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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升鼻孔中两道喷气:“你说的。不许反悔。”
卢顶顶红着脸,头低着,额发把整个脸都挡住了。
“他们两个在那边这么久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聂云升见自己的小小心愿已经实现了,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师弟了:“我过去看看,画堂身子虚,不知道尹师叔第一次伺候人能不能行。”
沈画堂胸部以下的部分都泡在水里,上身靠着温泉边上的大石头。
那大石头被温泉烘得热乎乎的,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冷。尹龙白仅穿着一件纯白色小衣,就坐在沈画堂旁边的大石头上面,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拿着丝瓜络子为他一点点的擦拭。
那手臂就好似是珍宝一般被尹龙白碰触着,生怕碰醒他一般轻轻地为他刷洗。
手臂上的水珠滑落到尹龙白的衣服上,弄得湿乎乎的一片,衣服沾了水变得透明,尹龙白的腿部曲线展露无遗,肌肤的颜色,仿佛连那的光泽都透了出来。
“不许你看!”卢顶顶赶紧抬手把聂云升的眼睛挡住,而聂云升抢在他前面把自己的眼睛遮住,嘴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尹师叔我不是故意的……”云云。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这么妖艳,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告诉你哦,以前我一直有一个想法。”卢顶顶对聂云升说:“世上真的有人配的上尹龙白吗?如果有的话,应该就是仙人了吧。”
聂云升:“这么可爱的话你都能说的出来?仙人啊……那画堂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卢顶顶思考:“可是看今天这个情形,他应该不是没有机会的吧……”
只能说祝他好运了。
上门女婿
不知道应该说是女娲的灵丹妙药太有效,还是沈小银的医术高,一副汤药进肚,沈画堂还是那个沈画堂。
“真是把人吓死了,你一出来那个样子,我都以为是要翘掉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好了。”沈小金一边给小炉子扇风让它烧得更旺些。
“别看我才好不久,揍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快点过来乖乖让我揍!”沈画堂狞笑道,一脸不怀好意。
也许是沈画堂的样子太过可怕,真的把小金吓到,抽了一口冷气,撒腿就跑到小银身后,捏着他衣角就是不撒手。
“别以为你做了我上门女婿我就不能揍你了!”沈画堂继续挥拳头。
正在这个时候,尹龙白推门进来,沈画堂依然是那副狰狞样子,被他看了个正着。
“……我……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只是一直都想做这个表情试试看的……我平时真的不这样!”沈画堂急忙为自己辩解,他可不想在尹龙白的心里留下什么喜欢吓唬小孩子这种不好的印象。
尹龙白就像没看见一样,坐到他的床边:“看这样子应该是好了。”
为了确认一般,把脑门覆上来,贴上沈画堂的,试试温度:“嗯,挺有精神的。”
这种距离太近了!
近得感觉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近得沈画堂觉得呼吸不畅了!
扑通,又晕过去了。
尹龙白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变,而沈画堂却又躺下了,满脸通红。
尹龙白:“……”
沈小金和小银:”画堂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娘亲,怎么办?”
门外站着聂云升和卢顶顶,眼睁睁看着沈画堂被尹龙白“吓”晕过去。
卢顶顶:“其实也不怪沈画堂没定力啦,我也觉得最近龙白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时我猛然一看见他,自己心里都要抽一抽的。”
聂云升:“不过,这还没有做什么画堂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呢?”
卢顶顶:“所以说沈画堂追尹龙白前途多难,天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气。”
两人在心中一起为他祈祷:沈画堂,你自求多福吧,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第二天沈画堂就恢复了力气,而且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艺后继有人。
不是最喜欢的二儿子沈小银,而是那个一天不打就觉得空落落的沈小金。
沈画堂颤抖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最终还是拍向了沈小金的脑瓜:“谁让你把菜做得这么好吃的?”
