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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荷包,是一位客人要给您的,说是给您您就知道是谁了。奴婢却是不好说的。”
乔婉愣了一下,前院六一院她是知道的,是专门待稍贵重的男客的地方,既然是那里的客人让带的,定然就是男客了。
乔婉心想自己怎么会收男客的东西呢,而这个丫头是不知道规矩还是怎么的。
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谁,这种东西,怎么能够浑收下,你拿回去吧。”
她说着,就要转身进看戏的厅里,而且心里也大约知道这荷包是谁故意要给她的,应该也是没有怀着好心。
那位丫头看乔婉要走,就更是着急了,伸手拉住了乔婉的衣袖,乔婉被拉住,就更是滞了一下,回头看她,“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乔婉看着是个温和的人,这么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却是有一股很大的威势感在,将小丫头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就放开了拉住乔婉袖子的手。
乔婉又要走,丫头就赶紧说道,“三/奶奶,您就收下吧,不然奴婢没法对客人交代。”
乔婉没有理睬她,直接往一边走了。
她在一瞬间的思索之后,并没有进看戏的厅里,而是从后面的檐廊走到了另一边去。
她还是挺怕那小丫头跟着她到厅里去胡乱嚷嚷的。
小丫头想要跟上来,桃月在之后跟上了乔婉,就挡住了小丫头,说道,“你这个丫头也真是的,怎么随意将前院客人的东西拿来给咱们奶奶,你这是傻的吗。”
小丫头愁着脸说,“客人说和三/奶奶是旧相识。”
桃月不知道小丫头到底是受了什么威胁,才做这种没由来的事,便道,“胡说八道。”
小丫头委屈地看着桃月,这时候,红杏和太太身边的丫鬟绿萼过来了,红杏问,“桃月姐,这是怎么了?”
桃月蹙了一下眉,对那个丫头说,“你赶紧走吧,别傻乎乎的做些傻事。”
那丫头犹犹豫豫地十分为难,手里的那个荷包被她袖在了袖子里,又朝乔婉看,乔婉已经到了另一边去吹冷风去了。
那丫头只好转身走了,走了一段路后,红杏扔下绿萼过来跟上了她,红杏叫住她,她就对红杏说道,“红杏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红杏说,“你不在前面做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前院今日应该还有些客人吧。”
丫头说道,“有些客人在。”
红杏便叫了她到一边去说话,而且是在园子里的梅花树后避开了可能从路上路过的人,她问道,“之前见到林家来了几位公子,是来拜见老爷的吗。”
丫头道,“林家的几位公子都还在六一院呢,似乎是找老爷有事,又没有说,只是在谈天。”
红杏点点头,说,“林家是大少爷来了吗。”
丫头道,“却不知哪位是大少爷,只是听老爷叫了一位是立乾少爷,还有一位三少爷,和另一位是老四的。林家之前和咱们家很少有交往,我在六一院里又没伺候多久,都是不认得的。”
红杏心想大少爷的确来了,又问丫头,“你来找三/奶奶是什么事呢?”
丫头却不是真的傻乎乎,就说,“倒不是什么事。”
红杏说道,“你在我跟前还说假话呢。”
丫头犹犹豫豫地将事情说了,原来是林家的那位三公子,要她将一枚荷包拿来给三/奶奶,说是旧相识,得知她出嫁了,之前没有送礼,这算是补起来的。
红杏于是挑了一下眉,翘着唇从丫头手里抢过了那只荷包,那是一只绣着并蒂莲的藕荷色荷包,看着就像是定情信物,红杏将手伸进荷包里,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没想到里面却是两把雕刻精细又镶嵌着宝石的短剑,荷包并不太大,这短剑说是短剑,其实只是装饰品,不过还是让红杏好生奇怪,于是将荷包还给了丫头,说,“三/奶奶没收么。”
丫头摇头,很是愁苦的样子。
红杏笑了一下,说,“你到底收了那林家三公子什么好处,看咱们三爷不在,就这么往三/奶奶跟前送这种东西。”
丫头红着脸不说话,于是红杏就道,“把这个荷包给我吧,我拿去给三/奶奶。”
丫头道,“你给三/奶奶会接?”
红杏说,“是我在三/奶奶跟前伺候,还是你在三/奶奶跟前伺候?”
