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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不是苏遥帮的忙么?”
小七“啊”了一声,“你是说苏家三少?没有呀,都是司凡哥以前的客户帮忙的,苏家三少也不算帮忙啦,如果一定要算的话,也是司凡哥去找了苏三少的大哥,苏总才是苏家讲话的人。总而言之,这次功劳全是司凡哥的,秦姐你一定要好好感谢司凡哥。”
和小七的通话结束后,我有些云里雾里的。司凡为什么要说这些都是苏遥帮的忙?
。
小七的传播速度是我难以想象的,我醒过来也只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而我不过和小七通了回电话,半个小时后,来探望我的人络绎不绝。
裴立是第一个到的。
裴立进来的时候,我忽然就想起了初次见到的裴立的情景。那时的裴立目光澄净,干净得让人移不开眼,而现在的裴立,在短短一年内,迅速地成长,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多了几分稳重的成熟,他的眼睛依旧澄澈透亮,但在始终是没了当初的感觉。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我身边,将手里的花查到了一边的花瓶上,然后含笑地叫了一声:“秦姐。”
我一愣,裴立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
裴立微微一笑,“秦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嗯,好很多了。过多些日子就能出院了。”
裴立看了看我,说:“司凡哥呢?”
我淡淡地说:“出去了。”
裴立笑了笑,“秦姐,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能坐上夜惑的头名,司凡哥让了我不少。”顿了顿,他凝望着我,“经过这次,我发现了我和司凡哥之间的区别。秦姐,你选择司凡哥是对的。我比司凡哥小,很多事情坐起来都不成熟。梁少辰找我的时候,他提的条件我很心动,好几次我真的都想答应了。可是后来,司凡哥找了我,他跟我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梁少辰这个时候可以给我这种条件,也能在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踹开我,而秦姐你不会。司凡哥说你其实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即使是上次我对你做了那种……”停了下,他说:“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我还真没有想过司凡竟然会去找裴立,我对裴立说:“你最后能选择留在夜惑,我很高兴。”
“秦姐和我签了五年的合约,我自然是会留在夜惑里了。在夜惑里,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不过我始终学不到司凡哥那样的气度,司凡哥这样帮我,我却还在你面前说司凡哥的坏话。秦姐,虽然司凡哥曾经是和梁少辰有过不该有的勾当,但是现在司凡哥是一心一意站在你这边的。”
我笑了声,“裴立,你现在会这么说,就已经证明你开始有气度了。”
裴立眨了眨眼,“秦姐,可是我依旧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虽然你喜欢的是司凡哥,但是我也会一直喜欢你下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这回我听到裴立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我反而觉得裴立成熟了,他再也不躲躲闪闪的在暗处,而是把自己的想法在我面前说出来。
我笑着说:“等你重新上学后,你会发现你有更多喜欢的人。”
裴立固执地说:“等哪一天我可以跟把司凡哥比下去,我再喊你阿音。”
“嗯?你要把我比下去?”司凡的声音蓦地响起,我抬眼瞅了瞅,他大包小包地走了进来,懒懒地扫了裴立一眼。
裴立摸了摸鼻子,顿时有些气弱。
司凡这时又说:“探望完了就走,晚上还要上班呢。”
司凡赶起人来倒是毫不客气,偏偏裴立却听话得很,竟然还真的走了。我瞠目结舌,司凡削了个苹果,切成了方块状,戳了一块送到我嘴边,笑吟吟地说:“阿音,吃点苹果。”
我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之后,夜惑里的所有员工都来了一遍,苏遥和叶书雅也来了一回,但也不知怎么了,仿佛所有人都站在司凡那一边,都为他讲好话。明明是他和梁路人的不对,到了最后,反而像是我不理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所有人都走了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司凡依旧厚着脸皮在我身边,无论我怎么板着张脸,怎么不搭理他,他仍然是满脸笑容地为我忙前忙后,就像现在他端了盆水过来,“阿音,我帮你擦身。”
我眯眯眼,“我自己来。”
他说:“你昏迷的这几天都是我帮你的。”
我忽然有些尴尬,偏不巧这几天是我的大姨妈造访的时间,“……那个也是你帮我换的?”
