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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平定。蝶影门门徒甚多,但是历代的门主基本没有机会将三件宝物集齐,除非出现关系天下大计的事情,否则只能修炼神功。而蝶影霞衣和浑珠则分而管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具体的位置。结果七十余年前,蝶影门发生一场灾难性的变故,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真正的蝶影门销声匿迹,玉锦山庄的创始人据是蝶影门的幸存者,具体内情大家都不知道,而且除蝶影神功,蝶影门的武功也不容小觑,所以玉锦山庄很轻易地便跻身武林八大高手行列。若凡,你是蝶影门主,不管承认与否,不管愿不愿意,这些都无法逃避。只不过不是因为使命被召回来的,所以很多事情自己无法理解。”
似乎是说得太多,玉舒脸上露出浓浓疲色,轻轻咳嗽两声。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为天下计ˇ
窗外变得黯淡,融融冶冶地金色,厚重凝郁。
“若凡,把窗子推开,我想和你一起看看夕阳。”玉舒朝我展颜轻笑,苍白的脸被倾泄入内的浓郁金色染上一层金黄。
微微用力扶他坐起来,扶着他走到窗边,伸手将半掩的窗户完全推开,沉甸甸的金色阳光便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俊美的脸有种圣洁的忧伤。
黑发披拂下来,金光闪耀,脸上细小的茸毛清晰可见,淡淡的红唇闪着柔媚的颜色,夕阳的光芒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和优雅流畅的轮廓。
凤眸波光流淌,将金色的夕阳收敛进去,让他微微有阴柔的眼眸变得柔和淡然。
“若凡,看,夕阳好美!”他趴在窗台上,抬手指着那轮红彤彤宛若朝阳的落日,西红霞满,洇出血的颜色,远山如黛,用力吞噬着那变得越来越红的夕阳。
“夕阳再美,也没有你好看。江湖再重,也没有你对我重要。”只觉喉咙哽地火辣辣地痛,却竭力忍住。
“若凡,人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扭头朝我轻笑,眼眸清凉如水,前所未有的温柔。
“只要你好,何惧黄昏?”直直盯着他,只想看进他的心底,他的眼睛莹澈如玉,看到心底的路是不是亦如此?
“若凡,如果……如果……”猛地闭紧眼,睫毛不断震颤,心中大惊,连忙伸手握他的手,他却躲开去,“若凡,不要……我想自己呆会……别――去找。”
说着转身即走,“不许走!”猛地拉住他,不肯让他离开。
“瞒着我的事情告诉我。”不管他哀伤的神情,固执地要个说法。
“若凡,放开。”他的语气变得冷硬。
一愣,又开始迷惑,为什么温柔和冷漠可以如此快速地变化?
“不放!”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的神情变化,浑身的内力却暗自涌动。
“若凡,总是不肯听话。”他轻轻叹气,回身反握我的手,另一只胳膊揽上我的背,轻轻的吻我的脸颊。
“若凡,――哈!”他苦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他出手之前,先出手点他的穴道。
“舒,我已经学会穴,只是为对付你。”抬眼朝他笑,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神色,也许他没有想到我会先下手为强。
“一定要和你呆在这里,直到明天早上!”看着他说得坚决,然后扶住他,虽然他的身体清癯纤瘦,但是却结实高大,需要运起内力才能抱得动他。
将直直的他抱到床上,然后让他倚在靠背上,和我面对面坐着。
他微微闭眼,呼吸绵长,睫毛轻颤。
“舒,不要费劲解穴,我能冲开你封住的穴道,你却不能。因为我身体里只有精纯的蝶影神功产生的内力,和你不同。是的,蝶影神功无人能敌,而且是全力封住的穴道。”朝他笑,慢慢靠近他。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长长叹口气,睁开眼睛朝笑,露出整齐玉白的齿列,“若凡,我低估你了!”
