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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清梨从昨天起,除了那碗鸡汤,就再没进过食,这两天一夜了,人就有点脱力,加上心情不好,再就发起了低热!
嘱咐下奴去请了府医过来,给清梨看过,开了药。
再看着刘训给清梨把药喂下去,燕语才回到主楼,洗漱休息!
☆、雕琢伊始
第二天,照样早早去了萧府,刚好碰上萧银月准备出门!
燕语忙赶上去,强拉着萧银月和她一块坐上了马车!
两人坐上马车,车后萧银月那匹白马,哒哒哒哒的跟在马车后面追着跑!
燕语简单的说了这两天清梨生病,她不放心,所以才住在董宅没回萧府的事!
萧银月默默的听着,面无表情!
燕语又把最近天天要进宫,替君父雕琢玉像的事向萧银月说了!
萧银月面无表情的脸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眼内明显的闪过担心,过了会对燕语道“皇宫内规矩森严,你切不可随意妄为,定要谨言慎行,明哲保身!”
“我可不,一切随心!”燕语冷哼了声,回答道!
“……你,你怎么这样?”萧银月恼怒,这人,人为了她好,她怎么就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分不清事态轻重!就算君父对她稍有好感,但也不能肆无忌惮。
“唉,我反正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没牵没挂,就算有个什么,也没人替我心疼!无所谓了!”燕语两手一摊,脸上表情很是无谓!
萧银月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燕语她确实是一个人,有事也没人替她担忧,这么想来,他是不是该对她好点?别老是拿冷脸对她?
想着就往燕语身旁近了点,轻声道“你,你注意着点总是好的,你要真有事,我,我会担心的,哦!还有乐乐!”萧银月说着,又觉一个男儿家这么直白,会不会令燕认为他轻浮不堪?
心虚的瞟了一眼坐着的燕语,见她嘴角弧度拉大,接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眼底里算是浓浓的笑意。萧银月这才放下心来!
又觉这么大胆的说着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脸热得不行!
燕语笑得心花怒放,两手一环,就把低垂着头的萧银月搂到了怀中!她两手紧扣,下巴搭在萧银月肩头,凑上前在萧银月那白皙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如愿的看到那白皙,瞬间染上了绯红!
萧银月刚待发作,燕语就开口打断他“萧统领你心中替我担忧,我很感激,这个吻是送你的回礼!”
一句话说得萧银月膛目结舌!他垂下头,干脆就默不做声,任燕语将他搂在怀中!耳畔听着燕语的轻声细语,萧银月只觉得自己就是那被燕语捧在手心疼爱的人!
到了宫门口,萧银月先行下了马车。燕语挥着手喊,让萧银月得闲了,去瑞安殿看她!
萧银月闷声不吭,到底心中还是不太放心,决定一会事情都交代清楚后,去瑞安殿看看燕语!
照常到瑞安殿时,邵公公准备了早点粥品,燕语吃罢后,就和董君父拉着手说了会话!
一刻钟后,董君父才随燕语到偏殿,坐在宫人仔细准备的软椅子上,给燕语当临蓦。
董君父今天一身国父的正统宫装,大红玉袍,金丝银线,头戴龙形玉冠,颈戴南海大东珠链,脚下是能工巧匠缝制的鹿皮软靴,鞋头镶着红玉片,全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
燕语看着这样高贵的君父,心底并无疏远之意,反倒觉得她的君父,本该就是这样的高贵!
正常雕琢的匠人,往往会让人坐着给当模特。燕语却不然,她通常要雕一样东西,事先会仔细观察了,再就记到心底,提起刻刀那一瞬起,都不用再看!
可董君父热情不小,早早就做好了准备,燕语也不好多说!只在玉料前,仔细观察过董君父后,提起刻刀,认真刻了起来!
燕语双腿微开侧身而站,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短短的刻刀,手指灵活自如,来回翻飞在那一人高的玉料上!
她嘴唇微抿,眼神坚定,脸上表情认真庄重,董君父坐在对面的软椅上,看着这样的燕语,眼眸微湿。
他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在雪山上,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过了十五年,无衣物御寒,无口热饭菜果腹,成天还得防着山中凶猛野兽毒虫蛇蚁的袭击,这样艰难的存活了下来,该是多么的万幸!
这样好的雕琢手艺,也是被逼无奈太过孤单时而练就成的吧!
董君父越看,越是心潮翻涌,他强忍着心底的心痛,极力抑制着欲落下来的泪!
一条淡金的丝帕递至眼前,董君父抬头一看,见燕景天正站在他身后,默默无声!
董君父接过丝帕,轻轻的印了印眼角,回过头,冲着燕景天笑了笑!
燕景天蹲下身,拉着董君父的手,轻声道“思清湖畔那府邸,马上快要完工,父君要是有兴致,可以去那住上一段时间!”
说着,顿了顿又道“只是那家伙皮猴般,怕总是会惹父君您恼火呢!到时父君别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紧赶着回宫了才是!”
