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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的战役,沈画堂他们知道妖人具有重新拼接的能力,就算他们被利剑斩成碎块,这种能力还是会让他们的躯体重新拼装完整,而这能力的来源就是柏怡。
柏怡现在虽然如傀儡一般受南天的操纵,但是他依然是妖人灵力的来源。
只要先把柏怡解决,就是结束这场战争且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最快的方法。
这个任务就交给沈画堂来完成,顶顶和小金小银他们去和念海弟子们一起同妖人战斗,沈画堂和尹龙白则一同向柏怡的所在而去。
一手支撑着柏怡的身体,一手还要应对狄千奕凌厉的攻势,南天自觉有些吃力,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输给这个看起来让他很不爽的老头子,所以一直勉力支持着。
狄千奕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就作战经验而言,自己的这个对手不及自己老道,可是也算不弱,出手招招狠辣,若不是自己经验丰富躲避及时,可能早就挂彩重伤。而且这个小子还年轻得很,正指壮年,而自己已经是苍苍皓首的老人,体力的差距很快就体现了出来。
不服老不行,真的需要一个帮手来才能把这个惹人厌的小子解决,狄千奕喘着粗气心中想到。
“师父,我来了。”身后一个声音响起,狄千奕听出来了,是孟煌。
“孟煌你来的正好,快来助师父一臂之力击退这个妖人!”知道徒儿来了,狄千奕心想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这个南天难对付得很,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来得要好。
怎么感觉胸口凉凉的……身子又动不得……狄千奕低头往下看去,发现一锋利剑尖穿胸而过。
南天正在自己身前,距离自己好几尺远。怎么,难道这是孟煌的剑?
“师父,别怪我。”猛地抽出剑来,孟煌后退两步,狄千奕的身子摇摇晃晃,向下坠落。
沈画堂和尹龙白老远就看到这一幕,孟煌出手伤了狄千奕,但是因为距离太远,援救不及。
“你先走,我去接住他。”尹龙白这样说,就冲向狄千奕,沈画堂直向南天而去。
南天:“你帮我解决了这个老东西,为了什么?”
孟煌:“念海剑派气数已尽。良禽择木而栖,我要飞自然也要挑个高枝。”
南天冷笑:“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只是在我眼中——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纤长五指轻撩,一道紫色光剑从手心暴射,直穿孟煌心脏。
“这,怎么可能?”孟煌不可置信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血液,眼睛渐渐失去光彩。
南天的手掌握成拳,射入孟煌心口的紫芒仿佛是一颗种子,爆裂开来成为鲜艳的紫火,将孟煌焚烧干净。
“你这样的渣滓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恶心。”南天冷冷说到。
直到沈画堂赶到南天身前,孟煌早已一点不剩烧个干净。
这个天才啊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的死亡?
虽然沈画堂与他交恶,但是他落得这样的境况也是不忍见到。
南天:“你的心情整理好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对手在不是最佳状态的时候面对我。”
诧异于南天的话,沈画堂不明白:“你说,我是你的对手?咱们这样子说话还是第一次呢。”
南天:“女娲的儿子,除了愚蠢的人类不在意这件事情,试问妖族还是仙家,哪一个不是严密的盯着你呢?你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眼前这个沈画堂是从别的地方穿越而来到这个异世界的,几十年过去,沈画堂自己都要把这个事实忘记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被这个从来没有近距离打过交道的人一口道出,怎能不是个意外?
“女娲大人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在你身上下了禁制,把你的仙灵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长大成人,到了合适的时候再把你的仙灵接回来。所以你应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对不对?”
