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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的威严一扫涂地。他哪里知道,柔然正是怕他猜疑,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举动。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畏首畏尾,两个人的误会就越大。
柔然这几天趁着少轩忙着处理军中要务,巡视各庄的安全,早出晚归,已经偷偷从厨房早来一把斧子,除此之外,别的工具都没有找到,她开始计划如何再进清风阁,一探究竟。
寒冷的夜,人们早早入睡,柔然辗转反侧,那神秘莫测的清风阁出现在脑海中,丫环媚儿早已熟睡,柔然壮壮胆子,不能再等了,穿上衣服,借着月色,也不提灯笼,手里握着那把斧子,来到清风阁。积雪扫得干干净净,露出人可以来来往往的一条通路,月光皎洁,照着柔然脚下的路,似乎有意帮助柔然密探清风阁。穿过松林,穿过假山,柔然立在一座假山大石的后面,探出头,窥视清风阁的动静,少轩一定会派重兵把守,最起码也有巡逻的岗哨,轮流巡逻,为什么看不到人呢?“敌在明、我在暗”,柔然心想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继续监视,清风阁依旧笼罩在寂静之中,柔然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不会有什么人来了,天气寒冷,四周一片寂静,守卫偷懒睡觉去了也说不定,这真是天赐良机。柔然手提斧子来到清风阁,她企图将门上的铁锁砍落,自己就可以进入清风阁了。
一下、两下、三下,柔然的双臂震得发麻,甚至有些疼痛,门上的铁锁却丝毫无损。稍事休息,柔然决定继续实施计划,决不能半途而废,她正待举起斧头,一声大喝吓得她心惊肉跳。
“住手!”
第二十九章、你太让我失望了
柔然面红耳赤,心吊在半空,舌头僵住了,呼吸急促,回头一望,少轩站在寒夜里,冷着一张面孔,他的后面站着六个家丁,俱神情严肃,清风阁前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空气都好像凝结了。
“你不准备跟我解释什么吗?”
心里害怕,佯作镇定,柔然淡淡一笑,“我就是好奇,这也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吗?”
“府中这么大的地方,你哪里都去得,只有清风阁来不得,你一而再违反我的命令,该当何罪?”
“没那么严重吧?少轩、、、、、、”
柔然两只手勾住少轩的脖子,“我们回去了啊,不生气了。”
柔然的美人计向来百试百灵,这一回她想也不例外,可是,她想错了,少轩一动不动,板着一副生冷的面孔。
“来人,将唐柔然给我绑了,押到房间等候处理。”
拓跋少轩来真格的了,柔然面如土色,她的牛脾气也不是好惹的,尽管内心惊惧,面子上却不输给少轩,一句求饶的话没有,被下人推搡至房中,手脚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少轩随后进入柔然房中,左右退下,少轩没有与柔然松开绑绳,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柔然对面。
“柔然,因何置我的话于不顾?”
“清风阁是你府里的?”
“是。”
“既然是你府里的地界,我是你的夫人,为何去不得?”
“这、、、、、、”
“你没道理嘛?对不对?现在你把我绑起来,就更没道理了,对不对?”
“你,强词夺理,拓拔府有拓跋府的规矩,你必须遵从!”
“我不想遵从,你能把我怎样?”
“你太让我失望了,一再触碰我的底线,我实在忍无可忍。”
柔然永远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两个人较上了劲儿。
少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上次柔然硬闯清风阁,仆人悄悄来禀报过,自己给柔然留足了面子,不曾当面揭穿,本以为柔然会知难而退,哪知她胆子够大,再次涉险。他不似柔然小女孩儿心性,自从十岁丧父、丧母,他所要考虑问题多之又多,成熟稳重已经成了他的一种做人处事风格。。
“柔然,我问你,你怎知我隐逸府入口,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中国人,我是汉族人,你以为我愿意到你们这穷乡僻壤啊,要不是迷了路,走错方向,我才不会、、、、、、”
柔然一肚子委屈,离开家两个多月了,家里应该报案了,警察一定认为这是一起重大失踪案,失踪启示上会这样写:唐柔然,高中女生,年龄十九岁,品貌端庄,擅长画画,因高考落榜,情绪低落,失踪多日,望知情者与其父母联系。
柔然心一酸,泪珠扑簌簌掉落下来。
每一次流泪,少轩都会心疼,细语抚慰,这次,少轩一反常态,不予理睬,知道不能问出什么,少轩离开柔然的视线,推开房门出去了,不知他对外面的下人说了什么,几个家丁齐刷刷应了一声“是”。
第三十章、韩妈的处事原则
少轩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门外两个家丁把守,柔然又急又气,今晚换做王大哥,一定不会如此对待自己。手脚被缚,屈辱、疼痛,柔然哪里睡得着,一双眼睛哭得像两个桃似的,枕巾沾湿一大片。
少轩回至房中,唉声叹气,梦瑶的失踪,让他两年来忧心如焚,待自己它日到阴曹地府的那一天,见到母亲,该如何向她老人家交代?母亲在世时,视孟瑶为掌上明珠,亲自做主为自己和孟瑶定下婚约,临终前一再嘱托,勿要辜负孟瑶,自己在母亲榻前郑重承诺,定会照顾孟瑶一生一世。可现在,孟瑶生死未卜,自己却心有所属,另有所爱,还是个外来之人、固执之人、令自己痛心疾首之人。
明日该如何处置柔然,他犹豫了。拓跋府禁令:凡私自踏入清风阁者,格杀勿论。柔然两次公然挑衅,妄图窥探拓跋府邸秘密,饶了她,今后何以服众?不饶她,难道自己竟然这样狠心,弃她于不顾?窗外寒风怒吼,树枝呼呼作响,发出刺耳的声音,少轩的心更加厌烦,哀叹自己的命运曲折,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知心人也没有。
韩妈起得早,她习惯了侍候柔然,不曾有一日懈怠。来到柔然房前,见两名家丁守候在外,冻了一夜,浑身只打哆嗦,在院中来回跑步取暖。
“你们俩在干嘛?”
