧!”
“是,公主。”红袖道。
几人说着话,直到子夜也未曾见到裴之逸回府,后半夜时宫中的太监过来回话,说王爷喝醉了今夜宿在宫中,就不回王府了。
“公主早些睡吧!”红袖道,看着略略失望的公主,有丝心疼。
次日清晨,韶华携了府中的丫鬟小厮候在府门口,宛清也缓缓走来,精致的妆容,轻着的丝衫,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的手臂。发簪是一只檀香木做的,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轻描黛眉,略施唇红,胜过晨光中的露珠一般惹人心醉,宛若一位仙子。
“妹妹来的到早!”宛清轻笑。
“姐姐今日身子可好些了?”韶华笑问,眼睛撇向她的手腕处,那一点红斑依旧显眼。
“托妹妹的福,已经无碍了!”宛清轻笑。
远处传来嗒嗒的马蹄声。
韶华抬头,高头大马的一行人被众侍卫簇拥着王王府的方向走来。
中间那名年近四十,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李仁弋将军了,跟他的义兄李仁其倒是一点也不像,也对不是亲兄弟,又怎么会像呢。
裴之逸与李墨瑜分别骑着马,走在他两侧,裴之逸今日着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披了件银色的披风,看着飘逸清新,一路走来惹得周围的女子频频侧目,而李墨瑜今日着了件鹅黄色的薄衫,看着温婉的样子,一扫平日里的英气,看着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惹的佳人咯咯大笑,娇羞的看了一样裴之逸。声音似银铃般传来。
“这李家姑娘真是豪放。”宛清似是不屑,神情带着鄙夷又似乎夹着着嫉妒。
“墨瑜在边关那么多年,养成这样的习惯也属正常!”韶华浅笑,宛清似乎不像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今日的这番话应该是说给自己听的吧!
“看那狐媚样,摆明是勾引王爷,妹妹难道不生气么?”宛清低声道。
果然如此,韶华浅笑着,“生气又何用,若是王爷喜欢,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宛清低头不再说话。
☆、第五十七章:皇帝的撮合
一行人在王府门口下马,韶华迎上前去。
“想必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韶华公主吧!”李仁弋上前作揖,笑道,“果然是位美人!”
众人顿时愣住,因为他是对着宛清说的。
也难怪,今日韶华穿的极其素雅,加上脸上伤痕未痊愈。
“将军误会了,妾身钱宛清!”宛清凝眸浅笑。
“这大清早的穿这么单薄,也不怕受凉!”裴之逸解下披风,披着韶华身上,帮她绑好袋子。
裴之逸毫不掩饰的关切,让韶华感动“哈哈,是老夫眼拙,王爷王妃果然如传闻中的这般恩爱!”李仁弋大笑,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李将军见笑了!”韶华浅笑。她就不信他真的认错了。昨日宫宴,定有人问起她为何不来,裴之逸定会说她脸受伤了,这李仁弋又怎会不知,今日他给自己难堪,定也是为了李墨瑜吧,可见其爱女心切了。
“前些日子听说小女无意差点伤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李仁弋大笑。
“墨瑜是无心的,我又怎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呢!”韶华也笑。
“公主大人有大量,老夫佩服!”李将军又笑。
“将军过奖了!”韶华道。
“老夫原本还想亲设宴给公主赔不是,可江南水患迫在眉睫,老夫与王爷即刻便要出发,还请公主谅解!”李仁弋。
韶华知道此事定是李仁弋去,但没想到裴之逸也要去。
江南水患有李将军派兵过去赈灾便是了,为何裴之逸也要去呢!
皇帝定另有打算吧,韶华瞥向一旁的李墨瑜一脸了然。
“不用担心,大约半个月就能回来了!”裴之逸轻笑。
韶华点头,皇帝摆明是要撮合裴之逸与李墨瑜,这回只是给他们单独出去的机会罢了。
因为情况紧急,几人只是收拾了一些衣裳。
“等我回来!”裴之逸临走时在韶华额头亲了一口。
没有华丽的言词,但去让韶华安心。
裴之逸与李仁弋上马时,李墨瑜随后也赶来了,“爹,我也要去!”
“水灾不同儿戏!不许胡闹!”李仁弋斥责。
“爹,女儿跟你镇守边关这么多年,还不相信女儿的能力么!”李墨瑜执意要去。
“哎,爹只是怕你受苦!”李仁弋叹息,一脸心疼女儿。
“这种戏码够烂的!”红袖撇嘴,嘀咕道。
李墨瑜一脸喜色。
“墨瑜,你留在王府,江南水患,容易得瘟疫,你一个女孩子,还是留在王府吧!”裴之逸道,显然不同意她去。
“爹都同意了,逸哥哥就让我去嘛!”墨瑜撅嘴,带着撒娇的意味。
“也罢,王爷,就让她去吧,不然这丫头不会罢休的!”李仁弋叹息。
裴之逸也没再说什么。
几人骑着马离开,走在京城的青石板街,让韶华闻出了离别的味道,不知为何,望着裴之逸的背影,让她有种凄凉的感觉。
马低声渐渐远处,背影也淹没在高楼中。
“公主,王爷已经走远了,咱么回去吧!”红袖道。
韶华看着逐渐阴霾的天空,心中有丝担忧,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但愿一路平安!”韶华轻轻呢喃。
“王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红袖安慰道。
“江南水灾都持续了半个月了,听说堤坝垮了,灾民还写都染上了瘟疫!”明明只是刚刚离开,韶华便开始担心起来了。
“公主放心,王爷身份尊贵,即使在灾区,也肯定是最好的待遇!”红袖分析道。
“但愿别出什么事!”韶华望着天空,连一向晴朗的京城也下雨了。
淅淅沥沥带着薄凉。
“公主放心,王爷随行还有马车,不会淋到雨的!”添香见韶华望着天空神色担忧,也安慰道。
韶华望着远处的屋檐,雨水打在上面,顺着屋檐形成一条条水柱,落在地上,溅起层层水花。
这一路下雨外面的黄泥路泥泞,一定很难走吧!
“公主风大,进屋吧!”添香在一旁关切道。
韶华摇头。
红袖怕韶华着凉,给她取了件披风过来。
风中夹着湿气,似乎把心也沾湿了,让人莫名的觉得难受。
“进屋吧!”韶华叹息转身往屋内走,希望是下雨的缘故吧!
韶华斜靠在贵妃椅上,清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幔帐纷飞。
“公主,柳大夫派人递了信件过来!说宛妃中的的确是蛊毒!”红袖低声道。“而且是母子蛊!蛊毒中的最高品种!”
韶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何为母子蛊?”韶华询问。对于这些她从未了解过。
“这母子蛊,顾名思义,像母子一般,分为母蛊跟子蛊,控制的人一般是自己吃母蛊,被控制的人吃子蛊,若是母蛊死了子蛊也会死,若是子蛊死了,母蛊却能安好,想必那些人,只是将宛妃当棋子吧!”红袖道。
韶华点头,那母子蛊是用来关键时刻灭宛清的口的吧,“玉石俱焚。还真的歹毒。”
“宛妃身在其中,定还不知自己被下毒了,宛妃手上的红斑只会在蛊毒进入身体的前半个月出现,一般的大夫定是检查不出来的,加上这种天气,容易花粉过敏,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中了毒!”红袖道,“不过宛妃也是咎由自取,若不是她与别人勾结,想必别人也不会用这种毒来牵制她!”
韶华点头,宛清本非池中物,这种心思也是迟早的事,只是希望自己被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