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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得这么认真,我觉得要是我这个时候笑出声来会有些不给面子。只不过这话我听得实在是有些喜感。梁路人从头到尾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顾我的想法。
我和他果真不是一条路上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最后强调一次。一,我不稀罕你。二,我也不稀罕梁家。三,我有男人了。”
之后,我看也没看梁路人,扬长而去。
出去后,我的心情实在是好到不能再好,迎面打来的寒风我也觉得十分可爱。我思考了一番我接下来的去处,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起,我便随意找了家餐馆。过年期间,餐馆的生意都十分红火,我见到不少吃年夜饭的家庭围成一桌,有老有少,说得笑呵呵的。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难免开始触景生情。我精神恹恹地吃了点菜,肚子有五六分饱的时候,我忍不住给司凡打了个电话。
他很快就接了,他的声音像是春风一样安抚了我的心,把我的伤感通通都驱走了。
“阿音?”
我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低笑一声,“准备和家人出去走走。”
我低低地“哦”了声。忽然间,我觉得没什么话可以和他说,便结束了这通电话。我结了账离开了餐馆,刚走没几步,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裴立的。
现在一看到裴立两个字,我的太阳穴就腾腾地疼。我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按下了接听键。裴立说:“阿音,新年快乐。”
我也笑着应了同一句。
然后裴立开始发挥他在男公关上学到的特长,轻而易举地让我聊得十分开怀。我一边和他聊着一边在江边漫步。江边对面的广场十分热闹,好些群人围在一处,在放着绚烂的烟火。
我忽地想起今晚B市在晚上九点似乎有个烟花节目,恰好裴立在问我现在在做些什么,我便笑着答:“准备看烟花呢。”
裴立有些遗憾地说:“可惜C市不允许放烟花。”
我笑了笑,和他又谈了一会便挂了电话。这边刚结束,手机又再次响起,这回是司凡的。我问他:“怎么了?”
司凡那边十分安静,想来他现在应该是躲在房间里了。
他说:“阿音,我想你了。”
我认识了司凡接近五年,类似这样的话他对我说过无数遍。兴许是我如今心态的改变,现在听到的时候,我的心里头像是打翻了蜜罐子一样,甜甜的,舒服极了。
我也难得的不吝啬情话,“司凡,我也想你,真的。”
我现在恨不得司凡就在我身边,然后我可以抱着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唇,和他身体紧密交缠。
他笑出声来,“阿音,你今晚真乖。”
我嘿笑一声。这时天空中忽然砰砰作响,我抬头一望,绚丽的烟花在空中尽情地绽放。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一愣,再是一惊。
我提高了声音,问了句:“你现在在哪里?”
他没有回答,我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我下意识地向四处张望,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冒出了汗水,我的心开始噗咚噗咚地跳。
终于,司凡开口了。
他的声音还在喘着,“阿音,往后看。”
我转过了身,司凡在我十米之外向我缓缓地走了过来。天空上的烟花放了一个又一个,绚烂的光彩时起时灭,我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唯有向我走来的司凡才是唯一的光亮。
他走到我跟前,含笑看着我。
我和司凡不过分别了不到十二个小时,现在再次见到他,却仿若隔世。我仰头看着他,“司凡,抱我。”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伸手把我揉进了怀里,我的头贴着他的胸腔,耳边是鼓动不止的心跳声,我刹那间脑子里就只有三个字——圆满了。
我在他胸前蹭了蹭后才抬起头来,“你怎么会在这?”
他啄了一口我的唇后,才说道:“想你,所以来了。”
这句话把我的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哄得舒服极了,我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一边问:“你今晚还回去不?”
他低头在我耳边呵了口气,“你想我回我就回……”
这声音性感得让我浑身都酥了,他这话里间的意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我把玩着他圈在我腰间上的大手,“不回你住哪?”
“你说呢?”
我佯作一本正经地道:“酒店。”
他咬了我的耳垂一下,“阿音,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去住酒店?”
我的耳朵向来是我的敏感处,再加上我的身体对司凡十分的熟悉,当下我心里痒痒的,旖旎的春情画面便在我脑中荡漾。
我嗔了司凡一眼,“你就只会勾引我。”
他笑得胸腔振动,“阿音,那我勾引成功了了吗?”