“嗯。”他笑吟吟的,“你全身都我看过摸过了,现在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司凡,我说过我不要见到你……你没给我解释之前,我都不要见到你。”
他很无赖地说:“没事,你不要见到我,那我见到你就行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司凡能无赖成这种程度的。在我住院的这些日子里,司凡把这种无赖精神发挥到了极点。最后我看不下去了,只好任由他继续厚脸皮地留在我身边。
我出院的时候,恰好是司凡口里十八天的最后一天。
司凡开车接我回家,到家的时候,司凡扶着我进去,他又开始继续为我忙前忙后,我就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
司凡在厨房里切了个大果盘,然后放在桌上,拿了根牙签戳了个草莓给我。
我不接,他放了回去。
“阿音,我有话和你说。”
我哼了一声,“我不听。”
趁我开口的时候,司凡再次十分阴险地把草莓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咬了开来,草莓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他要开口,我也学着他塞了个草莓进他的嘴里。
我瞪着他,说:“你不准说话,一句话也不准说。从现在开始你要敢开口说一句话,我们就一拍两散。”
司凡望了我一眼,竟然是含着笑意点了点头。
我哼了哼,“你现在想和我解释,我偏不要听。你一个月后再来和我解释吧。现在我没心情听。”
司凡又要张嘴,我戳了块苹果塞进他的嘴里。
我从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十八天前,司凡不愿意和我说,我可以自己去查。这回,没有任何人的阻挠,再加上司凡弟弟何棋的协助,我查的一清二楚。
司凡当年为了接近我,和梁路人签了个秘密协定,他帮助梁路人来监视我,而梁路人给他提供一切资金以及人力,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司凡可以这么容易当上夜惑头名的原因。
司凡之所以要等十八天后,原因不外乎就是他和梁路人的秘密协定到期的日子。
何棋和我说:“嫂嫂,其实哥哥在面前还是挺自卑的,尽管这些年他看起来很风光,但是哥哥一直都希望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对你好,而不是有什么合约协定束缚着。”
想到这,我瞥了眼司凡,司凡十分配合地闭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觉得司凡就是看准我不会真正生他的气,而且他那弟弟把我去查他的事情估计也跟他说七七八八了。
他现在就是胸有成竹地等着我原谅他。
我一定不能如了他的意!
晚上睡觉的时候,司凡站在我床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想要开口,经我的眼神一扫,他又很乖地闭上了嘴。不过半夜的时候,他却是偷偷地爬上我的床,我在医院里睡了太多,回到家里倒是没有什么睡意了。司凡进来的时候,我马上就醒了七八分。
我闭着眼睛装睡,我感觉到床边一陷,一只温热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背,然后司凡的身体贴了上来,浓厚的男性气味包围着我。
他亲了下我的耳垂,又亲了下我的脸。
我正想着司凡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时,我就感觉到他绵长的呼吸声,竟然是睡着了。
我扭过头,瞧了他一眼,看着他的睡颜,伸手想去捏醒他,可是终究是舍不得。这些日子以来,司凡的确很辛苦。
我转回头,也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身边早已经没有司凡的踪影。我揉了揉眼睛,出房门一看,司凡已经是在做早餐了。见我出来,他露出一个笑容,刚想开口时,却又突然闭上了嘴巴。
我这是才想起,司凡他是在遵守我的规定。
后来,每天半夜司凡总要偷偷溜上我的床,抱着我睡,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就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餐了。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
在司凡半夜溜上我的床时,他正要伸手抱我的时候,我睁开了眼,一个翻身骑在了司凡身上。
司凡很明显地愣住了,但瞬间眼里涌上了笑意。
我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你要是敢出声,你就别指望再能爬上我的床。”
我使出全身的招数,把司凡挑逗得眼神都要喷火了,然后看到某处昂然直立的物体,我嘿笑一声,伸手弹了弹,然后打了个哈欠,“唔,我累了。你去洗个冷水澡吧。”
司凡永远都不是个善哉的主,我的话音一落,他立即从小绵羊变成了大灰狼,他用他不出声的方式把我在床上修理得嗓子都要快哑了。
第二天醒来,我一睁眼,就看到司凡专注地看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嗯?怎么不去做早餐?”
司凡拿着手机递到我眼前,我瞅了眼,手机屏幕上写着——阿音,早安。
经过昨晚,我发现我不想再生司凡的气了,无论过去怎么样都好,珍惜现在才是要紧的事情。我懒懒地开口:“欸,我不和你计较了,你可以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