丫头于是将荷包给了红杏,然后又说,“你可得给呀,不然林家那三公子之后问起来,却是要怪到你头上的。”
红杏说,“放心吧。”
她这么说了,又问丫头,“林家大公子是一直在的吧。”
丫头点了点头,然后红杏才让她走了。
乔婉觉得遇到林保就不会有好事,他要出幺蛾子,自己根本拿他没办法。
乔婉刚才从另一边上了楼梯上了这座阁楼的楼上,从楼上看到了红杏和丫头在一边说话,又看红杏从那丫头那里拿了荷包。
乔婉就知道会是这样。
无论这个荷包最后的结局如何,林保将它让一个丫头拿来给乔婉了,那么,这就是乔婉的过错。
乔婉知道此事结果如此,便也没有去交代那丫头什么。
反而不如从根子上将和林保之间的关系完全撇清。
红杏拿着那荷包并没有及时来找乔婉,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118章 抓奸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乔婉一会儿又下了楼,进了大厅里去,戏台上还在咿咿呀呀地唱戏,乔婉觉得这戏唱得好唱得美,但是她却没有那么清闲而幽静的心思来听。
太太邵氏也是没有正经听的,她在和林家大太太小声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一直都是笑容满面,而另外的太太奶奶们,这是三五成群地也在自己说话。
乔婉便走到了安大姨的身边去,安大姨坐在靠角落的位置,和另外几位太太在一起边听戏边聊天,便也并不寂寞。
乔婉过去后,她就拉着乔婉的手拍了拍,也没有过多的话要说。
乔婉等了一阵,就看到如月从外面进来,不过只是等在门边并不往里面进,乔婉知道了她的意思,就走到太太邵氏跟前去,说道,“婶婶,这府里有几株绿萼梅花,本该是要翻年才开的,没想到有一株今年就开了,这倒更像是专门给您贺生的呢,现下时辰不早,正好也要用席了,我觉得去看看那绿萼,就去用席,如何呢。”
因为是向晚君安排宴席的事情,她便只是在流芳园里出现了一会儿,也就走了,是去安排宴席去了。
乔婉这么一说,邵氏也就起身高兴地说,“说起来,咱们家的那株绿萼的确是有些奇怪,本该翻年后才该开的,没想到如今就开了。”
林大太太说,“那定然是你们家里会有好事发生了。”
邵氏比较高兴,说,“一起过去看看吧,这绿萼,也是难得。”
于是一众人等都起身从流芳园里出去,那绿萼在前面流芳渠旁边,而且距离乔婉所住的梅香院并不远,以乔婉所见,其实是因为在梅香院的西跨院里建了个小厨房,从下面安排了一个排水沟,热水总是从下面过,以至于影响了那绿萼的花期。
顾家的园子里即使在冬天也是不寂寥的,各种花树种得多,虽然大部分已经凋零,却也有不少常青树,更多是梅花树多,从早梅到晚梅都有,几乎整个园子都是浓烈的梅花香。
而梅香院和向晚苑都是被包围在梅花树之中的,梅香院都是名副其实了。
大太太走在靠前的位置,而最前面却是几个打头的丫头们,有人说,“看,就是那株绿萼梅花。”
然后又有人说,“怎么那边有人。”
“可不是。”
“嘿,这是谁在那边。”
那株绿萼旁边不远临着水渠边种着很大几丛芭蕉树,芭蕉树在冬天会黄叶,不过顾府的芭蕉树在冬天将下面的杆用毡子给包裹了起来,也是受梅香院热水的影响,芭蕉树也并没有如往年一样叶子全部枯萎掉,而是还有些绿意在。
此时正是有两个人在那芭蕉树后面,其实不被提醒,几乎没人看得到那后面的人,但是一被提醒,所有人都看过去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发现不了那里有人。
几个走得快的丫鬟被叫着飞快地过去看情况,然后就有人一声惊呼,跟着过来的太太邵氏她们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邵氏皱眉问,“这是什么事?”
那几个过去的丫鬟都面红耳赤地过来不说话,然后从那边走出来了一个人,正好是本该依然卧病在床的红榴,还有一个男人在芭蕉树后面犹犹豫豫地不出来。
女人的头发因为几乎不会剪掉,一向是非常长的,梳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要是头发松散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拿它没办法。
此时红榴就是,虽然她尽量将自己的衣裳整理规矩了,但是头发松散了却是没法弄齐整的。
她面颊绯红地站在那里,被一群人看着,她虽然是面颊绯红了,但是人却是镇定的。
她这幅尊容,还有谁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呢。
邵氏这下是在众人跟前出了丑了,而且是乔婉建议过来看早开的绿萼的,而且这条路,的确也是去用宴的必经之路,这么撞到红榴的丑事,似乎就要是必然的了。
只是邵氏可想不到那个奸夫是谁。
邵氏正要发脾气,没想到红榴却自己走过来对着邵氏就跪下了,说,“太太,太太,求您成全。”
被邵氏邀请来的,都是苏州有头有脸人家的主母,这些主母大多又带着女儿或者儿媳妇,这下子,顾家这个丑,算是出得大了。
一行人面上神色是各异,心中大多数恐怕都是想看笑话的。
邵氏朝红榴恶狠狠地道,“丢人的东西,那奸夫是谁?”
红榴哭哭啼啼地道,“奴婢同林公子是两情相悦,求太太成全。”
林公子?
今日来过的男客,而且还进了内院给邵氏贺过寿的,只有林家的那三位少爷。
林大太太和林二太太本来还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没想到这时候都神色变了变。
因为在这里的都是女人,没有小厮,所以刚才红榴出来了,邵氏也没有说让丫鬟婆子去将依然躲在芭蕉树后的男人拽出来。
此时红榴这么说了,芭蕉树后面的男人才出来了,不是林家的大公子是谁。
林大太太脸色更是难看了,却不是对着她的亲儿子,而是对着红榴这个不知羞的。
林大公子过来略有些尴尬地对着在这里的太太们拱手行了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抓奸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