我抬起他的手,低头就咬了一口,“恭喜你,成功了。”
之后,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母亲我不回去了,想来母亲定是以为我和梁路人去过夜了,不然也不会应得这么爽快。我也不多解释。然后我和司凡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司凡别有用心地要了间大床房,我斜睨了他一眼,他笑吟吟地看回我。
进了房间后,门一闭,司凡就从身后拥住了我,头搁在我的肩上,唇摩挲着我的颈间,我哆嗦了一下,掐了下司凡的手,“我想先洗个澡。”
他含糊地说了声“好”,然后我只觉腰间一紧,他就横抱起我来,一脸笑眯眯的,“一起。”
大年初一的鸳鸯浴,这个……的确有些诱惑。我没有拒绝,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他在水里待我极其温柔。
说实话,如果要给司凡床上的表现打个分的话,按照十分制的话,我会给他满分。他在该温柔的时候柔得似水,在该强猛的地方猛得让我喘息不止,尤其在最后的阶段,口里的情话听得让我心醉。和司凡上|床,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欢愉。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究竟是喜欢上司凡的身体还是司凡这个人?我来不及深想,司凡的身体就让我的脑袋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极度的感官刺激。
从浴室里出来后,我和司凡又在床上来了一遍,直到我快要虚脱时,我们俩才在大床上相拥而眠。
这个大年初一,我过得实在是……有滋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 浴室里的那段h。。。。
等我有空了,俺再补上。捂脸,我一写到司凡和秦音,我就忍不住让他们两个h……
另外,俺的古文新坑出炉了~~求包养~~
文案:
外面将哀家传得十分不堪,说哀家调戏当朝名相,扑倒宁大将军,还与小哀家四岁的皇帝做些不伦之事。哀家委实冤枉的很,哀家连他们的手指都不曾碰过,又何来调情之说?只不过在某日哀家垂帘听政时,哀家不幸摔了下,传来太医一诊,竟是把了个喜脉出来。
沈相曰:“微臣有罪。”
宁大将军曰:“微臣也有罪。”
皇帝摸摸下巴,曰:“朕想,兴许朕也有罪。”
☆、Chapter 19
第二天早上我比司凡还要早醒,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多,外头的阳光懒懒散散的,我贪恋床间的温暖也不愿起来。
司凡的一只手臂横在我脖子下,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睡觉姿势,也不知他早上醒来时手会酸成什么程度。我睁大着眼睛观察他的脸,我和司凡的年纪相仿,只不过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便是残花一朵,男人到了这个年龄却正值盛期。我保养得还算良好,但司凡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比我的还要好。
我在心里想七想八的,思绪在外游离,以至于我连司凡醒了也不曾察觉。待我回神的时候,便看到司凡含着笑意望我,“阿音,早安。”
我给他一个早安吻,他眼中的笑意渐渐加深,并且有往j□j方面发展的趋势,我推开他的胸膛,“我还要回家一趟。”
他颇是失望地说:“做什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我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年初二这天所有大大小小的亲戚都要聚在一块吃顿饭,我不能缺席。”
司凡“哦”了声,他又从背后拥住我,强而有力的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肢,他的头在我的肩膀磨蹭了会,才说:“快去快回。”
我一怔,“你不回家?”
他吻了吻我的侧脸颊,“我在这里等你。”
我笑出声来,“司凡,你这个模样真像被冷落的小媳妇。”
他的手臂加重了力度,我深深地感受到某处昂扬而起的力量,我的脸色不由得变了下,干笑一声,“我说笑的。”
紧接着,我赶忙跳离他的怀抱,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生怕司凡早晨的欲望将我吞噬了。离开房间之前,我对半躺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司凡说:“我吃完饭就过来,大概在中午一点左右。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到处走走。B市是个旅游城市,有不少旅游景点就在这周围。”
司凡轻声笑了下,“好。”
我离开酒店后,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抬头望了眼酒店门口,“先停着。”
我对司凡的确是有了感情,但是毕竟爱情不是必需品,我也不曾到达被爱情迷晕了头的现象。昨晚见到我的欣喜不假,但话里行间却有不少可疑的地方。
我给司凡的第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