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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这下子吓坏了,普通跪地磕头,“罗老板饶命。”又爬到黄明跟前磕头,“表兄容我几天想个周全的法子。”
“办法我早替你想好了。”黄明咬着许福的耳朵一番教导,许福感佩涕零而去。
许福避过大山的眼睛,偷偷从后院番强进了许园,然后绕到了黄氏房里。
黄氏一见许福搂住哭的肝肠寸断,把他所受的苦楚一一道给儿子听,“都是你不争气啊,让那丫头那住把柄,把万贯的家私捏在手里,作践我们母子连饭也没得吃了啊。”
各位看官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有理没理,我就不再多言了。
却说许福,把黄明的主意告诉了黄氏,黄氏虽然想踢走楚楚,可是也知道,那丫头不是善类,有些害怕,“这样成不成呀?万一你父亲回来,我们如何交代啊?”
许福有些暴躁的一挥手,“且回不来啦!”
黄氏一愣,许福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我说的楚楚那丫头,黄明表兄说了,只要到了他的手里,管教他服服帖帖。”
黄氏想着楚楚的铺子,楚楚的房契田契,终于咬牙点了头。
却说楚楚被小青摆一道,同他又纠缠几句,一时想起马太太来,连忙奔下楼去,忽然又顿住脚步,扬起镯子在手上摇晃,“你会这么好心?子青掐了你,以你睚眦必报的性子,竟然放过他,是不是给我猜对了,他就是你的本尊,你舍不得咬死自己对吧?”
“我已经说过了,那傻瓜跟我没任何关系,你若再要啰嗦,我立马去咬死他。”
这个家伙说的暴虐冷绝,楚楚只有认栽的份,“好好好,惹不起你,我们讲和。”
为了让马太太放心,楚楚拿了蛇油膏与锦帛下楼,马太太正给子青用口吸血,哭的泪眼婆娑,楚楚认定小青即是子青,于是故意伸出戴玉镯的手腕靠近马太太,让小青充分感受马太太的伤心与爱心。为了安抚马太太,楚楚接替马太太,在在手腕处给子青扎上布条子,再用盐水给子青消毒伤口,然后一边擦拭膏药,一边安慰马太太,“我观义兄的伤口不是毒蛇所伤,应该是被枯藤扎到,若真是蛇咬,早就毒发了。”
马太太闻言仔细看了看子青手指,除了一点红痕,并未肿大,破涕而笑,“还是楚丫头细心,干娘我真是老糊涂了,没看仔细就嚷起来了,让你见笑了。”
楚楚一边帮子青放下衣衫袖子,一边笑道,“干娘您只是关心则乱罢了,再说,您那里老了,您可是韶华正好,若跟我一路,别人定当误会我们是姐妹呢。”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奖自己年轻貌美的,马太太也一样,直笑得合不拢口,“看你个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子青有样学样,也拉起楚楚一只手笑嘻嘻的握住。
这会儿功夫,马老板与三少匆匆而来,知道是误会,马老板皱紧眉头不满的飘眼马太太,“老了老了,怎还是这般毛躁,唉,我们打搅丫头半天了,回吧,晚半晌我与小三还要会客。”
子青听说要走,眨巴几下眼睛终于消化了这句话,转身往楚楚绣楼上冲去,子文见状提步就追,子青常年关在房里,腿早就关软了,那里是子文对手,转眼间就被子文提溜下来了,子青被抓,拼命挣扎,可劲的嚎啕,“娘娘啊,楚楚儿。”
楚楚见子文拧小鸡子似的拧着子青,正要上前,手上忽然青光一闪,子青忽发神勇,一耳光扇在子文脸上,子文护疼撒手,子青乘机上楼去了。
楚楚一乐,小青这个冷血也有抱不平的时候。
子青这一耳光卯足了劲,子文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心里顿时愤恨不已,再要追时,子青已经进了房间,他只好止步,为难的看着马老板,心里只觉得冤枉,眼里的泪水直打转。
马老板见子青发恶,顿时怒了,炮轰马太太,“你养的好儿子。”
马太太也急了,“我养的的儿子不成器,我自己管,你们不耐烦走好了。”
马三少见叔父因为自己发火,心里的愤恨淡了些,也平复了些,子青若不是这般呆傻,哪有自己今天的风光,咽下心里愤恨,对马太太一揖到地,“叔父口快说漏了嘴,不是真心责怪婶娘,婶娘别生气,子文替叔父给婶娘陪个不是。”
马太太方才见他掐着子青状若掐畜生一般不尊重,心里颇不舒服,这会儿越发见不得他的彬彬有礼,八面玲珑,遂挥挥手道,“你叔父说的真话假话我自然能够分辨,我自己守着子青,他在哪儿,我在哪儿,你们走吧,快些走吧,别叫我心烦。”
马老板见马太太跟自己杠上了,气哼哼的走了出去,马三少匆匆对马太太楚楚打个招呼,追了出去。
待楚楚赶出去送别,他们爷俩已经走的没影了。
马太太抹泪看着楚楚摇头苦笑,“成天就会把这他叔父讨好,我怎么放心把子青交给他照管,我们子青命苦啊。”
楚楚摸摸玉镯,搀扶马太太上了自己绣楼,子青正跟帐子后面躲着,见只上来楚楚两人,连忙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娘娘啊,我们跟楚楚儿一起啊。”忽然发现马太太哭了,有些发愣,慢慢挨近马太太,“娘娘啊,娘娘啊,文文儿也打了你啊?”
