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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这……”燕景天无语,这事真是大出她意料!依她的推断,燕语人应该是安全的,只是不知为何,她要避而不见呢?
“皇上,语儿该不会还一直心里着恼,不愿意露面吧?”董君父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她还有什么好着恼的,她不愿娶燕非鱼的事,朕也把赐婚撤回了,她想要做的事,哪样逆着她了?”燕景天抚额,她这皇上当得,焦心事也不少!
“既然如此,那语儿为何会还不出现,难道她真的……”董君父不敢想像,他还能再次承受一次失女之痛。
说到这,燕景天沉吟了半晌,照之前的猜测,燕语肯定人是安全的没错,只是不知她为何这差不多两个月了,还不回洛城?也没个报平安的消息……
“皇上!你赶紧再想想办法,让语儿快点回来吧!”董君父眼眶微红,手下的暗卫寻不到人,他就只有将希望寄托在燕景天身上!
燕景天点头凝神仔细想了想,燕语到洛城时间不长,这其中就和杨丽娟有过过节,别的,倒不知她还有其它仇人!
至于和她走的近的……
想到这,燕景天眸光一亮!
“君父请耐心等待几天,朕想到了一个办法!必能让燕语出现!”
董君父听了,紧皱的眉头这才稍稍松开了点!
燕景天说有希望,他就有了信心!
秋风萧瑟,细雨绵绵
萧府中,怡清苑内静谧无声!
轻风拂起怡清苑中卧房的珠帘,露出里面端坐在软榻上的人儿!
软榻上,一身白袍的萧银月静静的坐在那,半天时间都不曾动一下!
他唇辬轻抿,眸光清冷,默默无声,如画的眉眼俞加显得清冷俊逸!
只那幽深的眸子中,无半点波澜!若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在响动,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栩栩如生的雕像呢!
一旁伺候的青衣看不下去,上前轻声劝慰“小姐,您坐在这大半天,也该累了,要不然躺下歇着吧!”
一贯清冷的萧银月如若不闻,连眼睫都不曾眨动一下。
只坐在那,目光定定,神情恍惚
青衣无法,叹息了一声,转身就朝厨房走去,自从燕姑娘下落不明后,小姐除了上宫中当差外,回来就成天的坐着发呆,不言不语,这看着日渐消瘦,他都心急!
心中祈祷老天能大发慈悲,把燕姑娘还回来吧!
去厨房端了晚膳回房,青衣仔细的在房中桌上摆好!
软榻上坐着的萧银月闻着那些饭菜的油腻味道,漂亮的眉紧紧一皱,随即干呕出声
手上还拿着玉筷的青衣一下呆滞了,近几天,小姐时不时的这样干呕,说让请大夫看看,他又不同意,这要拖出个什么病来,可让他怎么向正君交代啊!
不行,他得快些将事情向正君禀报才行!
东苑内萧正君听了青衣的禀报,心内一咯噔。
月儿这……这些症状,很明显是有孕了啊!
哎呦,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要是燕语没失踪,这事情倒也不会太差,刚巧皇上又撤回了她和非鱼郡君的赐婚。燕语和月儿要在一起,是再好不过的!
可现在糟糕的是,燕语下落不明,月儿这,又有了身孕,这,这时间一长,让事情可该怎么瞒下去啊?
届时,这其中的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月儿他未婚先孕,触犯男戒不说,萧府众人更不知会被景帝如何处罚!
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萧正君心急如焚,坐立难安!这事又不好寻萧银月商量,萧正君只有一人干着急!
还没等他想到对策,哪知第二天一早,萧府就迎来了一纸圣旨,圣旨上说萧银月男扮女装,欺君罔上,萧府众人也是包庇不告,其罪不可赦,萧府一众,全都下到大牢,听候发落!
这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在萧府众人中惊起了惊涛骇浪!这,府上的萧家大小姐,萧统领,怎么可能是男儿?
瞬时萧府众多的侧夫公子们慌乱不已,仔细回味过来圣旨中的意思后,大家都将怨恨的目光瞪向萧银月
萧银月跪在地上,听着圣旨所说,脸上闪过一丝解脱,这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不过目光在望及身后的一众萧家人后,萧银月心底又是愧疚不已!
因他一人,让萧府众人都受难,他心难安!
萧老太傅明显是被这一事实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明明是她们萧府的传后人,萧家大小姐,怎么会是男儿?
想不明白,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嫡孙女,又怎么凭空变成了男儿?
圣旨所说,萧银月又无半句辩解,这事,十成是真的,想到这,萧老太傅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萧山深深叹息一声,目光悠悠的看了看跪在身后的萧正君一眼,眼中有不舍,也有一丝埋怨!
月儿是男儿的事,她早就知道,只是那时,月儿已入了皇宫当伴读,她有心想向当时的瑞皇坦白,可那时,早已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只得忍下拖着,拖到现在,总是纸包不住火,事迹败露了!
萧正君跪在地上,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这么些年来的提心吊胆,一经暴露,他终究是承担不起!
