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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一愣,“真的吗?”
楚楚见他似乎明白了,高兴的点头,“当然真的。”
子青慌忙放开楚楚的手,左看看右瞄瞄,眼睛扑闪扑闪的,忽然凑近神秘一笑,“楚楚儿,没人的时候可以吧?”继而笑眯眯牵起楚楚的手连连点头,“就这样吧。”
楚楚顿时满头黑线,不过能保证在外面不出错也不错,“嗯!”
子青得到肯定,高兴得很,“嘿嘿,嘿嘿,楚楚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嗯嗯,义兄真聪明!”
楚楚心中郁闷至极,这人真傻假傻,怎么也遇到自己就特别精明似的?
不提子青如何练习蹴鞠,且说楚楚与忠伯一起重新登记许家的财产,除被黄家卖掉的少许字画古董,大宗的银票田产家具全部追回。
楚楚与忠伯商议后决定,追回的银两首先清还马家债务,除开楚楚已经归还的九百两,还欠银子五千一百两。楚楚想起利钱,“马老板虽然说了只收本金,但是他肯雪中送炭已属不易,况且亲兄弟明算帐,我觉得还是与他算换礼钱的好,忠伯以为如何?”
“大小姐说的极是。”
楚楚点头,“那就与他算换利钱,忠伯知道市面上私人借贷的利钱如何算吗?”
忠伯道,“这个不等,有一分,也有两分三分,黑心的地下钱庄也有一还二,甚至一还三的。这个老奴不好决定。”
楚楚想到马老板绝不会稀罕这几个利钱,但是在商言商,自己必须算换才是,只是这尺寸不好把握。看着当初写好的协议,三年后归还七千八百两。楚楚有了主意,笑着对忠伯言道,“就按合约办事,讲好了拢共归还七千八百两,就按这个数字还。”
忠伯有些不舍,“可是大小姐,我们没有用到三年啊?这样太亏了。”
楚楚笑,“放心吧,亏不了!”
忠伯满心郁闷,还是提出了六千九百两银票出来交给楚楚,楚楚没接,“忠伯先收着,今天也累了,明天您去帮我备办两份大礼,主要是滋补类别,我们后天一起出发,您去与马老板清算债务,我去看看干娘,再去看看我的干外婆。”
除了许家财产,楚楚母亲的首饰也如数追回。
楚楚对母亲的首饰清点查验回归妆奁之时,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母亲首饰中有一全套祖母绿的首饰特别打眼,戒指耳环是金镶玉的,手镯、观音坐莲台挂件,项链是天然祖母绿,一色的翠绿色,稍稍晃动,色泽变幻闪烁迷人。
楚楚暗暗惊心,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不说其他物品,单是这一套首饰,只怕五六千银子买不回来。
果然,楚楚在首饰背面找着了“某某造办处。”字样。楚楚心头噗噗乱跳,这是先皇的年号,楚楚顿时想起张巡府之话,“开国元勋范氏!”
楚楚顿时失神,看来楚楚母亲范氏,果真是名门之女。
只是,以她高贵的出身,应该嫁入王府侯门才是,最不济也应该是官宦簪缨之家,缘何落入平民许家为妇?
许禄的心事
对于范氏缘何花落许家,楚楚做了多种推测,难道自己不是许家骨肉?可是小青之话犹在耳边。他言之凿凿,自己是他姐姐后人。
又想,难道自己娘亲私奔?这也不大可能,且不说豪门大户,门禁森严,但说这些首饰,也不是能够私自夹带之物。况且范家很得太后赏识,这些东西说不得就是自太后手里流出来的。
可是这也不对,豪门之女下嫁,本犯忌讳,与这般贵重的赏赐对不上。或许张巡府知道就里,只可惜他含含糊糊留下一句话,自己却仓皇离去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楚楚只好暂时撇开不提。
却说,翌日一早,忠伯便出门为楚楚办理礼品一早出门而去。
因为姜秀才一家明日返乡,楚楚留下招待姜亲翁一家,少不得陪着他们去宜城最繁华的地方走一走,银凤娘也惦记着买些乡间稀罕的物件儿,回去送给亲朋故旧。
楚楚特意带了姜秀才去了松竹斋,该店专营文房四宝、彩色诗笺,还替一些书画家寄卖作品、该店所营文房四宝都是上等精品,字画扇面不是名家也很精致,是一些书生附弄风雅必要闲逛之所。
姜秀才不爱才不贪利,但是读书人的一套酸腐讲究却摆弄十足,笔墨有讲究,扇面有讲究,但是,估计是因为阆中羞涩,或者害怕银凤娘不给面子,他只是把玩把玩,掌柜但凡多问一句,他便淡然摇头,说上几点瑕疵,弃之不买,楚楚暗中注意,只要他回头张望三次以上的东西都暗暗记下,待他出门,楚楚吩咐小山悉数买下不提。
楚楚带着银凤一家人去参观自家铺子,不料却见张记药铺门前热闹非凡,因为是许家的产业,又有楚楚的股份,连忙吩咐小山前去打听,结果,小山回报,却是黄氏带着她娘家哥嫂在于张大夫扯皮,要抢张大夫的营业银子。
楚楚闻听暗笑,自己真是诸葛孔明,辛亏自己没听忠伯啰嗦,重开药铺。
姜家亲翁闻言十分尴尬,银凤也十分不安,楚楚也不想参合黄家之事,张大夫的铺子他应该会有本领摆平他们三个讹诈之徒。
听了黄家之事,一行人心里都吃了苍蝇般恶心,参观铺子的兴致也没有了,楚楚只好陪同银凤一家返回许园。
小山已经按照楚楚吩咐让掌柜的把所需物品送到许园,楚楚除开送了姜秀才一套松竹斋的文房四宝,还兑现当日对银凤的诺言,送了姜秀才二十四把仿湘妃竹的折扇。虽不是正品,也要一两银子一把。
姜秀才喜得胡须翘翘的,嘴里却推辞不受,楚楚劝了又劝,说是权当润笔之资,姜秀才还要客套,银凤娘兜手一提装着折扇的柳条箱,唤那小山道,“小山兄弟,快些追回老板,让他退还银子,扇子不要了。”
姜秀才这才慌了神,劈手夺过放折扇的柳条箱子,抱在怀里,“多口,老娘们家家休要掺和,读书人的事情,你懂什么?”
