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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我喘——头一次在这么多美女面前发表演讲啊,还要绘声绘色,动情晓理——真是个体力活。
说得好不好你们倒是给个反应啊……
二姐姐你别转头,我就是看你呢,这里你排行最高,你表态啊……
四姐姐,平素你话最多,这会倒是开个头啊,你总往外看什么看……
算了,使出杀手锏吧——
“秦慕,你在外面么。”
一袭黑衣缓缓走入,刚刚围在腰间的围裙不翼而飞。
秦慕朝向众人问了声安好,又道,“我是晚辈,本不该在此事上多嘴的,但我觉得十三娘亲说的话在情在理。”
好一个在情在理啊,黑脸白脸全你唱了,一句话把自己撇的是干干净净。
“能让娘亲们有个好的归宿是父亲的意思,也是我必须为父亲完成的遗愿。无论如何,我只希望徐州将军府是娘亲们永远的家,而不是一个绑缚住娘亲们的牢笼。慕儿言尽于此,还望娘亲们三思。”
这个三思说的有点多了。
不到半个时辰,姐姐们就在商谈着回家后走亲戚的事宜,让我颇为震撼,不禁要问,眼前的这群美女们还是刚刚轻凝慢噎、涕泪连连的原班人马么?果真是实力派啊。
还是人多好办事啊,我开始渐渐理解到,有一大队老婆也并不是太大的坏事,当然,前提是,我不是老婆中的一员。
老公和牙刷还是不要和人共享比较好。
秦慕凑过来,“十三娘亲怎知我在外面。”
“我就是知道。”谁托人办事不都好奇给办的怎么样么,我这是推理、推理。
“怎么个‘就是知道’?”他又凑近了一点,挑眉问道,一下子解决了这么多娘亲,秦慕显得有点得意忘形、进而原形毕露了。
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尽量用蛊惑的声音道,“慕儿,难道你非要让我说,我与你心有灵犀,不点就通么?”
秦慕立时退开了三丈远。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转头就看到了二姐姐那意味很深长的目光。
我不禁要问,二姐姐,您真的是佛门中人么?
“人都道,‘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亲’,当日我劝下了将军,千遥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怎么会?我谢谢你都来不及。
要是真将我许给了那小子,我早就香消玉殒了,还是最惨不忍睹的死法——被秦慕的毒舌说死的。
幸好我佛慈悲啊……二姐姐你太慈悲了,我一点都不质疑你的真身了……
您就是观音在世啊。
“二姐姐可千万别误会,我与秦慕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我只是把他当亲儿子疼来着。”
秦慕,你再桀骜、再不屑、再牛、再装……你也是我儿子。
十三娘绝对把你当亲儿子疼……嘿嘿……
二姐姐点点头,叹道,“你们现今的身份倒也尴尬……”
我的清白啊……
“三妹妹、四妹妹、六妹妹打算与我同回天州,看看能不能寻得二、三亲友,五妹妹打算先回连州看看她兄长,七妹妹和八妹妹都是通州人士,也打算回家乡探探,九妹妹和十妹妹要回肃州,十一妹妹和十二妹妹要留在徐州打点,十三妹妹可有何打算?”
“这……”我打算回家去看看,但这个想法不太符合世情、国情。
“不如随我们去天州吧,天州静心庵的师太与我素有往来,安排个清净的住所应不为难。千遥,你意下如何?”
我在江州是以‘□□’身份被将军解救的,没准现在原家人还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我可不敢回去。
“谢二姐姐眷顾,千遥愿与姐姐们同行。”
我还想问问秦慕那小子准备去哪,要是也回天州,一路上倒也算有个照应,可是又怕二夫人发挥她强悍的想象力就忍住没问。
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细软。
收拾来收拾去都只是姐姐们送我的首饰玩物。
真正属于我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那是玉鹭的。
玉鹭,你家小姐就要带你踏上征程,奔赴美好的明天了。
你高不高兴?
我翻来翻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九姐姐送的香囊了,那个白莲花香囊,是掉在哪里了?
昨日好像就没见到,难道是前日弄丢的?
系在身上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掉了呢?
我忽然想起了那日抱住秦慕大腿的情形。
难道是那时丢的?
我急急忙忙跑到那个小柴房,里里外外开始找起来。
一出门与秦慕撞个满怀。
“你怎么在这?”我揉着脑袋问道。
秦慕抿唇一笑,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顿了顿道,“难道非要让我说,我是怀念十三夫人的憨态,故而故地重游么?”
我懒得理他,只蹲在地上找自己的香囊。
“丢了什么?”
