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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只道,“正是因为风平浪静皇上才不放心,按照双方的实力,南越国即便是打到燕京也只需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晏十三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那为何陈荣显按兵不动?”
王将军所言让他吃惊不小,“青云将军曾来找过于无涯,至于他提了什么要求我们也不知道,但据说和皇后与怡贵妃有关。”
怎么会又扯上了皇后!晏十三想不明白,她只是墨皇的私生女、正牌公主的婢女,怎么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馍馍,就算是因为晏文钦口口声声称她为莲花神女,但慕容宇和陈荣显怎会相信这无稽之谈。
他想起审讯瑞嫔时,瑞嫔曾不断地说,墨渔玄一定会死。当他问她为什么时,瑞嫔只是癫狂地大笑,“因为她不自量力,妄想逃脱仙主的控制!”
仙主势力之大晏十三是见识过的,他无法肯定的是仙主想要控制皇后是之前的事情还是最近的事情,若是之前皇后就与仙主有过交集,那恐怕事情就糟了!
见流云在院子里,晏十三没有靠近琉璃宫,而是转身走向甘泉宫。
“主子,你先歇会。”
菲儿搀着盛夏坐在软榻上,盛夏才掀起长裙将宝剑与锦盒从长裙底下拿出来,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衣服足够宽大,幸而能遮住这两样东西。
“菲儿,在今日的药里加一味柏子仁。”盛夏脸色不太好,心中乱得很——
“刚才瞧见了没,皇上直接抱着贞妃回了甘泉宫。”
那侍卫的话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她不得不承认,心仿佛一瓣一瓣被剥离,说不出的生疼。
虽然在她清醒的那天,萧启瑞就已经让渔玄侍寝了,可为何每次听到类似的消息,她还是像被生吞活剥了一般,又要在记忆里翻滚沉沦好久好久,才能想明白。
他本来就不是她的男人,是她付错了爱。
此心用度八百遍,不嫌厌倦。
她再也不会像那时,义无反顾地守在景殇宫门口等待他,也再也不会为博他一笑,倾尽所有的心思,现在她可以为他做的,就是祝福他和渔玄,然后带着因为她的孩子永远离开他。
盛夏缓缓翻了个身,她在想,她未来的生活里绝对不会再有萧启瑞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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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帐里一笑嫣然,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皇上,你慢点。”渔玄如水蛇般柔软,与萧启瑞纠缠在龙榻之上。
朱砂帷幔,萧启瑞的大手在渔玄的身上轻抚,她的袭衣渐渐被褪去,人如玉,眸光如蜜,雪色清光耀亮双眼,她的呼吸拂在耳侧,轻浅而幽香,带着隐忍与节制的欢娱。帘幕里逶迤唇齿,无人知这一刻幸福来得如此缠绵,瓷枕上黑发交缠,但愿这一生永远撕脱不开。
未曾想,转瞬,他便推开了她,狠狠抽出剑过自己的掌心。
“皇上!”渔玄惊呼。
“玄儿,对不起,朕不该对你这样。”萧启瑞懊恼不已,怎会,自己怎会把玄儿当成了那个女人!
他强压下yu火,为渔玄盖好锦被,“你且在甘泉宫里休息,朕还有点事。”
渔玄乖巧地点了点头,盈盈说道“皇上以国事为重,臣妾在这等着皇上。”羽睫微动,那无尽的难堪和绝望一起沉入心底。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却放开了她……
渔玄攥住了被子里的拳头,瑞颐公主的花粉倒却有些功效,她相信皇上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
萧启瑞随意拿了快白布裹着掌心,沿着宫廊漫无目的地走着,此刻宫里大多数妃子都已入睡,偌大的后宫静谧无声,他不知不觉地又来到了琉璃宫。
“皇上。”流云瞧见萧启瑞落寞地独自走来,迅速从屋檐下跃下,停在他面前,而屋檐上的另一抹粉色身影则落在琉璃宫里,慌张地模样看得萧启瑞想笑,
“朕让你留在琉璃宫是让你保护皇后,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
流云大窘,刚才他和菲儿在聊天,想必都被皇上看到了。
“皇上,属下知罪……”这个傻流云,马上就认罪了,其实他和菲儿谈的都是皇上与皇后的事情,根本算不上谈情说爱。
“你的伤怎么样?”前两日他来琉璃宫,没瞧见流云,后来才发现他伤得很重,可是流云在他面前却什么都没显露。
“谢皇上关心,微臣已经无恙。”想起菲儿的贴心照顾,流云的语气都柔软下来。
“朕已经找到瑞颐公主,这次不会再让她跑了。”萧启瑞说的决绝,如果能顺利除掉瑞颐公主,也许母后的要挟便能……
听到萧启瑞提到瑞颐公主,流云蓦然一窒,因为这个女人不但狡猾如狐,甚至对他的身世也了如指掌。
二人都沉默了,想着该如何解决掉瑞颐。
“皇后,如何?”萧启瑞负手而立,良久问出一句,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看看盛夏。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其实这段时间皇上常常在深夜时到琉璃宫来,有时会进屋看看皇后,有时只在屋外站着,流云一概装作不知,连菲儿也没说。
流云看得出,皇上对皇后有情,奈何这情深无法传达。
俊逸的身子动了一动,萧启瑞还是走进了屋子,悄悄来到凤塌边上,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僵着手抚上她的面纱。
两个多月了,她还是连夜里都带着面纱。
她很在意自己的容颜吗?
