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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回音,月光穿透她的羽睫,照亮了她整个人,宛如月下的谪仙。
“皇后就这么不屑于朕说话?”萧启瑞撩起她的下巴。
顾以微撇过头,将脸蛋从他指上移开,低着眉目,不愿看他。
萧启瑞狠狠抬起她的脸,“不说话是吗,那朕就给皇后另外找些事情做。”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样子,顾以微脸上吃痛,瞪着一双美眸,带着微愠,总算是说了一句,“放开我!”
“放开你?”萧启瑞的脸却越贴越近,右手搂着她的纤腰用力一紧,她几乎整个人黏在萧启瑞的怀里。
“放了你,让你去找陈荣显是吗?”萧启瑞余光瞥了一眼雪地,那急速而来的身影越来越近,他冷不防地吻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感情。
“唔——”
顾以微怒极,却受他所制,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禁锢得更紧,舌尖撬开了她的皓齿,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嗖——”
突然,一只利剑掠过他们身侧,萧启瑞抱着她翻转。
“嗖、嗖——”
又是两根利箭,萧启瑞都轻易避过,而其中一根差点伤到了顾以微。
萧启瑞这才松开了她的唇,将她推至城墙边缘,如那日在刺桐城一模一样。
她目光所及之处——
慕容宇穿着月色底海水蓝宝团纹蛟龙出海袍,腰际束绛色白玉鱼龙长青带,头上戴着青玉金翅冠,手持紫荆宝弓,巍然立在城下。他的黑瞳里燃着熊熊怒火,与她的眸光对上时又变幻成无尽的相思爱恋,直落她的心底。
有风吹过,撩起一地风雪,风雪中萧启瑞从身后啃咬着她的耳垂,当着慕容宇的面。
就像突然落着一阵急促的冰冷暴雨,在她与慕容宇之间设下了一道没有温度亦无法攀越的高墙。
“皇后可真让朕惊喜,青云将军没来,慕容宇却为了你自投罗网。”
顾以微一怔,才惊觉慕容宇是孤身而来,于无涯守着屏山城的出口,他自然不可能带太多人,他怎么这样傻!
经月不见,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恍若数载时光都已经过去了,只有他还是那个为了她孤身犯险的慕容宇。顾以微心口一痛,几乎耐不住要落下泪来,簌簌的泪光迷蒙着她的眼。
“萧启瑞,放了她!”
慕容宇大喝一声,再次抬起紫荆宝弓从箭筒里抽出一剑,抵在指间。
“慕容宇,若你舍得伤她就尽管射吧,朕就在她身后,射穿了她你就能伤到朕。”
慕容宇犹豫了片刻,深深地望着顾以微,她的眼里那么清澈纯明,似乎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嗖——”
慕容宇松开手指,利箭离弦。
“嗯——”
一声低闷,那箭刺入顾以微的左肩,萧启瑞果然没有推开她,自己却也没有闪躲,没想到慕容宇的那一箭确实够狠的,穿透了她的左肩亦刺入他的左肩。
他们就因这利箭联系在一起。他一动或她一动,两个人皆是鲜血淋漓。
慕容宇一时愣住,懊恼不已,他没想到萧启瑞竟然会眼睁睁看着她受伤,当日那为她与他决斗的痴情男子如今看起来对她已没了半分情谊。
到底是他错了,不该拿她的性命去赌。紫荆宝宫点地,他像是一只斗败了的狮子。
“忍一下。”
萧启瑞握住利箭,在她耳边轻声说。
“啊——”
他用力一拉,将穿透她的利箭由他与她的体内拔出,折断在地上。
顾以微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昏死过去,萧启瑞只觉得心中一紧,瞥到慕容宇焦急的眼眸,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顾以微靠着城楼,点住她的大穴,敲响警报钟,而后持剑跃下了城楼,直指慕容宇。
慕容宇以紫荆宝弓先抗,连射三箭都被萧启瑞挡开了。
天牧国的大军听到了警报声,冲出城外,慕容宇见势不妙,放弃与萧启瑞斗武,快速往夜色里退去。
箭尖抹了少许软骨散,萧启瑞想去追,却是无能为力了。
“娘娘!”
晏文钦最先发现倒在城楼上的顾以微,她肩上的血红刺痛了他的眼,不论他怎样呼唤,她都没有睁开眼,晏文钦只好先将她抱下城楼。
恰好遇见被士兵们抬进来的萧启瑞,他只看了晏文钦一眼,留下一句,“别让那女人死了。”便往城里去。
夜静谧下来,阔而远的天际里北风凄切,晏文钦抱在顾以微走在空荡荡的凌月城,重重民房楼宇在月亮的暗色余晖下逐渐演变成深邃而单薄的数叠剪影,雪地深深寂寞都随着陰冷地气缓缓涌了出来,整个凌月城仿佛都被浸没在浓郁得化不开的陰翳之下。
他看着怀里的顾以微,悲愤由生。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顾以微回到天牧国后第几次受伤了,像这样美好的女子,他捧在手心都觉得是玷污了她,可皇上却屡屡如此对她。
许是晏文钦的悲伤感染了顾以微,她的眼角莫名滑落了一滴泪。
晏文钦抬手拂去她梦中的泪,在的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带顾以微离开!
