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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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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字还没说出来,我就“啪”地一声踩在木棍上顺着阶梯滚了下去……
  人啊,还真是不能毒舌啊……
  只是,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了吧……
  我摔得四仰八叉、趴在地上,右脚疼痛袭来,惹得我直想掉眼泪……
  那白衣书生飘到了我身边,隔着衣物摸了一下,回头看向秦慕,声音颇为无奈,“骨头断了……”
  秦慕似乎很出乎意料,“怎么这么脆?”
  怎么这么脆?怎么这么脆?它就是一盘大萝贝!
  “慕儿倒是从上面摔下来试试啊……”我本想露出个嚣张点的笑容,可是脚疼得一抽一抽的,影响了这个笑容的发挥,我的美好的十三夫人的形象啊……彻底报废了……
  秦慕,你个畜生,老娘白穿到一个美人身上了,要是残疾了,做鬼都跟你没完!
  “你先抱她回去,我看过将军后,再去看她。”白衣书生道。
  “为什么要我抱?”
  “为什么要他抱?”
  白衣书生轻轻一笑,“看不出,你们母子还挺默契。”
  “谁跟他默契?”
  “谁跟她默契?”
  空气一时凝固了。
  “雪影,你说清楚,什么母子不母子的,我才懒得理她。”
  我大声补了一句“我也懒得要他抱!”听清楚了,这次不一样了。
  白衣书生闻言轻轻皱眉?“难道要兵士来抱?”我们齐齐无语。
  我本是想到了五姐姐的,可是她若知道了,其他姐妹也定会知晓,到时哭哭啼啼的排着队伍来看我,又是头痛。反正秦慕是我名义上的儿子,这小子虽然嘴毒了点,长得还是挺人五人六的,算起来,我并不吃亏。
  “烦劳慕儿了。”
  秦慕慢慢踱过来,白衣书生贴在我耳边,微微眨起眼睛,脸上挂着孩童般纯真的笑容,“你别怕,只是脱臼了,我骗他的。”
  ……
  ……
  ……
  这种穿着白衣看起来纯洁的人,背后捅人一刀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十三夫人一副发春的样子,莫非是看上雪影了?”
  “慕儿肯忍痛割爱么?”
  “十三夫人精神还是很好啊,要不要试试自己走走呢?”
  我赶紧抱紧他的脖子,“慕儿干脆将我放到将军那去吧,省得我明日去告状还要爬山涉水的……”
  “还是送您回别院吧,我还没看到过爬着走路的将军夫人呢。”
  “我也没看到过会陷害自己娘亲的不孝子呢。”
  “我亦没见过这般牙尖嘴利的女子。”
  “少将军谬赞了,千遥自愧弗如。”
  “十三夫人过谦了。”
  “少将军不要妄自菲薄啊。”
  ……
  回别院的一路,与秦慕赌气斗嘴倒是忘了脚上的疼。
  只是一回别院,我不只脚开始痛,耳朵也不清净了。
  我为玉鹭的无敌哭泣神功深深折服。
  我忙着安慰她,秦慕倚在门边大有看笑话的意思。
  我一拍床铺,高声道,“玉鹭,关门,放狗!”
  玉鹭愣了一刹,旋即又抱住我,“小姐,小姐,我一定治好你……”
  我觉得我肠子都纠结了。
  愤愤地瞪向笑个不停的秦慕,秦慕,这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
  我拍着玉鹭,颇为无奈,玉鹭啊,我知道你心疼你家小姐,可是让我一病号安慰你就太不好了吧……
  “好玉鹭,别哭了,我一点都不疼。”
  “怎么会不疼,都肿起来了……”
  我实在怕她哭坏了身子,“玉鹭,别哭了,去拿些冰块为我止疼吧……”
  “要不要顺便去叫那医士?”她一边抽泣一问到。
  “不必了,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人家了。”更主要是,你家小姐我信不过他的医术啊……
  她呜呜地跑开了,不一会又呜呜地带着冰块回来了。
  玉鹭,我强烈怀疑你和一个被称为林妹妹的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
  “你若是总这般哭哭啼啼,影响将军和夫人休息,明日就将你赶出府去!”
  玉鹭立时止住了哭泣。
  我的眼泪哗哗地落啊,心中由衷地叹道,秦慕,你终于做了一件人事了。
  “小姐,你怎么会扭到脚的?”玉鹭一边帮我敷着冰块一边问。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抻出一个长长的尾音,“话说,我外出散步的时候看到一条狗,它一直乱吠,我忍不住踢了它一脚,它却心生怨念,竟在路上放了一截树枝,害我滑倒!”
  “真是一条恶犬!”
  “对,对,真是一条恶犬!”
  我得意地回过头,却不见门边刚刚立着的黑影。
  少顷,门外有人彬彬有礼道,“十三夫人在么?”