董君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头戴金冠上的流苏也跟着来回轻荡,他拿丝帕轻掩着嘴角,佯怒的瞪了燕景天一眼道“哪有你这样做姐姐的,竟然说妹妹是皮猴!看她现在这样,不是很认真,很严谨么?”
燕景天哈哈大笑,再次将目光投向那边的燕语!
燕语一个漂亮的收势,将刻刀收回衣袖内,撅着嘴,冲燕景天翻了个白眼!
三两步走到两人面前,燕语驽着嘴,说道“你们在这说我坏话,害我不能愉快的雕琢了,哼!”
燕景天笑声不止,反倒有越笑越起劲的趋势,她指着燕语,对董君父说道“看到没,这安静了没半天,就又回复原型了,看这样,不是皮猴,是什么!”
燕语不依,半跪在地扑到董君父怀里,语气浓浓的说“君父,您看,燕景天她老是欺负我,我可不是猴子……!”
“是是是,爹爹的语儿不是猴子,是爹的小宝贝!”董君父望着燕语满目慈祥,手在燕语头顶爱怜的轻轻的拍着!
燕景天不干了,她伸手去拉燕语,边叫道“呦喝,敢直呼皇帝名讳,该打!”
说着还作势要打燕语的臀部,燕语忙反手捂住,不让燕景天打到!嘴里还不停歇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再说谁让你叫我猴子嘛……!”
“好啊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燕景天一手伸到燕语腋下,挠挠两下,引得燕语笑个不停的,人还瘫软着坐到地上!
董君父心疼小女儿,看燕语落了下风,忙阻住燕景天,不让她再挠燕语!又伸手拉起燕语,仔细拍打着她身上并没有的灰尘!
燕景天也不见不快,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了起来!这早上早朝起得早,人还是有点困的!
燕语见状,忙上前给燕景天捏肩敲背的,按摩按摩!
父女三人同在瑞安殿用了午膳!
饭后,君父午睡!燕景天回了御书房!
燕语一人无趣,就出了瑞安殿,在宫中四处乱晃悠!
她从瑞安殿出发,中间路过花海殿,再往前走,就见前面有水榭凉亭假山流水怪石嶙峋的一个园子!
透过园子往前,就看到有一个极大的湖泊,湖畔边间隔种着桃树和垂柳!桃树果期已过,树上叶子只剩几片!
垂柳枝叶丝丝绦绦,迎风摆动!偶尔有长的枝条被风吹得扫过湖面,带起一圈圈涟漪,水波荡漾!
柳枝头的柳絮飘飘洒洒,绵绵细雨般的飞洒在地上,水面,或路过的人身上头顶!
湖岸侧一条长廊坊,白玉栏杆雕花木屏,沿着湖岸绕了大半圈,长廊尽头是一坐雕工细致入微的亭台,亭顶飞檐玉瓦,雅致绝美!
远远的看去,那亭中似还有好几个衣着光鲜华美靓丽的男子在其中,或坐或站!
后宫中的男子,除了宫伺,其它就全是皇帝的男人,燕语没有无聊到去和燕景天的男人们搭讪解闷!
她双手背在身后,并不打算去湖岸边,只漫无目的的在园中散着步!这和风匀匀,阳光暖暖的,在景致优美的地方散着步,实乃一大享受啊!
亭中几个男子笑语嫣嫣,聊的正欢,没有注意到岸边的树上,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正猴子般的往树上爬去!
燕语远远的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该让燕景天来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猴子啊!
突然咔嚓一声,树枝的脆响,惊动了亭中聊天的几个男子!
几个男子惊慌失措,忙跑到树下,大呼着让小孩下来!
小孩应该是也被吓到,呆在树上不敢动!
十多个宫伺侍卫围上来,准备爬上树去,抱小孩下来!
这时,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小孩骑着的树枝断裂,树下众人都吓得尖叫出声!
燕语衡量了一下,她这里距小孩有近千米,就算她再快的速度也无法在小孩落水前救她上来,所以只得爱莫能助的看着小孩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色的身影凌空跃起,飞扑向小孩,并在小孩落水前接住她,再一个优美的旋转,脚尖在先掉在水里的那根树枝上一点,再一跃,就从水面跳上了湖岸!
惊心动魄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燕语脸上的笑容拉大,快步走到亭中,见那小孩已经被其中一个男子抱住,看那男子身形,就是帝君容锦。
容锦脸色苍白,手指都有些轻颤的抱着小孩,不断的轻哄着!
燕语听容锦叫着渝儿,原来这小孩就是当今皇上的皇长女燕金渝!
上前看容锦怀里的燕金渝,长的很是‘可爱,樱桃小嘴,翘鼻子,脸上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容锦身旁,一身粉红衣衫的燕非鱼也是满脸慌乱,凑上前轻拍着燕金渝!
容锦另一侧站着一个鹅黄衣衫的美丽男子,燕语上次在赏莲宴上见过他跳舞,好像听邵公公说是叫容秀!双眼中也是担忧的望着燕金渝!
亭中一角,萧银月垂手站立,气息稍有
错乱,脸颊有几缕发丝垂落,应该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