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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在我的脖子吸允出了个吻痕来,才低笑一声,“不敢。”
我伸手甩了他一巴。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瞬间他又笑了起来,“泼辣的阿音,我也喜欢。”
“司凡,你变不变态!”
他又低下头亲吻我的唇,这回温柔了许多,像是一个前去圣城顶礼膜拜的圣徒,一步一个脚印,十分小心翼翼。我对这种吻法,有些难以抗拒,我感觉得出自己的身子在发热,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我喘息不止,司凡才放开了我,但双手依旧紧箍住我的手臂,整个人也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声音带着迷离的情|欲,“阿音,说你喜欢我。”
我哼了哼,“司凡,你放开我。”
“阿音真不听话,你一不听话,我就想惩罚你了呢。”他说罢,又低下头来,准备再次蹂躏我已经发红发肿的唇,我急忙偏过头。
“嗯?不给我亲嘴了?那我亲其他的。”他的嘴缓缓地往下面移去。
被司凡欺负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第一次。我心中的气实在顺不过来,我决定采用曲线救国这个政策,我佯作柔媚地说了声:“司凡,桌子硬,去床上。”
他愣了下,然后又笑起来,眼里是满当当的笑意。
“好呀。”
我在心中冷笑一声,表面却柔得似水,“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他轻笑一声,我只觉腰间一紧,双腿立刻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横抱起我来,“阿音,我倒想看看你要做些什么?”
我笑盈盈的,“你猜?”
他把我放在床上,整个人又压在我身上,“准备做该做的事情?”
“差不多。”我推开他,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出一捆麻绳,“玩过这种游戏没?”
他眼里的情欲瞬间变浓,声音沙哑得不行,“没有。”
我笑呵呵地说:“没有呀,那就更好了,今天我来教你玩。”
他的脸色却变了下,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和谁玩过?”
“你说呢?”
其实这种床上游戏,我的确是第一次玩。之前和梁路人在一起时,他虽然提过这种要求,不过我拒绝了。但是在司凡面前,总得装作经验丰富些。在床上嘛,谁较真谁就输了。
司凡这时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就当做过去了吧。我只计较未来。阿音,你想怎么玩?”
我勾勾手指,让他过来,然后把他双手交叉按在枕上用麻绳捆住,我顺带打了个死结。完成这组动作后,我发现司凡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不由得在心底嘀咕了几声,莫非司凡这个看起来像S的人,实则内心是个M?
这时我的心里还是颇为愧疚的,看他这么期待,要是等会我实行我的计划时,他估摸会很受伤。不过,敢冒犯我就必须付出冒犯的代价。
我脱了司凡的裤子,他也非常配合,我忍不住瞧了眼不该看的东西,脸不由得红了下。虽说我在这个男色王国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但裸体这样东西还真的比较少见。我撇开目光,用拿绳子捆住了他的双脚。
这回,司凡说话了,“阿音,我怎么记得这种游戏只需要捆手的?”
我说:“游戏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我床上,你就得听我的。”
司凡笑了,“阿音,你这样捆住我了,要是待会你逃跑了,我要怎么抓你呢?”
我干笑了一声,“我怎么会逃跑呢……”
他自顾自地说:“也对,你想逃也逃不了。这绳子绑得不稳,微微用力……”我傻了眼,我千辛万苦绑的绳子像是变魔术一样,全都松开了,他冲着我笑,“你看,就这样松开了。阿音,你还想再绑多一次吗?”
