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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份。。各种考试来临的季节呀……
六月十八号以前俺有大大小小的考试。。。更新量会少些。。等六月十八后,俺会努力保持一日三千字的更新量的。
☆、Chapter 9
门卫的眼力颇为不错,我的车刚停在夜惑门口,门卫就已经满脸笑容地为我打开了车门,我把车钥匙交给他后,便踩上了红地毯。
秋风忽地卷起,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刚走没几步,我蓦然注意到今晚夜空上的月亮特别圆。我细数了一番,想起中秋也快到了,还有三天。
中秋是法定节日,夜惑也自然会按照国家规定给员工放假。按照往年的规矩,中秋前一天夜晚,我会召集所有员工吃一顿饭,以表示公司对员工的关心。
耳边陆陆续续传来员工们打招呼的声音,我露出得体的微笑,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他们的打招呼。
在我停在电梯前时,身后又传来陆陆续续的打招呼声音,我不用转头就知道司凡,在这夜惑里除了我便也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电梯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刚准备去按下七楼的键时,司凡也进来了。电梯外还站了不少的男公关,不过却没一个敢进来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他们纷纷笑着说:“秦姐,司凡哥,你们先。我们等下回。”那眼神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过我也被他们用这样的眼神看惯了便也不大在意。
电梯门缓缓关上,司凡在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眼神冷得跟冰似的。我心中颇为不解,也不知道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不过我也不在意,反正男人一个月也会像女人一样有几天是莫名其妙了些。
电梯在二楼的时候停了下来,电梯门一开,外面的人神色有些不对,冲我和司凡一笑,“我等下回的。”
到三楼的时候,情况也是如此。我不由失笑,敢情他们就误会得如此彻底,以为搭个电梯便会成了电灯泡?
司凡此时却瞅了我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觉得他的眼神温暖了些,“笑什么?”
我只笑不语。
到四楼的时候,总算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小七,我想在夜惑里估摸敢进只有我和司凡在的电梯里的人也就只有小七和三赵了。小七一进来就说:“秦姐,你今晚怎么这么迟来?我帮你准备的饭菜都快凉了。”
我笑了笑,“你看看夜惑里还有谁没吃饭。我今晚在裴立那儿吃过了。”
我这话一说完,也不知是不是又是错觉,我觉得整个电梯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不少,司凡神情颇为阴郁,“你在裴立家吃饭?”
我答得相当爽快,“是呀。”
他的神情更为阴郁了,脸上像是乌云密布一样。正巧这时电梯门开了,他头也不回地就踏了出去。
小七小心翼翼地问:“秦姐,你和司凡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说?”
“这几天司凡哥都不大高兴,脸色阴沉沉的,看得让人心惊胆战的。所以我想是不是秦姐你和司凡哥吵架了?”
其实我和司凡的确没什么,夜惑里传得这么不堪也不是我不想解释,只是我解释了没有人相信。那种无力感,真的教人十分苦恼。为此遇到此类的话题,我都是一笑置之。
流言蜚语总是越传越乱,既然如此还不如保持沉默。
小七和我一起走到办公室,他蹙着眉仿佛在思考些什么,一路上非常沉默。直到我的屁股刚碰上办公椅时,他才忽然抬起头来,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秦姐,我知道了。司凡哥在吃裴立的醋。”
我险些将口里的茶喷了出来,这样的结论该是有多强大的思维才能得出。由于对象包含裴立,我不得不正了正色,“小七,公司章程的第二十八条是什么?”
他一愣,“公司严厉禁止员工在合同期内谈恋爱。”
“既然你记得,你就该明白这个谈恋爱对象即使是我也不行。我和裴立的关系仅限于上司和下属。”我顿了顿,挑眉说:“小七,是不是平时我管你宽了些,所以你说起话来就口无遮拦了?”