她也许不知道,她在他心里还是那么美,萧启瑞想揭开她的面纱,大手却被小手抓住,温柔的眼睛对上一双如墨玉般幽然的眸子。
☆、宫乱前夕
盛夏没开口,松了手,就这样躺着望着萧启瑞。
萧启瑞也没说话,只是眼中的温柔蒙上一层淡漠,挑衅似的望着她,又把那用烂了的理由搬出来。
“朕想来看看皇儿。”
屋里很安静,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想了许久,盛夏终究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一双美眸拒人于千里。
“怎么?慕容宇和你说话时你就低眉顺目,朕和你说话你就这般的不可一世?”萧启瑞俯下身,带着微愠的脸几乎贴在盛夏的薄纱上。
盛夏无动于衷。
“说话,朕要你说话!”盛夏的决绝刺激了萧启瑞,他怒不可遏地隔着薄纱吻住盛夏的唇。
“唔……”
太久没有掠夺她的甜美,萧启瑞有些情动,盛夏挣扎着,用那素手敲打着他的胸膛。
她不要他吻他,她嫌他脏!
萧启瑞猛地停下了吻,一双眼在黑夜里灿若星辰,盯着盛夏让她陷入囫囵。
他将她的面纱掀开,盛夏更加激烈地挣扎,又被他禁锢了双手,他凝着她脸上的疤痕,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不容她有半分拒绝。
“唔……”盛夏的身体燥热起来,她还是没办法完全拒绝他,她不停地躲闪逼着自己清醒过来,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萧启瑞终于放开了她,他怕自己再吻下去会克制不住。
盛夏怔了一下,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她也不知道,无界说她是莲花神女在异世的一缕幽魂,那么当初晏文钦那戏言倒是一语成谶了。
见盛夏沉默不语,萧启瑞将她从锦被中拉出来,才发现她的肚子好像比前两天又大了一些。
忍不住就放松下来,大手覆在她的袭衣上。
“拿开你的脏手!”盛夏逃离他的怀抱,与他面对面地站着。
“你就这么讨厌朕?”萧启瑞目如寒刃穿。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不是渔玄,是你天天来招惹我!”盛夏发丝凌乱,伸手拿起床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萧启瑞你听好,我们从此恩断义绝,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放肆!”萧启瑞一把抓过她的手,“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没关系,难道是慕容宇的?还是晏文钦的?”
盛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对他的厌恶腾升,“就如你所言,是谁的都与你无关。”
“夏儿,你当真要与朕如此?”骄傲如萧启瑞,却在这个时候低下头,他自然知道盛夏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他干吃了两个多月的醋无处发泄,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皇上,你已经知道我不是墨渔玄,我只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不如放了我?”
萧启瑞怒吼,“朕不管你是不是墨渔玄,只要这身子是她的,你就是朕的皇后!”他抓着盛夏的肩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不放,永远也不会放开她!
盛夏疼痛,却不吭声,那样的冷漠让萧启瑞想起了她初入宫时的样子。
“好好生下皇子,朕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
萧启瑞等了盛夏两个多月,他希望她主动找他解释,希望她亲口对他说她的爱是真的,可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我已经快死了,皇上何必再执着?”盛夏惨淡一笑,断魂散的毒已经扩散至心脏,侵蚀着她的心房。
“朕不会让你死的!”萧启瑞将她抱入怀。
“哦?莫非皇上找得到千年白狐?”盛夏讥讽的语气是那么伤人。
萧启瑞放开了她,“就算找不到千年白狐,朕也不会让你死的!”
盛夏一惊,莫非还有其他解毒之法?不可能,如果有,鬼手医仙一定会告诉她。
两个人又静默下来。
屋外突然传来异动,萧启瑞出门一看,甘泉宫的方向冒出了火光。
“流云,守着琉璃宫,任何人不得进出。”萧启瑞望着微红的天空,玄儿还在甘泉宫!
一抹明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盛夏站在屋门口看着,身上、手上、唇上还有他的味道,让她平静的心泛起涟漪。
“流云,贞妃是否还在甘泉宫?”
“回禀娘娘,这……属下也不清楚。”见流云欲言又止,盛夏也明白了七分,她不由得同情起渔玄来,那些人又把对付她的招数用在了渔玄身上。
“流云,把这凤袍送去给皇上。”盛夏返回屋里取出凤袍。
流云知道凤袍是千年蚕丝所制,能御火,便也将萧启瑞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