马太太一愣,“子青,你说什么?他如何要打你?你说清楚。”
子青眼里怯怯的,有些手足无措,“文文儿跟桃桃儿两个人打,打架来着,打我,掐我,不叫我说,我都没说,桃桃儿还要掐我,娘娘啊,子青真的没说啊。”
马太太心里有些不自在,看楚楚一眼,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他们如何打架?”
子青有些扭捏的比比画画,“就是,不穿衣服那样子。”
马太太忽然一扬手拦住子青继续比划,“别说啦。”
子青吓一跳,“娘娘啊。”
马太太扶额,“子青以后都别说了啊。”想了想又跟子青商量,“子青乖,跟娘回家好不好?”
子青似乎怕马太太也来拧他,往后一退,伸出胳膊在胸前挡住,苦着脸央求,“娘娘啊,我不会去,楚楚儿好,我要跟楚楚儿一起。”
马太太没想到儿子之前过着这样的日子,心下愧疚,伸出手给儿子,“来,子青,到娘这儿来,娘不打你,娘以后都不打你了,乖。过来啊。”
子青一边怯怯的看着自己母亲,一边摇着手辩白,“娘娘啊,我真的没说啊。”
“娘知道,娘知道,子青是好孩子没乱说话。”
子青笑了。放下戒备靠近马太太,可是只要马太太一提要走的话,他就胡搅蛮缠,撒娇作痴不愿意。
这如何是好,楚楚使劲掐掐玉镯上的小金龙,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过后,玉镯忽然消失,子青最终答应了马太太回家去,下楼时回眸一飞眼,不是小青是那个。
楚楚忍了笑意送她们母子下楼上车而去。刚走回绣楼,青光一闪,小青回来了,玉镯缠的楚楚生疼,楚楚来你忙伸出右手使劲拍打左手的玉镯,“松开。松开,不然我砸啦。”
玉镯松开些,冷冷的声音飘起,“下不为例。”
楚楚连忙自己揉搓手腕活血,不得不自认倒霉,“知道啦!”
开年过后,在马太太周旋下,楚楚的许家米铺顺利开业。招牌幌子对联是楚楚求街上测字先生所写,那时候人们没有现在这般花哨,招牌蛮简单,一长长的幌子,正面是大大‘米铺’字。反面也是大大两字‘许家’。
对联上联是:货真价实买卖公平。
下联:价廉物美童叟无欺。
横联:和气生财。
店铺地处闹市,每年光租金就得五十两银子,马太太一句话就给免了,不仅不收店铺租金,还帮着楚楚张罗了热闹的开张仪式,她以自己名义广发请柬,请来了东府街上所有有头有脸的店主掌柜,有几家饭馆老板因为马太太撮合,当即跟楚楚签订的供销合同,楚楚开业的当天就收到了一百两银子定金,这代表楚楚开业的当天就卖出大米两百石,博了个开门红。
万事开头难,这开张第一天情况是相当的好了。
当然这都是马家的面子,楚楚由此也知道了人脉的重要性。
第二天,楚楚亲自督阵,零零碎碎,十斤五斤的小额买卖,竟然也买了三石大米,楚楚端着一抽屉铜板儿,高兴的眼泪哗哗的,“何欢我不是废人了,我会挣银子了。”
话说楚楚跟米铺这里忙的天昏地暗,黄明也没歇着,见天的拉着许福进出赌场,许福每每赌输了,就有黄明担保,签个字儿即可再领银子继续赌,他岳父不送银凤回来,他也不接,落得自在逍遥。
三月十五,米埔开张一月,楚楚忙碌一天,清仓扎帐,一月来米铺共买了大米八百多石,共得银子四百多两,除开大米本钱二百七五两,两个伙计每人一两银子工钱,掌柜的三两银子工钱,缴纳税金,楚楚足足赚了一百二十两雪花银,这还不算开业当天的定金。
净赚一百二十两啊,楚楚嘎嘎直乐呵,这样子一年就能赚一千五百两,加上土地收成一千五百两,一年可的银子三千两,三年九千两,还债之后还有节余,收工回家,楚楚边走边乐,体会了劳人民的真正快乐。
黄氏难得好心,亲手替楚楚熬了银耳莲子粥,在花厅门口候着楚楚。
楚楚有些奇怪,这黄氏自春节过后都是不阴不阳的样子,对楚楚爱搭不理,今天怎么转性子啦?
以楚楚对他的了解,她是无利不起早之人。不过她他到底是长辈,楚楚还是很客气的请她坐下,“您不必如此客气,干娘替我送了晚饭,我这会儿不饿,您有事就说是吧!”
黄氏眼神凛了凛,似乎想要发作,终究忍住,硬挤出笑脸,对着楚楚,“我听人说,家里的铺子生意很好啊,我手头有些不方便,想跟你领二百两银子周转周转。”
楚楚一听,心里一声冷笑,原本就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赤裸裸,而且这般狮子大开口。想着她这种人油盐不进,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