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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你可让人省点心吧!我还想让念海剑派再休养生息一段时日呢,能晚一日是一日才好呢!再说了,上次那一场大劫过去,你以为凭现在的念海剑派还能与那妖人斗上几次?”虽然听起来让人丧气,但是聂云升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沈画堂他们的实力大涨,可是以一应百这个难度还是太大了。
再说妖人那边还有柏怡和钟盼枫两个厉害角色,不是简单就可以对付得了的。
头痛啊!
妖族。
柏怡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发现钟盼枫坐在桌旁,桌上只有一盏孤灯和一壶酒。
“外面下雪了,你从你母亲那里回来?”钟盼枫问他。
柏怡:“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钟盼枫:“我太了解你了,只有是你母亲才会让你留到这么晚才回来。外面很冷吧,来,坐下喝酒。”
柏怡和他隔着桌子坐下,拿起酒盅,给自己倒满了,却迟迟未喝,只是看着杯中倒映的烛影出神。
钟盼枫:“听说,他们把信送到念海剑派了,决战的日子定在五日之后。”
柏怡:“是啊……咱们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钟盼枫:“别这样难为自己了,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能够再后悔,事到如今,后悔只会让自己更痛苦罢了。你回到妖族只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只要你的母亲希望你向念海剑派复仇,就算当年师兄弟的情意再深厚,你也是会向他们挥剑的不是吗?”
柏怡不敢把视线对着钟盼枫:“这样说我……难道你真的对他们一点情意也无的吗?我会向他们报复是因为我的娘亲,可是你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钟盼枫把柏怡的空酒杯接过来,又为他斟满:“都是为了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早就做好打算了,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比如现在,我就可以在你的身边听你说这些话。”
柏怡的脸微红:“你这个家伙,可真是无情。”
“对别人,我的确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过对你——我的感情都只放在你一个人身上。你不用费事地想我将来怎么办,你在哪,我就一定在那。”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陈年的老酒最是醉人,几杯酒下肚,怎么就从桌边喝到了床上。
柏怡醉眼朦胧:“我以前都不爱喝酒的,可是今天这酒我却忍不住,我真的好想醉一场,来忘记这些痛苦。”放软身子,整个人倒在那个年轻的身体上:“你以前都不让我喝酒的,说伤身,怎么今天不阻止我了呢?”
“若是喝酒能让你暂时忘记这痛苦的话,我愿意为你斟酒。”
钟盼枫的声音微哑,带着酒香还有热气,搔得耳朵痒痒的。柏怡好似收到了蛊惑,贴着他的胸口:“还有没有别的让人舒服的事情,我还要做,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有的,世上最令人舒服的事情当然还有,而且真的能让你忘记所有痛苦。可是你确定你要做?”钟盼枫试探地问道。
柏怡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却还是硬撑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做吧。”
说罢,就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体的曲线愈加凸显出来,直至寸丝不挂。因为酒的关系,就着银白的月光也能看出肌肤如桃花一般的红色。
膝行向前,让两个胸膛贴得紧密无间,手攀着钟盼枫的后颈,将湿热的唇舌奉上。
“还不快点抱住我,好冷的。”分离呼吸的间隙,吐出欢好的请求。
晨光微露,钟盼枫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头。
看着睡熟的柏怡,钟盼枫不忍打扰他,任何动作都要做到最轻柔,悄无声息。
把被角拉到肩膀上面,看到他锁骨那里深红的痕迹,那是昨夜自己的热情种下来的果实。自己还知道,在那被子下面的身躯上面有着多少斑驳的红痕。
昨夜极尽的缠绵,足以让人铭记一辈子了。
下定决心一般,钟盼枫起身离开,伴随着门一开一合的声音,自己已在门外。
“南天公子竟然也这么早起床,在这里等我?”
南天:“昨夜睡得可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钟首座的春宵,恐怕远不止这个数目吧。”
钟盼枫不理会他的奚落:“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不会相信我,你从来都没有掩饰你对我的不信任,这我也能明白,可是你确定你真要这样防我?我钟盼枫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他的幸福为前提,对他有害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南天:“你对我哥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没有功夫做这个判断,我只知道你所知道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让哥哥知道的,所以我不得不先下手。所以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乖乖的和我走吧。”
柏怡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伸手一摸,连被褥都是冷的,只留下一个凹下去的人形一块,不知道他走了多久。
抱膝而坐,腰还有些酸痛。腿间也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是他有细心清理了吧。
钟盼枫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冷,其实有心。
以前虽然每天都和狄千奕他们几个在一起,但是内心总是少了一块,而且总想找到什么来填满他。
这个钟盼枫应该就是自己等到的那个人吧。
他怎么不在这里呢?难道是去给自己准备早饭了吗?