我又干笑一声,然后我做出了一件非常不符合我秦音行事风格的事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床,往外面奔去。
只可惜我不得不再叹息一声,除了在力度上之外,男人跑起来也是女人快很多的,我还没跑出休息室的门口,就被司凡再次抓住然后抵在了门口上,“阿音,想逃?”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狡辩了。我冷下脸,冷下声音,冷下全身的细胞,“司凡,我不想玩了,你放开我。”
司凡哼笑一声,凑前来认真地端详了我一番,兴许是见我神色真的濒临发怒的前兆,他还真的放开了我,转过身披了件我挂在衣架上的浴袍,他边系腰带边对我说:“阿音,这次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转回身来,我的眼睛不由得看了看某处疑似小帐篷的地方,他咳了声,面不改色地说:“现在是十月份了,离合约到期还有八个月。阿音,你能装傻的日子也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快乐哇~~
俺就把这个当粽子给你们啦~~~
乃们不用把留言当粽子送回给我就行啦啦啦~~~
☆、Chapter 13
有时候装傻是一门学问。不得不说的是,装傻装久了会成真的。这样的例子很多,我是其中一个。
司凡说我装傻,我是万万不愿承认的。他也不想想,当初我也亲口问过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他答的是他心里有人了。于是,我决定对他的所有暧昧言语和动作都装傻。
不过,司凡今晚的动作实在有些出格了,让我不禁再次猜测他心里的人会不会是我,当然的,这猜测我只会埋在心里,要是当面去问他,我估摸会把脸面丢到太平洋去。
我常在想,我究竟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不然他何苦这样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来折磨我?他今晚一提合约,我心里就咯噔咯噔地跳。虽说字面上并无不妥,但深层含义中却让我颇为猜忌。
我如今才确确实实明白了在位者的痛苦,面对一个人气极高的开国功臣,那种游离于心脏边缘的猜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我一边猜忌着司凡,另一边却不得不讨好他。为此,我对他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拒绝。要是哪一天他一时兴起想和玩场一夜情,估摸我也是不会抗拒的。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今晚他态度再强硬些,我铁定乖乖就范。梁路人让我的心变得千疮百孔,但我的身体还是能接受其他男人的。
我看了看镜子里红肿的双唇,虽然在形状上是有点有违视觉的审美,但是色泽上却娇嫩地像新生的花瓣,这功劳不得不归在司凡身上。我甚至在想,也许我该找个床伴了,也许司凡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入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思太多了才会夜有所梦,我当天晚上做了个春梦。
也因为这个原因,第二天在夜惑里看到司凡时,颇有做贼心虚之感。但我是死也不肯承认的,我把这心虚之感归结为我上火了。不过当他用探寻的目光看向我时,我还挺了挺胸膛,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还微笑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装傻这门学问要是有学分的话,兴许我能修个满分。
司凡似笑非笑地说:“阿音,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旁边还站着裴立和小七,为此我颇是得体地答了句:“很不错。”春梦销魂了点,不过我当真是很享受。裴立这时瞅了我一眼,目光闪烁了一番,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今天裴立有些不一样。
小七在一边笑道:“秦姐昨天挺早下班的,睡得不错也是应该的。”
我横了他一眼,“小七,你这话里可是暗藏深意呀。”
小七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笑了笑。
裴立低低地说了句:“秦姐,我先去工作了。”我愣了下,裴立今天果真是有些不妥,这声音听起来也消沉了些,于是我便道:“裴立,工作虽然要紧但身体也重要,你别太着急了。”
他又低低地应了一声。
裴立走后,小七说了句:“话说裴立今天怎么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秦姐你昨晚是不是训了他?”
我抿抿唇,这会司凡凉飕飕地说了句:“他至多也就能算是夜惑里较有前途的优秀员工,阿音,你不是他母亲也不是他姐姐,你用不着管这么多。”
他这话倒说得轻巧,我把夜惑的未来压在了裴立这根好苗子身上,自然是从头关心到尾了,从身体关心到心灵了,这么重要的宝我怎么可能不管。
这些话自然不能明说,我笑了笑,便当作应了司凡的话。
裴立下班的时候,我特地开车在门口等他。我对他挑挑眉,“上来吧,我送你回去。”他的脸上先是出现了欣喜的神色,然后又迅速黯淡了下来,他低声说:“不用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这样的裴立实在是有些陌生,在我印象里的裴立,他是不会反对我的要求的。看来,他心底肯定藏着事。
我开口问:“裴立,你老实说,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他摇头。
“家里出问题了?”
他又摇头。
我发现我在当知心姐姐这个身份上还是挺有天分的,我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裴立的表情一震,我知道我猜对了。我用心良苦地说:“裴立,在你这个年龄,谈恋爱是件美好的事情。只不过你当了我夜惑的员工,就应当要遵守夜惑的规矩。你可以偷偷喜欢喜欢她,但是不能和她在一起。就算要在一起也要等到合约到期为止。”
裴立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他沉默了很久后才抬起头来一脸郑重地对我说:“秦姐,要是下个月我的业绩能挤进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