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听说!沈画堂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是自己穿越,原来是回到了我原本属于的地方啊。
沈画堂在那里努力地消化自己的身世,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在战场,正站在地方首领的面前。
“看你的反应,你要是说你不是女娲大人的亲子也说不过去了呢。”南天邪邪一笑:“你的灵力我还没有领教过,但是一定和其他的渣滓不一样,唯一能做我对手的只有两个人,而你算是其中一个。”
“另一个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那个人是钟盼枫,是我情场的对手。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情场失意必须事业得意。可是我南天比较贪心,这两样我都要夺到手。”南天把怀里的柏怡放开,让他浮在空中,并包围在结界之中,这样无论怎样的伤害都不能伤害到他。
做好这些准备,南天面对沈画堂,勾勾手:“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在贴近地面的战场上,聂云升率领所有念海弟子全力抗敌,虽然吃力,但是团结一心,无所畏惧,战况虽然危机,但还不到最危险的时候,总能撑得住。
狄千奕受了伤,洪梦龙和沙天安却无暇□前来照看,只能靠尹龙白一人施术救他。
现在这个状况,算是势均力敌。究竟说谁能胜过谁,还要看天上那两位斗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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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是我低估了你……”紫色的血液从嘴角潺潺流出,捂着腰间的伤口,南天不敢相信自己会输。
“可能,真的是因为我是女娲大人的儿子,所以灵力太强大了也说不定啊。”挥去剑尖残留的血液,沈画堂戏谑道。
南天:“真是不甘心……霸业未成,就要这么死了。沈画堂,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画堂来到他身边:“难道是临终遗言?好吧,我想听听你会有什么话,要留给什么人。”
“呵呵,你就不怕我是别有用心?你一过来我就补上一剑,咱俩好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我知道你对我没意思,我才不怕你呢!说吧,你想让我替你给谁带话?”
“对柏怡……”这个名字自己还没有念够,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就说我是真心,真心……”
那一夜,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强要了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会那样按耐不住,一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本不愿意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是那一夜强迫着自己去忽略他痛苦的哭声。
第二天醒来,本以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会更近一步,但是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强扭的瓜不甜。
不仅没有改观,反而害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就算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要带他来同赴这五日之约,不敢奢望他能因念海剑派的惨状受到刺激而恢复正常,也要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迎接那胜利的感觉。
自己就是这样任性,明知道无论怎样对他来讲都是最痛苦的折磨,可就是不甘心自己在他的心中如此没有分量。
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能让他恢复的人,注定不是自己,在这最后弥留的时候还能祈求什么呢?
只能希冀自己的心声能借助别人的口让他听个明白,让自己走也能走个心安。
闭上眼睛,南天的身体渐渐透明,直至破碎成细小的晶石,挥散在风中。
叹息一声,沈画堂跃向包围柏怡的结界。
手指轻敲,那结界辨别出这不是恶意的袭击,自动消失不见。柏怡的身体就缓缓落在沈画堂双臂之间。
在他耳边,把南天托他转告的话说了出来,柏怡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你知道他对你是有心的,可是你无法回应他,对不对?你不要太过自责了,没有人会怪你的。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知道钟盼枫的下落吗?”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竟是那日同尹龙白在阳明山采寒素草的时候捡到了那面镜子。
沈画堂把那面镜子放在柏怡的心口处,奇迹一般,柏怡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看着手中的镜子,柏怡问沈画堂。
“这是原本属于钟盼枫的东西,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说通过这面镜子就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通过这面镜子,你就可以知道钟盼枫的境况了,你难道不想去见他吗?”
柏怡一听,紧紧地捏着那面镜子,好像是最珍爱的宝物一般。
沈画堂安慰他:“你要快点恢复过来,然后亲自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听到了吗?”
因为南天的失败,妖人也无力再支持下去,且战且退,念海剑派终于大捷。
全靠尹龙白全力的医治,狄千奕的伤口也在愈合,可能是因为孟煌做贼心虚,出剑避开了要害,并没有真的要了狄千奕的命,但是伤势依然很重,还要养伤还一阵时间。
柏怡被沈画堂唤醒,问及他的去处,柏怡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镜子,沈画堂知道他一定是按照那面镜子的指示去寻找钟盼枫了。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了。
一日,尹龙白为狄千奕换号伤药后,回到炼丹堂。没有别人在,只看到沈画堂一个人坐着等他。
尹龙白:“你没有把真相告诉他吗?”
沈画堂摇头:“现实啊总是最伤人的,他背负了那么多,已经够可怜了,再让他知道那些东西,我不忍心。”
捡到钟盼枫的那面能看到过去的镜子之后,沈画堂拿着它琢磨了很久,看到了很多事情。
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