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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妈乐不可支,她虽然喜欢孟瑶,可小公爷喜欢柔然,她自然跟着喜欢柔然,在她眼里,小公爷的幸福永远放在第一位。
“孟瑶怎么办?你们的婚约?”
“韩妈,我和孟瑶已经解除婚约,她不再是我的未婚妻子,我的妻子只有一个,就是柔然。”
“那好吧,我去准备。”韩管家弄不清楚年轻人的事情,小公爷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韩管家张罗看日子,发喜帖,忙得不亦乐乎,小公爷的喜事,一定是隐逸府中的头等大事,一定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散步在府中的长廊,目视初冬萧条的景象,寒意袭来,日子难打发。她看见小丫头周华,“喂,你为何这般忙碌?”
“您不知道哇,小公爷要成亲了,有一大堆的事情瞪着我们去做呢!”说着,她用手势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小公爷和谁成亲?”
“和夫人成亲。”她挨近孟瑶,不知天高地厚,没遮拦随口说道:“听人说,小公爷和夫人早就生米煮成熟饭啦,这才命韩管家火急火燎筹办婚礼。”
孟瑶一个站立不稳,坐在长廊上,泪如泉涌,少轩哥哥大张旗鼓筹备婚礼,她的颜面何存。
周华见此情形,方知自己惹了祸,一溜烟跑掉了。不知天高都厚的丫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死相逼
孟瑶神魂落魄的模样,把匆匆忙忙给她送衣服的锦绣吓了一大跳,“姑娘这是怎么了?”
她推开锦绣的手,擦干净泪水,“锦绣,去告诉小公爷,让他到我房间里来一趟,他若是推脱不肯来,你只告诉他若是迟一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姑娘”锦绣呆若木鸡。
“去吧”她语气柔和了一些,径自回房等候少轩。
少轩春风得意,昨晚与柔然缠绵了一夜,他还在回味,锦绣的回话让他恍如隔世,该怎么向孟瑶妹妹交代呢?想起那个毒誓,他就胆寒。
“孟瑶”,他的一只脚跨进孟瑶的房间,眼前的一幕令他魂飞魄散。“孟瑶,孟瑶”他不由分说上前抱住孟瑶的双腿,将悬梁自尽的孟瑶抱在床榻上,“锦绣,快去请大夫来。”
锦绣也是吓坏了,像一根木桩子一样钉在那里。
“快去”他吼。
锦绣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急急去请大夫了。
“孟瑶,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孟瑶羞愤难当,一时气急,定要让少轩一生活在她惨死的阴影中,遂以自尽泄愤。
少轩来得快,孟瑶尚未过鬼门关,一息尚存,她缓缓睁开双目,幽怨地目视曾经温柔体贴的少轩哥哥。
“孟瑶,你这不是要了哥哥的命吗?”揉搓她的双手,他慌得无了主张。
“哥哥还管孟瑶的死活吗?”她哽咽着、抽泣着。
“我们是亲人哪,你死了,少轩会难过一辈子,你想过没有?”
“你太自私,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你违背誓约与唐姑娘成亲,你可知道,孟瑶也会难过?”
“孟瑶妹妹,事情太突然,我没想到昨晚与柔然、、、、、、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我怎好辜负她。”
她挣扎着坐起,他的一只胳膊有力的扶住她,喘息刚定,她紧接着说到:“孟瑶自知无足轻重,哥哥也无需顾虑我,我一个弱质女流无力改变哥哥的想法,我只有以死明志,免得受人耻笑。”
“这、、、、、、你太极端了。”
“你要让孟瑶每日见你们二人形影不离、卿卿我我吗?你要让孟瑶惹人讥笑偷生一世吗?”
两道泪痕未干,新的泪水又涌出眼眶,“我怎么再住在拓跋府,哥哥想过吗?是你在逼我,是唐柔然在逼我,你们逼我走投无路。”
“妹妹稍安勿躁,是哥哥错了,我马上通知韩管家取消婚礼。”为了挽留孟瑶的生命,他不得已取消婚礼。
拓跋府喜气浓厚,韩管家夫妻早把小公爷和夫人要成亲的喜事宣扬开来,人人得知,皆为这一对受尽磨难的恋人高兴。媚儿得知后,更是连蹦带跳给夫人报喜。
“夫人,大喜了。”她的眼睛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儿,无比可爱。
柔然正在房中改写教材,好多日子没管学堂的事,她有些手痒,走出拓跋府如今时机还未到,不能自找苦吃,索性编写教材,吩咐美儿、文君、红霞三人带到学堂传授课程。
执笔垂头,平静问道;“疯丫头,什么喜事?”她没料想少轩这么快做决定。
“是您和小公爷的大喜事,夫人,您要和小公爷成亲了。”媚儿兴奋得像只小鸡叽叽喳喳“夫人,您总算苦尽甘来。”说着说着,不由自主落下泪来,“瞧我高兴的,我是替您和小公爷高兴啊。”
她放下笔,移步来到媚儿身前,“傻丫头,别哭了。这是真的吗?”
