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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语,你给本君站住!”
本无意招惹他们的燕语,听得杨凛修的呼喊,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目光冷冷的道
“不知杨贵君叫住我,有何事?”
“好你个燕语,仗着君父对你稍有偏爱,就敢无法无天了?这见了帝君贵君都不行礼,还敢自称我?”杨凛修涂着艳红豆蔻的手指,指着燕语一顿责难!
燕语两手背在身后,对杨凛修的话如若不闻,只轻轻一笑,朝容锦那方向望了一眼道
“好像你只是个贵君吧!帝君在场都没发话,你这贵君就大呼小叫的,怕也是目无尊卑吧!”
杨凛修此生最痛恨的,就是高高在上的容锦帝君。贵君和帝君,虽只一步之遥,但对他来说,却是难如登天!
这是他的痛脚!燕语她毫不留情的在众人面前,狠狠的踩踏他的痛处,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咽得下!
眼中闪过一抹狠意,杨凛修大呼一声来人
围绕一旁的宫伺麻利的上前,听候差谴!
“给本君将这目无礼法的女子拉下去,赏她五十杖!”
容锦坐在凉亭内,眼见着情况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心思翻转,衡量着要不要出手制止!
知燕语对董君父和景帝来说很是特别,这他不出手制止,让燕语和杨凛修两人起矛盾,事后不管景帝在两人中会帮谁,他能肯定君父那,肯定会责难杨凛修!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该错过!
可一看园中那淡然伫立的浅蓝色身影,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如何能挨过那狠厉的五十杖!
微叹息一声,起身出亭,走至花园中,对僵持着的几人一摆手,道“都下去吧,燕姑娘是君父的贵客,看哪个吃了豹子胆,敢打燕姑娘?”
宫伺们听了容帝君的话,哆嗦一下,忙退了下去!
杨凛修见宫伺不听他的吩咐,都又下去了,气的柳眉倒竖,转过身来冲容锦说道
“帝君平时最讲究规矩的,今天这会怎么容这女子在你面前毫无礼法,也不怪罪?”
容锦被杨凛修说得一哽,不知该做何回答,仔细说来,确实是燕语不守礼法在先! 这他虽有心维护,却又没有理。
只得向燕语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燕语回容锦一个无妨的笑容!
见容锦无话可说,杨凛修基是得意,脸上那笑都止不住,他扬了扬手,又把退下的宫伺唤过来,厉声道
“都愣着干嘛,还不上来,把人给我拉下去”
燕语叹息一声,这样的男子虽长相妖媚,可性子实在不敢恭维,亏得燕景天还这么喜欢,真是重口味!脑海中闪过萧银月时羞恼时淡然的容颜,燕语心想还是她的萧统领最为可爱啊!
望着走近的宫伺,燕语知九星都在暗处伺机而动,就出声唤她们止步“都别过来了,一会小命没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燕语面带笑意,说的话又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宫伺们都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还是照旧逼近!
其中一个宫伺,可能是想在杨凛修面前立功,更是不管不顾的,直冲上前,伸手想要去抓燕语。
手在距离燕语还有半步远的时候,就只见一个黑影飞闪而过,快如闪电!
过后就见那宫伺一下倒在了地上,声息全无!
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让人不及细看,那黑影又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
容锦倒吸了口冷气,知那黑影肯定是燕语身后的暗卫,那暗卫竟连宫中缜密的守卫都不能将其发现,那功夫该是何等的出神入化!
忙对身后的宫人使了个眼神,那宫人机灵的慢慢退后,朝花海殿内跑去!看来是去禀告景帝去了!
杨凛修望着地上直挺挺的尸体,惊得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刹那苍白,他平日里昧着良心的事虽没少做,但眼见着这么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瞬间殒命,他心内还是有点波动的!颤抖着手指着燕语道
“好你个燕语,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在皇宫内公然行凶!”
燕语两手一摊,做无奈状,对杨凛修冷冷说道“我刚说了再上前会小命不保,是她自己不听,非要上前的!这可怪不得我”
“不怪你怪谁?你目无王法,指使人行凶,还想推脱责任?休想!”
“哦,那不知杨贵君想要如何处置我?”燕语悠然自得,毫无惧怕之意。对于自己在景帝心目中的份量有多少,她不太清楚,但她还是有自信,景帝不会因杀害了这个宫伺而责难她的!
“哼,没规没矩,犯错不知悔改,还在这张扬得意,看一会禀告了皇上,皇上定会让你杀人偿命,以示公正……”杨凛修怒目圆睁,对着燕语一顿说道,话还没完,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见董君父景帝当头,后面跟着大队御林军,一路疾行而来!
董君父本和景帝在花海殿内谈论着燕语拿金令的事,突然就听宫伺来禀告,说燕语和杨贵君起了争执,杨贵君还扬言要打燕语板子,后燕语又杀害了一个宫伺!
惊的他忙和燕景天匆匆赶了过来。
在御花园路口时就听杨凛修竟敢对燕语口出恶言,董君父不由得怒火中烧,当即就恨不得拉杨凛修出去杖毙!