“九姐姐送的香囊。”我抬起头,“你看到没?红色的。”
他摇摇头。
“香囊可是不能随意丢的,香囊是用来馈赠意中人的,十三夫人好好找找吧。”
他悠哉游哉踏着小步走开了。
也不说帮忙找找,真是的……
我找了一圈却始终不见,本来没想起来吧,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一时想起来,心里倒放不下了,那香囊有驱蚊的功效,又听秦慕说,将来可以用它馈赠意中人,实在是居家安神、拐骗良家妇男之必备啊,而且,那也是九姐姐对我人格地认可啊,丢了香囊事小,丢了人格认证事大啊。于是我厚着脸皮去了九姐姐那,弄丢了人家送的东西,总要交代一声吧,要是能顺道再要来一个也是美的很美的很啊。
九姐姐正在屋内收拾东西,十姐姐也在一旁帮忙,见我来了,道,“十三妹妹不在屋内收拾东西,却来九姐姐这,莫非是想同我们一起回肃州。”
“早就听二姐姐说‘肃绣’名满天下了,日后得空定要去肃州看两位姐姐呢,只是今日来,却是来给九姐姐道歉来了。”
九姐姐眨着眼睛看向我,似乎在问,“这歉从何来?”
我撅起嘴道,“九姐姐送我的莲花香囊被我弄丢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十姐姐走过来,“丢了香囊的姑娘可是要错过意中人的。”
我拉住九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快表态,快说再给我做一个。
“这可真是天注定的,九姐姐今日刚做好的。”十姐姐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摆在我眼前,上面绣的正是莲花,若不是有一朵是淡粉色的,我真以为是我原来的那个。
“我上次央九姐姐给我绣了个丝绢,拿到手里总觉得没有那香囊别致,就又求九姐姐为我绣个香囊,哎——”十姐姐看向我,“这可真是命中注定啊……”
我从十姐姐手中接过香囊,“谢谢两位姐姐,千遥这就去为两位姐姐做些宵夜,权当报答了……”
我蹦蹦跳跳地跑到火房,一下子就被人点住。
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
传说中的绑票?
别绑我啊,我排行最低,身价最贱……
不对,我们整个将军府都是穷光蛋,不会有人给你赎金的……
一个人将我当横抱起。
借着月色,我看清了这绑匪的样子。
是个熟人——传说中的‘大漠飞鹰’——托拜那个黑面神。
作者有话要说: 去睡觉喽o(∩_∩)o。。。
☆、绿衣女?不,青衣男
这个死黑面神居然点我哑穴,我被他扔在马上,颠得晕头转向,还骂不出一句话来。
这因果循环,真是不错不爽。
我前些日子才颠了昏迷不醒的延陵雨泽,报应现在就来了。
我也不知道被颠了多久,直到觉得浑身都要散架子的时候,落入了软软的怀抱。
我睁开眼睛,眼前娃娃脸的主人不是延陵雨泽还是谁。
我狠狠地瞪着他——小子你居然敢绑架我!
“遥遥,你别生气……”延陵云泽边说着边解开我的穴道。
我一把推开他,“你的事先放一下,托拜那小子哪去了,我要找他算账,把我颠得七荤八素,我非让他也试试不可!”
延陵雨泽一把拉住我,“遥遥,遥遥,你别生气,等你跟我回了丰鹿我帮你一起找他算账!”
“谁说要跟你回丰鹿了——”我转头瞪向他,忽而一愣,貌似我是说过类似的话。
我急忙收敛了嚣张的气场,堆出一脸温和的微笑。
“小雨啊,我最近不是很有空,你先送我回去,等我有空了,一定去看你!”
“不要吧,你要是一直没空呢——”
“我肯定会有空的,”我轻轻为他敲起肩膀,“而且,我就这么走了,不说一声,姐姐们会担心。”
“那我让托拜去告诉她们。”
“这不是重点!”
“遥遥、遥遥,你轻点。”
“重点是,你大哥是我们的杀夫仇人,我必须和你们划清界限!”你还要去告诉二姐姐她们?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长了?
延陵雨泽很认真地低头沉思起来,我尽心尽力地为他按摩。
“你是怕几位将军夫人责怪你么?”
我点点头,捶得愈发卖力,小子终于开窍了,快放了我吧……
“那我去灭了徐州城!”延陵雨泽斩钉截铁道。
抱歉,我误会你的智商了,小雨。
“你别冲动啊!”
他拉住我的袖子,“遥遥,你跟我回丰鹿吧,就当陪陪我,这些年大哥一直在外面忙,其他兄弟都恨我恨得牙痒痒,府里的下人都怕我怕得要命,除了你,我再也没有朋友了……遥遥……”
“真的有这么惨吗?”
延陵雨泽点头如捣蒜,“比这还要惨呢……”
“那——”
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我探出头,正见黑面神与人缠斗在一起。定睛细看,原来是我家小慕慕来救我了!
我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虽然看不出到底孰优孰劣,但是延陵雨泽这毕竟是人多势众,且都在围观,大有黑面神不行了他们就上的意思,我得帮着我家小慕慕速战速决,或许还能赶上去天州的末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