“嗯”媚儿喜极而泣,连连点头,“韩管家正张罗着呢。夫人,您就别管学堂的事情了,还是尽快绣制喜服吧。”
“嗯”她答应着,喜上眉梢,俏中带笑。
准新娘子的感觉就是好!
少轩庆幸还没有跟柔然提起大婚之事,如今一瓢凉水浇下,他责怪自己反复无常,同时伤害了两个女孩,造化弄人啊。他甚至后悔昨晚的冲动,既然要了人家的人,却又不能光明正大娶回来为妻,似乎不近人情,做人不够厚道。
越想越苦恼,他想看看柔然,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婚礼,自己这份满满的爱要随时守护她。
瞧见少轩的身影,她娇羞地躲在蚕丝帐后,背过身去,只管摆弄衣角。掀起帐子,他温柔抚摸她的脸颊,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还这么害羞?”
“大婚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她撅着小嘴质问,却是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个、、、、、、”他支支吾吾,消息传得太快,柔然知道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用难为情,虽然没有求婚戒指、也没有鲜花,饶了你,我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你吧。”一口气说完,她使劲儿亲了少轩一下,扑在他的怀里。
他不想欺骗她,原则上不道德,“柔然,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件事,孟瑶听到我们要成亲的消息,悬梁自尽。”
“啊——”她抬起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儿不知所措。
“别担心,已经被我救下,她现在没事了。你看,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要延期举行?”
“没有考虑孟瑶的感受,是我们的错,我同意你的决定,你千万别为难。”
善良的柔然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孟瑶也是一个血肉之躯的人,她的心灵很脆弱,需要呵护,现在少轩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只能暂时牺牲小我。
“我去看看她。”
“好吧,你们女人说悄悄话,我就不奉陪了,晚上我过来。”
她的目光与少轩不期而遇,蓦地红了脸,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她是一个小偷,偷走了孟瑶的最爱,偷走了少轩的心。
锦绣眼尖,发现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忙迎了出来行礼相见,“夫人”。
“我来看看姐姐。”
听得响动,孟瑶出奇冷静,刚刚惊险的一幕好像根本就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妹妹来了,请进。”
“姐姐”柔然满面羞惭,心里像是烧开了一百度的沸水一般翻滚,“姐姐可好些?”
“都是少轩多嘴,劳妹妹牵挂,孟瑶一时糊涂差点铸成大错,让你和少轩为我担心,是孟瑶的不对。”
孟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柔然无地自容,孟瑶流露的是真诚。
人世间,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皆是虚幻。
第一百三十章、又起波澜
孟瑶无碍,柔然的心里稍稍过得去,如果孟瑶出了事情,她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她告辞后,锦绣看不过去,一撇嘴,“哼,她是来示威的吗?姑娘,您何必对她客气,您可是老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不过隐逸府外的一个野丫头,来历不明。”
“锦绣,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装在心里就好。”
她沉静的样子好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韩妈领着八个丫头给柔然送来许多礼物,说是少轩的意思,打开锦盒,原来是一些头饰、首饰、胭脂服装等之类的女性用品。
“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
“小公爷知道委屈了夫人,送些礼物哄夫人开心的,夫人不喜欢放着也就是了。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夫人一定喜欢。”她故作神秘从掌心里拿出一枚戒指,小公爷说了,他的心意都在这里。还有,她拍拍手掌,进来四个丫头,捧着四种不同的盆栽,开得正是艳丽。“小公爷说了,夫人的家乡成亲是要有戒指和鲜花的,现在正逢冬季,实在找不出像样的花来,这四盆盆栽,聊表心意,请夫人勿怪。”
“他原来是这样有心的。”她喃喃自语,说不出的感动,一个女人,她要的并不多,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足可。
拓跋府的夜晚灯笼高挂,忙完公事的拓跋少轩急不可耐来到柔然的房间,她刚刚洗浴完毕,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悄坐在帐中,等候他多时。
“柔然”,揽她在怀里,无需多言,彼此可以清楚听到彼此的心跳。
“少轩”她离开他的怀抱,把一只手伸出来。
“什么?”
“为我戴上。”她摊开手掌,那枚金镶玉戒指躺在柔然的掌心,闪闪发光。
拿起戒指,他陷入沉思,“柔然,这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枚戒指,我把它送给你,你就是我们拓跋家的儿媳了。原谅我,不能给你名分,拓跋少轩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她玉面淡拂,眉目传情,“我不怪你,重要的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
长夜漫漫,情意绵绵。
一大早他就被韩管家吵醒,“小公爷,昨晚突下暴雪,巡逻士兵来报有好几处房屋年久失修被大雪压倒,请您务必前去看看。
少轩穿衣起床,冷静吩咐,“韩管家,传我将令,召集五十名士兵整装待发,随我前去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