家丁见到韩妈,犹如见到救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五一十将昨夜之事讲与韩妈听来,希望韩妈在小公爷面前美言几句,换两个人来守候,这实在是件苦差事。韩妈一听,吃惊不小。在这拓跋府,有谁比她更清楚小公爷的苦,小公爷的难,十岁担起家族的重担,隐逸府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处理,好容易碰到一个知音,竟是个惹祸精,不过这事处理不当,受伤最深的还是小公爷。
想了这许多,韩妈顾不上照顾柔然,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去找小公爷,希望小公爷可以听自己的劝告,莫轻易做下糊涂事。
一夜之间,少轩的眼眶凹了下去,韩妈重重叹了一口气,“哎!造孽呀。”
“小公爷昨晚没睡好?”
“嗯”
“为何?”
“韩妈,你明知顾问。”
少轩这等精明之人,岂会不知道韩妈此来的真正用意。
“小公爷,我是看着你长大的,韩妈没有孩子,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你是主,我是仆,按理我不应该这么放肆,跟您说这些,可我实在不忍心看您伤心呐。”
“韩妈,少轩从不曾当你是外人。”
“小公爷,唐姑娘心性高,不好驾驭,可是您了解自己吗?您是喜欢唐姑娘的,处置了她,您会开心吗?做任何决定之前,您一定要考虑到这一点。”
“韩妈,道理我懂,可拓跋府的规矩不能毁在我手里。”
“小公爷,唐姑娘的事情可以从轻发落,一则她没有进到清风阁,酿成不必要的后果;二则她是外人,不知道府中的规矩。为了小惩大诫,关她几天,消消她的锐气就好了,别把事态闹大,双方下不了台,追悔莫及呀!”
韩妈的一席话说到少轩的心坎里了,他也正是此意,柔然在他心里的位置,还有谁能取代吗?
“谢谢韩妈,少轩知道怎样做了。”
“小公爷,只要你好好的,韩妈就放心了。还有,小公爷,清风阁那面,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藏于假山下面的暗室里,钥匙你亲自保管,不要说与外人知晓,对外仍派家丁坚守清风阁,转移他(她)人注意力,你看可好?”
“谢韩妈指点,少轩明白。”
第三十一章、再见
韩妈来到柔然的房间,为柔然松开了绑绳,柔然一头扑在韩妈的怀里,放声痛哭。柔然这个女孩子,韩妈第一次见,就特别喜欢,眉清目秀,机灵聪慧,可后来发现她不懂礼数,尊卑长幼不分,脾气又很倔强,就渐渐疏远了她,碍于小公爷的情面,以礼相待,不曾怠慢。
而今柔然扑倒在她怀里,使劲儿搂住韩妈的脖子,哭声凄凉,一种母性油然而生,柔然虽不知礼数,倒也是个乖巧的孩子,韩妈抱着柔然,轻拍着她的脊背。
“夫人,快别哭了。”
“韩妈,呜呜、、、、、、、”
“夫人,不哭了,不哭了,让韩妈看看。”
韩妈拉起柔然的双手,胳膊已经红肿,腿上也是一样,韩妈忙吩咐:“媚儿,进来。
“媚儿,去药房为夫人拿些祛瘀化肿的药来。”韩妈吩咐。
柔然挣扎着站起来,穿上鞋子,双眼露出恨意。
“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
“别说傻话了,快躺下。”
“不,我要离开这里,离开拓跋府,离开拓跋少轩!”
柔然当真气急了,恨少轩绑了自己一夜,不留一点情面,她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击。说着,向外就走。
“你要去哪里?”
柔然抬头一看,少轩不知何时已经进来,脸上虽没有笑容,比起昨日来,安详了许多。
“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柔然,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反而倒打一耙,生我的气,我也太冤了吧?”
“你绑了我一夜,虐待了我一夜,害我胳膊痛,腿也痛,害得我一夜没睡,你还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