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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了,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魏环蹙眉,凝视着不远处南越国的军营,这几个月来他们所向披靡,连破十城,无人可挡,他小小的程溪镇又该如何与他们抗衡呢?
一阵清风袭来,魏环不经意地一瞥。
那抹白色身影原来是一名纤弱的女子,风撩起她所带着的面纱,面纱下是宛如玉琢的精致容颜,她阖着双眼,脸色苍白,更催生了魏环的爱怜之心。
几乎没有犹豫,魏环大喝一声,“快,打开城门。”
守卫们一愣,却也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悄悄在城门开了一个小口,魏环亲自出城走向那女子。
当他走到女子身边,俯下身将女子扶起,那女子却仍在昏迷中,而他也看清这究竟是怎样绝美的女子,眉黛幽然,肌肤胜雪。
“姑娘,醒醒。”魏环甚至忘了他身处城外,对面就是那十万南越国大军。
那女子羽睫闪动,眼皮微微张开,眸中含泪望着魏环,“大人,这儿是程溪镇吗?”
“是的,你怎么会晕倒在此处?”魏环的大手贴着她的柳腰,因为她的轻轻晃动,摩擦了他的手心,以至于他紧张得出了汗。
其实魏环本就爱好美色,什么样的女子他没见过,却独独对眼前这名女子心动不已。
“小女子是柳城人,此番柳城被南越国攻破,小女子失了丈夫……”那女子嘤嘤落下泪来,“我只好来程溪投靠亲戚,却见城门紧闭,又因为赶路已多日未休息好,想必是因为如此才晕倒了。”
原来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在下是程溪守将魏环,姑娘不如先随在下入城。”那女子酥酥软软的话语像是粘稠的冬蜜灌入魏环的心间,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黏在了一起,再没有心思想别的什么事。
“小女子就先谢过将军了。”那女子主动勾住魏环的脖子,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
魏环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进入城内。
守卫们见将军抱进来一名女子,皆吃惊不已,但知道将军就好美色,便也不敢多言。
“你们守在这里,本将军去去就回。”说罢,魏环就将那女子放在马上,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一路疾驰来到将军府。
魏环备下美酒佳肴招待佳人,那女子时而向他温婉地道谢,时而哀怨地向他讲述心中苦闷,俨然已完全信赖于他。“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说着说着,眼泪便簌簌地落下来。”
“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魏环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极有冲动将她拥入怀里,“若姑娘不嫌弃,不如以后就跟着本将军吧。”
魏环信心十足,他堂堂一名天御国的将军向一个小寡妇求亲,哪有不成的道理。
果然,那女子先是一愣,破涕为笑,站起来福了福神“小女子哪敢嫌弃,能伺候将军是小女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午膳刚过,魏环便迫不及待地抱着白天捡来的小美人进了里屋,放下轻纱罗帐就往她身上压上去。
“将军,轻点。”
那女子娇嗔不已。
“小美人,本将军会好好疼你的。”
魏环凑了上来,想吻上她的唇却被她灵巧一躲,扑了个空。
“将军,怎么这样心急。”那美人儿指着魏环身上的军服,“这身衣服都还没脱呢。”
魏环大喜,立刻从床上爬下来,三两下解下军服,又把军服内的令牌压在床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人儿舍不得移开。
“小美人,我来了~”床上的美人娇喘连连,任由他抱住,双手亦主动环着在他颈间。
魏环的大脸贴了上来,大手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抚动,抚着,抚着,便停滞住了,随后滑落在床上,似乎整个人像死猪一样狠狠压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唇际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浅笑,轻轻把魏环从身上推开,将床头的令牌收入怀里,又从袖子中掏出一粒药丸喂入魏环嘴里,这才拔下扎在他颈间的银针。
“我替南越国的将士和程溪镇的百姓谢谢将军的令牌了。”
女子眸光清澈,灿若星辰,那张脸娇俏可人,妩媚至极。她打开窗子,点燃手中的信号棒,“砰”的一声惊扰了午后的飞鸟。
除了等候在成外的南越国探子,谁也不会太在意这一莫名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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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涯的军队到哪了?”