银凤娘笑眯眯的道,“看你说的,读书的事情我是不懂,可是老爷您说的话我听的懂呀,你明明说了不要啊。”
姜秀才翻个白眼,“读书人有读书人的规矩,三辞三请,这是姿态,你懂不懂。”
楚楚觉得这老爷子太有趣了,又不是禅位,还搞的这般礼仪。
见银凤娘还要抬杠,楚楚怕惹急了老实人不好收拾,别到时侯糟蹋自己一番心意,连忙给银凤娘使眼色,“还是亲翁好见识,您不说,我们哪儿知道啊,我也以为您不喜欢,心里正在惶恐,您喜欢就好。”
银凤也笑着接下姜秀才的柳条箱子,稳稳放在床头柜上,姜秀才这才放心,摇摇摆摆,端端正正给楚楚唱歌诺,“老朽厚颜,生受你了。”
唬得楚楚连连还礼不迭,逗得银凤娘银凤银龙笑声不断。
银凤要帮助爹娘打点行李,楚楚帮不上忙,反而碍手碍脚,让他们一家子不自在,遂告辞出来了。
忠伯少时回家,已经办好了礼品,专程前来请见楚楚。楚楚见忠伯欲言又止,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却不料忠伯说起黄氏之事。
楚楚不可置否。
忠伯说起黄氏着实可怜,黄家舅爷舅奶奶并未返乡,两人寄住在夫子街黄氏家里,吃喝都是靠黄氏接济,黄氏今日才到铺子里去骚扰张大夫。
楚楚但听不语,只看了忠伯淡淡的笑。
忠伯想起楚楚早日之话,脸上不由讪讪的,“小姐果然有先见之明,继夫人这个闹法,药铺委实难以支撑。不过,小姐,黄氏继夫人今日被巡街差爷驱赶,委实可怜,她倒地是二少爷生母,您看。”
楚楚看着忠伯问道,“以您的意思?”
忠伯连忙否认,“老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继夫人这样闹法与二少爷面上不好看,与老爷面上也不好看。”
楚楚想了想,“忠伯等下把今日之事告诉二少爷,就说我说的,让他自己处理,还有,明日起,二少爷月钱涨到四两,府里所有帮佣包括英翠,月钱涨到二两银子,您与奶娘同我与许禄的例,每月四两银子。”
忠伯要跪下谢恩,楚楚拦了,“这是您与奶娘该当的,没有您与奶娘,我恐怕尸骨无存了,今后但凡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亏待二老。”
忠伯谢恩退下,楚楚又想起一事来,“,还有,府里帮佣自这月起,统一服饰,这事由您全权处理,您与奶娘不与他们同,你们两老比照员外安人服饰,每季两套,都到林家布行去扯布,请师傅到家里来量身缝制。给他们说,就说我谢谢大家的帮村。”
当晚楚楚去检查许禄功课,完了许禄告诉楚楚,他已经雇了车马遣送黄家舅爷舅奶奶返乡了,并资助了他们四两银子。最后许禄支支吾吾告诉楚楚,他想用他月利中的二两银子,替她母亲雇一对夫妻做厨娘门子,免得有人再行骚扰之事。
楚楚点头答应了,“你孝敬母亲是应该的,不过不用你私房银子,现在田产已经回来了,我拨十亩良田在继夫人名下,供她吃穿用度,其余的四百九十亩良田收入,包括东府街的租金银子六十两,我会如数登记造册,以备不时之需,你知道的,父亲生死未卜,一日得了消息,或许需要银子,还有你嫂子银凤的月利,你明年要参加童子试,或许还要去京城赶考,这些都需要银子,我会替你筹谋,你只安心读书,别为其小事分心。”
许禄初时连连点头,后来落了泪,“大姐姐,是我们拖累你了,我知道赎金里还有大姐姐的嫁资五千两,大姐姐你先扣下吧,大姐姐的恩情,我会永世铭记,弟弟我一日出头,定会报答大姐姐。”
楚楚笑了,“报答不报答无所谓,只要你不学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还有,我有言在先,你今年十三,我允许你秀才功名考到二十岁,秀才考试三年两次,你有大约五次机会,二十岁考不取秀才,你必须弃读从商。之后再考进士到三十岁,三年一次,拢共三次机会,三十岁还不能中进士出仕,也必须弃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