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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期也就到了,云妹就是他的了。
可是他突然迟疑了,他虽然很恨龙霆,可是云妹知道真相后,会不会一辈子不理自己,会不会让云妹也招来祸事?
叶陌见他踌躇不定,摇摇头说道:“优柔寡断,亏你还是戴处最得意的门生,自己的女人都被抢了,难道你就坐视不管?”
“不,有什么后果我们都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龙霆的后果,那其他人的呢?如果事情慢慢查下去,我怕对云妹不利。”
听到这话,叶陌居然冷笑了一下。
“武魂,如果你不敢做,就别哭丧着脸在这里发泄不满,如果龙霆真的会爱上一个女社员,戴处,贺书记的目光都会在龙霆那里聚焦,两情相悦的事有何调查的余地?想想黄铎和唐沁娴,不也不了了之了吗?”
这席话确实让他动摇了,不过他没有对叶陌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让叶陌给他时间想想,便离开了练功房。
而叶陌已经准备展开他的计划,他冷笑着,望着沙包,用力一拳,他冷笑地看着荡漾的沙包说道:“龙霆,你的死期到了。”
第六十四章 完美主义
过了几日,龙霆坐在寝室的榻上,看着穿着蓝色军装,白色大裤衩的刘鹏正在衣柜里面寻找着什么。
看着刘鹏这副四不像的德行,龙霆忍无可忍地对他说道:“刘鹏,你有这么热吗?军装配裤衩亏你想得出来。”
刘鹏好像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听到龙霆的不满,他盘腿坐在榻上,对龙霆说:“你不懂一个追求完美的完美男人的世界。”
龙霆成功被刘鹏噎到了,他无奈的想拿出毛瑟擦枪,怎奈自己的手已经包得跟粽子似的,他就走向林羽那里准备要本书看。
刚把书拿到手,准备坐着看书时,对面的刘鹏不怀好意地说道:“你准备拿哪只手翻书啊,熊掌!”
确实,他现在连翻书也不能做,那只手完全不能碰,要不是刘鹏和林羽在身边照顾他穿衣吃饭,真的和废人无异。
“大鹏,你给我等着,等我伤好了,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姓龙!”
然后龙霆把书放在榻上,搬了个小凳子坐着,用完好的手翻着书。
“想不到熊掌还是挺聪明的啊!”
龙霆回头横了刘鹏一眼,然后准备起身朝刘鹏过去,刘鹏以为龙霆要教训他,撒丫子就从自己的榻上,一下子就翻身上了黄铎的榻。
直到看到龙霆去拿杯子的时候才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我不就是拿个杯子,你蹦上蹦下干啥,你想说明你应变能力不错吗?”
刘鹏没有搭理他,从黄铎榻上下来,走到林羽的书桌拿了一本书。
对于不问自取的行为,嗜书如命的林羽怎会罢休,不过,他不喜欢用武力解决,而是损人。
“刘鹏,你能不能别穿个裤衩走来走去,不怕这闷热的天气燃烧你稀少的腿毛吗?”
对于男人来说,腿毛是雄壮的象征之一,被林羽这样说,刘鹏是怒了,准备扑过去打的时候,听到一阵敲门声。
刘鹏由于只穿了个裤衩,立马钻到林羽的被窝里面藏着。
龙霆去开门,门口站的是一个小兵,是来送新的军装的。
刘鹏一看,别提多激动了,立马跑到门口,也不管什么只穿着裤衩了,接过小兵的军装,翻看起来。
“我说,你们能不能换个色儿啊?又是蓝上衣,黄裤子!既然是蓝衣社,裤子也可以是蓝色嘛!”
刘鹏边说边把军装抱进屋子,小兵无奈的看着军容不整的长官,也只能这么看着,谁叫他只是个士兵。
“报告长官,军装已送到,请指示。”
龙霆像他摆摆手,让他离开了,而刘鹏却看着这身军装闷闷不乐。
“蓝衣服黄裤子就算了,还来个黄帽子!怎么不是绿色的?刚好就可以呼应黄加蓝变绿嘛!”
说罢,他把新的军装挂在衣柜里面,蓝衣社的军装,都是蓝色上衣和黄色裤子,连睡觉时穿的里衣也是蓝色上衣,黄色裤子。
对于完美主义的刘鹏,这是一种煎熬,每天的衣服就只有两种颜色,所以他下了课都会脱下军裤,换上自己的大裤衩。
蓝衣社严谨教学,社內只能穿社服,而他们的便衣都储存在便衣处,只有探亲假时,上报申请表才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
看到刘鹏这样,龙霆终于知道,为什么这货大冬天也会穿裤衩了,因为讨厌穿蓝衣社的任何军装。
第六十五章 往事难忘
“慕飞!慕飞!来追我啊!”