  门都没关,您老是瞎了还是夜盲了,自己不会看啊。
  玉鹭应声出去,那唤作雪影的白衣书生被引了进来。
  他朝向玉鹭道,“请拿些纸笔,我为十三夫人开个止痛消肿的药方,再烦劳姑娘去煎了。”
  我在雪影的指示下,为自己在肿起的脚背上涂了一些淡绿色的膏药,清清凉凉的,颇能缓解疼痛。他又隔着布揉起了我的脚踝,手法轻柔,力道精准,不痛不疼,让人舒服的很,许是见我爽到了,开口道,“他平日里说话是刻薄了点,但心里其实是没有恶意的。”
  对于这位长相纯良无害的白衣帅哥,他的医术目前我是比较认同的,但是他的话我却实在无法苟同。
  秦慕没恶意?
  是不是我今天摔死了,他才叫有恶意?那木枝我上去的时候没看见,下来的时候就突然蹦出来了,要说不是秦慕趁我抛媚眼的功夫扔下去的,我死都不信。再说,他若不是做贼心虚,哪会肯抱着我回来?你们不要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拿我当‘奇妙豆豆’逗我玩。
  秦慕从一到徐州开始就和我不对盘。
  前几天,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兴女性,我深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于是带领姐妹们在将军府里‘晨兴理荒秽’,充分做好八年抗战的准备,那臭小子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跟众位姐姐们都道了一声‘辛劳’,偏到我这,幽幽一笑,啧啧轻叹,“这身打扮,真是耐人寻味呢。”
  我承认我是难民了点、阿拉伯了一点,但是美貌是女人的本钱啊,我怎么舍得让娇嫩的笑肌肤受到太阳公公的荼毒呢。
  天可怜见,太阳没荼毒,倒是让秦慕给侮辱了,悲催啊,悲催……
  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脚在人家手上呢,只得赔笑道,“我是他的长辈,怎么会和他计……”
  我这“较”字还没发出,右脚一下巨痛,我条件反射一声惨叫。
  雪影却如无事人一般,边整理东西边道,“已经接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又把他的绿药膏递了过来,“胳膊和腿上的伤口,我不便查探,还是等刚刚那位姑娘回来再为你上药吧。”
  我点点头,“谢谢先生了。”
  “没什么。”
  他转身欲走,突然又回过身。
  “十三夫人这算不算欠了我一个人情呢?”
  我浅浅一笑,心中暗忖,你指望我原谅秦慕那臭小子?门都没有!
  “为医者,治病救人都是为了回报么?”
  “既如此,便不算了。”他微微叹了口气,竟有些许苦涩的味道,让人见了便心生怜意。我又低头看了看脚踝,终是不忍。
  “先生且慢,日后若有用得到千遥的地方,千遥定尽力而为,以报接骨赠药之恩。”
  “十三夫人言重了,只是日后若有机会,想带您去见一个人。”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就是见人呗,又不会掉块肉。
  “定不负所望。”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依然睡不着。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个月了,另一个世界的爸爸、妈妈过得好吗?你们会不会偶尔想起那个虽然有点任性却又不失可爱的女儿呢。
  或许不会吧,六年来我和奶奶相依为命,你们不闻不问,唯一的联系就是□□上准时打来的两千元钱。
  你们所剩的唯一的默契,就是如出一辙的话语,“菲菲,你总这么让人省心。”
  扪心自问,我并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
  我的白衣服总是洗不干净、鞋带总是会少一根、袜子经常配不成对、出门总是忘带钥匙……
  奶奶去世后,你们也默契的很,“菲菲能照顾好自己吧,菲菲是个大孩子了。”
  你们定然不会相信,我从高中开始就会喝酒了,大学的时候已经可以轻易喝倒三个北方大汉了。
  因为,我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只是,如果你们真的觉得我是多余的,那么我也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很好。
  小榻上传来玉鹭均匀的呼吸声,我微微动了动右腿,居然没有一丁点疼痛感,随手拾了件单衣披在身上,我轻轻地走出了房间。
  夜色很美,月光柔柔的,我忽然想温上一杯暖酒,对月独酌,让自己醉个一塌糊涂。
  火房外的草地上却已经醉了一黑一白两个无常。
  我并未掌灯,步子又轻,立于院口,不过五步,他们丝毫未察。
  今夜讨醉的不只我一人呢。
  雪影靠在院中的一棵柳树下,他本谦谦君子,温和儒雅,此刻衣襟却微微散开,一缕长发落于胸前,雪肤锁骨若隐若现,朦月之下,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他的手抚在秦慕的脸上。
  神情柔和的宛若圣母玛利亚。
  秦慕枕在他的腿上,发髻已然散开,左手将酒瓶高高举起,佳酿纷踏落入口中。他放下酒瓶,眼角处亮亮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洒下来的酒。
  他说,“有时候我真的有些怪娘亲。”
  雪影理了理他的头发,并不接语,只是神情越发柔和。
  “为什么她要那么固执呢,随波逐流一点不好吗,我们大家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我好想娘亲。”
  一地沉静。
  隔了许久,雪影淡淡道,“我今天见了她,觉得她的身上有阿姊的影子。”
  “所以,你帮着她骗我?”
  又是风轻云淡的口气,“她与傲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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