到凉亭旁,见到完好无伤的燕语双手环胸,靠在一根琼花树上时,董君父才放下心来!
燕语望着董君父投过来的关切目光,心底暖融融的。
再朝燕景天身后看去,没见到萧银月的身影。燕语疑惑不解,照理说这御花园出了命案,她一个御林军统领,应该是第一时间到场,怎么这会却没看到人,莫非她先回去了?
燕景天也望见了燕语,这一刻,她才想起,燕语不认祖归宗,在所有人眼中,她就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百姓,身边除了九星外,就再无别的势力和保障。任何一个有点势力的人,想要对她下手,只要下点心思,估计都不会太难!
她懊恼自己的忽略,没有给燕语足够的保障和护卫!这要是燕语出个什么事,她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的,百年之后,她更无颜去见燕家的列祖列宗!
不过她庆幸刚给了燕语令牌!那令牌是皇帝金令,见令如御亲临,希望燕语能在遇到危难的时刻,派上用场!
这里还在喋喋不休的杨凛修,被怒气冲冲疾走过来的邵公公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脸上!
杨凛修防不卒防,被一掌打得倒退了一步,摔到了地上!
一旁杨凛修的随伺着急忙慌的跑上去,扶住杨凛修,看杨凛修半边脸都已肿了起来|,嘴角还渗出了血丝,也有丝气恼,对着邵公公道:
“邵公公,您这上前就打人,可是何道理?我们小主好歹是皇上的贵君,邵公公您就算是君父跟前的人,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放肆,君父面前,哪容你个下奴开口!”邵公公嗤了一声,眉峰一挑,厉声喝止杨凛修的随伺。
那随伺被邵公公的冷历赫得一抖,可转眼看到邵公公身后站着沉着脸的景帝,心想杨贵君最得皇上的宠了,这看着贵君受打,皇上肯定会替他撑腰的。想着就勇气归来,就又开口说道
“本来就是,邵公公你不问原由,出手就打贵君,奴才替贵君不服!”
“哦,倒是个忠心的小奴才!可惜了!来人啊,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邵公公阴沉着脸下令。
围绕周围的侍卫不由分说,上前拉起那随伺,拖着就下去了!
杨凛修没想邵公公这么不给他面子,直接就把人给罚了,站在一旁的景帝也不管他,任他的随伺被拉下去责罚,想着平时景帝对他算是极好,这有事了,却不见相帮。
他恼怒羞愧,上前一步,秀气的细眉微拧,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对着景帝泪流满面,低声哭诉。
“皇上,您看,臣伺的脸被邵公公给打得,都肿了,您可要替臣侍做主啊……!”
燕景天双手背在身后,对杨凛修的哭诉稍有不忍!
她锐利的双眼一扫当场的众人,沉声问道“你们谁给朕说说,刚才这发生了什么事?”
容锦身后的一个宫伺机灵的出列,跪地回话: “回皇上,刚是杨贵君说燕姑娘见了他不行礼,要宫伺扙责燕姑娘,地上这个宫伺是去抓燕姑娘时,被一个黑衣人给一掌打死的!”
“哦,凛修,事情可是这样?”燕景天来时已知大概,这会只是走个过场,问问话
见燕景天问自己,杨凛修忙拿锦帕擦干眼泪,仔细回答她:
“不是的,皇上,燕语她自大狂妄,无视宫规,见了帝君和臣伺不但不行礼,还当做视而不见,臣侍这只是想要略施薄惩,谁知她竟敢当众行凶,杀害宫伺!”
董君父听杨凛修说燕语狂妄,强压着的怒火爆发,他瞪了燕景天一眼,眼中有责备的意味。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要真说起来,董君父绝对要心疼小女儿燕语一些!
接收到董君父的怒火,燕景天额角冒汗,父君这是动怒了,这事要处理不得他的意,怕父君会发火。
轻咳一声,燕景天大声说道“是朕疏忽了,朕本已允燕语见了任何人不必行礼,可忘了让宫伺传下去,这才引起了误会!而那任何人,中间也包括朕”
众人哗然,这燕语竟然见了皇上都不用行礼,这可是滔天的恩赐,前所未有的啊!
再看那靠在树上满脸无所谓的当事人,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众人叹息,也是,燕姑娘这样高洁之人,对这些凡俗本就不应太过看重!
杨凛修也是个精明厉害的,听景帝这么一说,就知今天若还咬着燕语不放,最后吃亏的必然是自己,他刚已赔上了个随伺,这要再让自己也下不了场,那可就麻烦了
想清楚后他忙脸色微整,上前对燕语说道“燕姑娘,既然是这样,那刚就是我的不对,还望燕姑娘勿怪”
“不敢,我还怕你禀告皇上,再要我杀人偿命呢!”燕语微睁开眼,冷冷回道!
“那是误会,燕姑娘你别计较!”杨凛修嘴上说着,心底其实恨得紧,想他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