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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这行,哪怕是冒名顶替的临时工,也要做出点像样点的事情来。否则她李红袖算什么职业听上去就渗人的杀手。
第37章 看画
一路象贼一般的过去,李红袖摸进了画室,左右看看一乐。哈哈,真是天助呀,毛延寿居然不在,房间一边的各种贿赂品也不翼而飞,看来去放礼物去了。
画桌上摆放着已经卷起的画卷,并且整齐地堆放在一个黑漆盘子上,象是随时可以端着走,呈给皇帝老儿去挑选。
李红袖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卷打开,上面的美人画得是粉脸、娥眉;柳腰微拧、扶袖微遮下颚,含羞而笑,笑容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画得那么好,一定是给足了钱。
低头细细看来,见画轴上写着每个应选人的名字,画中下方也写着名字。正好看到了如瑶的名字,抽出打开看,也是美人一个,腮似桃花、眸如明月,双八佳人、采正当时。
再拿出王昭君的画像看,顿时气得半死!没有有些杜撰说的眼角下一粒黑痣,但画得很简陋,神采就象二三分,毫无生气;身体草草几笔画成,哪象那些给了贿赂的女子,身体画得极为精细,简直是工笔画。
汉宫有的是美女,除了嫔妃,还不停地在汉地寻找美女充斥宫闱。象这种平庸之色,当然就束之高阁了。该死的毛延寿,把一个好好的美女给耽误了!
正在生气着,一个人走进屋内,见到她正在翻画轴,不由叫:“何人?”
原来是毛延寿回来了,他扑了过来,紧张地打开几张画像,见无碍才松了口气。用身体猛地顶开了她,边将画像整理起来,边骂:“为何胡乱翻动,此乃呈于陛下观阅,如有差池,岂是汝能能承担?”
“原来在你手!”毛延寿见李红袖手中王昭君画像,一把夺了过来,小心卷起,塞进了盘子里的画卷中。转身看着她冷笑一声:“汝为王嫱之婢,为何来画室,是何居心?”
翻脸了,李红袖眼珠子转了转,跪下后口吻放软:“昭君姐三年未得圣面,心想孝敬毛画师,但手头拮据,实在难以拿出什么。身为奴婢,看在眼里痛在心,小女只得过来求画师。”
这一跪,让毛延寿好似放松的警惕,而且连头都昂起来了,带上了几分得意。
小小一支画笔,居然能掌握住这些家人子和待诏的命运,一个个送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真是画笔欺君王,未蒙召幸作凤凰,冷落宫中受凄凉。
毛延寿双手背后咳嗽了两声:“深宫寂寞,本画师也难以出宫,曾有意于昭君,只耐她性子孤高,不懂变通。”
切~,那天真是色狼意图不轨,如果不是她掉在王昭君的身上,赵衡将毛延寿打晕了,说不定历史的本来是另外的样子。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次,让你出出丑,你就不知道得罪女人的后果。。。李红袖站起,整理下衣服,随后学着画像里的美人羞涩样子,举袖微遮脸颊、眉目传情。
压着嗓子,努力学成个‘缓启珠喉’,柔声而言:“昭君姐可能想到今后侍奉陛下,万一给陛下察觉,岂不是欺君大罪?小女年岁已大,看来见君无缘,又是奴婢。。。要不,由我来与毛画师‘私下’商议一番?”
毛延寿一下来了精神,上下打量着李红袖。其实不是没见过面,想想当时刚穿越,浑身刺痛,脸部一定扭曲得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
果然,毛延寿没认出来,咽了下口水,露出些很色的笑容:“那么如何‘私下’商议?”
李红袖提起了裙子,露出了小腿,毛延寿的眼睛一下就直了。在汉代,虽然民风还算开放,但在宫中女子露出小腿来,如同在屋里穿着比基尼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将门给插上了。此时毛延寿已经从身后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喘着粗气:“美人如此心诚,本画师怎能辜负?事后定将你的画像呈于陛下,指不准仍可。。。”
“多谢画师美意!”李红袖双手护胸,故意喈喈地笑着,随后一个嗯声:“但画师如此,叫小女如何更衣,让画师看个明白。看清楚了,才能画出入骨神似的仪态来呀!”