“探子说他们已经抵达了临潼县,属下推断他们明日就会开始攻城。”营帐中,陈荣显和西岩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临潼县距离刺桐城也非常近,如此两国进度相当,谁能最先攻进刺桐城还不一定。
十个月前,南越国从西方进攻天御国,随后天牧国则从南方进攻天御国,两国并没有结盟,各打各的,天御国被两面夹击,应对无暇,如今大半领土已被两国占去,唯有这都城成了两国争夺的核心。
“不知二夫人那儿怎么样了?”西岩隐约有些担心。
“放心,今夜便能见分晓。”陈荣显却对她信心满满,他们一路从雪域打到程溪,若不是有她定然不会这般顺利。
“报,将军,探子回来了。”守在将军府里的探子看到信号棒便匆匆返回军营。
“如何?”陈荣显虽说放得下心却心急得询问。
“二夫人成功了!”探子细想了一下,没敢把在将军府里看见的景象汇报于陈荣显。
“很好,今夜按计划进行!”又对西岩交代了一句,“进城之后先找到她。”
西岩应声,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招数让魏环这么快就交出了令牌。
☆、兵不血刃2
夜幕垂临,程溪城一片静谧,百姓们知道要打战了,纷纷紧锁着家门,连灯火都不敢多点,生怕遭了株连。
守候在屋里的女子凝着窗外的皎月,终于动了动身子,将那死猪似的魏环在床上放好,为他盖上被子,打开房门,悄悄退了出去。
“将军呢?”魏环的部下将那女子拦下,眸中带着怀疑。
“将军睡下了,承蒙将军厚爱,收了小女子,小女子今后定然会好生服侍将军的。”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魏环的部下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便不再拦她。
那女子嫣然一笑,转身往将军府外走去,骑上门口的骏马,直奔城门口。
城门口正传来一片吵杂声,城外有五人推着一车行囊吵着要进城。
“我闺女已经在城里了,军爷求你行行好,放老身进去吧!”一名老妇抹着眼泪,躬着身子恳求道,奈何那些守将的心都是石头做的,连理都不理她。
秋夜有些许微凉,那女子驾着骏马在无人的街道上驰骋,宛如是画中人。
“将军有令,打开城门。”
女子停下骏马,伸出素手从怀里掏出魏环的行军令牌,展示于众守卫。守卫们见了令牌一时怔住,按理说这样关键的时刻是不能开启城门的,可那女子却说是将军的命令,怎么办?
这时,城门外又传来一老头撕心裂肺地呼喊,“女儿啊,你怎么不等等你爹娘和的弟弟们呢,难道要我们在城外饿死不成啊!”
女子听到这呼喊,愀然泪下,晶莹的泪珠在火把和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打磨过的珍珠,一滴一滴都金贵无比。
“爹,女儿在这里!”城门“咚咚”响个不停,守卫们迟疑着不敢开门,那女子呜咽着下了马,扑在城门口伤心哭泣。
“各位军爷,求求你们放小女子的家人进城吧。”说罢又举起了令牌,“这真是将军给我的,我已是将军的六夫人……”
众守卫看她哭得伤心,本就于心不忍,又听到她说将军收她作了小妾,且拿得出将军的令牌,更不敢得罪,便请示副将,副将见了令牌当即同意打开城门。
“谢谢各位军爷!”那女子巧笑倩兮,仿佛春天里的桃花,沁人心脾。
城门外老妇和老头还有三名年轻男子费力地推着一车行囊,守卫们被那女子吸引却也没太在意。
“不好啦!南越国进攻了!”守在城楼上的副将发觉有异,大声喊道。
不等他话音落下,推着行囊的五人纷纷揭去人pi面具,从行囊里拔出银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的四名守卫击倒,又跃上城墙擒住了那副将。
“你家将军已被我们的人喂下了毒药,我看你们还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说话的是西岩,他将副将交给另外一人,飞身停在城楼下方,对着那女子恭敬地说道,“二夫人,属下来接你回去。”
“切莫伤了百姓,若这些将士愿意放下武器的便也放过他们吧。”那女子目光温柔,扶起倒地的一名守卫,“南越国之势无人可挡,诸位不要再作无谓的牺牲了!”
刹那,西岩的剑就抵在那守卫的颈间。
“我愿意投降,别杀我!”那守卫一怔,丢了武器,跪在女子面前。
“二夫人,将军随后就到,你与我先走,还是在此等候将军?”西岩顺着女子的眸光望去,陈荣显正摔着一小队兵马急速奔来,已接近城门。
“谁都不准走!”
一声怒喝,震惊众人,魏环带着将军府的部下赶到了城门口。
“你到底是何人?”
魏环目光灼灼盯着那女子,他一生流连花丛,没想到却在战场上吃了女人的亏!
“我叫顾以微,是青云将军的二夫人。”
顾以微一挥衣袖,凌厉的目光已和刚才清隽的模样迥然不同,让魏环心惊,他刚才竟然想要对青云将军的二夫人……看来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青云将军需要靠女人取胜!”魏环的部下鄙夷地说道,立刻被西岩踢下了马。
“青云将军若真想攻城,不需三日程溪镇必破。”西岩看了魏环一眼,他神色紧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西岩继续道:“若不是二夫人心善,不忍见程溪镇血流成河,才想出一计,只求兵不血刃拿下程溪。”
魏环难以置信地望着顾以微,这计谋竟然是这个女人想出来的!?
兵不血刃!若不流血怎还叫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