在通济公园的草地上,一个妙龄女子开心的奔跑着,她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动人。
不一会儿,她被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男人从身后抱住。
“小静,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抱住你。”
女孩笑了笑,转身面对他,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说道:“你会怎么找我?”
“我会发疯似的找你。”
听到林慕飞这么说,沈若静紧紧抱住他,小声说道:“我再也不乱跑了,如果我跑不见了,我怕你发疯,所以我要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可是当沈若静说完这话,她的身体却逐渐变得了透明了,消逝在林慕飞的怀里,飘荡在空中,越飞越远,他再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他蹲在地上,大声叫着她的名字,突然白天变成了黑夜,通济公园也变成了桥头。
林慕飞惊慌失措地看向四方,什么也没有,却突然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慕飞,慕飞,我是若静啊!”
“小静!小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寂静的桥头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阵落水声……
“不要!”
林慕飞惊醒后,看向四周,熟悉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异样,原来是梦,原来是梦。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看着,里面的女人,笑颜如花。
看到这照片,他突然安心不少,梦中的恐惧也消失不见,他摸了摸相框,眼中的忧愁又有几个人能懂呢?
因为投稿部前台的刘姐生病了,雷白让我去接替她的位置一天,可把我高兴坏了,比起看这那些投稿,我觉得还是收钱这个活技靠谱点。
投稿部前台并没有什么人,我无聊地观察着窗外的人。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映入我的眼帘,我无聊地猜忌着他们是什么关系,夫妻?父女?一般朋友?
当我发现男人的无名指带了戒指而女人没带时,就否认他们是夫妻的关系了。
难道是红义党接头?我更好奇地看着,谁知道男人突然握住女人的手,女人突然挣脱开,看了看四周,眼神异样还有点害怕。
看来真是我想多了,不过就是情(禁词)夫见情(禁词)妇罢了。
我摇摇头,回到座位上,看见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压低帽檐像我走来,给了我一张教学琴的投稿,我突然想起,这个投稿多天前看过,登过一两次报,版面很小。
我再次看了他一眼,他见我看他,低下头。
“先生的学生很难招吗?您的投稿已经在小报出现多次了,如果先生不嫌弃,我愿意到先生那里去学琴。”
他故作镇定,给了我两块大洋说我说道:“我家学琴有些贵,很多人上门一听到价格便离开了,所以才会屡次登报,为了生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收下钱,只是让他先行离开,过几日便可登报,我猜到了他的身份,并没有揭穿他,也没有准备去戴利那里去邀功请赏,可能因为我一句话,死的人就不计其数了,那样对我除了肩膀上多一颗星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不由想起那个梦,手中沾满了国人的鲜血,根本不配念着祷告词,做一个合格的穆斯林。
我拿出纸笔乱画着,打发着空闲时间,如果我是范兮就好了,随便写一串密码都可以解密半天,也就不无聊了。
画着画着,就感觉有人看着我,我抬头看去,林慕飞一直盯着我看,为什么感觉好冷…
我不由的揉搓自己的手臂,寻求一丝温暖。
他走了过来,关切问道:“你很冷吗?”
我停止任何动作,摇摇头说道:“没…没有。”
他伸出手刮了刮我的鼻头笑着说:“怎么又结巴了?看来是冷傻了,走,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说罢,他走进前台拉着我的手,把我拽了出来,我低头看了被他拉着的手,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为了接近他,为了任务,也就无所谓了。
“发什么呆啊?走吧。”
“我正在工作呢,刘姐生病了…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他松开我的手,用前台的座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傅兰一副亲娘死了的样子从楼上编辑部下来。
叫傅兰下来后,林慕飞对傅兰说,带我去见什么客户,所以让她代个班,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傅兰虽然不高兴,也认了,谁叫林慕飞是社长呢。
我跟着他出去,走到外面时,他却摘下了我的眼镜,放在他准备好的眼镜盒里面,放进自己的上衣兜里。
“去见什么客户啊?”
我装傻问道,他牵着我的手,我也自然的牵着他,他看了看十指紧扣的手,满意的笑了笑,拉着我慢慢走着。
“我们今天的客户是太阳,走,去公园见见它去。”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