“舒,只有对你我才会犯傻,没有办法,不想自己再那么心痛,也不想再给你机会伤害我,更加不想失去,心里有事,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定定地看着他,朝他笑,我伸手抚上他胸口。
“小金说过,应该废掉你的功力,我没有听,不过现在觉得那样是对的。”盯着他的脸,却见他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慌乱。
“若凡,赌你不会!”他轻轻笑两声,眉梢微挑,眸若琉璃清然。
“那我会让知道会不会,舒,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和失去相比,不介意伤害。其实我很自私,也知道你要什么,和你一样。只要你,不管什么蝶影门,也不管什么武林天下,只要你。”咬牙狠起心肠催动内力。
他体内的内力被我输入的内力一激似乎受不住一样躲藏,封住他全身经脉,让他根本无法运气。
“若凡,我没有内力会死。”他依然淡淡地笑,可是眼神却有些冷。
“嗯?“一愣却顿住,截住催出的内力。
“若死就用浑天珠把你拖回来。”冷冷地看着他。
“不怕变成人,或者附在动物身上?或者像和师兄一样?”他轻笑,温柔地看着我。
“而且,不是也试过再回来的灵魂,没有前世的记忆,等于换了一个人,到那时,已经不是我。”他慢慢地说着,细长的凤眸轻轻翕合。
“可是没有内力也未必会死,没有内力也不是废人,为什么你就一定会死?我不信。”
虽然如此,但是手却慢慢放下来。
自己心里本来对这样的事情是排斥的,己所不欲,怎么可能强迫他接受?
“若凡,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回房去。”他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就是你隐瞒,而我想知道的事情,不会放开的,你死心吧。”硬着心肠起身坐到椅子上,眼不见,不受影响。
“若凡,我要喝水。”他既不骂也不闹,应该是认清形势吧。
帮他倒水端过去递到他嘴边,“要你喂我。”他朝我笑,笑容如白雪初霁,白莲绽放。
将茶杯放在他的唇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微微仰起,水便灌进去。
“王爷,该吃饭了。”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后门便打开。
此刻正压在玉舒的身上给他灌水,他玉白的脸因为水太急微微泛起淡淡的桃花色,他喏喏地要回话,似怒还含羞,眼睫毛颤悠悠地很无奈地看着我。
身后传来哗啦……乒乒乓乓……哐当……的声音,“王――王爷,夫――人。…………小的什么都没看见。”青越喊着然后便听见身后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之后是门“砰”地被摔上又荡开的声音。
看见自己尊敬敬畏的王爷被人这样似凌辱的姿势定住而大受打击,可怜的青越,“若凡,不要闹!”他的脸渐渐变得通红。
我却闹上瘾,原来看他难受是这样的心情舒畅,“王爷,还记得当时你怎么收拾我的么?”
将手里的茶碗轻轻抛到身后的桌子上。
抬手捏住他下巴,微微抬起,以我认为满意的姿势看着他,“若凡,这样会让我很难堪的。”
他轻叹,却不生气。
缓缓地低头靠近,睫毛几乎碰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眨眼,睫毛的碰撞引来一阵酥痒。
轻轻吻上他的唇,捏住他下巴的手却环上他的颈,感觉他身体轻颤,慢慢地开始变得滚烫。
我轻吮着他的唇,听着他呼吸慢慢急促,身体不能动,唇舌却异常的灵活,“若凡,解开我的穴道。”唇舌纠缠的时候他轻声呢喃。
感觉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颤抖,缠住舌的力气开始变大,他的身体更加的滚烫。
“王爷……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又是青越。
连忙起身,放开他,却被他咬痛舌尖。
走到窗边倚着窗台看着他,他脸上微红,但是旋即恢复平日的神色。
“王爷,已经开始天黑了。”青越站在他的面前小声提醒,“嗯,”玉舒抬眼瞅我,朝他笑。
“王爷吃药吧。”青越拿出一个小杯,里面盛着几颗药丸。
吃药?是治疗内伤或者咳嗽的么?
青越将杯递给他,他却无奈地看着我,目光透出浓浓的威胁。
“青越,把药搁下,然后把你送的菜收拾一下,再送一份进来。”青越看看我,英俊的脸满是惊讶如同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
“不快滚,等死么?”玉舒冷冷地一句,青越拔脚冲出去,连礼仪都不顾了。
“玉舒,不要怪我,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一旦认定什么便不会改变。我们在山崖下面说过的话,我坚信是真的,所以即使你刺我一剑我也不会恨你,即使那样对我,我也不会放弃。不管如何,今天定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既便你怪我。”倚在窗台上,笑着看他。
他似乎很无奈地叹气,“若凡,我是人。”他抬眼看我。
“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损害你人的自尊的话,我倒要笑了,你若是如此脆弱就好。我也不会如此难受。”盯着他,说道。
“解开我的穴道,我慢慢告诉你。”他柔声着,凤眸清朗。
摇摇头,“舒,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上当。”
走过去,端起茶壶倒水,又拿起那个盛药的小瓷杯,走到床边,“吃药吧。是治内伤的么?你的剑伤都好了么?”坐在他腿边上,将药递到他嘴边,他看着我轻笑道,“内伤无碍,剑伤也好,只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