“哥哥,现在已经大亮天了,还不起床?”南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柏怡一大跳:“南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天气好嘛,想跟哥哥一起出去走走,妖族这里一直是有些阴暗的,难得今天太阳这样好,当然要去享受一下。哥哥你赶紧起来梳洗,吃过早饭就一起走吧。”
“好……”身子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可是这样的借口实在是难以启齿,柏怡又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答应下来。
和南天这个弟弟交流感情也是应该的,但是钟盼枫哪里去了?
南家是妖族中的名门,几代首领都是姓南,所以南家有钱有势,宅院自然也是建得又大又漂亮;有山有水,柏怡和南天兄弟二人就在后山走走。
虽说是兄弟,但是两人的父亲不同。柏怡的父亲是念海剑派曾经的首座,而南天的父亲则是妖族的族长南风,不过南风在前些年和修仙者的战斗中丧命,现在南天就是妖族的首领。 自打柏怡回到妖族,和这个弟弟并没有太多接触,因为南风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族中的事物一切一切都要南天上下打点。
忙来忙去的,就和聂云升一个样,柏怡心想。
上次把念海剑派闹成那个样子,应该够聂云升忙上好久了,那孩子一直就是爱操心,现在一定是累坏了吧,看他好像和炼丹堂的那些人关系很好的样子,有尹师兄他们在,应该会轻松一些……
这样担心着,突然又意识到正是因为自己才使得念海剑派乱成一团,自己哪里还有资格在这里为他们担心……
看着他一会儿微笑着好像想起来什么,一会儿却又皱着一个小脸苦恼得不行,变来变去的可爱极了。南天问他:“在想什么呢?”
“没,没在想什么……”柏怡摆手,要是让南天知道了自己还想着念海剑派的事情,应该会翻脸吧。
“明明就是心中有事,却还藏着掖着不想让我知道……哥哥你莫非是在想念海剑派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柏怡惊叫。
“呵呵,哥哥你的反应可是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可爱呢。哥哥你的妖族血液被唤醒了之后,不光是样子变得年轻许多,连性格也变得像个孩子呢。”
被自己的弟弟教训说像个孩子,心里的滋味儿还真是不怎么样。
南天:“念海剑派的事情,若是我说你不要再想,是有些令你为难,不过我也是希望哥哥你能够放宽心才是。毕竟这场战争,谁都不能够再回头了,往前看才是正道。”
柏怡念着是,心中还依然烦躁。
“四日之后,我就会率领妖族全部的兵力攻向念海,只要能把这块骨头啃下去,统一整个修仙界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听着他的宏图霸业,柏怡只当是小孩子口中的戏言:“你名字里有一个天字,就一定要做到天下惟我独尊吗?”
“哥哥你难道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的吗?”南天把自己的眼眸对着柏怡。
“我可不要做到惟我独尊,若我真的夺了这天下,我就让你和我在一起,一起共享这天下。”
柏怡:“刚刚看你眼神那么认真,差点就被你骗过去,原来还是玩笑话。”
南天:“我没有开玩笑!哥哥你来到这么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
……这个真没有。
柏怡仔细想想,每天南天都为了妖族里的事物忙得要死,根本没有时间见上几次,但是每天都是差人送东西过来倒是真的。
“哥哥你身上穿的衣服,佩戴的饰物,吃的点心,喝的茶汤,每一样都是我安排的!我对你这样上心,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心意?”南天扯着柏怡的手大声为自己辩白。
这个小子,以前看他在念海上空作威作福的时候,觉得他就像毒蛇一般,冰冷傲慢,竟然也有失控的一天?
“那个……我们是兄弟。”
“兄弟又怎样?我爹和我娘还是表兄妹呢,也有亲戚关系,不也是什么事情都好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我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又怎样?你和钟盼枫不是一样有在做?”
南天步步紧逼,终于把柏怡逼到哑口无言。
“既然你已知道我和钟盼枫的事,刚才的事情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走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