他连忙摇头。
我笑,“你记住,任何关于裴立的谣言都不能乱说。”
他神色颇为诚恳,认错也十分干脆,“我记住了,不会有下次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
小七递了份文件给我,“秦姐,公司的中秋晚宴跟去年一样定在东南千禧,预算已经出来了,你过目下。”
小七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这一点,我也是极为欣赏的。我接过文件看了看,便在上面签了字。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离开了夜惑。在我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后准备进屋时,却猛然发现了司凡站在我家门口前。
我怔楞了会,眉头很习惯地就往下皱,“司凡,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眼神从虚空状渐渐有了焦距,一点一点地落在我身上。司凡在夜惑能当头名,除去自身魅力和独特的行事风格之外,样貌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因素。如果说裴立的眼睛是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澄净。那么司凡的眼睛则像是笼了层薄雾的弯月,深邃而神秘。我初次看裴立的眼睛,是惊艳。而我初次看司凡的眼睛,我是心跳快了几拍。此时此刻,在一个月圆花好的良辰之下,司凡就这样幽幽地看着我,并且用幽幽的语气在说:“阿音,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实在有些惊愣,他这副模样要是换到其他人身上,我兴许会认真想想我秦音是不是在过去做过负心女,不过这对象是司凡了,就另当别论了。
“记得,今天是九月二十日,中秋节的前天。”我今天的工作量颇大,签字签得手酸,如今也十分疲累,我打了个哈欠便说:“司凡,你每年的今天都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不烦么?”
说实话,他不烦我也烦。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每年今天都来跟我玩神秘,偏又不肯告诉我答案。第一年我以为我的记忆缺少了司凡这段,第二年我以为他是我梦游时欠下的情债,第三年我以为是他闲来无事的玩笑,第四年我以为是他想蛊惑我的手段,这一年,我送他四个字:故弄玄虚。
他的眼神闪了下,伸出手也不知想做些什么,我当下就退后了几步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司凡,我今晚真的很累。”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地缩了回去,然后对我说:“阿音,晚安。”
我也不知道是今晚的月亮太迷人还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过异样,我竟然张嘴就说了句:“司凡,其实今天是你的生日,对不?”
我曾经看过司凡的身份证,上面的出生日期似乎也就是这几天。司凡看着我,眼神深邃,但并没有答我话。
恰好我今天回来时,经过一家二十四小时经营的蛋糕店买了块巧克力慕斯蛋糕准备当起床后的早点,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当生日蛋糕行不?”
他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我手里的袋子,然后眯眼笑了下,“行。”
司凡和我一起进了屋,他进来后,颇为熟络地和鱼缸里金金和红红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那块巧克力慕斯蛋糕只有巴掌大,估计司凡两口也就完事了。我也不打算正规地招待他,便只倒了杯水给他,“你吃吧。”
司凡拿叉子戳了一小块,“阿音,吃一口。”
这动作被我归类到游离于暧昧边缘的客套,我见天都快亮了,也不和他客气,刚想张口咬下时,忽觉这动作过于暧昧便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叉子,自己吃了上面的蛋糕。司凡笑眯眯地看着我,自己也吃了口,“这味道真不错,你在哪家蛋糕店买的?”
我说:“我怎么听说你不吃甜食?”
司凡问:“你听谁说的?”
“小七。”
“这话不错,不过这要看是谁的甜食。”司凡打从进了我的屋子里,笑容就没有少过。我知道平时客户要他笑一个比登天还难,我心里犯了嘀咕,便说:“你平时应该对客人多笑笑。”
他的脸色变了下,“我有我自己招呼客人的一套。”
我见状便也不好多说,心里只盼着他快些吃完快些离开我这里。不过他看起来不大肯配合我,原本我以为两口就能搞定的慕斯蛋糕,他吃了半个小时还有一大半。
我看了看壁钟,“司凡,挺晚了。”
“是呀,挺晚了。”
果然我不该和他来暗示这一套的,我便直接说:“明天还要上班,你我都该早点休息了。”
他一脸似笑非笑,“阿音,你在怕什么?”
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曲解我这话的,被他呛得都忘了反驳他。最后我颇为无赖地夺过桌上的慕斯蛋糕,一把塞进了嘴里,完全吞下去后,我瞪着他说:“蛋糕没了,你该走了。”
他哭笑不得说:“阿音,你这么可爱的一面,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我继续瞪他,一看到他,我的冷静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轻笑一声,忽然凑了过来在我的嘴边碰了下,“晚安吻。”我立马皱眉,伸手抹了抹嘴边,他又说:“阿音,这次是真正的晚安。”
司凡走后,我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后来忍不住了,翻出了当初签合同时司凡的身份证复印件。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气得想把司凡揪回来指着他骂无赖。
今天根本就不是他生日,他竟然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蹭了我一个巧克力慕斯蛋糕,还顺便蹭了个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