沈小金是怎样都不对,怎样都不好,嘤嘤嘤嘤奔向沈小银的怀抱。
修行纸出现了,同时带来了女娲大人的口讯:所有人到正殿集合,女娲大人有话要对大家说。
所谓的正殿就是女娲大人的卧房。
“好久不见了,我的儿子。有没有想娘亲啊~娘亲可是真的很想你呢~~”沈画堂刚一踩上大殿的晶石地板,就享受到了女娲热情地熊抱。
沈画堂就像是女娲大人的小毛头,整个脸都塞进那庞大的胸部里,还是揉来揉去的。
真不愧是神器,沈画堂差点被这神器憋死。
“咳咳!”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修行纸毫不掩饰,狠狠地咳嗽了几下。
“嘿嘿,我只是见到久违了的儿子情绪有些失控而已嘛,干嘛要这样对人家。”女娲大人嘴巴翘起,就像一个正在撒娇的少女一般埋怨修行纸。
沈画堂趁机从那浩瀚的胸部逃脱出来 ,逃窜到尹龙白身边。
“娘啊,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还是正事要紧,赶紧问完赶紧撤退。
“自从你们来到这戒中天,已是百日有余,每天都是这么闲,我合计着是时候该给你们找些事情做了。”女娲大人依然还是那种闲散的语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众人心头一寒。
“娘啊,我们一直都有在努力修炼啊,您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我和卢顶顶终于把你让我们炼的复活丹炼成了,这还不算是努力吗?”沈画堂为自己和同伴们辩解。
“你不会是真的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看来不给你们看一看,你们是不会同意的。”女娲轻轻一笑,依旧维持着斜倚在枕头上的姿势,抬起玉手,扯了一下一条金色流苏。
只见她背后一副巨大的金色帘幕如瀑布般垂直落下,堆在地上如同夕阳西去时的湖面,露出后面一块如晶莹剔透的镜墙。
女娲:“从这面镜子就可以看到你想要看到的未来,所以我给它起名叫做先知。怎么,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情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竟然还是沈小金最先出声:“我想看看我的……”
女娲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别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只要在心中设定好一个你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要你想好了,你就能够看到答案。”
沈小金闭上眼睛,拧着小眉头使劲地想,只见那镜面上面本是漆黑如墨,上面仿佛注入了清水一般,一点点的将那墨色冲开,画面逐渐清晰起来,依稀能看到两匹骏马,上面各有一少年模样的身影,有说有笑并肩慢慢前进。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那里还痛不痛?”左边的那个银发少年言语轻柔,问另一人。
被问话的那个少年皱着眉头,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放在腰上,抱怨道:“都是你不好啦!我现在腰好痛,那里也好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那银发少年被人这样说却也不恼,好脾气地劝他:“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只顾自己痛快,却忘记了分寸,伤着你了。”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我再说停,你就必须停下来,我说受不了了,你也必须停下来,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开我,不要,每当我说这些你都不许再做了!听到了没有?”那少年一袭金闪闪的衣裳,看起来贵气地狠,拿赶马的鞭子指着那银发少年,逼着他答应自己的要求。
银发少年吃惊道:“什么?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怎么我记得每次你都是这样说的:‘受不了了,再来’,‘不可以,好舒服’,‘不要,快一点’。每次都是你这样催促我,我才继续做下去的,难道不是这样?你是真的不愿意?说谎不乖哦。”
锦衣少年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那一脸正经却又无耻至极的少年:“反正你就是聪明我就是笨蛋,无论我说什么都能让你骗过去!便宜和好处都让你占去了,我还能说什么?哭吗?”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就淌下来了。
银发少年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赶忙策马来到锦衣少年身边:“你莫哭,你一哭我就没有主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少年两只手捂脸,哭泣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那少年手中攥住马缰绳,手上一个使力,身子灵活地跃到了那锦衣少年身后,与他骑在同一匹马上。
“不要哭了,要是让画堂爹爹知道,他一定又会怪我不好好对待你了,不哭好吗?”两手把那正哭着的人儿圈在怀里,任他怎么挣脱也逃不开:“以后我什么事都依你还不成?你说停就停,说不好就是不好,要怎样都是你做主,如何?”
甜言蜜语果真管用,那少年果然停止了哭声,脸蛋终于露了出来,瞪着那背后爱作乱的人:“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对画堂爹爹和龙白娘亲发誓你还不信吗?”银发少年忙举手赌咒,生怕他不信。
“哼,那你可要听好了,以后你必须要像画堂爹爹对龙白娘亲那般好对我才可以!要不然我就去告状!”锦衣少年得意洋洋:“哼!反正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包子,这可是画堂爹爹的第一个孙儿,我在沈家的地位终于提升了,再也不用怕画堂爹爹偏心啦!只要你有一点点违背你今天的誓言,我就跑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