“好好。。。”毛延寿的鼻息简直象刚跑完十里地的马,声调都变了,他放开了手。
李红袖故意慢悠悠地解开腰带,见毛延寿脸红脖子粗的瞪着眼珠子看着,含羞娇嗔起来:“画师转过身嘛,小女好羞。”
“好,好!”毛延寿色欲熏心、言听计从地转过了身,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以后有机会告诉皇帝老儿,画师也阉了当太监,否则白养了其他男人的儿子,说不定汉高祖打来的天下傻乎乎地让给了其他人的儿子。
“咣!”说时迟,那时快,李红袖在旁边操起一个仙鹤长铜灯,对准了毛延寿的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么一下。毛延寿立即扑到在地,身体没在挣扎一下,就晕厥过去了。
不敢杀人,但还是敢砸人的。就当是跨入职业生涯,拿着这个混蛋当练习。李红袖扔下铜灯,对着毛延寿吐了下口水:好好的继续晕吧!想玩老娘,再等二千年。
这样还不够,左右看看,目光锁定堆放好的画卷上。她走过去,抓起画桌上的笔。
墨已干,她朝毛笔上吐了两口口水,就动手在画上画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红袖直乐呵,她美术图画课都是勉强及格,没想到今天的手法比得上梵高、胜过毕加索。
最后看着王昭君的画像,微微叹气,想想王昭君必须出塞,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事,于是赶快地将画像全部照样堆放整齐。
此时一个小宦官在屋外喊:“画师,画师可在?”
呀,有人来了,怎么办?李红袖一下慌了神,在屋里转起圈子来。有一扇窗,但是太小了,不可能爬出去。
“画师,小奴来取像,这就进来了!”门外的小宦官喊了几声未果,于是就推门进来了。
在屋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李红袖,反而沉下了心,立即就地跪坐在象死猪一般侧身躺在席上的毛延寿身边,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小宦官见到她后奇怪问:“既然在,为何不言语?”
“嘘~”李红袖用手指点着嘴唇,指了指桌面上装画卷的盘子:“画师劳累,正睡着。”
小宦官虽然对一个家人子呆在屋里有点奇怪,但他任务是来拿画像的,也就踮起脚尖,从桌上端着盘子出去了,还一手轻轻带上了门。
看着身边还晕着的毛延寿,李红袖站起就往外面逃,想想她的杰作被皇帝老儿看到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哈哈!
第38章 撞上
走在路上,李红袖时不时捂嘴乐,嘴巴就没合上过。
其实她应该低调地悄悄走,不应该走在大路上,但一高兴将什么事情都给忘了。于是当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才察觉不妙时,已经晚了!
前面的人很高大,高到她需要仰视才能看到对方的下巴。
得手也不能那么嚣张,这下惨了吧?看看胡辣汤那铁青的脸色,以及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大腿比她腰还粗的匈奴人,怎么就撞上了。
胡拉海火气冲天,费了很大功夫才解释清楚,他被陷害了。但是大单于本来就是来和好称臣的,又要迎娶汉室公主,虽然这公主是宫女过继后封为公主,但毕竟还是算公主。所以秘不去报,偃旗息鼓不做声。
这几天正一肚子的火,在屋里看到那只食盒就郁闷,他一个王子居然被如此戏弄,还要闷声不响,叫他如何咽下这口气?带着属下出了屋,随便溜达,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遥遥就见到一家人子走来,细细一看,可不是这该死的女人,于是就冲了过去,准备兴师问罪了。
李红袖暗暗叫苦,此时不能反思错误的时候,而是想着如何逃跑,于是她装作要跪下行礼:“参见匈奴王子殿下!”
话还没说完,一脚抬起,说时迟、那时快,往胡拉海正中位置狠狠地踢上一脚。随后立即转身逃。此时不逃,难道留下来等着对方报仇?不逃才怪。
胡拉海原本见这家人子,脸色苍白,窃笑尽失,还知道怕,怒气消了点。没想到她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当众又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没个提防,又中招了。
他双手捂着剧痛,微微弯腰,脸部都扭曲成了麻花。身后两个属下一见大惊,赶紧的上前:“胡拉海王子,没事吧?”匈奴语询问着。
胡拉海疼得连话都说不出,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人子一溜烟的逃进树林子里,半天才缓过神,憋出一个字:“追!”
属下这才扔下他,往林子里追去。胡拉海那个气呀,匈奴人骁勇善战,但是性子直了些。这两个属下是父王给他的,更是忠心耿耿,但脑子傻。看来汉女真是狡诈,比匈奴女人坏水多百倍,父王要娶汉女干什么?
逃,逃,逃,累死她了!扶着树喘了两口气,听到身后有动响,回头一看吓得潜能爆发,赶紧的继续逃。
“站住!站住!”两个匈奴人,就象两头大野猪,从后面边用不利落的汉语喊着,边踏着满地的落叶,气势汹汹地追来。
跑了百来米,快跑出树林了,回首一看,怎么还追着?你们累不累?
李红袖抱着个树杆气喘吁吁,不行了,跑不动了。突然见到如瑶正一路小步而来,好似在随便的闲逛。宫中没电视、没爱疯、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只能每天遛弯消食、看看花草树木,也有利身体健康。
眼珠子转了转,她一计上心头,拎起裙摆,就往如瑶那里逃。
跑到如瑶那里,她口干舌燥,心快得都快跳出来了,捂着内部隐隐作痛的腰肢,冲着如瑶道:“叫你不要替代。。。呼呼,就是不听。。。看,新派来的来追杀了,这次连我都要完蛋!”说完就躲在了如瑶的身后