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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语连连点头,这个决定做的好,最得人心了。
回身唤过许向,燕语交代到“你先回去吧,我上萧统领家住着去。告诉大长老,有什事就来萧统领家寻我便是”
许向抬起眼皮,瞟了燕语一眼没出声。燕语也懒得同她多说,转回身就朝上了马的萧银月伸出手
萧银月无奈,只得伸出手拉燕语上马。这条街离萧太傅府有大半个城,若让她步行去,依她的脚程,还不知道什么时辰能到呢。
燕语坐在萧银月身后,出声抗议“萧统领,我想坐到前面”
“不行”萧银月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让燕语坐前面,不就等于是让她抱她在怀么!这怎么行,光想都让人脸红心跳,更别说是来真的。
“哦!”燕语撅着嘴应了声,伸手一环,就搂住了萧银月那精瘦的腰。脸贴到她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袍传到脸上,暖暖的。恩,这个姿势也不错。
感觉到那柔软纤细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萧银月俊脸微红,随即又感觉到背后的人儿整个都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萧银月更是一张俊脸红的滴血。
“燕语你给我放开,别挨那么近”
“萧统领你这话说的可不厚道,你明知我头一回骑马,怕摔,你竟然还不让我扶……”
“没有不让你扶,可你那……”那哪只是扶,分明是紧紧的搂着,后面的话,萧银月实在没脸说出来
“没有不就行了”燕语对这个姿势很满意,她紧了紧搂着萧银月的手,打算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可鼻息间闻着萧银月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燕语哪还能静下心来。
环着萧银月的手不时的在她腰腹间抚摸一下,恩,肌肉结实,无一丝赘肉,手感太好了。
这厢玩得不亦乐乎,那厢萧银月又羞又怒,就差头顶冒火了“燕语你手别动”
“马跑时带动的,我只是把手搁在你身上而已,除非你不让马颠簸还差不多!”燕语说的很无辜,每次逗萧银月,她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不让马颠,除非停下”
“那你愿意停就停,我没关系啊!”
“你倒是没关系,我明天还得一早进宫当差呢!”
“那我也没办法”
“你就不能抓住衣服吗,非得这…这样么?”
“衣服这么薄,抓在手里没安全感咧!”
最终萧银月实在忍无可忍,反手一提将燕语从身后提到身前坐定才算了事。
得偿所愿的燕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样骑马的姿势,就如同被他抱在怀中真是太有爱了!
一番折腾,两个人接近子时才回到萧太傅府。
萧银月直接将马骑进大门,在路上她就考虑了,将燕语安排在她相邻的院子,隔的近方便她随时照看。燕语和乐乐的性子相似,属于人不犯我,相安无事,可人要来犯,许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为了避免许向事件再次发生,萧银月决定就近看着,杜绝一切可能。
到院子门口发现怀内的燕语已睡着,萧银月将她抱下马,准备唤小厮侍候她入寢,脑海里一下闪过刚才在花楼门口见到那一幕,想了想还是亲自抱她上床,将被盖上,出去后再把门从外关严实。
出了院子的萧银月豪无睡意,她沿着院门一边慢慢走着,一边借机想理一理燕语同许家的事。
一想到燕语,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才在马上的那一幕,背上那火热的触感似还在般,灼得她心都似在轻轻颤动,萧银月用力甩着头,想将那一切甩出脑海,可那些画面就像在脑海里生了根般,抽枝发芽,茁壮成长。看来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这边一夜好眠,燕语第二天醒来时全身舒坦,看来人还是适合睡在床上啊!这么些年来,山洞树上的凑合睡,着实是受罪。
躺在床上半天不想动,燕语听着屋外鸟声轻鸣,风吹着树叶沙沙做响。偶尔间或着一些小声的交谈声。
门外不远处有熟悉的气息,是许向。应该是昨天晚上她没回许家,而是跟过来这了。乐乐在厨房附近活动,气息欢快,看来这萧太傅府它适应得很!