只可惜,他的计划还未实行,萧启瑞又压着顾以微上了战场。
那是陈荣显和于无涯的决战——
☆、雪域?血域!
马儿狂躁不安的骚动着前蹄,成王伤好,誓要报慕容宇那一箭之仇,向萧启瑞请了前锋一职。
“陈荣显,叫慕容宇滚出来。”
两军隔着数百米远,陈荣显寻不到慕容宇的身影,一时怒极。
“对付你无须太子殿下,本将军绰绰有余。”
陈荣显拧着眉,心里是在惦记着顾以微的安危,并不将成王放在眼里。
“陈荣显,实相的就弃械投降,本王看在皇嫂的面子上,可以不杀你。”
成王亦顾及着怡贵妃,不愿与陈荣显正面起冲突。
“成王,不如你杀了萧皇,我把若兰许配给你?”
陈荣显故意刺激他,看到他眼里的怒火,陈荣显放心下来。第一战能取胜就是因为成王几乎没有作战的经验,这全赖于南越国数百年来只攻打天御国而不攻打天牧国,天牧国的士兵虽然长居雪域但真的上了战场却如无头苍蝇,根本没办法立刻进入战争状态。
且第一战他们已经败了,若这一战他们再败,军心定然会不稳,而反观南越则会士气大振,故这一战至关重要。
“本王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成王就要出击,被于无涯拦住。
成王不理,固执地拔剑指天,一时间战鼓齐鸣。“驱逐南越,收复屏山!”他银剑向前一挥,天牧国的大军向屏山城冲了过去。
陈荣显在战马之上冷眸相对,唇际勾起一抹浅笑,一眼看出了他们阵势中的破绽。
“玉祺你待一队攻击左侧,青长你命弓箭手准备好,听我号令。其他人现在出击!”陈荣显一蹬战马,第一个冲了出去。
两剑相交,陈荣显略胜一筹,毕竟成王对他下不了死手,陈荣显却招招致命。
“七年前你与萧启瑞一同混入南越**营,偏偏萧启瑞娶了若兰,当了皇上,你却什么都没有。”
陈荣显一招虹霞飞溅,划过成王胸前的铠甲,幸而他避得及时,否则定要见血。
“萧启瑞如今对若兰这样冷冻,你既然喜欢若兰,何不取而代之?”
陈荣显又一招剑挑乾坤,撩起地下白雪,模糊了成王的视线,成王被他的话影响了心情,不知是计,以剑打散白雪时,陈荣显已一剑袭来,剑尖直入成王心脏。
盯着成王惊愕的眼,陈荣显毫无征兆地拔出剑,拔剑时翻转了一下,成王顿时鲜血如注。
于无涯见状急忙飞身而来,与陈荣显交战,正酣畅淋漓时,突然感到山摇地动,远处传来震天的呐喊——
“神女庇佑,天牧神兵!”
但见浩浩荡荡的天牧国大军由凌月城的方向而来,最前方却是八人抬着步辇,步辇之上萧启瑞正襟危坐,顾以微趴在他膝上,散落着青丝如瀑,锦绣披风拖地,她阖着眼看起来安详,乖巧得像是一只小猫。
“主子!”
陈荣显分神,险些被于无涯的利剑砍到,他迅速解决了身边两名士兵,设法逃脱了于无涯的纠缠,强逼自己冷静下来,重新调整战略。
估算着,萧启瑞大约带来了一万人,虽然不多,但主子在他手上!
步辇停在战场之外,一万大军蠢蠢欲动,场上局势平分秋色,原本快要认输了的天牧国将士们见到援兵又燃起了胜利的希望。
屏山城内仍有南越国的军队,但陈荣显不愿在雪域消耗太多兵力,毕竟打到内陆之后,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萧启瑞眯着眼看着陈荣显,抓着顾以微的头发将提起。
陈荣显一惊,才发现主子根本不是睡着了,而是昏了过去!
陈荣显大怒,“弓箭手!”
他决定速战速决,清了场内的敌人再去找萧启瑞算账,南越国的弓箭手拉开了弓,只待陈荣显一声令下,天牧国的将士们就要变成“刺猬”了。
萧启瑞冷不防拔出银剑,抵在顾以微颈间,陈荣显忍耐不住,飞身跃过战场停在他正对面。
“萧皇,放开她!”
陈荣显剑气绕着剑身,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萧启瑞见陈荣显着急的模样,抓着顾以微头发的手更用力了,“她已是朕的皇后,朕不放!”说罢就朝着顾以微的红唇吻去,松了她的青丝揽住她的纤腰。
顾以微毫无反应……于无涯眯着眼注意着步辇里的情况。
“萧启瑞,你若再不放开她,本将军定要你后悔莫及!”
陈荣显周身的白雪都因他的剑气而飞转起来,他凌厉地站在那雪圈中。
萧启瑞却变本加厉起来,脱去她的紫珠锦绣披风,露出里面白色的衣裙,称着她姣好的身材。萧启瑞将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当着数万人的面表演者活春宫,暧昧地朝她的玉颈啃食下去。
顾以微觉得心间痒痒的,脸上燥热不已,微微睁开眼睛,听到周围漫天的呐喊厮杀声,兵器相碰的金属声,她竟忘了从萧启瑞的怀里出来,而是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