一队皇宫的侍卫上萧府,将府上的众人全部押解到了皇宫地牢!
萧府府门口围着一大群听了消息前来观看热闹的人,其中有指责萧银月欺上瞒下的,也有说萧正君不是的,众说纷纭!
萧银月听着身后的议论纷纷,愧疚的闭上了眼睛。
他对不起萧府近百口人,他是萧府的罪人!若有可能,他愿以他一人之身,承担所有的罪责!
地牢中森冷幽暗,冰冷沁骨,泥土的地面凹凸不平,间或扔着些皮革破被,因长年的不见阳光,那些东西都早已腐烂了!
牢狱中虽脏乱,但男女还是都分开来关押的!
萧银月和萧正君等一众男眷,被关在专门的男狱中!
众人陆续进了牢狱,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萧银月忍不住心口一阵翻涌,扶着牢门的栏杆就呕吐起来!
同一时间,走在萧银月身侧的萧正君也被这气味熏的控制不住吐了!
吐后,父子俩相对而望,萧正君眼中是早已了然的目光!
而萧银月却是心底一颤,他身体向来很好,最近偶尔会有些不舒服呕吐,他也没有多想,这会,他却是震惊不已!
难道,他是有孕了?
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实,有孕,也没什么不可能,只是,这事太出乎他的意外了!那晚,他只是替她解毒,没曾想,才一晚,她就在他肚子里留下了这么个大意外……
轻抚着肚子,想到里面有那个人的孩子,萧银月心底闪过一阵柔软!
“呦,好个男扮女装欺君罔上的萧统领啊!这看样子,是有了孕吧,哼,父亲是个心思歪曲的人,生的儿子,竟然也是个未婚就行苟且之事的荡夫,还留了野女人的种,这事说出去,可比欺君之罪还要丟人啊!”
陈侧夫满脸的嫌恶,瞪着萧银月和萧正君,他嘴下不留情,直言而喻!
看着满牢房的萧家男眷,他眉头紧皱,这萧银月父子,可是把全府人都给害了!
萧银月和萧正君听着陈侧夫的冷嘲热讽,都闭口不言,他说的都是实情不是?
倒是一旁的青衣恼火不已,他怒目圆睁,冲着陈侧夫冷冷道“陈侧夫嘴下还请多注意着,大家都是萧家人,这一荣俱荣,一损惧损的事,想必陈侧夫比我这下奴要明白!”
“啊呸,他们都做得出来,还不许人说?再说了,欺君之罪进了这牢房,萧府众人,还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顾及的,真是个笨奴才!”
“……”青衣无言以对,面对泼辣惯了的陈侧夫,他明显不是对手!
萧正君幽幽叹息一声,冲着陈侧夫和一旁的萧府众男眷道“弟弟们,是哥哥私心杂念害了你们,对不住!”
“对不住有什么用,对不住能让圣上放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出去?都是你,害了我们大家!”众男子都气愤不已,冲着萧正君埋怨起来
萧正君垂着头,不反驳辩解半句!
狱卒听着这边的响动,走过来大喝一声“都安静,不要喧哗,若不听话,皮鞭伺候!”
众男子畏惧狱卒的狠厉,都悻悻住了嘴,重坐在铺了破被的地上!
大家打小养尊处优惯了,这突的到环境这么差的地方,又想着难以得圣上的赦免,判决后不知是斩头还是在这牢狱中暗无天日的度过余生,一时心中悲伤万分,都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
萧银月听着众人绝望的哭泣声,心底更是愧疚不安,他靠坐在牢房的栏杆上,俊逸的面容上有着深深的哀伤!
“月儿,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爹爹的错,都怪我!”萧正君心疼萧银月,他将带着的披风解下,仔细将萧银月裹住!
“爹爹,你自己穿着吧,月儿身体壮,用不着穿这么多”萧银月拿开披风,重替萧正君披上,他年纪大,又挺着个大肚子,这个时候,他该多多关心他才是
想到此,萧银月收起心中的忧伤,勉强打起精神,照顾着萧正君!
父子俩坐在铺着破被的地上,相互安慰着
☆、峰回路转
萧家入狱,引起满城风雨!城中众人奔走相告,不出三天,就已人尽皆知!
皇宫中御书房,燕景天负手而立,目光悠远的眺望着窗外的景致!
她眉峰紧皱,嘴唇轻抿,一双和燕语有八分似的眸子中隐隐有些焦虑!
燕语在时,最是看重萧银月她是知道的,萧家入狱,燕语没理由还不出现,只一个,燕语根本就不在洛城,或是……
不,不会,燕语她福大命大,儿时在狼口都能保命,这长大了,更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出事,对,一定是她有事耽搁了!
燕景天按下心底的不安,目光一沉,抬手招来宫伺,低声吩咐了几句
宫伺领命出去,片刻后,宫门口就贴上了一张皇榜,上说萧家欺君罔上,罪不可赦,特判定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