再感觉了一会,整个宅子内没有萧银月的气息,不在家,肯定去宫里了。
想到萧银月昨晚上那又羞又恼又无奈的模样,燕语不禁轻笑出声。
门外许向听到声响,推门而入,单手端着一盆热水,在架上放下后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又见她进来,单手拖着一个箱笼,箱笼里面一应的浅蓝衣裙,鞋袜和日常用品。许向将东西一应归位,边说:
“这些是早晨许家主差人送过来的,看看要有不满意的,我再和她们说”
“你怎么还没回去”燕语没回应她满不满意的,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肠太软,每次看到许向,她总是会感觉到愧疚。
“从今往后,你在哪,我许向就在哪”许向头也不抬的回答。其实从她对燕语下手开始,她就注定会被许家当成弃子,因一些对家族有利的因素,她就被毫不留情的给抛弃了。她许向这一生,就因为这一次失误,就完全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昨晚想了整晚,她决定就这样吧!手没了,家主之位也没了。心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更是如泡影一般消散。弄到如此地步,她谁也不怪,命运如此,无从反抗。
燕语见许向面无表情,心如止水的模样,知她心意己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一番梳洗后,吃过小厮端来的早点,就背着手散步去了。
出了院子,燕语走到隔壁相邻的院外顿住了脚步。那院内宁静清幽,一丛丛的植物中间点缀着些许或红或黄的鲜花,院中最里间还有一丛笔挺的翠竹。整个院子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燕语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清新中夹带着幽香,和萧银月身上的味道一样!令人沉醉着迷。
沿着院墙,燕语慢慢走着,路过几个间隔不远的院子,里面都散发着浓浓墨香,不愧是太傅府,¤╭⌒╮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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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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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听许向说这太傅府的萧老太傅,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曾是先皇启蒙的太傅,后来更一直伴随着先皇成长,再至先皇登基称帝后,才退下来的。
萧老太傅一生只娶了一夫,生了一女,这在这个均是三夫四侍的年代来说,实属例外。萧老太傅和她的夫君从小订亲,到成亲后更是妻夫情深,妻唱夫随。可惜太傅夫君在生了独女萧山后,身体受损,拖了几年,就撒手离开了。留下萧老太傅一人,辛苦拉扯着萧山长大。
萧山资质与老太傅相差甚远,虽也有些才学,但入宫当太傅不够格,现在在洛城的香山学院任夫子,每日早出晚归的,辛劳勤垦
再到萧银月这,就从文到武了。御林军统领,几万人上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统领,这其中所付出的努力与艰辛,实非一般人所能!更何况……
边走边打量着这书香味浓郁的宅院,燕语心情宁静祥和。
萧银月一早就去了皇宫,身为统领,不用随时守着,平时只要安排好轮值的人员便行。到有圣上出行或皇宫宴客时,就必须得寸步不离的守护着。
不知道她还有多久才回来呢?燕语只觉得一人无趣得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
走着走着,就到了最里面的一棟阁楼前,那阁楼看上去应该是年岁已久,外观稍显陈旧,外墙的壁上还爬满了翠绿的植物,看上去就像是绿色植物搭建的房子。
站在楼外,燕语感觉到里面那人身上散发出来强烈的孤单与忧伤。她忍不住推门进去,只见堂屋内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妇立在桌前,拿着一枝画笔正画着什么。
老妇画的很认真,连燕语走近都没发觉。燕语凑拢一看,画上是一名正值华年的男子,端坐在榻上,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半响,老妇停下笔,回身发现燕语的存在,有些愤怒“你是什么人,竟敢未经允许就进入这念堂”
燕语知这定是老太傅无误,她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晚辈是银月的好友燕语,暂时借住太傅府。知老太傅您对太君的思念颇深,特来借太君的画像一观。好按画像来雕制一尊雕像,送给太傅您”
“哦,你会雕像?”萧老太傅明显带着不信,燕语年纪太轻,给不了人太多信任感。
“恩,刚我已看了太君的画像,待会我回院子里就着手雕制,不用多久,就能给您一樽栩栩如生的雕像”燕语自信满满,人物的形象已在脑海成型,栩栩如生只是最基本!
萧老太傅还是带着狐疑,不过也不反对,挥手示意燕语出去。
燕语一路飞奔回院子拿上昨天许若林给的银两,直朝外边街道走去,现在还是上午,买些玉料回去,刚好赶上午饭,饭后再着手雕刻,趁天亮应该能把雕像赶出来。
萧老太傅的深情令人感动,燕语想着有个雕像陪着她,总还是能缓解一下她的孤单的。
有许向领路,燕语很快就到了卖玉料的地方。
她选了块海碗大的玉料,拿来雕像用。在准备付银两时,又想起萧银月来,索性又挑了件上好的白玉买了下来。
回到太傅府,燕语一刻也不耽搁,着手刻了起来。因早有腹案,燕语刻起来得心应手。短短两个时辰,就完工了。
燕语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再打水洗了把脸,就怀揣着那雕像往老太傅的院子走去。
在院外有小厮候着,见燕语来访,忙进去通禀。得到应允,燕语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傅躺靠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应该是常年不见日光所致,眼神飘渺,像透过眼前的事物在看远方。
见到这样的老人,燕语有些心痛。她走至老太傅面前蹲下,从怀内拿出那雕像递过去。
老太傅见了,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接过雕像,仔细打量着。
“真的是栩栩如生啊!好孩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太傅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